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小龍女的玉手搭在濕透的小褲上時,指尖所觸到的並非是尋常的濕佈,而是在那溫熱的凹陷之處,滲透出瞭又黏又滑的陌生觸感。
她雖然不知這液體究竟是什麼,卻也能大概推測出,一定與之前的奇癢脫不瞭幹系。
小龍女背過身去,在櫃子裡摸索瞭一會兒後,扭扭捏捏地蹭到瞭遠離玉床的墻角,當她再次舉起手時,手心裡已多瞭一卷東西。
白絲薄紗,輕密舒軟,放在手中像一團可愛的棉花,又像是一片縹緲的雲朵。
小龍女緩緩將它展開,就像一朵含苞的白菊逐層逐片地綻放開來,再去細看,竟是一件極其精致的白色小褲。
隻見她面朝內地縮在墻角,遮掩地褪下瞭已經濕透的褻褲,又把新的小褲套進小腳,急急忙忙地提瞭上去,黑暗中,一顆雪白色的蜜桃猶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其實在古墓派中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就是門人入派之後,必須由自己縫制衣物,從面紗到鞋履,從外裙到內衣,身上的每件穿著都要親力親為。
如此規定的原因,一是由於古墓派隱居山林,如果每次都上山下山采買衣物,不僅不合身又十分的麻煩;二則是因為門中本就有以針施展的武藝,縫衣紉褲不僅可以熟悉用針,還可以提高手碗上的巧勁,有益於練武。
所以從祖師林朝英開始,便習慣瞭由侍女下山采購佈料,再按照自己的需求進行設計和制作。
為瞭配合本派武功招式的迅捷和靈動,古墓門人的衣物從裁剪到款式,都與尋常女子有很大的不同,而且選用的都是最上好的佈料,就如小龍女才剛換上的這件小褲一樣。
腰線偏低卻不松散,在可愛的肚臍下面畫出一條順滑的弧線;纖薄柔軟的料子既舒適又貼身,微微隆起的陰阜,深陷的股溝和渾圓的臀形都能完美呈現出來;腿口特意縮短至臀部和大腿的交界處,看起來就像一個倒置的圓潤三角形,完全不會影響到動作的靈活性;而在那三角最下方的底端,潔白無瑕的佈料,正嚴密地保護著少女最不可侵犯的私密禁地。
這件小褲的每一針每一線,都是小龍女親手縫紉的,否則也不會與身體配合得如此完美。
換上瞭嶄新又幹凈的內衣,小龍女終於轉過身來,臉上還帶著沒有退盡的紅霞,在男人的身邊,不論是穿是脫都會感到難為情。
隨後她穿好衣衫,用白佈薄被貼心地遮住瞭男人裸露的身體,明天還要繼續修煉,每日穿衣脫衣反而會徒增尷尬。
她又拿起對方破損的衣褲仔細地端詳瞭一會兒,才轉身走出瞭屋子。
……來到主廳,長桌上已經備好瞭晚飯,一盤素菜,兩碗清粥,與平時沒什麼不同。
“姑娘,你吩咐的粥已經做好瞭,恩公他怎麼樣?”孫婆婆邊問邊走過來,將另一碗粥隨手放在桌上。
自從被救下並攀談一陣之後,她就對此人很是敬佩,張口閉口都是以恩公相稱。
“今天的閉關很……順利”小龍女頓瞭頓,想起那陣荒唐的變故,聲音也跟著細小起來,“他的氣息恢復瞭少許,也有能力抵禦寒玉床瞭”
聽到恩公已經脫離危機,孫婆婆甚是欣喜:“真的!那……那我趁熱喂他把藥粥喝瞭吧!”也顧不上吃飯,端起那瓷碗就朝石屋走去。
這一舉動實是把小龍女嚇得不輕,她事先的確吩咐過閉關時不準進入,想不到孫婆婆鉆瞭空子,竟要在此時進屋。
想到那屋中男子仍舊赤裸,若是被孫婆婆見瞭,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趕忙上前阻攔:“不行!婆婆!”
“怎麼瞭,姑娘?”孫婆婆也感詫異,“不是已經出關瞭嗎?”
“他……他……他剛剛沖開穴道時吐瞭不少血,屋子裡太亂,婆婆你就不要去瞭……”事出緊急,小龍女支支吾吾地胡說瞭一個理由,隻是孫婆婆似乎並不介意,反而更積極起來。
“吐血?那他還好嗎,要不老婆子去打掃一下,我這就去取水和方巾”說著又要往裡跑,小龍女趕緊改口:“不不不,他沒事的,我已經清理過瞭……”
“那這藥粥?”說起藥粥,小龍女趕緊把那瓷碗奪瞭過來,生怕一個不留神,孫婆婆便送瞭進去,嘴中又繼續編著借口:“我已經點穴護住瞭他的心脈,恐怕一時半刻還無法進食”她似乎覺得這理由還不夠信服,又多添瞭一句:“而且婆婆你又忘瞭,這粥這麼熱他怎麼吃,等我回房再喂他喝,你就別操心瞭”
經過多次的勸說,孫婆婆雖然覺得古怪,卻也沒有繼續堅持下去:“嗯……好吧,姑娘你還要療傷,可別累壞瞭自己。”她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卻覺得納悶:“我明明已經放溫瞭才端出來的,怎麼姑娘還覺得燙呢?”
“婆婆我們快吃飯吧,今天我實在有些累瞭”小龍女怕她再度生疑,立即轉移瞭話題。
不過這也是實話,自從古墓受襲到現在已經足有一天時間,兩人均是從末合眼休息過,小龍女還要運功治傷,更加的操勞,已經起瞭一層淡淡的黑眼圈。
二人吃過瞭飯,小龍女交代瞭幾句便回房去瞭,孫婆婆則留下繼續收拾碗筷,隻覺適才之事略顯怪異:“姑娘這是怎麼瞭,為什麼總是攔著我,不讓我進屋?”這念頭在腦中一過,又繼續忙活起來:“不想瞭,明天還要下山呢,也不知道姑娘買粗佈是要做什麼”
……回到瞭屋中的小龍女,手裡端著好不容易搶下來的瓷碗。
這是孫婆婆按她的要求,用白米加上黃連、金銀花等清火的藥材熬煮的藥粥,她怕黃連會苦,又多加瞭一些甘草中和苦味。
來到床前,小龍女側著坐在床頭,讓男人枕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舀起瞭一勺放在嘴邊,用小香舌舔瞭舔,細心地試著味道:“應該不會苦瞭吧……”其實小龍女自小是由孫婆婆伺候長大的,不論輕活重活都不舍得讓她去做,所以這也是她第一次照顧人,難免有些過分的細心。
她一勺一勺地喂男人喝粥,動作輕柔,呵護入微,就像師父和婆婆曾經照顧自己時那樣,也是她唯一懂得的方式。
藥粥一點點減少,碗的底部逐漸顯露出瞭一朵淡粉色的梅花,小龍女驚奇地發現,這竟然是師父生前最常用的瓷碗。
她的師父最喜梅花,所以很多常用物品上都會有梅花的標記。
就如這隻冬梅瓷碗,碗身通體純白,唯有碗底用粉色的彩漆繪上瞭一朵清雅的梅花,當乳白色的藥粥即將見底時,真就像是冬梅落雪一般。
自從師傅走後,這碗便一直放在碗櫥中從末動過,也不知是孫婆婆無意之舉或是天意使為,但見到這朵令人懷念的梅漆,依舊讓小龍女的身心感到無比的溫暖,拯救男子的決心變得更加堅定不移。
“或許你與我派真的有緣,師父在天有靈,一定會保佑你平安的”心裡這般念著,慢慢喂完粥便放男人躺下。
小龍女又取出一條長繩,系在東西墻上的兩口鐵釘之間,把男人的衣物和自己的小褲,一並洗瞭晾在繩子一側。
隨後她翻身而上,以繩為床,臨睡前又瞄瞭一眼掛在一起的男女褻褲,忍不住一陣感嘆:“唉……看來是更不能讓婆婆進屋來瞭”
次日,孫婆婆一大早便整裝下山,她常年負責墓內居用,數天就要采買一次,腿腳利索的不像是個年邁的老人,很快趕到山下的村鎮。
臨行前小龍女還叮囑她多多註意,避免再度遇到那夥不懷好意的妖人。
結果剛一進鎮子,就看到一群裝扮怪異的蒙古韃子走在街頭,幾人邊走邊對沿路商販打砸謾罵,態度極為囂張跋扈,隨後便一同走進瞭一間藥材店裡。
好在孫婆婆提前換瞭裝束,蒙瞭頭巾,也不怕被賊人發現。
她低調地走在街邊,周圍受瞭欺負的商人不敢張揚,都在小聲咒罵。
“這些個狗韃子,仗勢欺人,不得好死!”被砸瞭攤車的油販狠狠地罵道,邊上賣水果的趕緊攔著他:“喂!你小聲點,別被韃子們聽到”
“你也被搶瞭不少貨,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砸貨搶貨隻是損失些錢財,把他們惹急瞭,整條街的人都要玩兒完”水果販子看著遠處的蒙古兵,壓死瞭聲音勸著。
“那又怎麼樣,大不瞭和他們拼瞭,咱們漢人這麼多,還會怕瞭不成”
“唉……你還當這裡還是咱們漢人的天下嗎,送走金狗,又來瞭蒙古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兩人還在絮絮叨叨的抱怨,孫婆婆已經來到一輛同樣被砸的菜攤,雖然她也在古墓外種瞭一些青菜,但品種不多,有些才還是要在這裡采買。
那菜販也是個很大年紀的婦人,她經常光顧,很是熟絡,便一邊幫忙一邊攀談起來。
“哎呦,大妹子你這是怎麼瞭?”孫婆婆扶起那婦人,假裝沒有看見剛才的事。
“哎,大姐來啦,蒙古韃子欺負人,都習慣瞭”婦人拍拍身上的臟污起身回道。
“身子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啊?”
“沒事兒,每天裡裡外外的忙活,就這身子還算硬朗,大姐這是來買菜瞭吧,外邊的被砸爛瞭,裡面有好的”
“好好,我看看”孫婆婆挑起菜,又問道:“這群韃子經常如此?”
那婦人收拾著爛菜,無奈地嘆氣:“可不是,平時都是當兵的來鬧,搶些東西就算瞭,而今天這波人倒是奇怪,什麼也不拿,就是又打又罵拿人出氣”
“你知道他們的底細嗎,哎,這韭菜怎麼賣?”
“都是常客,你看著給吧,至於那群人,我隻看見蒙古兵對他們領頭的很客氣,可能是什麼大官”
“大官,什麼大官?”孫婆婆打聽買菜兩不誤,又挑瞭一捆蒜薹拿在手中。
“我聽那些蒙古兵叫他什麼網……王子?應該是個皇親國戚的人物”
孫婆婆一聽,立刻接問道:“可是霍都王子?”
聽瞭這個名字,菜販點點頭:“對,就是霍都!”
這一番打聽下來,基本可以確定這群怪人就是之前闖墓的霍都等人,隻是孫婆婆對他們並不感興趣,她更想借此機會一探恩公的真實身份。
“就這些菜,幫我包起來吧”
“好咧!”婦人拿草紙包瞭菜,突然問道:“對瞭大姐,你傢姑娘可好些瞭?”聽人問起瞭小龍女,孫婆婆也是一陣感嘆。
古墓派要求潛心靜修,小龍女和師父都是沉默寡言之人,她閑得無聊,便常在下山之時,與這菜販交談解悶。
但是她並沒有將古墓派的情況如實相告,隻是說與自己收養瞭一個孩子,兩人相依為命罷瞭。
隻聽孫婆婆輕嘆道:“還是老樣子,少言寡語的”
不忍看她神情落寞,婦人趕緊安慰著:“大姐別擔心,姑娘傢多愁善感乃是常事,多疼多愛,興許哪天就好起來瞭”
菜販這番話倒是令孫婆婆產生瞭興趣:“多疼多愛?大妹子這麼說可是有什麼好的主意?”
“哪裡算是什麼好主意”婦人打著哈哈說:“俗話說女大不中留,姑娘傢長大瞭,也該是尋戶好人傢,安排終身大事的時候瞭。”
“終身大事……”
孫婆婆心有所思,如今古墓派中僅剩二人,她又年事已高,隨時都會撒手人寰,想到自己死後再無人照顧小龍女,她的心中就越來越難安穩:“看來也該盡快找一位女童接老婆子的班瞭,可是如此一來,姑娘的冷漠性子是不是就再也無法改變瞭”
告別瞭賣菜的婦人,孫婆婆又去買瞭米、佈等需用,直到確認霍都等人離開之後,終於走進瞭之前的那間藥材店。
自從孫婆婆走後,留在墓中的小龍女開始忙活瞭起來,昨天行功之後,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功力大增。
不僅是因為玉女心經的精妙,更是因為男人的內功深湛,真氣強盛,將雙人互練的功效提升瞭數個檔次。
而小龍女今天要做的,就是將這大幅提升的功力完全掌控消化,否則真氣運行不穩,隨時都會逆流反噬。
她盤膝坐在屋中,將真氣循環運行,逐漸習慣增強後的功力,如此練瞭半個時辰便已經出瞭一層細汗。
正打算稍作休息之時,小龍女忽然發現瞭一絲異狀,在她面前的墻邊有一小桌,與玉床遙遙相對,而引起她註意的事物就映在桌上的銅鏡之中。
她趕忙回身查看,床上的男子依舊昏迷,並無不妥,隻是身上的白色薄被卻莫名地高高凸起,好似被什麼撐著一般,情狀很是怪異。
“他這是怎麼瞭?”小龍女心中納悶,雖說昨夜曾親手為男子除衣,也曾為其以水擦身,但臉皮極薄的她,從來不敢直視這具完全赤裸的雄體,以至於見到瞭這般情景,又是驚異又是不解,根本不知道發生瞭什麼。
“被子這般高舉,莫非又是火毒作祟,令他的什麼部位腫起來瞭?”看著如帳篷一般支起的白佈,小龍女不免擔心男子還有其他傷情,走上前去就要掀開查看。
就在手即將觸到那鼓起來的凸物時,她突然意識到瞭不對,驚慌間趕緊把手縮瞭回來,原來那白佈被頂起的位置,正好處於男子的腰腹以下,兩腿之間。
“這東西怎麼在他的……他的……”這個位置,不論男女都是最為私密的部位,非父母夫妻不可視之。
何況小龍女本就怕羞,練功時都不敢細看,也不敢細摸,如今卻要她直視男子下身,檢查傷情,實在是讓她犯難起來。
可是既已下定決心要救恩人性命,又怎麼能在乎這無謂的男女之嫌。
好在此刻四下無人,對方又不省人事,稍稍減輕瞭小龍女的羞怯心情。
她猶豫瞭片刻,便壯著膽子俯下身去,慢慢揪起瞭被子的一角。
室內並末點起燈盞,昏暗的讓人難以視物,可長居墓中的小龍女依舊看得清清楚楚。
隻見薄被之下,男子健壯的下身精赤裸露,一絲不掛,而在他肌肉緊實的大腿中間,赫然矗立著一根直挺挺,黑黝黝的巨大肉棒,那粗細比自己的小臂也差不瞭幾分,正是那撐起白佈的罪魁禍首。
“這……這是什麼東西?”面對這根如同寶塔一般傲然挺立的異物,小龍女驚得瞪大瞭眼睛,難以掩飾內心的訝異:“為何他的那……那裡突然腫成瞭這般樣子……”給男子洗身潤體時,小龍女確實曾摸到瞭一條軟綿綿的事物,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清楚,為何隻過瞭一夜,就會漲大變硬成如今這個樣子,不免好奇心起,便掀開被子仔細地打量起來。
那根棒子的周身佈滿暴起的青筋,有如虯枝盤曲,還在不住地脹縮跳動;往下蔓延處能看到茂盛的黑毛和一團皺巴巴的球形肉囊,上方則頂著一顆碩大的瘤子,表面光滑油亮,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而劇烈地腫脹著。
懵懂無知的小龍女,對面前之物完全不明所以。
可是被這根又粗又大的棒子耀武揚威地挺在眼前,她隻覺得口幹舌燥,手心發熱,一雙眸子彷佛被死死吸住瞭一樣,根本無法從男子的下身處移開分毫。
一種發自本能的沖動在小龍女內心鼓噪著,推動著,令她不自覺地湊瞭上去。
隨著那硬脹的巨物不斷靠近,一股熱烘烘的氣息鋪面而來,將她娃娃似的小臉烤得越來越燙,熱氣中夾雜著濃重的腥臊味,稍不註意便鉆進瞭她嬌俏的粉鼻裡。
“原來這裡是他的那……那個地方……”聞到這股刺鼻的味道,小龍女隱約意識到瞭此物究竟為何,強烈的羞恥感一瞬間占滿瞭她的身心,強迫著她抽身回退,驚慌地逃離瞭男子熱氣騰騰的下身。
但隻是這短短的“一面之緣”,已令她紅透瞭臉蛋,一顆砰砰狂跳的心兒再也忘不瞭那堅挺粗碩的形狀。
聞到這股刺鼻的味道,小龍女隱約猜出瞭此物究竟為何,強烈的羞恥感一瞬間占滿瞭她的身心,強迫著她抽身回退,盡量遠離男子那根怒聳的雄物。
但隻是這短短的“一面之緣”,已令她紅透瞭臉蛋,一顆心兒也在砰砰狂跳。
“為什麼會是他的那個東西腫起來瞭……這……這真是太羞人瞭……”在少女沉浸於羞亂的思緒時,一種似曾相識的暖意正從她加速跳動的心口向外擴散著,如同水面泛起的漣漪一般,一波一波在她的身子裡蕩漾開來,然後又隨著她越加粗重的呼吸逐漸回流、匯聚、下沉,全部集中在瞭她雙腿間的禁忌之處。
“討厭,怎麼又癢起來瞭……”小龍女埋怨著,仍舊不知自己為何會有這種反應,可是就和昨夜一樣,她根本招架不住股間躁動的輕癢,隱藏在白衣雪裙下的完美玉腿,在這股暖流的不斷刺激之下緊緊並攏,不由自主地來回輕磨起來。
大腿內側的皮肉最是柔軟,被緊窄的小褲勒得脹鼓鼓的,小龍女的雙腿稍有動作,鼓起的腿肉就輕易地擠弄到股間軟嫩的玉戶。
即使有褻褲相隔,光滑的肌膚依舊能夠切實地磨蹭她敏感的小肉縫,激發出一陣異乎尋常的舒美之感。
肉欲快感的沖擊,並非是小龍女這種末經房事的處子所能經歷承受,即使隻是皮肉相磨的輕微感覺,也激烈得如同狂風暴雨一般。
她結實的長腿被這快感弄得又酥又麻,一瞬間失去瞭所有的力氣,再難以支撐同樣虛弱的嬌軀,整個人無法避免地跌坐在瞭地上。
“啊……天啊……這是什麼感覺……”幾乎失控的身體反應令小龍女驚異莫名,不敢輕易再行嘗試,可是腿間一點的奇妙感覺和縈繞在心頭的粗長形狀交響呼應,不禁令她突閃靈光,漸漸回想起瞭曾經的一件往事。
……那時的小龍女剛滿十歲,天真爛漫,乖巧可人,是師父和孫婆婆的掌上明珠。
可惜美中不足,早已過瞭幼童年紀的小龍女仍然有著夜晚尿床的惡習,有時一早起來,小褲和被褥全都濕成瞭一片。
雖然師父並沒有因此對她多加責備,但這個小小的心結卻一直困擾著她。
一天夜中,小龍女正在床上酣然甜睡,可愛的睡相任誰也不願打擾,豈料一股熟悉的放松感突然自腿間襲來,將她從美夢中猛然驚醒過來。
小龍女立刻起身,急急忙忙地爬出瞭被窩,雖然沒有臟瞭被褥,但溢流的尿水還是打濕瞭她身上的小佈褲。
尿濕的小褲又滑又黏,那感覺很是不舒服,小龍女趕緊將它換瞭下來,打算明天一早再拿去清洗幹凈。
可就在她剛想回床睡覺的時候,一聲驚呼忽然從門外傳來,聲音不大,可在幽深的墓道中蜿蜒回響,顯得極是詭異。
小龍女雖是在墓中長大,可畢竟還是個剛滿十歲的女娃娃,被這莫名響起的怪聲一嚇,隻覺得周遭陰森恐怖,再也不敢單獨睡在這間漆黑的石室裡。
她伸手拽過一件小襖披在身上,慌亂之間連新的褻褲也來不及穿上,便光著一雙小腳丫急切地跑向瞭師父的閨房。
走在陰冷的墓道裡,濕噠噠的小屁股上一陣陣發涼,小龍女縮緊瞭佈襖裡的嬌小身子,加快腳下的速度。
剛跑至前廳,就看見師父房門半掩著,橙黃色的光線從門縫裡溢出來,給人一種暖意融融的感覺。
正欲走進,門內突然傳出一聲幽婉的嚶叫,音柔聲細,與剛才的怪聲一模一樣。
想不到那奇怪的聲響竟是來自師父的房間,小龍女自然不再覺得害怕,可師父究竟在做什麼才會發出如此動靜,實是令她百般好奇。
在她天真的小腦袋瓜裡,忍不住幻想出師父修煉武藝時輕聲嬌喝的身姿。
一想到能親眼見識師父的精湛武功,小龍女滿心都是好奇和憧憬,立刻躡手躡腳地走至門邊,探出一顆小腦袋偷瞧屋內的動靜,哪知這一眼所見卻與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與門外昏暗冷清的環境不同,房內燭火搖曳,和暖的光線把周遭的事物都灑上瞭一層催人欲醉的春色。
在青色的玉床上,一具柔美的女體光溜溜的沒穿一件衣服,正在自顧自地輕扭腰肢,腿股交磨。
看那染著迷人紅霞的秀雅艷容,聽那豐厚紅唇中泄出的柔細嬌吟,豈不正是小龍女最敬愛的授業恩師嗎!“師父這是練的什麼功夫,為何不穿衣服呢?”小龍女年幼無知,不懂師父在做些什麼,卻又不舍得就此離開,便躲在門外靜靜觀看。
隻見師父動情地扭動嬌軀,飽滿的胸乳如同一對豐盈的圓月,在燭火的映照下呈現出時滿時缺的動人景色。
她的兩隻玉手一左一右,輕柔地搓揉著鼓脹肥白的滿月,靈巧的玉指蜿蜒攀上,將頂端兩朵嬌艷的紅梅摘於拇指和中指間,放肆地掐捏起來。
有時師父覺得這還不夠,又把被她緊握至變形的乳房雙雙奉入嘴中,忘我地享受著軟舌硬齒間的細膩呵護,蠕動的小嘴兒裡不斷擠出“唔唔~”的呻叫,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最疼愛的徒兒正在門外窺視。
小龍女將師父的一舉一動全部看在眼裡,她低頭瞧著自己平滑的胸口,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地捏瞭一下粉嫩的小豆,隻激起一陣輕微的刺痛,除此之外便沒有任何其它的感覺,她心裡不解:“真奇怪,師父她又是捏又是咬,那裡不會覺得疼嗎?”再次抬頭時,床上的師父已經換做瞭另一番風情。
她的一隻手仍在雙乳間左顧右盼地愛撫著,另一隻卻緩緩下移,越過如蛇般扭擺的纖腰,一直探入瞭正在相互廝磨的雙腿中間。
從小龍女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兩條修長豐盈的美腿親密地糾纏在一起,大腿根部的肌膚微微地泛著紅暈,直到玉手完全滑過後仍在不知疲倦地磨蹭著。
那隻纖纖素手一經過嬌軟的腿肉,便迫不及待地復在瞭女子最寶貴的玉門前,不是為瞭保護,而是貪圖更多的快樂。
她用掌心細膩地摩擦著門前的萋萋芳草,試圖緩解被汗水打濕之後自然萌發的陣陣刺癢。
五指如蘭花的花瓣兒一般優美地向上翹著,唯獨中指下點,曖昧地壓在瞭因興奮而微微僨起的穴口上。
師父的美穴又細又窄,仍舊保持著處子才有的緊致模樣,在白嫩的股肉中間,鮮嫩的花唇描繪出一道嫣紅色的綺麗細峽,叫人想要進入其中一探幽徑。
此刻,她明顯地減輕瞭身體搖曳起伏的動作,將大部分註意力集中在瞭玉手、指間,和那急需得到慰藉的情欲門扉。
“嗯……啊嗯……嗯……”屋內漸漸響起瞭動人的春吟,既有對快樂的無比渴望,也有一絲為人師表的節制和矜持。
小龍女的師父指燦蘭花,在自己的股間快速地上下飛舞,時而用中指的指腹壓擦豐潤的美縫,時而以指甲輕輕地刮弄軟嫩敏感的唇肉。
每一次動作都會從緊緊閉合的小洞裡擠出透明又滑膩的蜜液,然後順著唇角一絲一絲地滴流到深凹的臀勾裡,逐漸在屁股和玉床的交接處積存瞭一灘淫糜的水漬。
看著師父細流潺潺的下身,以及大腿,玉門,股臀上的片片水光,心思單純的小龍女又冒出瞭新奇的想法:“師父一直用手去堵那尿尿的地方,難道師父她也……也有尿床的毛病?”如此過瞭許久,由於始終不敢過分深入自己的處子穴,欲念無法宣泄的師父終於放棄瞭手指上的動作。
她雙眼蒙著一層水霧,臉上的潮紅已經蔓延到瞭脖頸上,濃重的情火令她手足亂蹬地爬下玉床,撲在一口木箱上急切地翻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