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都木老師很不滿意地用雙唇緊緊裹住我的雞雞,為瞭阻止我不再地抽拽,她伸出手臂摟住我的屁股,一邊極為認真地吮吸著,一邊輕拍著我的屁股蛋:“小壞蛋,別調皮,聽老師的話,別動,讓老師好好嘗嘗,啊,老師好多年沒有嘗到嘍,好想啊,好饞啊,孩子,別亂動,怎麼,你想把老師的嘴巴當屄來操哇!”
“嘿嘿,老師,媽媽,”
我終於停歇下來,粗硬的雞雞滯留在都木老師的口腔裡任由她隨意品嘗,都木老師的一隻手臂依然放心不下的緊摟著我的屁股蛋,另一隻手掐著我的雞雞根,雙唇快速地吮吸著,舌尖用力地纏繞著,不時地還極為投入地咂咂著小嘴:“咂咂,嗯,年輕人的雞巴跟歲數大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味道妙極瞭,真好啊!”
“嘿嘿,”
聽到都木老師的贊嘆,我的雞雞又得意洋洋地在都木老師泛滿口液的嘴巴裡生硬地攪拌起來:“媽媽,告訴我,有什麼不一樣啊?”
“咂咂,”
都木老師將我總是不安份的雞雞吐出來,用舌尖輕舔數下,又由衷地咂咂起小嘴來:“歲數大的男人,雞巴就像他們那一天天衰敗下來的皮膚似的,舔起來又松又軟,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腐爛氣味,年輕人就不同嘍,雞雞又光又硬,舔起來讓人很是興奮,啊,這味道,真騷哇,真腥啊,活像是我們朝鮮族的辣白菜,好麻口啊,好剌激啊!”
“老師,”
我低垂著腦袋,看到都木老師尤如品嘗美味佳肴般地咂咂贊嘆著,我感到極為好笑,但望著都木老師那如癡如醉的淫態,我又不由得可憐起她來。
中年已過的都木老師,就好似那午後的斜陽,紅燦燦的面龐放射著正午時尚存的絲絲暖洋洋的餘溫,火辣辣的光芒既興奮又失望,且極不懷情願地緩緩西下。
那無奈的神色,那悵然的情感,帶著對逝去年華無可奈何的之態,帶著對往昔幸福時光的美好追憶,帶著對日漸衰老本能的畏懼。
而這諸多的、紛繁復雜的心境,與我雞雞上塗沫著的由多種液體混合而成的復雜氣味是何等的相似啊:或是酸、或是苦、或是甜、或是澀,或是諸味俱全地含吸在都木老師的口腔裡,這,能不讓都木老師回味無窮、浮想聯翩、感慨萬千麼?
“唉,”
都木老師再次吐出雞雞,放到眼前,若有所思地註視著,擺弄著:“哦,孩子啊,老師老嘍!以後,老師再也享受不到這麼年輕,這麼有力,這麼充滿活力的雞巴嘍!”
“不,老師,”
我抓摸著都木老師濕淋淋的黑發,真誠地安慰著:“老師沒老,老師一點都不見老,老師還是那樣年輕,漂亮,老師,”
“嘿嘿,”
都木老師苦澀地一笑,手掌輕拍著我的雞雞:“別順情說好嘍,你就是嘴好,哄死人不償命,孩子,藍花都要成年瞭,就要嫁給你做媳婦嘍,你說,老師怎能不老吶,”
“老師不老,老師永遠年輕,老師,你不要過於傷感,要永遠保持一顆年輕的心,這樣,才能永葆青春哦!”
“哦——是啊,”
都木老師表示同意地點點頭:“如果想保持一顆年輕的心,就得經常跟年輕人相處在一起,可是,唉,”
說著,都木老師突然抓住我的一隻肉球球,輕輕地刮劃著,指尖充滿愛憐地觸摸著,同時,極為失望地嘀咕道:“唉,多麼飽滿的肉蛋蛋啊!啊,裡面一定裝滿瞭精液,可是,這些,已經不再屬於老師嘍,完瞭,”
“不,老師,”
我一聽,都木老師還是那般地喜歡我的精液,這讓我極為感動,一想起往都木老師口腔裡狂傾精液時,那激動人心的一幕,我就興奮得不能自己,我握著雞雞便準備插進都木老師的嘴巴裡,開始射精:“老師,給,給,孩子的精液全部屬於老師的,給,給,”
“不,”
都木老師皺著眉頭,手掌捂住雙唇,斷言擋住我雞雞的去路:“孩子,過些天,我就是你的老丈母娘嘍,嗨嗨,想來可真夠荒唐的,丈母娘跟女婿做這事!唉,真沒羞啊!”
“嘿嘿,”
聽到都木老師的話,我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恥之感,反倒感覺頗為剌激,嗬嗬,親愛的都木老師,什麼荒唐不荒唐的,學生做的事情,比這還要荒唐百倍!
都木老師,你有所不知,學生可是一個熱衷於亂倫的畜牲啊!
“嘿嘿,老師,”
想想在以後的日子,我操完藍花,再找尋機會操都木老師,我牲畜般的心理,頓然得到瞭空前的滿足。
真他媽的過癮啊,雖然是親娘倆,卻生就一對迥然不同的肉洞,一個黑毛橫陳,尤如熟透的酸葡萄,一個光潔無絲,好似白嫩的,剛剛出屜的小饅頭。
兩個對比強烈,反差巨大的肉洞大大方方地擺放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簡直比皇帝還要幸福,還要自豪,還要驕傲,我握著雞雞,一會插插藍花的小饅頭,一會再捅捅都木老師的酸葡萄,嘿嘿,真是爽死人啊,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死瞭也甘心,如果當真有那麼一天,此生真是無怨無悔啊!
想著想著,我不禁自鳴得意地淫笑起來,雞雞再次插進都木老師的嘴巴裡,美滋滋地說道:“這怕啥啊,老師,我可不在乎這些,與藍花相比,我更愛老師,我要把精液,全部給老師吃!”
都木老師正欲想說些什麼,卻被我的雞雞生硬地頂住瞭咽喉,她握著我的雞雞不停地喔唷、喔唷著,也不知嘀咕些什麼:“咳——”
都木老師握著我的雞雞津津有味地吸吮一番,終於又吐瞭出來:“哼哼,小壞蛋,你當然不乎瞭,我們娘倆都讓你操瞭,親娘倆給你當媳婦,你當然美啦,”
“嘿嘿,”
聽到都木老師的話,我更加得意起來,是啊,親娘倆讓我狂操,這太讓我興奮瞭,一想起來渾身就哆嗦不住,我一邊插捅著都木老師的口腔,一邊望著都木老師給我口交,一邊幻想著不久的將來,應該使用一些什麼不為人齒的下流手段,將這親倆娘同時哄上床去,來個,來個,嘻嘻,……真他媽的過癮啊!
“啊——啊——”
我將雞雞插在都木老師的嘴裡,一邊攪拌著,一邊不著邊際地幻想著,都木老師則賣力地舔吮著,一隻手反復不停地抓撓著我的肉蛋蛋,漸漸,強烈的射精欲望襲上心頭,我不可控制地吼叫起來,都木老師見狀,慌忙張開瞭小嘴:“孩子,來,快給老師,把你的精液,快給老師吧!”
“啊——啊——啊——”
我握著雞雞根,殺豬般地吼叫起來,旋即,滾滾精液,從突突亂顫的雞雞頭洶湧而出,非常準確地噴進都木老師的嘴巴裡,都木老師幸福地仰起瞭面龐,咕嚕嚕地吞咽著:“喔——喔——好——多——啊!”
“媽媽,”
我撲通一聲,跪倒在浴缸裡,抱住都木老師的面龐,狂放地親吻起來,無意之間,將都木老師掛在嘴角的殘精,吸舔進自己的口腔裡。
嗯?
我松開都木老師的面龐,伸出舌尖仔細地品嘗起自己的殘精來:“嘿嘿,老師,你還別說,精液這玩意,味道真的不錯喲!”
“是不是啊!”
都木老師饞嘴巴舌地吧嗒著紅唇,見我呆呆地吐出舌尖,認真地品味著自己的殘精,都木老師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將滯溜在我雞雞頭上的殘精,蘸上少許,塗沫在我的厚嘴唇上:“孩子,好好嘗嘗,可清爽嘍!”
“嗯,”
我抿瞭抿雙唇:“的確是很清香啊!”
初嘗自己的精液,我對性愛的看法,頓然發生瞭質的逆轉,在中國這個傳統觀念根深蒂固的社會裡,性,被認為是下流的,骯臟的,甚至是見不得陽光的,並且,與性有關的一切,都是諱莫如深的,不為人恥的,大凡形容一些不屑的東西,人們都自覺地、不自覺地使用一些與骯臟的性有關的詞匯:操,瞅你長的那個屄樣!
操,瞧他那個屄形!
操,這是什麼雞巴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不勝枚舉啊!
在人們的傳統觀念中,屄是騷的、雞巴是臭的,所以,分泌物就更是骯臟不堪瞭。
所以,口交就是下作、變態的替代詞。
如果誰敢妄言給某某女人口交過,立刻便會遭至眾人輕蔑的譏諷:操,沒出息的傢夥、舔屄的賤貨。
如果有誰拍著胸脯驕傲地講述著某某女人舔瞭自己的雞巴,並吞下瞭自己的精液,眾人便會由衷地贊嘆道:操,你真厲害啊,那個女人好賤種啊!
今天,在這個夏日的午夜裡,就在剛剛意外地初嘗瞭自己的殘精之前,一回想起方才都木老師吭哧吭哧地給我口交,又淫蕩無比地吞下我的精液,還美其名曰地可以養顏,等等,我總是暗暗發笑,並極為自豪:好下賤的都木老師啊,舔我的雞雞,還吞吃我的精液。
可是,當我既迷茫又好奇地吞吃瞭自己的精液之後,我的性觀念便發生瞭徹底轉變:哇——精液不僅是極為珍貴的,並且,是非常潔凈的,它沒有任何異味,有的隻是清爽,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來,還冒著絲絲的涼意吶。
哼,既然食精如此美好,那麼舔陰吮津,吞咽女人的愛液,這也不是什麼下作之事啊。
“嘻嘻,”
見我癡癡迷迷地吧嗒著厚嘴唇,都木老師一把摟住我的脖頸:“孩子,怎麼樣,好不好吃啊!”
“好吃,”
我張開大嘴,意猶未盡地吮吸著都木老師口腔裡的殘精:“老師,以後,咱們就一起分享這氣味清爽的精液吧!”
“哦,”
都木老師聞言,又傷感起來:“不,不,不行瞭,你馬上就是我的女婿嘍!如果藍花知道瞭咱倆的事,會怎麼看老師啊!”
“噢——”
聽到都木老師的嘆息聲,我松開她那充滿失落感的面龐,藍花那神秘的、異樣的表情再次浮現在我的眼前,聯想到剛才那個可怕的夢境,我的預感更加強烈:當年,我與都木老師在幼小的藍花面前,放肆地交歡著,那師生忘年之戀的瘋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進藍花稚嫩的心田裡,隨著年齡的增長,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則,藍花不會總是用那種不屑的、詭秘的表態,看待我。
“老師,”
我攙住都木老師的手臂:“老師,也不知怎麼搞的,自從看到瞭藍花,從她的眼神裡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們倆的事啦?”
“唉,”
都木老師極為贊同地點點頭:“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確讓人發怵,藍花,唉,”
一提及藍花,都木老師突然面如死灰,語無倫次地念叨著:“藍花,藍花,唉,藍花,”
“老師,”
我拽住都木老師的手掌,不解地追問道:“老師,藍花怎麼瞭?”
“唉,”
都木老師抬起面龐,並沒有回答我,卻湧出一串酸澀的淚水,她抓過毛巾死死地捂住面龐:“算瞭,算瞭,別提瞭,唉!”
“藍花,”
望著悲慟的都木老師,我也仿佛受到傳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來:“藍花,藍花,藍花怎麼瞭!”
突然,那地獄般的夢境在我的腦海裡再度閃現出來:幽暗的客廳裡,冷冰冰的地板上,大醬塊赤裸著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蠻地摳挖著藍花光鮮的小肉洞,醜陋不堪的大雞巴得意洋洋地插捅著藍花腥紅的櫻桃小嘴,發出陣陣淫糜、牲畜般的浪笑。
啊,太可怕瞭,不,不,這不可能,不,這不可能,大醬塊再畜牲,也不會操自己的親生女兒啊。
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著腦門,盡一切地可能地試圖將這賅人的一幕從腦海裡徹底清除出去,同時,又禁不住地暗暗地嘀咕著:啊,難道,這是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