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這,……什麼,白色的?”
新三嬸吱唔瞭幾聲,便呼地坐起身來,拽過三叔粘掛著我那殘精的手指,在月光下,像模像樣地瞅瞭瞅:“嗷,原來是這個啊,”
新三嬸將三叔的手掌一推:“白的,白的,我以為什麼吶,嚇瞭我一跳,笨蛋,這是白帶,你不懂,”
“白——帶?”
三叔依然滿臉的迷茫,慢吞吞地反問道:“白——帶?是什麼玩意,什麼是白帶?怎麼跟男人的雞巴水,一個樣子?”
“嗨,”
新三嬸振振有詞地解釋道:“白帶,是一種婦女病,這是我的老毛病瞭,天一冷就犯,特別是這幾天,天氣冷的要命,我還得天天起大早洗豬腸子,結果,著涼瞭,白帶又多又粘!”
“哦,”
三叔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一個大老爺們,哪懂得什麼婦女病、婦女病的啊,……唉,樣愛的,讓你,跟我挨累瞭!”
“哼,”
聽到三叔的話,新三嬸突然委屈起來:“哼,你除瞭操屄,還懂得什麼,老娘跟瞭你,他媽的腸子都悔青瞭!”
“親愛的,”
三叔將手指隨便在自己的大腿上抹瞭抹,然後,重新壓迫到新三嬸的身上,大雞巴再次探進新三嬸的小便裡,咕嘰咕嘰地攪拌起我方才滯留在裡面的精液來。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三叔蓋著厚重的棉被,壓迫在新三嬸的身上粗野而又笨拙地擺動著,大雞巴每插捅一下新三嬸灌滿我殘精的小便,便會發出極其可笑的咕嘰、咕嘰聲。
聽著這極有節奏感的,但去非常古怪而又滑稽的聲響,我不由得聯想起一件事來,我敬愛的老奶奶,用當時非常短缺的,極珍貴的面粉熬成糊糊,然後塗抹到碎佈塊上,放在院子裡,經陽光暴曬一番,堅硬之後,賣給小鎮的鞋廠,換得幾個零用錢。
看到奶奶的糊糊盆,我抓過竹筷子,頑皮地捅攪著,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與三叔此時此刻,大雞巴捅攪新三嬸小便所發出的聲響,完全一致,唯一不同的,我是用竹筷子攪拌瓷盆裡的面糊糊,而三叔,而是用大雞巴,插在新三嬸的小便裡,攪拌著我的殘精。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哎喲,哎喲,哎喲,哎喲,……”
三叔咕嘰、咕嘰地賣力攪拌著,而新三嬸則將雙腳搭掛在三叔的屁股蛋上,雙手非常滿意地摟抱著三叔的腰身,哎喲、哎喲地、其極放縱地呻吟著。
兩個人很快便沉緬在性愛的歡悅之中,演奏著非常合諧的交歡情曲。
“三——哥,”
屋外響起二姑父的喊叫聲:“時間不早瞭,該起來殺豬瞭,你咋忘瞭,今天是臘月二十三,小年,咱們得抓緊時間多宰它幾個,趁著小年這光景,好多賺點錢啊,三哥,快點起來吧!”
“唉,”
三叔正賣力地攪拌著我的殘精,聽到二姑父不合時宜的催促聲,非常失望地嘀咕起來:“唉,真他媽的,幹點什麼也不容易啊,殺豬掙幾個臭錢,又是起早,又是貪黑,攆瞭半宿的豬,累得我筋疲力盡、上氣不接下氣,這不,還得他媽的起大早殺豬,唉,想好好地操個屄,都他媽的操不消停啊,唉,他媽的,可到是的,……”
“別磨叨瞭,錢難掙,屎雞吃啊,想掙錢,就得辛苦點,拉倒吧,等過年的時候,再好好地操吧!”
新三嬸推搡著身上的三叔。
“等一下,我就要泄貨瞭!”
三叔快速地大作起來,咕嘰之聲驟然劇烈而又清脆起,沒過一分鐘,三叔低沉地吼叫一聲,然後,便重重地趴在新三嬸的身上:“唉,完瞭,終於泄瞭!”
“去吧,去吧,快點跟芳子女婿殺豬去吧,趁著小年,多賺幾個錢,好留著過年打麻將的啊!”
“三嬸,”
我悄悄地掀起被角,一直目送著三叔穿戴好殺豬用的皮裝,咔地套上掛滿血污的高筒皮靴,然後,嘀嘀咕咕地走出屋子,啪地關上房門。
待屋子裡重新寂靜下來,我興奮不已地撩起新三嬸的被角,一臉淫色地溜進她的被窩裡:“三——嬸!”
“幹麼,”
赤裸著下身的新三嬸手裡掐著毛巾,正欲擦試一番狼籍不堪的小便,見我鉆瞭進來,假裝沒好氣地問道:“小騷蛋子,你又來幹麼!”
方才背對著新三嬸,非常清晰地感受著她與三叔交歡時的放浪情形,我本已癱軟下來的雞雞,又勃然挺立起來,我呼地一下扯掉掛滿殘精的濕褲頭,嘻皮笑臉地爬到新三嬸的身上,一根手指尖頑皮地捅進新三嬸剛剛被三叔灌滿精液的小便裡,淫迷地摳挖起來:“好粘啊!”
“去,去,”
新三嬸用白毛巾輕柔地抽打一下我的面龐:“混小子,你先下去,讓我擦一擦啊,咋這麼猴急吶!”
“不,”
我的雞雞早已激動萬分地滑進新三嬸盛滿三叔精液的小便裡,可笑地攪拌起三叔的精液來,很快便發出我用竹筷子紮捅面糊糊時那種奇妙而又荒唐的聲響。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哎喲,哎喲,哎喲,哎喲,……”
新三嬸重新發出熟悉而又淫蕩的呻吟聲,我一邊大作著,一邊摟住新三嬸紅通通的、微微燙臉的面龐,幸福地親吻著,新三嬸一邊呻吟著,一邊咧開臊氣騰騰的嘴巴:“哎喲,哎喲,哎喲,哎喲,……”
“親愛的三嬸,”
灼人心肺的烈性酒精漸漸地從我的身體上散發掉,雖然腦袋依然暈暈脹脹,可是,趴在新三嬸身體上的皮肉,慢慢地恢復瞭知覺,直到現在,我才深深地感受到,趴在新三嬸肥美的胴體上,真是空前的舒爽。
新三嬸體態豐盈,胸懷寬大,那份光滑、那份軟綿、那份膩嫩,尤如一頭撲倒在錦綢之上,特別是那對山丘般豐滿、堅挺的酥乳,被我重重地壓在胸脯之下,不停地晃動著、搖擺著,溫情脈脈地按揉著我的肌膚,而兩顆可愛的、紅燦燦的咂咂頭,則非常明顯地點劃著我的胸部,搞得我既酥癢,又興奮。
得意忘形之際,我摟住新三嬸的腦袋,嘴巴頂住她喋喋不休的口腔,放縱無邊地狂吻起來:“啊,三嬸,你太好瞭,我好喜歡你啊!”
新三嬸乖順地張大瞭嘴巴,我的舌尖順勢滑將進去,吧嗒吧嗒地攪捅著,咕嚕咕嚕地吸吮裡面熱氣烘烘的涎液,新三嬸滑膩的薄舌,愛意纏綿地觸碰著我的舌尖,將串串騷熱的口液,毫無保留地奉獻到我的舌身上,我則毫不客氣地吞咽著。
吸飽瞭新三嬸的涎液,吻夠瞭新三嬸面龐,我的腦袋一歪,滑到新三嬸細嫩的腋下,我先是美美地欣賞著,用鼻子尖輕輕地觸點著,同時,粗野地喘息著,盡情地享受著新三嬸腋窩處即溫熱、又騷咸,與小便的味道其極相似的氣息,嗅著,嗅著,我放肆地伸出舌頭,賣力地舔吮起來,同時,手指頑皮地拽扯著烏黑閃亮的細毛。
新三嬸咯咯咯地淫笑道:“混小子,你幹麼啊,用舌尖咯吱你三嬸,你好會玩哦,咯咯咯,好剌撓啊,混小子,小騷蛋子,真沒想到,小小年紀,比你三叔還會玩,盡他媽的花花點子!”
在我狠狠的拽扯和舔吮之下,新三嬸一邊浪笑著,嬉罵著,一邊本能地收緊手臂,我則將腦袋挪移而去,手指繼續扯拉著新三嬸的腋毛,舌尖則含住新三嬸的一顆乳豆,吧嘰吧嘰地啯吸起來,新三嬸微微抬起汗漬漬、紅通通的面龐,美滋滋地呻吟著,一隻手托住豐乳:“怎麼樣,三嬸的咂咂,夠大吧!”
“夠大!”
我收回拉拽腋毛的手指,稍微抬起身子,與新三嬸一起,把玩起她的豪乳來,我的手與新三嬸的手,一同按摩著、揉搓著,按著,揉著。
我的目光不自覺地溜到自己的胯下,性趣頓然遊移而去,一貫見異即遷的我,放開新三嬸的豪乳,整個身子挺直起來,目光呆呆地盯著自己的雞雞,雙手生硬地拽扯著新三嬸一片狼籍的小便。
哇,我這才註意到,新三嬸的小便裡,白汪汪的一片,在月光下,泛著霜雪般的光澤,而我的雞雞上,則掛滿瞭粘稠的白漿,不用問,這都是我和三叔的精液,現在,已經完全融合在一起,充填在新三嬸的浪穴裡,再經由兩根雞巴恣意地一番胡攪亂拌,早已分不清那灘是三叔的,哪灘又是我的。
“白——帶!”
我醮起少許白漿,放到鼻孔下,模仿著三叔的憨態,目光故意迷茫起來,煞有介事地嘀咕道:“白——帶,咋這麼像我射出來的玩意啊?”
“混小子,”
新三嬸見狀,撲哧笑出瞭聲,她亦松開瞭自己的豪乳,肥實的手掌,輕輕地抽刮一下我的面頰:“小騷蛋子,還敢忝個屄臉笑話你三叔吶,剛才,要不是老娘機靈點,靈機一動,幫你打個馬虎眼,一旦讓你三叔知道瞭,你竟敢操你三嬸,你三叔不得把你的雞巴擼下來喂老母豬,那才怪吶,混小子,還不謝謝你三嬸!”
“謝謝,謝謝,”
我放下手指,身子猛一用力,非常賣力地撞擊著新三嬸白乎乎的小便,淫邪地笑道:“謝謝三嬸的救命之恩,賢侄年齡尚小,沒有任何經濟收入,暫時無以回報,隻好用雞雞報答三嬸,……”
“嘻嘻,”
在我盡乎瘋狂的抽插之下,新三嬸幸福地呻吟起來,雙腿緊緊地纏掛在我的腰身上:“哎喲,哎喲,混小子,這就行瞭,能夠嘗到你的嫩雞巴,三嬸已經知足瞭。不怕你見笑,男人的雞巴,你三嬸可沒少嘗、什麼粗的、細的、長的、短的、黑的、白的、彎的、直的,老娘都嘗過。不過,半大孩子的雞巴,這還是頭一次嘗鮮,哈,好嫩啊,”
“那好,三嬸,我就是累死,也要報答三嬸的恩情,”
說完,我更加賣命地狂插起來。
新三嬸的身體,劇烈地抖動著,她面色愈加紅潤起來,突突地急喘著:“嘿嘿,混小子,人不大,力氣還真不小啊!”
看到我瘋狂的淫態,新三嬸突然感慨道:“混小子,操你媽的,你們叔侄倆可真行啊,吃飯連碗都不他媽的涮!你剛剛吃完,你三叔接著吃,你三叔剛剛放下,你他媽的混小子,端過來接著吃,嘻嘻,真夠熱鬧的啦!嘻嘻。”
“啊——啊——啊——”
新三嬸的感慨之言,強烈地刺激瞭我,是啊——我的新三嬸,一個風騷無盡的女人,她,比三叔小瞭將近十歲,而比我,則大瞭將近十歲,非常巧合地處在我與三叔年齡差的正中央,而現在,我與三叔都與這個年輕、風浪女人發生瞭肉體關系,我們的精液,放肆地傾泄在同一個騷穴裡,又經叔侄兩根雞巴尤如竹筷子般地攪拌一番。
啊,叔侄兩人同插一個浪穴,那奇特的感受,就好似叔侄兩人同吃一碗飯,而那竹筷子,就是我們各自的雞巴,我首先在新三嬸的騷穴裡胡攪一番,吃完瞭,把騷穴一丟,三叔接過來,再吃,再亂拌一番。
然後,我端過來再吃。
哈,如此說來,我的三叔,已經不僅僅是我的叔叔,我們的關系又多瞭一層,滑稽可笑地成為瞭忘年的連襟,啊,我的乖乖,我們真是親上加親啊,大傢說說,這,有多熱鬧啊!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