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新樂先於謝湘醒來,發現自己與人赤身裸體相擁而臥,心中莫名生出一股不適,想起昨夜二人的床笫嬉戲,更是覺得荒淫無恥,悄悄拿開謝湘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準備偷偷穿衣起床。
她一動,謝湘就醒瞭,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著新樂,目光向下掃過她裸露的酥胸,下腹一熱,正好清晨的陽根正聳在那裡,沒有多想就貼瞭上去,往新樂私處擠。
新樂看到謝湘睜眼,先是微微一驚,隨後感覺到他靠近自己,下身被一根硬硬的肉棒頂著,瞬間花容色變,猛地推開謝湘,一臉嫌惡地用薄被裹緊自己身體,逃也似地翻身下床,躲到房間一角。
“你別碰我!”
謝湘被妻子推開,被子也被搶走,一肚子火,也沒瞭興致,皺著眉頭冷冷地看瞭新樂一眼,裸著身體起身下榻,自顧自穿戴起來。
“你以為本座有多想碰你,如果不是你赤身裸體躺在本座懷裡,本座都懶得多看你一眼。”
新樂籲瞭一口氣放下心來。換瞭平時謝湘說這樣冷漠的話,自己大約要被氣哭,今天不知怎麼,完全沒有一點難過,相反還覺得輕松瞭不少,好奇怪,怎麼突然就好像沒那麼在乎對方瞭。
謝湘穿好衣服徑自離開,果然如他所說懶得多看新樂一眼。隻是他自己心裡十分狐疑,昨夜玩得這般開心,今天怎麼會對妻子毫無興趣,以前對嬌妻的喜愛好像做夢一樣,一睜眼就煙消雲散瞭。
新樂喊侍婢進來服侍自己梳洗更衣,強忍著不快,把昨夜留在身上的痕跡清理幹凈,而後神清氣爽,一如往常一般,出現在眾人眼前。
蕓娘經過昨夜的教訓,一改之前的媚態,見到新樂正正經經給她行瞭個大禮。新樂稍一頷首,自恃身份並未與蕓娘搭話。
她看此人勾引自己夫君被拒,見到自己和謝湘時面上卻絲毫沒有尷尬難堪之色,也無半點怨憤不滿,心裡暗暗皺眉,覺得此女城府極深,擅長隱忍,長留身邊恐怕不是良策。但是若要趕她走,又顯得自己善妒,反正是謝湘要收留她的,這爛攤子留給他自己收拾。
秦冼察言觀色,覺得夫妻二人一反常態,全無平日的黏膩繾綣,想必是因為蕓娘的事情鬧得不開心,謝湘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果然後院起火,沒能擺平老婆。
一行人各懷心思用過早點,隨即啟程。
路上新樂不言不語專心看書,謝湘也隻是安安靜靜在一旁打坐,一點也沒有要黏上來逗弄妻子的意思。兩人心中都覺得不對勁,但又都覺得不樂意應付對方,這樣井水不犯河水沒什麼不好的。
原本還打算和謝湘細說噬魂劍的事情,可是現在新樂想到要叫他夫君就覺得難以啟齒,幹脆把這件事拋諸腦後,反正劍上的咒印已經解開,不管誰拿瞭都不會再發瘋瞭。
如此這般過瞭兩日,連秦冼都開始受不瞭這兩人之間的寒霜縈繞的氣氛,拉瞭謝湘單獨飲酒。
“安流兄,公主殿下還沒有消氣嗎?你不如低個頭,向她賠個不是算瞭,愚弟看你也沒多喜歡那個蕓娘,何況又是個當初棄你而去之人,夫妻之間何必為瞭一個小妾鬧得這般不快。”秦冼好心勸道。
“你想多瞭,本座從來也沒想過要收蕓娘為妾,新樂也沒有生氣。”謝湘淡淡道。
“額……安流兄,你這話說出來自己信嗎?之前你們兩個整天如膠似漆,逮著機會就打情罵俏,現在像是陌生人一樣,開一次口說不瞭叁句話,還說沒吵架?”
謝湘握著酒杯,拇指輕輕摩挲杯沿,半垂著眼簾沉吟不語,稍晌,沉聲道:“其實本座也察覺到不對勁,據你所知,這世上可有操縱人喜好心境的方法,例如讓人對原本喜愛的人不那麼喜歡。”說到這裡,抬眼向秦冼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瞥。
秦冼精明至極,立刻會意,隨即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問道:“安流兄覺得自己是受人暗算?何出此言?”
“如果隻是是本座一人不再喜愛新樂,那還可以說是我變瞭心,厭煩瞭。但是新樂她對本座情根深種,本座稍微說句重話她都能生氣傷心個半天,更不要提如今這樣冷淡她,照理早就該哭鬧不止。
可現在你看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反而對本座避之不及,眼神之中沒有分毫愛意。事出反常必有妖,定是蕓娘動的手腳。”
秦冼想瞭想,確實如謝湘所言,點頭稱是,“這世上的確有數種手段可令人心性大變,忘卻情愛。有一種忘情蠱,可使人將心愛之人和與之相關的經歷,盡數忘卻。還有移情蠱,可以讓人將愛意從所愛之人轉移到下蠱之人身上,但瞧著安流兄夫婦並非如此。”
謝湘搖搖頭,“不會是蠱,內子精通玄黃數術,蠱毒逃不過她的眼睛,有沒有什麼類似的毒藥?”
秦冼略一思索,答道:“若說毒藥,天底下再沒有十香老人來得精通瞭,據我所知……安流兄你那個叫蕓娘的侍妾,在呂春緯死後,曾在以姬妾之名服侍瞭十香老人五六年之久,之後也是憑著一手用毒的本事加入琵琶島。
因為她手腳功夫太過一般,殺人用的毒也次次不同,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常常殺死對方後卻讓人瞧不出究竟是被毒死的還是病死的,所以她殺瞭很多人自己則在江湖上沒什麼名聲。自你帶她隨行,小弟我便將她的底細摸瞭個清楚,想必正如你推測的那般,是她在你們身上動瞭手腳。”
“原來如此,賢弟不虧是留春閣的當傢人,不過蕓娘早已不是本座的侍妾瞭。”謝湘笑瞇瞇地看瞭秦冼一眼,讓後者心裡一顫,尷尬地笑瞭笑。
雖然覺算不上什麼大不瞭的事,這毒似乎也不是非解不可,但被人玩弄左右的事情卻是高傲的謝湘無論如何也忍不瞭的。
他與秦冼又閑聊瞭幾句,待得明月高懸之時,謝絕瞭對方第二輪花酒的邀請,思量著回客棧後如何盤問蕓娘,一個人趁著月色慢悠悠地踱步回瞭客棧。然而他一回到客棧,就發現裡面乒乒乓乓地打得正歡。
謝湘飛身掠上屋簷,跳進內院,看到留春閣的手下還有尹娘等人正和叁個蒙面黑衣人交手,其中一人手裡分別抓著新樂和蕓娘,另兩個一左一右護著他準備伺機撤退,叁人見謝湘到來便不再戀戰,揮手將一片白粉撒向眾人。
眾人不知是否有毒,一時間紛紛退開不敢靠近,謝湘則不退反進,根本不把這白粉放在眼裡,伸手往當中一人抓去。
謝湘運轉內力,使身周籠罩一層冰寒之氣,飄揚在空氣中的白粉還未近身就被凍住,結成冰晶紛紛墜地。叁個黑衣人見狀不妙,左右二人一人揮刀向謝湘攔腰砍去,一人一劍刺向他咽喉。
新樂看到此景心中猛地一緊,不用自主驚呼出聲:“小心!”
然而雙方武功懸殊,謝湘完全不在意對方的攻擊,一手以雙指夾住刀刃,將自己的陰寒真氣沿著刀打進對方體內,另一手揮袖一卷一抽,竟將對方長劍奪瞭過來。當中一人當機立斷,拋下兩個同伴一躍而起就要離開。
謝湘扔掉長劍,躍上空中,朝對方一掌拍去。這黑衣人竟不閃不避,拎著新樂的衣領擋在身前,謝湘看到新樂心裡不知怎麼一陣慌亂,身形一滯,硬生生地收回內力。
一擊失手令他煩躁不已,眼見對方就要逃走,他再度飛速掠上,伸手一把抓住蕓娘,竟然將蕓娘當做媒介,把自己的真力通過蕓娘身體逼向對方手臂。
那人經驗老到,一感到手中蕓娘身上傳來寒意,便立刻撒手,把蕓娘丟到謝湘懷裡,隻帶著新樂,疾速飛奔,幾個起伏就逃得不見蹤影瞭。謝湘原本還想再追,卻被凍得發抖的蕓娘死死抱住,他想著還有話要問她,如果現在就這樣丟下全身都是寒氣的蕓娘不管,恐怕不用一盞茶的功夫就給凍死瞭,隻得放棄追回新樂,帶著蕓娘暫且先回房間。
新樂被人夾在腋下狂奔,令她不由地想起當初謝湘也是這般從武陵王府將她挾持之後,夾在腋下一口氣奔出襄陽城外。
物是人非,原先兩人相愛相知,謝湘對自己滿腹柔情蜜意,想不到生死一刻,他竟然會選擇救下蕓娘,而棄自己這個結發妻子不顧,越想心中越是鬱鬱。
那蒙面人帶著新樂跑開幾十裡外後,躲進一間破廟,將新樂放下,拉開面罩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氣。
新樂看他不過二十五六年紀,生得眉目端正,倒不是想象中的兇神惡煞。
“你們是誰?為何要擄劫本宮?”
“再多問一句我就讓你身首分離。”那人冷冷回答,語氣裡透著明顯的煩躁和不耐。
新樂據此推測對方任務並未成功,淡淡一笑道:“你殺瞭本宮,豈不是白白帶著我跑瞭那麼遠的路?留本宮一條命在,說不定還能換回那個蕓娘。依本宮猜測,她應該才是你們要的。”
那人猛地抬頭盯著新樂,凌厲的眼神之中透出濃濃的殺意。
“你倒是挺會猜,呵呵,你的丈夫剛才舍下你而救瞭她,你覺得就憑你,還能換回那女人嗎?”
黑衣人知道新樂憑肉眼是看不到謝湘利用蕓娘傳導冰寒真氣的,必然會誤會他是在二人之中選擇瞭救蕓娘。
可是新樂並沒有他料想中的受傷,面色如常,隻是微不可聞地嘆瞭口氣,“看來你們確實是琵琶島的殺手瞭,既然外子已經棄我不顧,那本宮於你們也無甚價值可言。這樣吧,本宮告訴你一個秘密,換自己的自由,如何?”
“切,想得美,你還能知道什麼秘密。”蒙面人一臉鄙視,雖然新樂似乎確實沒什麼價值,但好歹也是六極宗宗主的夫人,現在噬魂劍和蕓娘都沒有到手,隻能先拿她去交差瞭。
新樂對他的譏諷毫不在意,自顧自繼續說道:“那把噬魂劍的咒印本宮已經解開瞭,現在就是一把普通的劍,誰用也不會再發狂瞭。”
“什麼!”黑衣人一臉震驚,從地上跳起來,緊緊抓住新樂肩膀,大聲質問道:“你所言可屬實?”
對方的粗魯讓新樂皺眉不已,“自然是真的,這種謊話有什麼好說的。謝湘根本不想要那把劍,本來就是本宮因為好奇才買下的。你們拿個叁千兩再向他買下來,自己確認一番不就是瞭。”
那人冷靜下來,覺得如果真如新樂所說,那這次這件棘手的活算是成瞭大半。
“我現在還不能放你走,這樣吧,我們尊主已經親自出島來到附近,明日我與同伴匯合之後,帶你見尊主,你自己向他說明,說不定他會大發慈悲放瞭你。”
聽到他這麼說,原本打算他不答應就自己強行離開的新樂,忽然生出幾分好奇,想一睹這位傳說中的殺手組織頭目的真容,便點頭道:“這樣也行罷,不過你該不是打算今晚就住在這破廟裡吧,連個床都沒有,也不能洗漱。”
黑衣人不可思議地看著新樂,竟然有人落進琵琶島殺手的手裡還有心情抱怨不能洗漱,不是該擔心自己的小命嗎。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王公貴族,我們請你來是做客的嗎?嫌棄地硬就自己鋪點稻草,愛睡不睡,再囉嗦當心老子一刀結果瞭你!”
新樂對對方粗俗的言語嗤之以鼻,撇撇嘴,自己找瞭點廟裡的稻草鋪在角落,合衣躺在上面,夜深露重,又沒有被子蓋,她又不想施法被人察覺她會法術,畢竟謝湘已經指望不上瞭,這就是她自救的底牌,於是隻能蜷縮身體強忍寒意慢慢入睡。
那邊謝湘把蕓娘交給侍從,琵琶島另兩個殺手正欲自裁,被他阻住,一臉不耐煩地說道:“你們等一下,要死也等本座把話說完。
那把噬魂劍本座並無興趣,連著蕓娘你們都可以帶走,不過本座還有些事情要問她,得先解決瞭才能把人給你們。但是剛才被劫走的女子是本座妻子,回去告訴你們頭兒須得將她毫發無傷地還回來。好瞭,你們可以滾瞭,如果還是要死就死遠點。”
兩個殺手面面相覷,事情的發展出乎他們預料,竟然完全沒有必要大動幹戈。
二人向謝湘抱一抱拳,齊聲道:“此事在下等會如實告知尊主。多謝謝宗主手下留情,尊夫人必當盡快送還。”
說完小心翼翼地往後退開幾步,看謝湘真的沒有分毫要留下他們的意思,就當機立斷,轉身躍出墻頭。
打發瞭這二人去傳話,謝湘走進房內,看著瑟瑟發抖的蕓娘,心想正好可以就這樣盤問她下毒的事情,省得再動手逼問。
“本座好意收留你,你卻給本座下毒,蕓娘,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下不瞭手動你吧?”
謝湘面無表情地威脅道,照理被他的冰寒真力在體內肆虐,五臟六腑四肢百骸都奇冷無比,以蕓娘的內力修為,根本扛不住。
可是事與願違,蕓娘凍得牙齒打顫,斷斷續續說些什麼完全聽不明白。謝湘無法,隻得用手抵住蕓娘後心,運功平息瞭她體內的寒氣,然而這時再問,蕓娘卻一口咬定自己根本沒有下毒,來個死不認賬。
“奴傢冤枉啊,謝郎武功出神入化,奴傢哪裡能有本事在你身上下毒?何況阿湘你這次冒著惹怒妻子的風險收留蕓娘,奴傢感激你還來不及呢,為何要對你下毒自毀長城?”
謝湘知道蕓娘若是怕死,一開始就不會有膽量下毒,所以不用點手段是絕對問不出什麼的。此時恰巧秦冼回到瞭客棧,聽說瞭謝湘的困擾,立刻自告奮勇替他解憂。
秦冼此人處事十分小心謹慎,擔心蕓娘不知不覺就給他下毒,幹脆先讓人把她衣衫除盡,全身上下光溜溜地沒有一處可以藏毒,再拿瞭一小瓶不知春曉給蕓娘灌瞭下去,胸有成竹地笑道:
“這世上就沒有過得瞭我們留春閣的招牌好物——不知春曉這一關的女人。什麼樣的疼痛苦楚都有人能咬牙忍住,但這噬心的肉欲,卻絕無一人可以對抗得瞭。”
不到半盞茶功夫,蕓娘就被如萬蟻噬咬般的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她面色潮紅雙目氤氳地望著謝湘,眼神中全是渴望和哀求,赤裸著身子淒淒慘慘地坐在地上,一手捏著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入腿間揉弄陰蒂,自己撫慰自己以求稍稍疏解。
房裡除瞭謝湘秦冼,還有允文,叁個男人看著面前的淫靡春景,無不口幹舌燥,胯間隆起。
蕓娘還是緊咬著不開口,謝湘隻得走上前去,半蹲半跪,輕輕撫摸她的臉,柔聲道:“蕓娘,你這般離間本座與新樂於你又有何好處呢?即便本座不喜歡她,也不會回頭找你啊。”
“奴傢……嗯……沒有……阿湘,求你……”蕓娘痛苦至極,雙目水潤,望著謝湘乞求他的擁抱撫摸。
謝湘微微一笑,手往下揉捏起蕓娘的柔軟的乳房,指甲輕輕撥弄深紅挺立的乳頭,讓被春藥弄得身體極度敏感的蕓娘大聲浪叫起來,再也忍不住,撲進謝湘懷裡。
謝湘也不拒絕,一手揉搓她的乳頭,一手探入下陰,逗弄陰蒂,同時在蕓娘耳邊啞著嗓子低語:“聽話,蕓娘。隻要你說實話,本座就給你。”
蕓娘咬緊牙關,下身陰蒂和乳頭的快感像電擊一般刺激著她的大腦,令她意志愈發薄弱,幾乎就要把真話脫口而出。
“本座知道,你想要的是那把劍,挑撥我們夫婦反目,是為瞭讓本座從她手裡把那把劍拿來。你放心,本座原本就不想要那把勞什子劍,你乖乖說瞭實話,本座就讓你把劍帶走,好不好?”
一邊低聲誘惑蕓娘,謝湘一邊用手指在蕓娘濕潤的穴口揉按畫圈,惹得蕓娘身體顫抖個不停,小穴不住地收縮開合。
“乖,說出來,說出來我就給你,插進你的小淫穴,填滿你,讓你舒服。”
謝湘呼出的熱氣吹在蕓娘的耳邊,她終於承受不瞭體內沸騰的春潮和身上敏感之處執拗的刺激,閉上眼睛痛苦地開口道:“是……是滅情……嗯……我……我在那日……誘……嗯哈……誘惑你時……下……下的毒。”
“你看,這不是挺好的嗎,都說出來吧。這毒有什麼用,怎麼會到新樂身上去的,又如何解?”謝湘見蕓娘終於松口,十分高興,兩隻插入她的蜜穴,在花徑中用力按著某個點。
秦冼看得兩眼放光,腿間之物高高隆起,允文也是饑渴難耐,就想立刻拉著秦冼雲雨一番。
那邊謝湘還在拷問,蕓娘夾著呻吟斷斷續續把事情都交代瞭個清清楚楚。滅情一毒原是十香老人所制,世上隻有她和十香老人的弟子們知道。但因為除瞭澆滅別人的愛意,並沒有其他效用瞭,所以幾乎沒什麼人用過,即便用瞭,也無人察覺自己是中毒,隻以為是熱情退去而已。
初中此毒時血液體液都會帶上毒性,若與他人交媾,就會通過精液傳到別人身體裡去,新樂就是這樣被毒到的。解毒的方法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隻要將一男一女兩個中毒之人的愛液與精液混合吞咽,即可中和體內餘毒,使人恢復如初。
謝湘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毫不留戀地抽回手,推開蕓娘,把手上的淫液用手巾隨意一抹,丟棄在旁,對秦冼二人微微笑道:“今日之事多謝秦閣主瞭。本座身體不適,這不知春曉的毒,還要勞煩二位給解開。此人還有用處,可別讓她真的死瞭。”
蕓娘沒想到謝湘到瞭這個份上竟然還是不肯要自己,不過她現在體內燥熱難忍,已經顧不得這許多瞭,有人肯解毒就行。
謝湘轉身離開,不再多看她一眼。而秦允二人一臉淫笑地把她抬到榻上,急不可耐地脫掉衣衫,四隻手胡亂撫摸蕓娘光滑的肉體,玩弄她的性器,開始合力給她“解毒”。
蕓娘一手握住秦冼的陽根來回套弄,兩腿大開,把淫汁泛濫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二人眼前,一手揉弄自己的陰蒂,神情迷亂地大聲呻吟,勾引他們趕快插入。
允文果然受不瞭這露骨的邀請,噗嗤一聲,把自己的肉棒插進瞭蕓娘的小穴,聳動腰部前後擺動抽插起來。秦冼則跨坐在蕓娘胸前,前傾身體,將陽物塞進瞭蕓娘的嘴裡,一下一下地往她喉嚨頂。
這叁個人都是幹慣風月營生的,哪有什麼羞恥心,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一時間玩得不亦樂乎。
不要罵,下一章配角肉,主意避雷
謝湘回到自己房中,掏出昂揚挺立的胯下怪物,自己動手套弄解決起來。
原本和秦冼二人一起玩一把也沒什麼,隻是心底裡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抗拒,或許是因為自己曾經鄭重其事地答應過新樂,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絕不會再染指他人。
想到新樂,謝湘發現自己雖然對她並無留戀,但她的樣貌身體卻實實在在是自己最為偏愛的。
身形纖細嬌小,柳腰不堪一握,膚白如雪吹彈得破,一對玉兔不大不小,恰恰好可以一手覆住,乖巧的乳頭乳暈粉嫩可愛,光潔的恥部被自己剃得一根毛也不剩,再往下精致的花陰裡躲著小小的花苞花瓣,亮粉色的小穴常被自己逗弄得晶瑩濕潤,隻要自己用手指摳弄幾下,再按幾下花苞,就能讓新樂舒服得嬌吟啜泣……
如此這般,謝湘在腦子裡想象著妻子的裸體和雲雨時動情哭泣的樣子給自己擼瞭一發。完事之後又覺得自己怎麼又回到當初成婚之前的境地,整日想著新樂自瀆,不禁懊喪至極,明明已經中瞭什麼滅情毒,一點都不喜歡她瞭,怎麼就還是對她的身體戀戀不舍呢?難道這毒傳給瞭別人,毒性就變小瞭?
謝湘向來我行我素放蕩不羈,覺得自己這般為情所困執著於一個女子實在是有違本性,太過婆媽。決定將這女人拋諸腦後,不去想她的事情,如果琵琶島的人不放她回來,過段時間淡忘瞭也就罷瞭。
轉念一想新樂是新帝劉駿寵愛的妹妹,在自己手裡丟瞭難免要被皇帝責難,為瞭這點小事得罪皇帝完全沒有必要,雖然麻煩,但還是費點功夫把她找回來吧。何況……她長得還是很漂亮的,那雙大眼睛,好像會說話。
喜不喜歡也是自己的女人,不能平白便宜瞭旁人,雖然麻煩,還是得想辦法找回來。
就在謝湘一個人左思右想的時候,那邊叁個人早已經顛鸞倒鳳,玩得熱火朝天瞭。
秦冼在蕓娘口中插瞭一會兒,待得快感沖上頭頂,精關將開未開之時,把陽物便拔瞭出來,用她的一對巨乳夾住自己肉棒,手指捻著兩顆紅紅的茱萸拼命往中間擠,把柱身包裹住,在她的雙乳當中快速前後抽動瞭幾十下,龜頭一顫,低吼一聲,一股白濁淋得蕓娘臉上脖子上到處都是。
那邊允文還未完事,秦冼便讓蕓娘伸出舌頭,把自己的陰莖龜頭舔幹凈,自己則用手把精液塗抹在她的乳房上,搔刮兩顆乳頭。
蕓娘早就已經被允文捅得丟瞭兩次,但不知春曉的藥性遠遠還未全部解開,她依言側過頭舔弄秦冼的軟軟垂下的陽物,舌尖在鬼頭上打轉,且伸手按摩兩個袋囊,沒幾下就又把那話兒喚醒瞭,變得又粗又硬,直挺挺地翹在那裡。
“蕓娘不愧是老手,隻怕我傢絨娘舌頭的功夫都不及你。”
秦冼舒服地瞇眼贊嘆,但他沒有繼續讓蕓娘給他舔性器,而是用手蘸瞭一堆精液,走到文允背後,塗在他的後庭上,再用手指進去揉弄肉壁擴張一番,一挺身,把陽物插入瞭文允的菊穴。
文允身體前傾,雙手撐住床,吻住蕓娘,吮吸她的舌頭,一邊繼續頂弄蕓娘蜜穴,一邊翹起屁股,讓秦冼肏自己。叁個人如同迭羅漢一般赤身裸體地貼在一起,兩個男人的袋囊拍在身下之人的陰部發出啪啪聲響,陽物進出肉穴時沾著汁水,傳來細小的嘰咕嘰咕的聲音,淫靡之狀不可形容。
秦冼看到謝湘玩弄蕓娘之時,心中萬分希望他能留下來,一起加入這場眾人淫亂的狂歡。可惜謝湘竟然在箭在弦上之時抽身離去,秦冼隻覺胸中有說不出的欲望難以紓解,隻能在文允後穴內瘋狂掠奪,橫沖直撞,頂得他浪叫連連,都忘記去肏弄身下的女子瞭。
蕓娘不得肏弄,淫穴瘙癢難受,隻能不斷扭動身體。結果文允就這樣趴著不動,被秦冼頂到高潮射精。蕓娘氣得不行,兩個男人卻沒一個來弄她,春藥餘毒未除,她現在體內仍舊滿腔燥熱,於是她從文允身下爬出來,將自己下身陰戶送到文允口中,給他舔舐。
文允對她妖嬈一笑,幫她舔起瞭陰戶,兩指插入騷穴摳弄,嘴裡含著陰蒂吮吸輕咬,舌頭在細縫肉瓣上翻動舔弄,陰部傳來的綿密快感一樣把蕓娘搞得魂飛天外,小穴痙攣,舒服得雙腿發抖,淫汁橫流。
秦冼最愛一邊肏文允,一邊看他與他人交合,陰莖的快感和面前淫景的刺激讓他亢奮不已,發瘋瞭一樣狂頂文允的腸壁,搞得文允都沒法好好給蕓娘舔。最後秦冼又在文允火熱緊致的肉穴中射瞭一把,兩人稍作休息,讓蕓娘張開腿,對著他們兩個摸自己的私處表演自瀆。
蕓娘原本就被體內肉欲逼得難受,一刻都不願停下雲雨,她果然將兩腿大開,扒開陰唇,拿整個私處亮在兩人面前,露出裡面層層嫩肉,和流著汁水晶瑩發亮的小穴,隨後對著二人按住自己的陰蒂畫著圈圈,口中妖媚地嗯哼個不停,到舒服的時候神情迷醉,漂亮的脖子高高仰起,雙乳如高聳的山峰,隨著她扭動腰肢而晃動。
文允看瞭一會兒,伸手上去摸蕓娘的乳兒,托著乳房舔她的乳頭。又讓蕓娘也摸自己的,兩個人互相撫摸褻弄彼此性器,伸出舌頭糾纏嬉戲,演一出淫亂的好戲給秦冼看。
秦冼忍不住笑罵:“你們兩個騷蹄子,就沒見過你們這麼浪的貨。允兒你這是不把你主子榨幹不罷休是吧。來,允兒你插蕓娘前面的浪穴,我插她後面的騷穴,我們一起玩個雙龍戲珠。”
秦冼伸手從蕓娘陰戶處弄瞭點混瞭精液的淫汁,塗在她後穴上,按摩幾圈後,插入一根手指,讓肉壁適應。文允為瞭等秦冼插入,幫忙揉按蕓娘性器,吮吸她的乳頭,幫她放松。秦冼又插進一根手指,努力擴張,到最後覺得差不多瞭,便拿自己再度勃起的肉棒頂開穴口,往裡面推。
蕓娘後穴幾乎很少用,緊致如處女陰道,秦冼越往裡面擠,越覺得肉棒被緊緊吸住,舒服得快要瘋掉瞭。那邊允文也再度插入蕓娘蜜穴,揉著她的乳房,讓她適應後庭的異物。最後秦冼終於將整根陽根頂入,累得滿頭大汗,蕓娘也從微微脹痛,到被填得滿滿當當,總算能完整吃下兩根肉棒。
兩個男人一起律動起來,蕓娘配合著他們一上一下的顛弄,感覺兩根肉棒在自己身體裡一同擠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奇異的快感讓她不得不“嗯嗯啊啊”地放聲叫喊,來排解掉一部分刺激,連門外走廊都能聽到她放浪淫靡的喊聲。
蕓娘的雙乳不住地上下晃動,下身是此起彼伏肉體碰撞的清脆響聲和黏膩液體的嘰咕聲,文允每次插進去蜜穴口都會被擠出一些帶著泡沫的粘稠液體,往後流到菊穴,又被秦冼的陽物帶著插進後庭,叁人下身一片糜爛,到處都是黏黏糊糊的淫汁精液。
“你這妖婦果真是名器,怪不得謝兄寧願離傢出走也要帶上你。下面這穴兒怎地如同吸盤一般,絞得我舒服得上瞭天。”
“是啊主子,前面的淫洞也舒服得緊,允兒也被這女人吸得快瘋瞭。”
兩個男人一邊肏弄一邊還分享彼此的感受,品評蕓娘的小穴。
“啊……啊……哥哥們……嗯……太深……瞭……”
“嗯……奴要死瞭……啊……啊……被哥哥們……肏死瞭……”
“嗯……嗯……小淫穴……要被……嗯……被肏壞瞭……啊……”
蕓娘神志不清地浪叫,滿口污言穢語,聽得兩個男人肉棒子堅硬如鐵,脹得快炸開瞭。
每一次抽動,性器上傳來的快感都如同電流一般傳到叁人的四肢百骸,文允和秦冼隔著肉壁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陽物一下下頂著自己的陽物,這讓這主仆二人愈加興奮,操弄瞭許久都不見瀉出。
蕓娘喊得喉嚨嘶啞,被肏到手腳發軟,不知道高潮瞭多少次,前後兩穴都紅腫不堪。
如此這般,叁人糾纏到精疲力盡彈盡糧絕,摟在一起癱倒在床榻上。
蕓娘想到自己苦心謀劃,好不容易冒險給謝湘下瞭毒,還歪打正著把新樂也給捎帶瞭,原本眼看著兩人漸行漸遠,那把噬魂幾乎就能問謝湘要來的時候,卻被一瓶春藥弄得功虧一簣,心裡鬱悶到極點。
現在隻能賭謝湘夫婦明知中瞭滅情,卻無心給彼此解毒,謝湘信守諾言把噬魂交還給自己,或者他自己拿起那把劍,大開殺戒一番。
她心中不斷計算著事情的走向和自己的下一步,卻不知道新樂已經解開瞭魔劍的咒印,把它變成瞭一把普通的利劍,更沒想到那兩個琵琶島的殺手沒死,謝湘已經將她賣給瞭對方。
在她還在心裡盤算的時候,秦冼大致已經可以看到她此後的境遇,心裡不禁覺得有些可憐。
“蕓娘,今日你我叁人一番盡情盡興的戲耍,也算是有緣。日後你若是活著解決瞭身邊的事,不再被人追殺,卻又孤身一人無處可去,那便來留春閣找我吧。幫著調教一下閣裡的孩子們,也算能有個庇護之所。”
蕓娘驚訝地看著秦冼:“奴傢得罪瞭謝湘,秦閣主就不擔心收留我會令他不快嗎?”
秦冼哈哈一笑:“謝兄對不在乎的人是不會放在心上的,隻要不碰他的寶貝老婆,留春閣收哪個女人他都不會在意。”
蕓娘聞言心中心中微微刺痛。她對謝湘並非無情,隻是對方如高高在上的明月,讓她總是自慚形穢,知道自己此生難以企及。謝湘雖然為她叛出傢門,帶她四處遊歷,與她日日相守夜夜交歡,眼睛卻並沒有真真正正地看過她,也從未把她的事放在心上。
她曾經以為謝湘天生就是這樣一個自私的人,永遠也不會愛別人,隻會愛自己,於是她選擇跟會愛她呵護她的呂春緯離開,而不是為瞭一顆得不到的心蹉跎一生。
然而十多年後重逢,看到謝湘和新樂那般甜蜜,那個眼高於頂狂妄不羈的人,對妻子竟然寵溺愛護,忠貞不二,簡直像是完全變瞭一個人。
不得不說,除去為瞭拿到噬魂劍,她給謝湘下毒也確實有相當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嫉妒,嫉妒新樂可以得到她曾經付出所有也沒有得到的東西。
但以她的手段,從來都不是心思縝密七竅玲瓏的謝湘的對手,這次下毒能得手已經是意外之喜,她早就做好準備隨時被拆穿審問。卻完全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逼問法,可見謝湘心裡是真的沒有留哪怕一丁點位置給自己。
秦冼見蕓娘眼神之中微微透著一絲哀傷,知道自己的話已經達到目的,又伸手揉捏她的乳頭,“命中無時莫強求,人生苦短,不若及時行樂,方得將死之時瞭無遺憾。”
蕓娘嫣然一笑,“閣主說得甚是,蕓娘先謝過秦閣主瞭。若他日有緣,必當上門拜會。”說著她主動貼上秦冼,在春藥完全退散至盡後,與秦文二人又胡亂交媾瞭一番,把兩個男人紮得一滴不剩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