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敵人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需要你們的協助?小冰,這可是我的隱私哦。」
水晶燈飾間照射出來的燈光使得這間房間十分明亮輝煌,這裡是風魔小夜子的別墅「暗月館」的小客廳,宛如夜之女王般神秘美麗的「女王蜂」小夜子正在這裡招待專門前來拜訪她的冰玉潔。
身為「天使模特事務所」的紅牌名模,冰玉潔還是第一次在這麼私下的場合見到自己的這位大老板,她很緊張,但還是開門見山地提出瞭自己心頭的疑問。
小夜子很欣賞地望著冰玉潔,二女靜靜地交談。
冰玉潔一早知道風魔小夜子是位不同尋常的女強人,單看這座位於東京郊外的別墅,就遠非一般人所能擁有。這座別墅乃至周邊一帶的土地都原本是東京市政府的國有土地,按照日本憲法,國有土地是不輕易出售給私人的。
小夜子卻在十年前輕易買下這塊地皮,建起私人度假村,接待公司人員或特邀賓客遊玩聚會。這裡綠化茂密、設施齊全而環境優雅,但內外都由小夜子旗下的私人保安全天候巡邏,保安措施嚴謹得像軍事禁區,沒被邀請的外來人很難進來。
「暗月館」別墅位於度假村的中心區域,是一座三層樓的傳統歐式宅邸。每當月落時分,朦朧的夜色便使銀灰色的別墅蒙上神秘的色彩,隻有得到小夜子親自許可的人才能進入這座別墅做客。冰玉潔今晚沒有預約的突然拜訪,是瞞著黑田色郎和唐飛一個人來的,但外面守衛一通報她的名字,小夜子便親自把她迎瞭進來。
小夜子今晚身著一套黑色套裙,美妙的身材在衣衫下盡現,絕代妖艷的美貌搭配濃厚的魔性魅力。別說是男人,就是冰玉潔這般見慣俊男美女的女模特也看得恍惚著迷。當然,冰玉潔的美麗並不比小夜子遜色,隻是屬於不同的風韻。
冰玉潔屬於純潔與嬌媚互相融合、惹人憐愛的楚楚動人美女。而小夜子則屬於傲慢而強勢的妖嬈女王,使男人既想拜倒在她腳下,又想不惜一切代價地得到她。如今這兩位絕世美女聚在一起,絕對是一種美麗的奢宴。
「我知道我這些問題問得很唐突……卻真的想知道答案。您對我們有恩,我與飛哥都願意報答您,但至少要讓我們明白為什麼您需要我們的協助。以您的財力、人力和勢力,我實在難以想象您有什麼仇人需要我們的協助,才能對付。」
冰玉潔是個聰明伶俐的年輕女子,知道面對如此強勢的女王級人物,拐彎套話是沒有用的,不如禮貌地坦誠詢問來得清楚。
小夜子點瞭點頭,帶著曖昧的微笑道:「好吧,原本我希望你們不要知道太多,隻需按照我的指示行動即可,但現在……我今晚可以把此事的前後緣由告訴你,卻不知你可否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說著此話,小夜子銳利而明亮的美目緊緊盯住冰玉潔。
冰玉潔的臉上有些發燒、心跳不知怎麼突然加速,她覺得小夜子看她的目光很像唐飛與黑田色郎,或者應該說──是男人看極品美女時的目光!充滿欣賞與占有欲。
冰玉潔曾聽說小夜子有雙性戀的異癖,心頭不禁既不安緊張,又有些好奇羞澀,難道說小夜子對她有「性」趣?果不其然,小夜子帶著曖昧微笑來到她身旁後,突然捧住她的臉龐,輕輕地將紅艷的嘴唇貼向她的小嘴,不由分說地吻瞭她。
雖然已與許多男性發生過合意或強迫的性關系,但冰玉潔還是頭一次被同性如此對待,心頭不禁有些慌亂。
看見她心中小鹿亂撞的不安樣子,小夜子舔舔艷唇,笑道:「別怕,我又不會吃瞭你。說實話,我第一眼看到你時就很喜歡你。今晚我們姐妹好好親近親近,來吧,讓我慢慢告訴你一個故事。」
話聲中,小夜子緩緩褪下身上的黑衣套裙以及裡面性感無比的貼身內衣,露出一具堪稱完美的豐韻女體。然後,她替半推半就的冰玉潔脫下外衣和長裙,解開胸罩,慢慢地從背後愛撫起冰玉潔胸前的G罩杯美乳,還從小客廳的櫥櫃抽屜中取出一個精致的SM皮具首輪,細心地戴在冰玉潔白皙的雪頸上。
「我會好好疼愛你的,你就一邊享受一邊聽我的故事吧,這要從我小時候說起。」
說著,小夜子探出香舌伸入冰玉潔口中,兩位絕世美女的舌尖隨即卷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誘惑聲。接著,小夜子在用雙手搓玩冰玉潔胸前美乳的同時,輕舔她的耳垂性感帶,讓冰玉潔面紅耳赤地初次感受到被同性玩弄挑逗的快感。
一邊玩弄挑逗著冰玉潔,小夜子一邊緩緩地在她耳旁說道:「小冰,你大概聽說過我的身世吧?有人說我是日本富豪與美國情婦生下的私生子,其實這不完全正確。事實是,我的父親是美國人,母親才是日本人。而我父親,正是之前差點害死你和唐飛的黑道組織──『黑牙會』的現任總會長!」
冰玉潔聽得一驚,小夜子苦笑瞭一下,安慰道:「不要害怕,我不是你的敵人,因為我要對付的正是『黑牙會』與我父親。」
緩和氣氛後,小夜子望著冰玉潔的眼睛,緩慢而平靜地說瞭下去:「我父親原本是『黑牙會』美國分部的一個年輕小頭目,但很懂得怎麼往上爬,特別是利用女人往上爬。我母親是日本某個豪門的千金小姐,在美國旅行時被我父親的魅力吸引,偷瞭傢族財團的巨款與他私奔。卻不知,我父親隻不過把她當成往上爬的利用工具而已。我父親身邊,有許多像我母親這樣的可憐女人。」
冰玉潔心頭一顫,隻聽小夜子接著說道:「如果隻是騙取財產,那也就算瞭,更惡劣的是我父親居然把愛慕他的女人們當成籠絡同黨的性奴。我母親也被迫淪為他款待『朋友』的性奴隸,即使在懷著我的時候也要滿足各種變態客人的玩弄。生下我的幾年後,再也不堪受辱的母親自殺瞭。我父親那時已爬上『黑牙會』總會長的位置,根本不在乎我們母女的生死,我乘機逃離瞭『黑牙會』,因緣巧合下被一位在美國做生意的日本商人收為養女。那年我十歲,卻已對這個世界的黑暗非常瞭解。我發誓,終有一日,我要把『黑牙會』,還有我父親都徹底毀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