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廢話,你就別跟我瞎磨牙瞭,你今天就是說出龍叫來,我也不會同意的!”
媽媽和爸爸整整吵瞭一個晚上,臨睡前,媽媽氣呼呼地抱起我:“走,陸陸,媽媽摟你睡覺去!”
這使我非常的意外,也使我倍感幸福,自從斷奶以後,媽媽就再也不肯摟我睡覺,將我可憐兮兮地丟拋在冷冰冰的木板床上,從此以後,我再也享受不到媽媽那溫馨的懷抱。
我幸福地依偎在媽媽的酥胸裡,望著媽媽餘氣未消的面頰,我的心裡則是暖洋洋的,從媽媽的口氣裡,我突然感覺到自己在媽媽的心目是多麼的重要,占據著別人不可取代的、至高無尚的地位。
想到此,我自鳴得意地伸出小手,輕輕地抓住媽媽一縷烏黑閃亮的秀發,媽媽揚瞭揚腦袋:“好好睡覺,別亂抓媽媽的頭發,媽媽好不容易才梳好啊!”
我不得不放開媽媽的秀發,將頭埋在媽媽的胸乳裡,鼻孔緊緊地貼在媽媽的乳房上,隔著薄薄的襯衣,我的臉頰感受到媽媽那暖洋洋的體溫,我的鼻孔嗅聞到媽媽那迷人的體香。
媽媽微微地動彈瞭一下,乳房微微一顫,長碩的乳頭恰好頂在我的鼻尖上,我的身體呼地熱癢起來。
我不可抑制地將手伸進媽媽的襯衣裡毫不客氣地抓住瞭媽媽的乳房,媽媽用手掌拍瞭拍我:“兒子,別摸啦,你都多大啦,還摸媽媽的咂!”
“不,”
我固執地堅持道:“媽媽,我要摸,我要摸,我喜歡!”
媽媽不再說話,身子一動,呈仰躺狀,一對秀美的,但此刻卻是充滿傷感的眼睛呆呆地望著天棚,兩隻向上挺立著的乳房在我的手中顫顫微微。
我往媽媽身旁靠瞭靠,媽媽非常合作地伸出手臂將我摟抱住。
我向上仰瞭仰頭,鼻孔貼到瞭媽媽的腋下,我深深地呼吸起來,我嗅聞到媽媽的腋窩處有一種咸澀的氣味,這種特殊的氣味使我不可思議地興奮起來,尤其是胯間的雞雞,哆哆嗦嗦地似乎要站立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哦,”
我的手掌繼續抓撓著媽媽的乳房,媽媽悄悄地呻吟一聲,更加緊緊地摟住我:“陸陸,老實點,快點睡覺!”
說完,媽媽的玉手輕輕地抓摸著我的背脊,我依在媽媽的懷裡,掐著媽媽的乳頭,一股不可阻止的困意突然向我襲來,我的神志一點一點地模糊起來。
“親愛的,”
迷迷茫茫之中,我隱隱約約地聽到爸爸那嗡聲嗡氣的男粗音,壞蛋,爸爸又開始糾纏媽媽,他又要壓媽媽瞭。
我偷偷地睜開幹澀的眼睛,黑漆之中,我看到爸爸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把媽媽重重地壓在身下,而是緊緊地貼在媽媽的身後,一隻粗大的手掌無比討厭地抓撓著媽媽的胯間,試圖扯下媽媽的內褲,媽媽沒好氣地推搡著:“去,去,少來,想玩,你就去找隔壁的老楊啊,她比我漂亮,……”
“親愛的,我愛你!”
爸爸還是拽扯下媽媽的內褲,我借機將目光移向下方,哇,我看到瞭媽媽那黑乎乎的小便,我頓時激奮不已,心臟咚咚咚地狂搏起來。
媽媽的小便,我並不陌生,幼兒時代,媽媽經常抱著我光顧女浴池,我朦朦朧朧地記得,成年女人的小便處均生長著濃密的黑毛,仿佛是一片無邊的大草原,散佈在微微隆起的小便上。
嘩啦啦,嘩啦啦,嘩啦啦,……
霧氣彌漫的浴池裡,水淋淋的地板上,晃動著一團團雪白的肉體,一對對微微抖動的酥乳,一排排高高厥起的肥屁股,比賽般地呈現在我的眼前,而小便處的縷縷黑毛,則是風情萬種,有的稠密,有的稀疏,有的油黑一片,有的暗淡無光,有的又粗又長,有的即細且短,直看得我心慌意亂,想入非非。
而媽媽的黑毛,則屬於中性,即不稠密,也不稀疏,閃閃發亮地均佈在肥美的小肉丘上。
當媽媽給我擦身時,我故意將鼻孔湊到媽媽的胯間,在濃濃霧氣之中,乘媽媽不註意,肆意嗅聞著,媽媽小便的氣味好特別,咸澀之中,散發著令我心醉的芬芳,原來,媽媽剛剛在小便處灑上瞭香水。
“唉,”
爸爸抬起手來將媽媽的一條大腿挪移起來,媽媽無奈地嘆息一聲,肥碩的腰身移動一下,立刻從肥美的小便處,傳過來一股腥膻的騷氣,嗆得我不禁打瞭一個激泠,從此,這異樣的氣味使我對成年女性充滿瞭未名的性幻想。
“撲哧!”
更為賅人的一幕出現瞭,爸爸那紅通通的,活像是一根胡蘿卜似的大雞巴就從媽媽的屁股後面,直挺挺地頂進媽媽的小便裡,發出一聲悅耳的脆響,媽媽張開小嘴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哦喲,哦喲,……”
“親愛的,我進來瞭,咱們再生一個兒子吧,省得你和我媽,還有我爹,大傢總是爭這麼一個小傢夥,弄得誰的心情都不好受!”
“哼,”
媽媽哼瞭一聲,肥腿主動地向上抬瞭抬,以方便爸爸的插抽:“我可不生瞭,你以為生一個孩子,是母雞下蛋麼,高興瞭,咯噠一聲,說下就下一個嗎?生陸陸的時候,他的腦袋瓜子出奇的大,差點沒痛死我!”
“嘿嘿,”
爸爸一邊笨拙地扭動著大屁股,一邊淫笑道:“是啊,陸陸的腦袋是夠大的,我總是納悶,我的大雞巴插在你的裡面,感覺特別的緊,當初,陸陸是怎麼鉆出來的吶!”
“哼,陸陸的小腦袋可有勁瞭,在我肚子裡的時候,就不老實,大腦袋總是撞我的肚皮,眼瞅著到月瞭,他又是一急性子,我正給學生上課吶,他就急著要出來,唉,痛得我把課本一扔,滿地打滾!”
“嘿嘿,”
爸爸狠狠地撞擊著媽媽,媽媽的小便裡緩緩地流淌出一串串晶瑩的粘液,散發著刺鼻的騷腥,爸爸嘻皮笑臉地說道:“是啊,這個小兔崽子,還沒到醫院,大腦袋瓜已經鉆出來瞭!結果,大傢都叫他路路,就是說,他生在瞭馬路上!可是,你卻嫌路路這兩個字不太好,就改成瞭陸陸!”
哦,聽到媽媽和爸爸的交談,我方才知道自己是如何荒唐可笑地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我依然呆呆地瞅著媽媽的小便,一眼不眨地盯著爸爸的大雞巴是如何一下一下、無情地捅插著媽媽的小便。
看著看著,困意再度襲來,我又處於迷茫狀態。
我悄悄地將小手移到媽媽的小便處,啊——我觸碰到一堆軟軟的嫩肉以及濃密的黑毛,發出一陣陣沙沙沙的微晌聲,這是我抓摸林紅、金花,以及李湘的小便時,從來沒有過,極其美妙的特殊感受。
我的小手在媽媽那茂盛的大草原上盡情地嬉戲著、嬉戲著,我抓啊、撓啊、捏啊。
突然,我漸漸地改變瞭模樣,變成瞭一頭幸福的,卻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小山羊,無拘無束地在一望無際的、肥美無比的大草地上歡蹦亂跳著,我一邊覓食一邊玩耍,我跑哇跑哇,我跳啊跳啊,我伸出舌尖頻頻地吸吮著甘醇的水草,我張開嘴巴用兩排堅硬的牙齒哧哧哧地啃咬著無比芳香的嫩草。
啊,我太幸福啦!
猛一抬頭,我看到眼前有一座舒緩起伏的小山丘,那茁壯的嫩草不可抑止地向上鬱鬱蔥蔥地升騰著、升騰著。
哇——好肥美的水草啊!
不行,我得跑過去吃個夠,吃個飽。
想到這裡,我興奮不已地奔上瞭小山丘,哈,果然不出所料,這裡的水草別提有多肥美,別提有多甘甜,我用鼻尖匆匆地嗅瞭嗅,然後便立刻像街頭的醉漢嗅到酒香似地完全沉迷起來。
我低下頭去貪婪地啃食起來,我一邊啃食著一邊向前挪移著,也不知挪出有多遠,我越啃越來勁,越嚼越過癮,慢慢地,山丘的盡頭出現一條可怕的懸崖斷壁,而正津津有味地啃食著的我卻視而不見,咕咚一聲,我一頭跌進深不可測的懸崖底下。
嗯,這是怎麼回事?
我怔怔地自言自語起來:這是哪裡?
這是什麼地方?
我這是到哪啦,我,我,……我突然想起媽媽再不久帶我在電影院裡看過的一部新電影——《草原英雄小姐妹》難道,我也像那兩個小姐妹似的,不幸掉進瞭絕望的深坑裡?
我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我慌慌張張地左顧右盼著:媽媽,媽媽。
我膽戰心驚地喊叫起來:“媽媽,媽媽,媽媽,……”
“哎——兒子,兒子!”
突然,嗡嗡作響的耳畔傳來一陣陣熟悉、親切的回去音,啊,是媽媽,是媽媽,對,是媽媽在喚我呢:媽媽,媽媽,我頓時喜出望外地答應道:“媽媽,媽媽!”
“兒子,兒子,媽媽在這那!”
我回頭望去,在一片可怕的漆黑之中,在密佈的草叢之間,有一個紅通通的山洞不可思議地呈現在我的眼前,同時,閃爍著一道道讓我著魔、令我目眩的、淡粉色的光束,流溢著讓我心醉、使我癡迷的騷氣。
聽得出來,媽媽的呼喚聲就是從這條充滿誘惑力的山洞裡飄逸出來的。
在這暗無天日的漆黑之中,在這茫茫無邊的荒草地裡,聽到媽媽的呼喚,我興奮的有些忘乎所以起來,不顧一切地猛撲到紅通通的洞口前。
啊,還沒容我鉆進山洞,一股無法形容的氣味立刻撲進我的鼻孔,好奇妙的氣味啊,我深深地呼吸起來,久久地回味著那誘人的氣浪。
這奇妙的氣味,既陌生又熟悉,似乎在哪裡嗅聞過,飽嘗過?
哦,我終於想起來瞭,就是當年,我從媽媽的肚子裡鉆出來的那驚天動地的一刻,我嗅聞過這種氣味,飽嘗過這種氣味。
想到此,我激動萬分地將腦袋探進洞口,傻呆呆地東張西望著,眼前的山洞有些特別,洞口非常奇怪地微微抽動著,四面的洞壁生著形態怪誕的石塊,還滴達滴達地流淌著清水,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誤入大西南的熔巖洞裡。
不,不是,絕對不是那種冷冰冰的熔巖洞,我好像來過這個地方,真的,好像是來過。
我正思忖著,洞門突然輕輕地收攏起來,柔順地纏裹住我的脖頸,產生一種超然的快感,傳過來一股股使我欲仙欲死的氣味,一嗅聞到這熟悉的氣味,我突然間想起瞭什麼,哇——我想起來啦,在洞門的纏繞之下,在那種氣味的剌激之下,我的潛意思突然猛省,我感覺道,想當年,我似乎就是從這條山洞裡爬出來的,而今天,我又不可思議地鉆瞭進去。
“兒子!”
從深不可測的洞底再次傳來媽媽的呼喚聲:“兒子,兒子,媽媽的寶貝兒子,來啊,快來啊,媽媽在這那,來啊,到媽媽這來啊!”
“哎,媽媽,我來啦!”
我雙手搬住瞭洞壁,我突然感覺到雙手抓住的根本不是什麼堅硬的、冰冷的石塊,而是暖乎乎、軟綿綿、濕淋淋的嫩肉,我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我也沒有心思作過多的考慮。
我呼的一聲鉆進瞭洞裡,啊,好溫馨的山洞啊,我的身體剛剛鉆進山洞,洞壁那些怪異的石塊突然令人驚賅地向我撲來,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石塊已經將我徹底包圍住,我絕望地閉上瞭眼睛:完啦,石塊肯定得將我壓成肉餅的。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石塊一經貼靠到我的身體上,便立刻神化般地變成瞭一塊塊柔嫩無比的海綿,滴淌著清純的甘露,在這些海綿的按揉之下,我的身體感受到一種升天般的舒爽感,我幸福地閉上瞭眼睛,同時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吸吮著潮水般的甘露。
“混蛋小子!”
我正欲沖破海綿塊的重重圍堵,探到洞底與媽媽相會,突然,我那依然放在洞外的兩腿不知被誰一把拽扯住:“混蛋小子,你給我出來,給你我出來!”
一隻有力的大手呼地將我拽出妙不可言的、由鮮嫩的濕肉構成的山洞,我伸出雙手胡亂抹瞭抹臉上的甘露,嘴裡恨恨地嘀咕道:“真煩人,誰啊,誰啊,誰把我拽出來啦,我要找媽媽,我要找媽媽!”
“混蛋小子,畜生!”
我睜開瞭眼睛,啊,是爸爸,爸爸一臉惱怒地拽著我的雙腿說:“混蛋小子,那是你去的地方嗎,嗯?”
爸爸虎著臉,惡狠狠地瞪著我。
“爸爸,我要找媽媽,我要找媽媽,……”
“滾蛋,現世報!”
爸爸大手一揚,將我遠遠地甩出,我腦袋沖下一頭跌入無底的深淵,我的身體不停地向下墜落著,墜落著。
眼前是可怕的漆黑,我驚恐到瞭極點,我拼命地呼喊著,可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無論我怎樣掙紮,還是無法阻止疾速的向下墜落。
並且,我越掙紮,墜落的速度越快。
突然,眼前出現更為可怕的一幕,在深淵的盡頭,出現瞭茫茫無邊的苦海,海面令人瞠目地洶湧著,而呼嘯的海水卻是可怕的墨黑色,不好,我的身體像斷瞭線的風箏搖搖晃晃地紮向黑乎乎的海水裡。
“媽媽,媽媽,媽媽,……”
徹底的絕望終於使我喊出聲來。
“兒子,咋的啦!”
身旁的媽媽緊緊地摟住我:“兒子,別喊,別喊,媽媽在這呢,媽媽摟著你呢,別怕,作惡夢瞭吧,省省,……”
我在極度的恐懼之中迷迷乎乎地睜開瞭眼睛,我的嘴巴緊緊地貼在媽媽的臉蛋上,想起剛才的惡夢,想起爸爸那怒不可遏的神態,我不禁打瞭一個冷戰。
可是,我依然搞不明白我犯瞭什麼大錯,把爸爸氣成那樣,差點沒把我扔進無邊的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