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市裡的動物園不是很大,當然沒法和上海、杭州的比,我們玩瞭半天,也快到小青午睡時間瞭,我與林詩怡和二當傢他們分開,送小青回去。
李如雲和姐姐還沒回來,不過我和林詩怡、小青都已經在動物園裡吃飽瞭水果、飲料什麼的,倒也不覺得餓。小青由保姆帶去午睡瞭,我則躺在李如雲的大床上休息。林詩怡玩瞭半天,出瞭一身汗,正在浴室沐浴呢。聽著“嘩嘩”的水聲,真讓人心動。不過對林詩怡還是隻看不動的好,現在就已經要吃醋瞭,真和她有瞭關系之後,還不把我看得死死的。林詩怡在浴室裡叫我,“小新,我洗好瞭,你幫我把衣服拿進來好嗎。”
該不會又是學電視小說裡的情節,美女沐浴,讓男人遞衣服,然後……不過俗套歸俗套,這一招對男人的殺傷力還是不小,我心裡想著不和她再發生進一步親密關系,身子還是忍不住拿瞭衣裙進瞭浴室。
林詩怡見我進來,雙手捂著身子,臉兒通紅:“死小新,我是讓你遞衣服進來,又沒讓你人進來。”
我笑著說:“都老夫老妻的瞭,還怕什麼羞,再說,早上我讓你看瞭個夠,現在也該讓我撈回些本錢吧。”
林詩怡嘴裡罵著“死色豬,死色狼”的,卻也沒辦法,隻好匆匆地穿好內衣。現在的女孩子發育得早,林詩怡雖才上高一,但看起來已儼然是個成熟的大美人瞭。穿上李如雲的性感內衣,更是讓我看著心跳加速。林詩怡看著鏡中的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裡面那們艷光四射的美女是她自己,左顧右盼的。我說:“小姐,別看瞭,再看下去你可要變自戀狂瞭。”
“還不是你,拿著這樣的東西讓我穿。你和李姐倒底是什麼關系,你們怎麼這麼熟啊?”
又來瞭,又想查我的女人的關系瞭麼?“什麼關系,當然是男女關系瞭。”
這可是大實話。我怕她再追問下去,一把抱起林詩怡到外面的床上放下。林詩怡掙紮著,身子扭來扭去的,一對玉峰我身胸口口磨來磨去的,讓我心癢癢的。
我和她坐在床邊,林詩怡看著我,臉紅紅的:“你這死色豬,又想動什麼壞腦筋瞭?”
“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你說會幹什麼?”
“你可不許亂來,不然我可要叫人瞭。”
話是這麼說,身子卻靠得我更緊瞭。
我的右手慢慢的滑向她的胸脯,觸及瞭她胸罩的蕾絲邊,林詩怡的身體柔若無骨,馴服地靠在我的胸前。我用手指玩弄著她胸罩上的花邊,這隔靴搔癢的刺激似乎使她心跳加速起來,我的手指又趁勢自上緣滑入瞭她的裡面,觸及她柔軟豐潤的乳房,這柔軟的觸感刺激著我,使我興奮起來,我的手指接觸到她的乳尖,我慢慢撥弄撫慰著它。小怡緊閉著雙眼,全身微微抖動起來。我的右手不安分的狎玩著她小巧的雙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不安的抖動著,我又用左手沿著她的大腿輕輕撫摸著,一步步滑向她的大腿根部,大腿根部觸及瞭一件絲質內褲,我以手感觸著她內褲的花邊、鏤空、及其中的神秘花園,我低頭一瞥,鏤空透出的黑色部分,挑釁的向我的腎上腺激素送出戰書,我的手指努力地輕觸它,柔軟的突出回應以微微的潤濕……未幾,我的手指已感受到滲至三角褲的那份滋潤……
這已不是我第一次對女人做愛撫,但以前都是些比我大瞭好多的女人,象這樣年紀相近的女孩子,除瞭二姐外,林詩怡還是頭一個。我的手心滲著汗,心跳加速,口幹舌燥起來。我的右手輕掐著她的乳頭,左手則輕輕從內褲邊滑瞭進去,直探她那最神秘的宮闋。手指所及,是柔軟的陰毛,帶些微潤濕的,小怡閉著雙眼,似乎有點陶醉於我的撫弄,偶爾皺皺眉頭,似乎我弄痛瞭她,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伴隨著我濃厚的喘息聲,我的手指,探入瞭她那神秘的峽谷,啊!一陣奇異的觸感自指尖傳來,如同電流的傳遍我全身,滿腹的欲火織熱的燃燒起來,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小怡全身不自主的抖動著,我感到一股潤濕汨汨地自峽谷滲出……
小怡睜開瞭雙眼,緋紅的雙頰,春情蕩漾的雙眼,香如幽蘭的少女清香,無不讓我心動。我不禁慢慢低下頭,把雙唇靠在她的櫻嘴上,她轉過身來,環抱著我的頸,我們四唇相接,一股甜蜜的津液自她口中傳瞭過來。我的手停止瞭對她肉體的挑釁與探索,用力環抱著她,我倆熱切的狂吻著,兩個肉體密切的交錯廝扭著。
小怡馴服的任由我在她身上輕撫,緊閉著雙眼,身體有點微微顫動。我親著她的嘴、臉,對她的耳朵輕輕吹氣,她似乎難以抗拒這溫柔的攻勢,原本緊張而僵硬的身體慢慢柔軟瞭下來……我解開瞭她胸罩的背扣,兩個豐滿的乳房獲得解放似的蹦瞭出來,粉嫩的乳頭令人想一親芳澤。我的小弟弟早已昂頭挺立,我禁不住去親瞭一下乳頭,發現它似有生命的顫動著,我輕咬著、啃吻著它們,小怡的身體不禁也隨著扭動搖擺……我沿著小怡的乳房而下,通過一處平坦的平原、肌白似雪,接著是一個微凹的谷地,我用手頑皮的撫弄著,慢慢褪去小怡的白色鏤花內褲,一片神奇的、令人熱血沸騰的河山展現眼前,往下是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原,上面有一片黑森林,俯瞰著一道神秘的護城河,在裡面,就是她引人遐想的宮殿……小怡也來脫瞭我的內褲,害羞的看著我的小弟弟:“好奇怪啊,你的怎麼是白白的,電視裡的不都是黑黑的麼?”
我暈,昨天晚上,今天早上都讓她看瞭二回瞭,現在才發現啊。
小怡調皮地玩弄著,把我的小弟弟弄得一陣酥麻。我用手輕輕觸摸小怡的私處,汨汨的潤濕自那桃花源滲出,似乎在引導我這漁人一探那桃花源的秘境。我的心跳加速,小怡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緊緊抱著我:“小新,我,我要……”
我的汗珠滲瞭出來,我還不想現在就破瞭小怡的處子之身,除瞭她媽媽的話外,她這麼愛吃醋也是很讓我頭痛的事。
我掙開她懷抱,伏身在她胯間,一口含住瞭蜜穴。林詩怡輕聲道:“不要,小新,我要你真的要我……”
我沒理他,伸出舌頭用力頂進她的蜜穴裡刺探著。小怡本就已是欲火焚身之際,被我又舐又舔的,雙腿用力夾著我頭,身子一顫一顫的,沒幾下就已告投降瞭……
林詩怡軟綿綿地伏在我胸口,手裡還把玩著我仍是硬硬的老二:“人傢都讓你要瞭,你還用嘴……”
“我要是要瞭你,你媽可就會要瞭我的命瞭。”
“才不會呢,反正她就我一個女兒,我喜歡你,她也沒辦法的。”
“小怡,你怎麼一下變得這麼開放瞭,是不是黃書看多瞭,春心大動瞭啊?”
“要死啊,這麼說人傢,我可是隻對你一個人才這樣的,別的男生我可是看都不看一眼的。”
“你不看別人,別人可還要看你呢。張三豐可就盯著你不放的。”
“他?我才不會理他呢。小新,你最近要小心點,我聽說他在外面認識不少人,都是會些拳法的。”
這個我也有所耳聞,張三豐的副市長的公子,當然有不少人想巴結他,他又會些拳腳功夫,也認識有不少社會上的人。聽說張三豐還想借校外的人打我一頓出出氣呢。
“不用怕,你老公除瞭嘴巴會說外,現在習武也是大有長進,過不瞭多久就不用怕他們瞭。”
“你這張嘴就會說。”
“我這張嘴,不僅會說,還能讓我的小怡怡高興呢,”
“你這個死流氓還說,就會用舌頭舔人傢那個,臟死瞭,以後不許你再親我瞭。”
“怎麼會臟呢,小怡怡的身子可幹凈瞭。再說這個舔盤子可是有好幾千年的歷史瞭,連古人都在玩的。你沒看A片裡都在玩嗎,這可是增時夫妻床上情趣的好辦法啊。”
“胡說,我才不信呢,這麼下流的東西還有幾千年的歷史瞭,都是你看A片學的。死小新,你看過多小A片瞭,這麼熟。”
這個可不是我信口開河,真是有來歷的。我經常在網上亂轉,倒也讓我找到不少好東東。關於男人為女人口交的這個名詞解釋我是從姚靈犀《思無邪小記》一書中輯錄的:【添鐺、舐(舔)盤、嘗春】添鐺、舐盤者,全憑三寸舌,卷入兩重皮也。正如驢舐磨盤,思得糠殼。亦曰“嘗春”是春詩雲:絕妙天然兩足鐺,個中滋味耐人嘗。依卿作犬成仙易,呼我為貓舔粥香。
三寸舌尖教子細,一低頭處笑郎當。吮癰舐痔尋常事,何似淮陰胯下王。
舐,讀若士,以舌掠物也。如《莊子》“舐痔者得車五乘”是也。[食舌]音忝,鉤取也,如《孟子》“是以言[食舌]之也”是也。故舐為動詞,[食舌]為介詞。蓋引舌與物相接曰舔,讀作忝,上聲。有言舐盤者,應作舔盤為切。考舔盤之義,言驢子轉磨之時,同首見盤中糠殼,就磨盤眼中以舌掠取,以喻人有嘗春之癖者。初非盤盂雖空舐以解饞也。人有舐盤之嗜,實具犬性。《漢書》“[犭舌]糠及米”[犭舌]或作舐,在古本則作[舌也]。此字從舌從也,而《說文》訓“也”字為“女子陰”(按:篆文象其形)世有酸[酉感]殊嗜者,論其性則用[犭舌]為當,論其勢則用[舌也]為工。《說文》既訓也為女陰,竟有從舌從也之字,於以見古人比有得其味外味者。諺有郭呆舔,淡而無味之說,是作此說者,亦一[舌也]之過來人也。吐舌萬裡唾四海,豈大言哉。
我對林詩怡進行瞭一番中國古代性史的教育,有些東西一時記不清,還特意上瞭網到我的主頁,這些好東東我可都在自己的主頁上存著呢。我的主頁也就相當於我的網絡硬盤,反正是免費空間,不用白不用。
林詩怡伏在我肩上,看著我上網查資料,“你這是什麼個人主頁啊,放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白瞭她一眼,“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可都是我國古代人民傳下來的好東西啊。我要不說,你知道它還有這麼長的歷史嗎?”
我正和林詩怡說笑首,我的手機響瞭,不知怎地,我忽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象是有什麼事要發生。這種感覺自從和方小怡在靶場以及柔道館,以及後來去香港的迷魂出竅之後,已好久沒出現瞭,我都已經開始淡忘瞭,想不到現在這種感覺又出現瞭。
林詩怡搶先一步拿到手機:“死小新,又是什麼女人打來的麼?”
按下接聽鍵:“喂,請問找誰?找小新,你找他有什麼事嗎?我是誰,我是她女朋友。”
我一聽急瞭,我的電話號碼可隻有我的幾位大大小小的女朋友知道,讓林詩怡這麼一說,還不害死我啊。我搶過手機,一看來電號碼,是張寧找過來的,這下慘瞭,她前幾天就來電話告訴我,她這幾天會回傢過中秋的,順便讓我陪她過個周末,這回電話肯定是找我出去陪她的。
“小新,你現在可真是風流快活啊,都新交女朋友瞭,是不是早就把我給忘瞭?”
“她是我的同學,當然也是我的好朋友瞭。姐姐,你現在在哪裡,要不要我來找你啊?”
“你倒還記得我要回來啊。這回不行瞭,我表姐鍘打來電話,表姐夫又出瞭點事,我正要去香港呢。”
我心中一動,我剛才聽到手機鈴響就忽生一種不安的感覺,沒想到真的就是石中天出瞭事。我和石中天之間的關系很難讓人說得清,就象石中天的大腦中存在著我的一部分意識一樣。石中天出瞭事,不知道我的那部分思想意識會怎樣,對我又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張寧也說不清石中天倒底出瞭什麼事,隻知道許晴中午時打瞭電話給她,告訴她石中天出瞭事。張寧現在急著去香港看許晴和石中天,先通知我一聲。她這回去香港也不知道會呆多久,但十一前看樣子是不會回來瞭,讓我準備一下,讓我十一時也去香港陪陪她。她已往我的很行卡裡打瞭一萬塊錢,說是給我的機票錢。
我知道,這回再去香港,說不定又會有什麼不平常的事發生。我的平靜生活,不知道會發怎樣的變化。我的心裡也很矛盾,既想著解開我和石中天之間的難解之謎,卻又怕我的平靜生活就此改變。我對現在的生活還是很滿足的,雖然是平平淡淡的,但平淡的生活也是最讓人安心的。不過聽張寧在電話裡說,石中天應該沒出什麼大事,許晴給她打電話時語氣還比較平定,要是出瞭大事,不然許晴不急死才怪。許晴本來也隻是打電話通知瞭一下張寧,讓張寧多看著點公司事務,讓她十一再去好瞭。不過張寧和許晴從小要好,這才急著要趕過去。
林詩怡纏著我,非要我說清電話裡的人是誰。我有點煩,我正為不可知的未來發愁呢,她卻吃著幹醋。我說:“你煩不煩啊,我早就跟你說過我有很多女人瞭,你還不信,現在你知道瞭吧。以後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好瞭。”
林詩怡撲在我的身上,“死小新,我和你都這樣瞭,你還這麼兇。嗚嗚嗚。”
我最怕女人哭瞭,我摟著她,“好瞭,別哭瞭,是我不好,說話重瞭點。你打我幾下出出氣,好不好?”
“打幾下就夠瞭嗎,你這個死色狼,有這麼多女人。你說,你倒底有多少女人,我是你什麼人?”
又來瞭,我說:“我是有很多女人,如果你願意,你還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不願意,也沒關系。”
“你當然沒關系瞭,占瞭便宜還說風涼話,吃虧的還是我。”
我們二個現在還是一絲不掛的,雖然我已經“門前止步”沒有“直搗黃龍”但畢竟也對她吻遍摸遍瞭。雖說是她主動的,二相情願,但女人還是弱者,當然引人同情瞭。
我又是哄,又是勸,總算讓林詩怡不哭瞭,答應以後再不找別的女人。又哄她穿好瞭衣服,不然姐姐回來,見這樣子,不想歪才怪。姐姐她們看房子還沒回來,我就先送林詩怡回傢瞭。
晚上回傢,我告訴姐姐十一要去趟香港。姐姐現在也已經知道我的張寧之間的事,雖說心裡還怪怪地吃醋,但最後還是同意和我一起去香港。姐姐這些年忙著工作,也沒好好地出去玩過,這回有這機會,也讓她好好開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