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瞭房間,我讓楊林到沙發上坐下,問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感覺好點瞭?”
楊林扶著頭,道:“頭還有點暈,不過比剛才好多瞭。”
說著,向我伸出一雙腳,晃瞭幾下,嬌聲道:“我的腳也有點酸,你幫我揉揉嘛。”
我靠,山本還在旁邊呢,居然就這麼撒起嬌來瞭,也不知道分分場合啊。
楊林見我磨磨蹭蹭不肯動,白瞭我一眼,對山本道:“山本君,我的腳有些不舒服,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拿一雙拖鞋過來。”
她還真敢使喚人,不知道日本人都是大男子主義的嗎,平常回到傢裡都是妻子服侍丈夫脫衣換鞋的,現在居然要他為女人遞鞋,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雖然我看得出山本是想追求楊林,但遇上這樣的事也難保他不發火。
幸虧我沒戴眼鏡,不然非掉瞭不可。沒想到山本不但沒發火,居然真的從床邊取過拖鞋,送到楊林面前,還道:“楊小姐,我學過一點中醫的,要不要我幫您按摩按摩。”
我可真服這瞭傢夥瞭,為瞭追女孩子,連身份顏面都不要瞭。雖然我平常也經常為姐姐她們揉揉腳,揉揉背什麼的,但那都是在閨間之內做的事,是做愛前調情肋趣的小插曲,要我當著外人的面這樣做,我可拉不下這份臉。
楊林抬頭看瞭我一眼,眼中帶有得意的成分。我靠,這大花瓶以前對我吹噓過,她身上好象有種神奇的力量,能在不知不覺中讓身邊的男人一個個奴顏婢膝地甘心為奴,看來還真有些名堂啊。但山本這傢夥看來也是有點變態的傾向,不然也不會這麼爽快地為楊林服侍,換瞭別的要面子的男人不翻臉才怪。
說起來,日本人在性方面還真是個變態的民族,同為東亞國傢,別的國傢對於性都是諱若莫深、不示於人,他們卻是大量拍成電影全球發行,弄得大傢一說到色情電影,馬上會想到日本的AV和女優。在日本,女人的社會地位是很低的,女人婚後不但要改為夫姓,而且還放棄工作回傢當專職太太,是典型的男尊女卑。日本人男人在女人面前則是趾高氣揚,不可一世,這在很多方面都可以體現出來,象色情小說和色情電影裡的女性,大多是充當男人的玩物,調教、SM之類大量充斥其中,弄得大傢一說起SM、性虐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日本,好象這是他們的專利似的。但物極必反,還有一些男人則是走瞭另外一個極端,居然甘心被女人虐待,讓人用鞭子抽、用腳踩,造就出一大批的“女王”和“男奴”我看眼前的這個山本就是個“男奴”雙眼直盯著楊林的一雙美腳不放,都快噴出火來瞭。
楊林本來還想繼續施展她的無敵魅力,但看我在一旁極為不爽的樣子,也隻好作罷,讓山本先回去,生意上的事以後有機會再談。
我送走戀戀不舍的山本,順便在門外掛上瞭“請勿打擾”的牌子,然後坐在楊林面前,一言不發。
楊林道:“怎麼,又吃醋瞭?”
我道:“你又沒說過要嫁給我,我有什麼醋好吃的。”
楊林道:“還說沒有呢,看你那張臭臉,要是山本再不走,恐怕你就要翻臉瞭。”
我道:“再不走,山本這傢夥都快要摸到你大腿上來。你剛才是不是很爽啊,還閉著眼睛享受呢。”
這大花瓶是存心氣我,居然當著我的面就讓別的男人為她按摩腳,雖然山本按的隻是腳掌部位,但那雙色眼卻禁不住要往上偷看,要不是楊林坐得還很淑女狀,雙腿並得很攏的話,早就春光外泄瞭。
楊林道:“哼,誰讓你不肯為我按摩,隻好讓山本代你效勞瞭。”
靠,你還有理瞭你。我道:“那我要是不肯和你上床,你是不是也要找別人代勞啊。”
楊林不由“嗤”地一聲輕笑,起身抱住瞭我,在我臉上親瞭一口,道:“好瞭,別吃醋瞭,我剛才隻不過想氣氣你嘛,又不是和山本真有什麼的。”
我道:“誰知道你們二個有沒有什麼,弄不好你肚子裡的貨主是誰還不知道呢。”
楊林聞言,一口就向我的肩上咬瞭下來,我揉著肩,大聲叫痛,道:“哇,好痛,你想要謀殺親夫啊。”
楊林恨恨地道:“死小鬼,誰讓你越說越不象話瞭,你要不信,你就來檢查好瞭。”
我腦中一動,道:“這可是你說的,今天我非要好好檢查你不可。”
想起上次在婦保醫院的“包皮事件”我就有氣,不但被那個女醫生玩得欲哭無淚,還被楊林當成笑柄,今天有此機會可不能放過,一定要撈回本來。
楊林看我滿臉淫笑的樣子,不由又氣又好笑地道:“死小鬼,是不是又在動什麼壞腦筋瞭。”
在我又是好言相哄,又是威逼利誘的雙重攻勢之下,楊林終於還是半推半就地將衣物都脫光瞭。
我看著楊林的玉體,不禁大大地咽瞭一口口水,引得楊林白瞭我一眼。楊林發覺我的下面已經有瞭動靜,不由有些得意地道:“死色狼,這下讓你看個夠,該滿意瞭吧。”
我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你先側過身吧。”
想瞭一想又道:“再把手放到頭上,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形體美。”
楊林嘴裡嘟噥瞭一句,道:“死小鬼,你還真想得美啊。”
這個動作使楊林的胸部顯得更挺,S型曲線更加美妙,那兩個奶頭就像晶瑩的葡萄叫人垂涎欲滴。但是最吸引目光的還是潔白的皮膚上明顯的黑色——腋下的毛發,她的腋毛很黑,但隻集中在腋窩部分。我一驚一乍地道:“哇,楊大美人,你怎麼不剃腋毛啊,太影響市容市貌瞭吧,也有損你美女的形象啊。趁今天有空,要不要我給你來個備皮啊。”
楊林哼道:“我就喜歡這樣,要你管。”
轉過身,面對著我,引得我原來有所收斂的小弟又蠢蠢欲動瞭。
我在楊林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掃描,不願丟掉她的每一寸肌膚。當然最吸引我的還是那神秘的三角地,她的陰毛黑得發亮,成倒三角,毛發很直,好象是梳理修剪過,顯得非常整齊。楊林被我盯著她看,臉上也不由紅得像抹瞭胭脂。連脖子和胸部都有些紅瞭。她雖然和我有瞭親密關系,但畢竟我和相識才不過一個月,肯這樣讓我看已是很大膽瞭,但在我的淫威之下也有些挺不住瞭。楊林道:“死小鬼,看好瞭沒有啊,要不,你也把衣服脫瞭。”
這可不行,我在柳若蘭傢裡看過一本有關前蘇聯KGB的書,訓練特工時就有裸體站在穿衣的異性面前,並由異性惡意評論身體的課程。因為被敵方俘獲,肯定會被扒光衣服審訊。據心理學傢研究,裸體站在穿衣的異性面前會感到羞恥,自尊心會受到強烈的打擊,更容易屈從和就范。我上次面對女醫生就有很強的屈從心理,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讓楊林也嘗嘗厲害,免得她以後再拿這事來笑話我。
我把楊林拉到身前,抬起右手先用中間的三個手指按瞭按她左乳頭上面一點的地方,軟軟的很有彈性;然後把整個手掌按瞭上去,我的手掌勉強能蓋住她的整個乳房。我用拇指和無名指輕輕的捏著,手掌心正好壓在乳頭上。我的左手用和右手一樣的動作按在瞭她的右乳上,雙手同時往上推她的乳房,好像為瞭試試重量——沉甸甸的;然後又同時積壓、揉捏,用手心輕輕摩擦乳頭。我感到楊林的呼吸急促起來,呼出的氣直沖我的頭頂。她扶著我肩膀的手向我脖子後摸來,然後摸到頭後面;突然,她雙手一用力,把我的臉壓在瞭她的雙乳之間,我聞到瞭她的體香。我趁機松開一隻手,然後用嘴將那顆已經硬挺的葡萄含住,不但輕輕地用牙咬,舌頭更是在上面不停地打著轉。
楊林顯得已經動情瞭,又雙手緊緊將我的頭按在她的胸口,差點要把我悶死瞭。我好不容易逃脫被她用雙乳“活埋”的危險,大大地喘瞭一口氣,抬頭看,含笑看著楊林。
楊林面色潮紅,眼中秋波蕩漾,呢聲道:“小新,別玩瞭好不好。”
邊說,一隻手探到我的胯間,在我早已堅挺無比的小弟上輕輕撫弄起來,另一隻手剛來解我衣服的扭扣。
我強忍心中的欲火,道:“不行,我還沒給你做完體檢呢,做事要有始有終,不能半途而廢的。”
楊林嗔道:“死小鬼,你還想搞什麼嘛。”
我用手在她的蜜處輕輕摸瞭一下,那裡也早已一片泥濘之地瞭,禁不住又多摸瞭幾下。楊林緊緊抱住我,將小腹頂在我硬挺的小弟上輕輕蹭著,臉上紅紅的看著我,卻不說話。
我在她翹翹的粉臀上拍瞭一下,道:“你還是擺好姿勢吧,早點檢查早點完事。你總知道姿勢要怎麼擺吧。”
楊林又氣又羞,見我不肯屈服她的美色,隻好無奈地轉過身,手扶著床彎下腰,用肘部撐住在床上,把粉臀翹得高高的,道:“這樣子總好瞭吧,死小鬼,還不快點。”
我笑道:“你這麼急,想要幹什麼,是不是急著要我和上床啊。”
楊林氣道:“死小鬼別太過份瞭,再不過來小心我和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