我實在忍受不瞭大舅傢惡劣的生活環境,沒出兩日,肚子便咕咕亂叫起來,疼痛難忍之下,隻好屢次三番地往廁所裡跑。
還有一件事情更是讓我倍感頭痛,甚至難於應付,那便是我的表姐小姝,她的欲望是如此地強烈,這是我作夢也沒有想到的,隻要一有機會,表姐便糾纏著我,無止無休的尋歡作樂,兩日下來,我便被她無情地掏空瞭身體,再也招架不住。
“表弟,”
表姐將我堵在校舍破破爛爛、冷氣嗖嗖地倉房裡,按倒在一堆作廢的,等待賣廢紙的舊課本堆上,生拉硬扯地拽著我的褲帶:“來,這裡很消停,咱們好好地玩一會吧!”
“表姐,”
我央求道:“不行瞭,我的雞巴又酸又痛,硬不起來瞭!”
“沒事的,擺弄擺弄,就好使瞭!”
說話之間,表姐已經解開我的褲帶,喜滋滋地掏出我的雞雞,放到眼前,得意地欣賞起來,我嘀咕道:“表姐,我真的不行瞭,雞巴又痛又酸,真的硬不起瞭!”
“嘻嘻,”
表姐握著我的雞雞歡快地擺弄一番,過瞭片刻,突然張開瞭小嘴,非常讓我吃驚地含吸住:“嘻嘻,表弟,表姐今天好好地伺候伺候你,給你玩點新花樣!”
說完,表姐深深地含住我的雞雞,腦袋瓜快速地前後探送起來,同時,一對烏閃烏閃的眼睛,淫迷地向上抬起,色呆呆地盯著我:“怎麼樣,好玩不?”
“嘿嘿,”
我又驚又喜,插在表姐嘴裡的雞雞不可思議地挺直起來,在表姐賣力地吸吮之下,我頓然感受到滾滾的滑潤和絲絲的暖意,我禁不住微笑起來,勃然而起的雞雞在那股股說不出來的快感強烈的剌激之下,本能地扭動起來,可笑地紮捅著表姐的口腔:“嘿嘿,嘿嘿,嘿嘿,表姐真有兩下子,我服你瞭!”
“哇——”
表姐乖順地閉上眼睛,大張著嘴巴,任由我的雞雞肆意紮捅,我漸漸地得意忘形起來,第一次口交,因過於興奮,沒出三分鐘,身體便強勁地震顫起來,繼爾,體內僅存的那點可憐的精液,便點點滴滴地從雞雞頭噴湧出來:“表姐,”
排泄出精液,我立刻感到空前的疲憊,我快速地系上褲帶,尋找脫身的籍口:“來奶奶傢有些日子瞭,我還沒到老姨傢看看吶,表姐,今天,我得去老姨傢,看看老姨去!”
“唉,”
表姐失望地放開我:“那好吧,我陪你去!”
表姐突然想起上次爸爸與老姨父為瞭老姨而大打出手的熱鬧事來,她的臉上立刻浮現出淫邪之色,長長的睫毛下做地呼閃著:“表弟,你爸爸,我二姑父,跟我老咕父,嘻嘻,”
“哼,”
我替爸爸爭辯道:“瞎說,沒有的事!”
“你可得瞭吧,”
表姐繼續淫笑著:“二姑父和老姑父的事,俺們傢裡的人,誰不知道哇,你別著糊塗瞭,二姑父早就把老姑父給,給,”
“去,去,”
我推瞭表姐一把:“胡說八道,才沒有吶!”
“……”
我與表姐一路爭執著,不知不覺地便走進老姨傢,老姨一把摟住我,一臉驚喜地望著我:“哎喲,小力子,幾年沒看著,都長這麼老高嘍!”
“老姨,”
我緊緊地握著老姨的幹手掌,想起老姨那黑毛稀少的胯間以及那團迷人的騷肉片,我的色心不禁再次浮蕩起來,想起剛才與表姐的爭論,我當真的有些確信,爸爸已經占有並把玩瞭老姨的小便以及騷肉團:“你好,”
老姨滿含愛憐地擰瞭我一把:“嘿嘿,長得好結實啊,大外甥,快進屋,暖暖吧!”
老姨傢低矮的茅草屋裡還是那般地清貧,嗜賭如命,又酗酒無邊的老姨父,年紀輕輕,便非常痛快地喝出瞭肝硬化,現在,形骸體枯,一臉蠟黃地癱臥在異味四溢的土炕上,見我與表姐走進屋來,他依然是那樣冷漠地掃瞭我一眼:“來瞭!”
“嗯,老姨父,你怎麼瞭?”
我假意關切地問候道,老姨父苦澀地搖瞭搖頭:“不行嘍,老姨父完瞭,得瞭絕癥,要死嘍!哎,”
他突然伸出枯柴般的手臂,乞丐般地央求道:“小子,有沒有煙,給我一根吧,可憋死我嘍!”
“嗨啊,”
聽到老姨父的話,正在廚間忙著給我做飯吃的老姨,立刻湊到狹窄的壁窗前,沖著老姨父,瞪起瞭眼睛:“你傻啊,真是腦袋有病,小力子還是一個孩子,他哪來的什麼煙啊!”
“孩子!”
老姨父則不服氣地喃喃道:“吳濤還沒這小子大吶,兜裡整天揣著煙,這小子,不知道又跑到想魂去瞭,唉,煙,煙,煙啊,可憋死我嘍!”
“哼,你消停一會吧,就別提你那個現世的兒子啦!屁大點的人,就跟你一樣,又耍又抽,真是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啊!”
老姨站在菜墩前,冷言冷語地嘀咕著,在生活上,老姨還是那樣地節簡,炒菜時,往鍋裡放幾粒蔥花,都要經過一番非常認真地盤算。
“姐姐,”
已經斷奶的表妹吳瑞,正坐在土炕上玩耍,見我和表姐進來,她笑嘻嘻地站起身來,撲向表姐,同時,呆呆地望著我,表姐熱情地介紹道:“怎麼,小瑞,不認識他,他是你表哥!”
“表哥,”
吳瑞輕輕地叫瞭一聲,一根小手指,可笑地塞進小嘴裡。
“媽喲——”
呼嘩一聲,房門被人推開,表弟吳濤風風火火地闖進屋來,徑直奔向老姨,一隻手,很不客氣地拍著老姨的肩頭:“媽喲——”
“幹麼,”
老姨頭也不抬地問道。
“媽喲,那錢吶!”
“什麼錢,一天到晚就想錢!”
老姨沒好氣地嘟噥道。
“賣自行車的錢啊,”
吳濤瞪著眼睛說道:“我爹有病後,你說他的自行車沒有用瞭,騎不瞭啦,就給賣瞭,媽喲,賣自行車的錢吶?”
“什麼,”
老姨怒氣沖沖地放下菜刀:“什麼,什麼,這點錢,你也掂記著?告訴你,沒門!”
“媽喲,”
吳濤頓時板起瞭面孔,一把拽住老姨的衣袖:“媽喲,你給不給?”
“你要錢幹麼,”
老姨拼命地掙脫著,在兒子的糾纏之下,就像當年應付老姨父一樣,一步一步地退縮著,最後,終於退縮到屋子裡,也許是意外地巧合,也許是命中註定,幹瘦的老姨漸漸地被兒子吳濤擠壓到當年被自己的丈夫無情地擠壓到的大木櫃旁,我正欲向吳濤打聲招呼,他已經發現瞭我和表姐,立刻轉過身來,而另一隻手,則依然拽扯著老姨:“力哥,什麼時候來的?”
“來瞭好些天瞭,吳濤,”
我皺著眉頭沖吳濤說道:“你這是幹麼啊,哪能跟媽媽這樣啊!”
“力哥,我有急用,你別管,我真的有急用,”
吳濤不再理睬我,轉過臉去:“媽喲,你給不給,你給不給!”
“你,幹麼啊,傢裡就這點錢瞭,過日要錢,給你爹買藥要錢,兒子,聽媽媽的話,你就別耍瞭,別像你爹那樣,耍瞭一輩子錢,到頭來,窮得叮當響,兒子啊,別走你的老路哇,兒子!……”
“這,這,”
我對表姐說道:“這,這,表姐,你倒是管管啊!”
“啥,”
表姐沖我咧瞭咧嘴,一臉苦澀地嘀咕道:“讓我管,我還敢管他,是不是我的肉皮發緊瞭,要等著挨揍啊!”
“嗨,”
土炕上的老姨父突然發瞭話:“他媽啊,他要玩,就把錢給他,讓他玩去唄,吳濤的手藝不錯,沒準能贏著大錢吶!”
“什麼,”
老姨絕望地嘟噥起來:“你說什麼,嗯,還有你這樣當爹的,寵著孩子去耍錢,你可真行,這也叫爹,你的手藝也不錯啊,耍瞭一輩子錢,我咋一次也沒看見你贏回來什麼大錢呢?”
“唉,”
老姨父嘆息一聲,不再作言,木然地望著木櫃前的老姨和吳濤。
“哼,少羅嗦,”
見媽媽遲遲不肯拿錢,情急之下,小賭鬼吳濤一把抓起木櫃上的衣服掛:“媽喲,你給不給,你給不給!”
“不給,”
老姨堅定地答道:“不給,我看你還能咋的,幹脆,把你媽打死算瞭,災窮日子,我早就他媽的活夠瞭!”
“哼,”
吳濤握著衣服掛,在老姨面前示威般地搖晃著:“你給不給,你給不給!”
“吳濤,”
我再也看不下去,一步沖到吳濤的身旁,搶奪著他手中的衣服掛:“吳濤,你這是幹麼啊,你這不成打爹罵娘的畜牲瞭!”
“力哥,”
吳濤松開瞭衣服掛,扭瞭扭身子:“力哥,你不知道,今天有個好局子,來的都是有錢的茬,並且,又傻又蔫,我拿他們,小菜一碟,一手一個準,力哥,這機會可不容易碰啊,你瞅我這死媽,說什麼也不掏錢,媽喲——”
吳濤再次轉過臉去,兩隻手在親媽的身上,胡亂翻找起來:“錢吶,錢吶,讓你放到哪啦,啊,又跟我耍心眼,是不,媽喲,你是不是又把錢,放到褲襠底下啦!”
“咋地,”
聽到兒子的話,老姨哧地脹紅瞭臉,本能地用幹巴巴的手掌,捂住枯瘦的胯間,吳濤見狀,哼瞭一聲,手掌不容分說地伸向親媽媽的胯間:“你少跟我玩這個,你今天就是塞到屄裡頭,我也得給你摳出來!”
“混球!”
病臥在土炕上的老姨父,他的心理上依然很支持兒子從媽媽那裡弄來錢,到賭場上碰碰運氣,可是,當他聽到兒子竟然說出這番牲畜般的話時,極其好賭的老姨父也感覺著兒子在自己的親媽面前,這樣的粗野舉動和下流的談吐,實在過份,他轉過臉來,幹柴般的手臂無力地、顫顫微微地指著被他徹底寵壞的兒子:“混球,你這是怎麼說話吶,嗯,跟媽媽還能說出這話來麼!”
“用不好你管,”
吳濤連理都不理自己的爸爸一眼,繼續與老姨生硬地撕扯著,親娘倆的四隻手,在老姨的胯間,可笑地拽過來,又扯過去,老姨的褲子很快便被吳濤那有力的手掌,拽扯得七扭八歪。
與我一樣,吳濤正在不知不覺地進入青春勃發的黃金年齡,雖然年數不大,但卻長得又高又壯,渾身上下,有著使不完、用不盡的精神和氣力。
矮小、枯瘦的老姨,哪裡是牛犢般兒子的對手,沒幾個回合,褲帶便被兒子哧地拽扯下來,露出潔白的襯褲。
“吳濤,”
我再次沖到吳濤的身旁:“吳濤,你再胡鬧,我可要揍你啦!”
“力哥,”
吳濤愁苦著臉:“力哥,你不知道,我已經答應人傢啦,一會,就要上場瞭,力哥,你要打,就打吧,你是我哥,打我是應該的,我知道,我不對,可是,沒有錢,我可怎麼玩啊!”
“這,這,”
聽到吳濤的話,我高舉著的手掌,頓時懸在瞭半空:“你,你,嗨,你非得玩麼?”
“哼,”
說話間,吳濤已經拽住老姨的內褲,高高地扯起,老姨的腹部立刻袒露出一片白森森的嫩肉,我非常清楚地看到,在老姨胯間的最下端,生著極其稀疏、細軟的黑毛,我站在吳濤的身旁,依然舉高著手臂,同時,乘機偷偷地窺視起老姨的小便來,發覺在松散的黑毛下,堆積著團團細白的嫩肉,著實讓我興奮不已。
“啊——”
吳濤的手掌在親媽媽的胯間無所顧忌地搜摸一番,最後,眼睛盯在老姨的內褲上:“好哇,”
吳濤的眼睛一亮,咬牙切齒地將老姨偷縫在內褲上的鈔票,全部拽扯下來,隻聽哧啦一聲,老姨的內褲被吳濤撕個粉碎,如此一來,我更加清晰地看到那堆白肉團。
“唔——”
老姨又羞又澀,無奈地捂住被兒子撕扯得一片狼籍的內褲,望著兒子捏著用花手絹小小奕奕地層層包裹起來的鈔票,頭也不回,一溜煙地跑出門去,老姨悲憤到瞭極點:“力啊,看到沒有,這,就是我養的兒子,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