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媽媽赤裸著身體,一手端著一隻小瓷碟剛剛推門而入,突然之間,一道耀眼眩目的強光一閃而過,媽媽本能地抬起雙手,用瓷碟擋住根本無法遮掩住的,白乎乎的胴體:“哎呀,兒子,你幹嘛呢!”
“嘿嘿,”
我非常滿意地收起相機,亦是全身赤裸地翹著二郎腿,一臉色迷地望著媽媽,媽媽羞澀地將瓷碟放到餐桌上:“兒子,你又作賤媽媽嘍!”
“嘿嘿,媽媽,”
我將媽媽推坐在床鋪上,生硬地扒開她的雙腿,手中的相機,對準媽媽芳草萋萋的小便,媽媽面色紅脹,不停地擺著小手:“兒子,別,別,別胡鬧,”
“媽媽,”
我推開媽媽捂在小便處的白手,嘻皮笑臉地譏諷道:“別跟兒子裝假正經嘍,媽媽,你看,這是什麼!”
我將那疊童年時代無意之間發現的,媽媽年輕時代自拍的春宮玉照拍地甩到餐桌上,嘩啦一聲,照片亂紛紛地散落在餐桌上,一張又一張媚態橫溢、淫蕩無比、不堪入目的畫面,明晃晃地呈現在雪白的日燈光下。
媽媽尷尬萬分地嘟噥道:“哎呀,兒子,這些照片,你是從哪找到的啊!”
“媽媽,你的大作,兒子我早就仔仔細細地欣賞過瞭,童年的時候,兒子就發現媽媽的大作嘍,啊,看呀,我的媽媽,多漂亮哦,這皮膚,真白喲,誰也沒有媽媽的皮膚白啊!”
“啊——喲!”
聽到我色迷迷的贊賞聲,媽媽既自豪又羞澀,雪白的胴體頓然泛起淡淡的粉紅,掛滿津液的珠唇激動地顫抖著。
啪——我再次按下快門,將媽媽嬌艷的小便,得意地收藏進相機裡,而那瞬間閃過的白光,尤如一道強勁的電流,哧地射進媽媽那盛滿淫液的肉洞裡,霎時,沖進肉洞的電流深深地剌激瞭媽媽,媽媽的裸體尤如中邪般地抽搐起來,我插在肉洞裡的手指,頓然感受到一陣緊似一陣的劇烈收縮。
數秒鐘之前還是滿面羞色的媽媽,突然讓我吃驚地來瞭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隻見她叉開大腿,兩手緊緊地按住我的手掌,拼命地攪拌著突突狂跳著的肉洞:“兒子,兒子,快,快點,媽媽又,又,又要來瞭!”
我的手掌在媽媽雙手的壓迫之下,笨拙地摳挖著媽媽的肉洞,高潮即將來臨的媽媽苦澀著面龐,緊皺著秀眉,焦燥萬分地嘟噥著:“哎——唷,哎——唷,哎——唷,快啊,快啊,我,受不瞭,我,要死瞭!”
我不得不暫時放下相機,另一隻手雙指並攏,從媽媽的手掌旁側,哧溜一聲探插進肉洞裡去,四根手指並合一處,賣力地摳挖著媽媽狂跳不止的肉洞,媽媽徹底沉迷於性愛的享樂之中,肉洞不僅無比的濕滑,並且擴張到瞭極限。
望著媽媽血盆大口般咧開的肉洞,我不由地聯想起來:媽媽的這條肉洞,自從我鉆出來以後,這些年來,可能第一次開咧得如此之大吧?
“哎——唷,哎——唷,哎——唷,”
我的四根手指正狠狠地搗擊著媽媽的肉洞,哪成想,媽媽松開我的手掌,自己的手指緊貼著我的手指也放浪不已地探進肉洞裡,與我一起肆意摳挖起來。
“哎——唷,哎——唷,哎——唷,啊——————”
突然,媽媽痛苦萬狀地長嘆一聲,小腹無力地向前一挺,隨即,便疲憊不堪地癱軟下去,兩條膩嫩的大腿尤如慘白的面條,軟軟地平展下來:“唉——”
媽媽睜開紅腫的、泛著淚珠的雙眼,悵然嘆息道:“唉——又過去瞭,這麼一會就完瞭,唉——”
咔——嚓——我端起相機,將媽媽高潮過後滿面的悵然、意猶未盡之色,毫不客氣地收進相機裡,媽媽見狀,沖我愁苦地一笑,依然沉浸在無盡的懊惱之中:“唉,真沒辦法,就這麼一會,太短瞭!”
“媽媽,幫幫忙,”
我將媽媽掛滿淫液的白手,拽到她的小便處,示意她扒開自己的肉洞,然後,又是咔嚓一聲。
媽媽正欲坐起身來,我又示意媽媽轉過身去,相機對準媽媽雪白的屁股,又心滿意足地咔嚓起來。
“嘻嘻,”
媽媽越照越興奮,漸漸地,再也不需要我來指手劃腳,而是非常主動地在相機前擺出各種淫蕩的姿態,任由我不停地咔嚓、咔嚓。
“媽媽,來,”
我索性將相機擰在三角架上,握住雞雞,沖媽媽點點頭,媽媽心領神會,收攏起高抬著的白腿,從床鋪的裡端跪爬過來,小嘴一張,一口叼住我的雞雞,在相機面前,賣力地吸吮起來。
咔——嚓——就這樣,整整一卷膠片,轉瞬之間,便咔嚓到瞭盡頭,媽媽欣喜萬分地吐出我的雞雞:“兒子,別胡鬧瞭,吃飯吧,兒子,你看,都幾點嘍!”
說著,媽媽縱跳下床鋪,扭動著淌滿淫液,晶瑩發光的白屁股,再次走進廚房。
當媽媽邁動腳步時,我特別註意到,在媽媽白乎乎的雙腿之間,各有一條細長的河流,順著肉感撩人的大腿內側,婉婉地、汨汨地向下漫溢著,而兩條河流的總發源地,便是深深地藏匿於媽媽兩腿之間的小肉洞。
“兒子,媽媽今天開工資嘍,兒子,媽媽給你買瞭好多你喜歡吃的食品哦!
你看,兒子,“媽媽自豪地將紅通通的肉腸、水靈靈的嫩黃瓜、香氣撲鼻的炒花生一一擺放在我的面前,”
兒子,吃吧,吃吧,哦,對瞭,還有一瓶白酒,讓媽媽忘在皮包裡啦,兒子,等一會,媽媽給你拿酒去!
“我與媽媽精赤條條地並肩而坐,媽媽一邊給我斟酒一邊認真地說道:”
兒子啊,咱們娘倆玩歸玩,鬧歸鬧,可是,正經事,該辦也得辦啊,兒子。
“媽媽放下酒瓶,愛憐地掐瞭一下我的鼻子尖:”
兒子,你就是命好,不服不行啊,每當到瞭人生的關鍵時刻,總會有貴人出來幫助你,兒子,你知道麼,你逃離部隊以後,媽媽正為你的軍籍急得火上房,嘻嘻,貴人又出現瞭,兒子,你猜猜,這次又是哪位貴人出來幫助你麼?
““不知道,”
我心不在焉地傾聽著媽媽沒完沒瞭地嘮叨,心裡不以為然地嘀咕道:哼,什麼貴人、貴人的,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我順手抓過一根肉腸,看到媽媽胯間依然緩緩漫溢著的淫液,我伸過手去,放蕩地醮抹起來,又笑嘻嘻地塗到肉腸上,然後,大嘴一張,將塗滿媽媽愛液的肉腸塞進嘴裡,媽媽撲哧一聲,拍打一下我的手掌:“兒子,又胡鬧瞭,嘻嘻!”
“啊——”
我一邊咀嚼著,一邊津津有味地品評著:“媽媽的愛液好香啊,真像麻辣醬的味道!”
“去,去,”
媽媽並攏起雙腿,繼續說道:“兒子,你老師,嗨,就是跟你胡來的那個不正經的都木老師,她的丈夫,也就是媽媽的老同學,老樸,復員瞭,分配到機關裡。你的軍籍,都是他一手給辦的,兒子,你工作的事情,老樸也已經答應媽媽嘍,過些日子,你就可以去政府上班嘍,兒子,這可不容易啊,政府機關是那麼容易進麼的!
唉,人啊,這一輩子不知道誰能走紅運,老樸這小子,長得人模狗樣的,上學的時候,學習成績最差,畢業考試好幾科不及格,沒辦法,就去瞭軍校,哼,好男人哪有當兵的啊,可是,哪成想啊,就他這熊樣的,現在卻當上官瞭,唉,不服能行麼?
兒子,你爸爸長得英俊又漂亮,學習成績在全校名列前茅,可是,如今呢?
隻不過是個副院長而已,跟老樸簡直沒法比啊,唉,如今的社會啊,到哪講理去啊,……“”媽媽,“我啪地折斷一根嫩黃瓜,頑皮地扒開媽媽的白腿:”
媽媽,松一松,松一松,讓我醮點你的麻辣醬!
“說完,我將嫩黃瓜伸到媽媽的胯間,大大方方地醮抹起媽媽的愛液。
媽媽哭笑不得地說道:“兒子,你又沒正經瞭,這是幹啥啊,兒子,聽媽媽跟你說,這個老樸啊,跟媽媽的關系可是非同一般哦,想當年,他追媽媽都要追瘋嘍,甚至,還給媽媽下過跪呢!”
“哦,”
我舔瞭舔塗滿媽媽愛液的嫩黃瓜尖:“媽媽,那,你們咋沒成呢?
你們咋沒結婚呢,媽媽,人傢都跪下來求你啦,你咋還不肯嫁給他呢?
““我,嫁給他?”
媽媽指著自己滲著滴滴汗珠的鼻子尖,一臉不屑地說道:“兒子,就憑媽媽我,嫁給他,瞧他那個熊樣吧,我看著都惡心,讓我嫁給他,還不如把你媽媽殺瞭算瞭,”
“是麼,媽媽,他長得真的那麼困難嗎?”
我咬掉掛滿媽媽愛液的嫩黃瓜尖,細細地品味著。
媽媽看在眼裡,無奈地說道:“兒子,你是沒有看見他啊,你一看見啊,保準也得像媽媽似的,惡心的要吐,這個老樸啊,身子長得像頭大狗熊,還稍微有些駝背,他的皮膚又粗又黑,滿臉都是騷疙瘩,唉呀,惡心死人嘍,他的大腦袋瓜子三圓四不扁的,活像你媽媽傢掛在房山頭的大醬塊。
並且,最主要的問題是,他,老樸,是朝鮮族啊,兒子,你不知道啊,朝鮮族大男子主義相當嚴重啊,成傢之後,男人除瞭抽煙、喝大酒,什麼傢務活也不肯幹,在朝鮮族男人的眼睛裡、心目中,女人就是他的玩物,他的奴隸,哼,兒子,讓媽媽嫁給朝鮮族男人,不如自殺算瞭!
“”嘿嘿,“我冷冷一笑,乘媽媽隻顧喋喋不休,對我毫無防備,我將水靈靈的嫩黃瓜偷偷地塞進媽媽的肉洞裡,媽媽哎呀驚叫一聲,我按住媽媽,嫩黃瓜奮力攪拌一番,然後,抽拽出來,放進嘴裡呱嘰呱嘰地啃嚼起來,媽媽捂著小便痛苦地呻吟著,我則得意洋洋地望著媽媽,將話題接瞭過來:”
嘿嘿,媽媽,朝鮮族大男子主義,有你說得這麼嚴重麼?
““怎麼沒有,”
媽媽一邊揉著被我攪痛的小便,一邊繼續振振有詞道:“關於朝鮮族大男子主義的問題,以前,媽媽也是聽別人說的,無論是同學,還是同事,一提起這件事來,大傢都這麼說:漢族男人很希望娶個朝鮮族女人作媳婦,因為朝鮮族女人很賢惠,很會伺候男人;而朝鮮女人,而希望嫁給一個漢族男人,漢族男人不像朝鮮族男人那樣,大男子主義,什麼傢務活也不肯幹。聽到這些話,媽媽就,媽媽就說死也不肯嫁給老樸,現在,媽媽是對瞭,看看都木的遭遇吧,媽媽當年的選擇,是完全正確的!”
“嘿嘿,媽媽,都木老師受你這個朝鮮族同學的氣嗎?”
“嗨,別提瞭!”
媽媽興災樂禍地念叨起來:“哈,她跟老樸結婚,可算便宜我瞭,這小子,死皮賴臉地糾纏我,在媽媽面前,又是下跪,又是磕頭,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把我纏得沒法。我正犯愁怎樣才能甩掉他,正好,我認識瞭脫職進修的都木,媽媽就順水推舟,把都木介紹給老樸。
媽媽對老樸說,你們都是一個民族的,生活習慣完全個樣,你們結合最合適不過瞭,並且,都木長得也不錯,你們就處處吧。
嘿嘿,兒子啊,你還別說,他們認識沒多久,就定瞭婚,從此,老樸這小子再也不糾纏我嘍。
結婚之後,老樸這小子,就他媽的豬八戒,現瞭原形,對都木非打即罵,如果不是長年在外地服役,我看啊,老樸非得把都木給折磨死不可,嘿嘿,當年,媽媽說什麼也沒嫁給他,現在想來,就對嘍!
“哼——望著媽媽那洋洋得意之色,我對媽媽充滿矛盾的心態再度死灰復燃:哼哼,好陰臉的媽媽啊,你明明知道老樸有這等頑劣的脾性,自己不肯與之結合,也就罷瞭,可是,媽媽,你為瞭自己清靜,便把禍水引到我敬愛的都木老師身上。
想著,想著,我報復的欲念油然而生,大手掌一伸,撲通一聲,將毫無思想準備的媽媽推翻在床鋪上,然後,握著粗碩的、佈滿硬顆粒的肉腸,生猛地捅進媽媽的肉洞裡,狠狠地攪拌起來。
“哎——喲,哎——喲,”
媽媽痛苦地呻吟著:“哎——喲,哎——喲,……兒子,輕點,輕點啊,別禍害媽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