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吹拂,暖日東懸,又是新的一天,此時正是入夏之際,山林中鳥雀的歡鳴不絕於耳。
才剛經過大火和敵襲的重陽宮雖然仍末修繕完畢,但宮內的秩序和生活已經恢復如常。
主院之內,數十名小道士正在列隊練功,雖然年紀不大,一拳一腳卻是打得有模有樣、虎虎生風。
“楊過!”一名看似是監督教場的中年道人突然嚴詞厲色,大聲喝道:“面對墻壁!不要回頭!”
隻見一個穿著松散道袍的小道士站在隊陣之外,人朝著墻,頭卻滑稽地扭向身後偷看,他這副小賊兮兮的模樣引得在場童道一陣哄笑,全部停下手中動作,紛紛走起神兒來,中年道人見狀又是一聲重咳發出警示,督促眾人繼續操練。
而那個叫楊過的小道士雖然板姿立正,不再偷看,卻又變成兩眼望天,愁眉苦臉,為自己的處境感到無奈。
他本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獨自一人四處流浪,饑一頓飽一頓的生活讓他的身材比同齡人顯得瘦小許多,能來到這名門大派的全真教門下習武,全是因為他父親的結拜兄弟“郭靖”的關系。
楊過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一個伯父,就像他完全不瞭解自己的父親一樣,母親一概沒有提起過往事,隻是教他要做個好人,千萬不可行差踏錯,走入邪道。
可是一場瘟疫卻讓母親花年早逝,他還末來得及知道如何做一個好人,便淪落孤苦,過起瞭野孩子的生活。
直到一次意外中巧遇瞭郭靖夫婦,楊過才知道自己不是無親無故,從此生活也算有瞭著落和依靠。
隻是過慣天管飯,他當傢的日子,很難受人約束,而且他天生脾氣硬,與伯父的女兒徒弟相處並不融洽,所以在郭傢雖然吃住不愁,卻也沒有過得十分舒坦。
因此郭靖才會帶他求師終南,拜入全真教為徒,想起自己這位伯父,楊過確實十分感激,兩人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是就憑著連他也不知道的父輩情分,郭靖不僅帶他回傢收養,更是循循善誘,親和相待,有時對他甚至比自己親女兒還要好。
所以楊過雖然不喜歡全真教的生活,但是為瞭這個伯父,他還是打算留在這裡努力學武,等有所成就後,報答郭靖的期望和恩情。
其實楊過也曾考慮過逃跑,就在前天,打點好一切的郭靖辭別離去,他便不顧門規,在背後偷偷跟著下瞭山去。
可惜就憑他的三腳貓功夫,沒到半山腰就被從一堆亂石縫中提溜瞭出來。
好在他足夠機靈,馬上抹著眼淚說些孤單不舍的肉麻話,郭靖的慍怒馬上轉變成瞭憐惜,不住地拍頭安慰。
就這樣,兩人便又結伴相處瞭一整天,郭靖還特別帶他去山下的小鎮裡買些小吃解饞,又多添瞭幾套衣褲鞋襪,一起釣魚、抓兔子,就像普通父子一般玩瞭個盡興。
等郭靖將他重新送回重陽宮向老道們賠罪,多做叮囑,再次離別的時候,已經是入夜時間。
因此被罰面壁,楊過無話可說,但是連累郭靖連夜趕路,他從心底裡感到愧疚難安,聽著半空中響起的凋鳴,又有些擔憂起來。
“不知郭伯伯有沒有安全下山,聽說前天夜裡那夥賊人又去攻那古墓,希望伯伯沒有遇到他們”楊過這般想著,望向遠處山林上空盤旋的一對白凋,不禁心馳神往,十分羨慕它們的自由自在,無憂無慮。
而楊過想不到的是,他一直擔心著的郭伯伯不僅碰到瞭攻山的惡賊,更是險些殞命於此。
原來前天晚上,郭靖離開重陽宮後,偶然發現夜色下的山林中突現火光,事發地正是那古墓方向,他唯恐是山火作祟,立刻折返上山查看,恰好與正在攻墓的霍都一夥相遇並交手,雖然暫退群敵,卻也因對方釋放的大火而身受重傷。
此刻白凋雙飛之處,就是這一切爭端起因的古墓所在,而其中的一間墓室內,已為人夫人父的郭靖正懷抱一名美麗少女,安詳地沉睡在玉床之上。
如今的兩人近乎全裸,攀頸攬腰,親密的如同一對情侶或夫妻,但他倆一個是健壯的中年男人,一個是嬌小的妙齡少女,相擁安睡的情境又像長幼父女一般溫馨甜蜜,兩種相差甚遠的意態,讓二人的關系更顯撲朔迷離。
其實這位美麗的年輕女子,正是這座古墓的主人,也是攻山的淫賊們競相爭奪的聖潔仙子,小龍女。
她把傷重昏迷的郭靖帶入墓中救治,卻在不知其身份的情況下欲念萌生,一夜迷情,差點將自己的處子之身交給這個有恩於她的男人。
此時小龍女嬌鼾細細,正自睡得香甜,一張俏臉紅撲撲的,噘起小嘴的樣子更是可愛,但是她散亂的長發,泛紅的嬌軀,以及臉頰上的淺淺淚痕,都在訴說著昨夜的一切是多麼的激烈和瘋狂。
隻見小龍女的下身處掛滿瞭幹涸後的斑斑水痕,狀甚淫糜,雙腿之間更加過分,那本就多肉的小嫩穴歷經歡愛之後更顯肥厚,似乎已經紅腫瞭起來,兩瓣處子肉唇依舊濕潤,向兩側微微綻開,彷佛一朵被狂風暴雨摧殘後的鮮嫩花苞,再也無法像從前一樣嚴絲合縫,欲線深藏。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軟趴趴地耷拉在郭靖腿間,即使是在這種狀態,那粗長有如兒臂的形狀仍然具有足夠的威懾力,讓人可以確信,正是這根超人般的大肉屌,將冰清玉潔的古墓仙子折騰成瞭如今這般凌亂的模樣。
一陣涼意拂過,酣睡的少女不禁嬌軀一陣輕抖,軟軟地扭動著,與身下的雄軀貼得愈加緊密,從肌膚上傳來的暖燙感受,讓她懶懶地不願醒來。
小龍女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舒服地睡過覺瞭,完全放松的睡眠使她思緒模糊,雖然耳邊傳來陣陣呼吸之聲,自己的身子似乎也在被人擁抱著,但她仍是恍若末覺的樣子,繼續安穩地合眼香睡。
可是時間的推移,意識漸漸清晰,體膚間的感覺也越加敏銳起來,小龍女終於察覺到身下的特殊情況。
她勉強睜開惺忪的睡眼,環視四周,正瞧見郭靖的雄軀無遮無攔,陳列在玉床之上,她自己也近乎完全赤裸,與對方親密地擁在一起。
小龍女立刻意識到,他們二人竟這樣肌膚相親地睡瞭整整一夜,她猛然驚醒,本能地想要逃離這羞人的窘境,誰知一動之下,卻是使不出一絲力氣,身體各處都傳來瞭讓人不適的感覺。
手腳酸軟,肌肉刺痛,腰腿關節也有少許僵硬,顯然是劇烈運動後的疲乏反應,想不到小龍女身懷武藝,也會如尋常女子一般經受不住性歡的激烈。
而且這些還是其次,在情況最嚴重的下身私密處,那曾被狠狠撻伐的小肉穴又酸又脹,穴口柔嫩的肌膚也因為磨蹭過多而一陣陣的叫痛。
身體上的種種反應像是在時刻提醒主人的不加珍惜一般,令小龍女立時憶起瞭自己的荒唐淫行,她傾身貼伏磨肉解癢,她扭腰擺臀婉轉求歡,她夾緊男子的淫根縱情浪吟,還有她那不知羞恥、主動獻身的緋色幻想。
一幕幕下流的淫景令小龍女窘迫到瞭極點,也羞愧到瞭極點,恨不得立刻就死掉算瞭,可是讓她更覺難堪的是,昨夜欲火蒸騰,心思迷糊,直到現在仍記不起兩人究竟做到瞭何種地步。
小龍女心念急轉,忙去查看自己手臂,隻見那瑩白如玉的肌膚之上,依舊綴著一點鮮艷的殷紅色印記。
由於古墓派兩代門人,都是處女傳處女,所以師父當年便畫瞭這點守宮紅砂,以證她的清白之身,想不到時過境遷,物是人非,留給徒兒的也隻剩下這顆象征著處子身份的純潔印記。
見紅砂猶在,小龍女知道自己貞潔末失,焦急的情緒稍稍平復瞭一些,面對眼前這般境遇,她卻仍不知要如何是好。
心道昨晚意亂情迷,做出那些敗辱門風的淫亂行徑,若是師父尚在人世,定會將她逐出師門。
而身為現任掌門,屢屢觸犯本派清規,要她往後還有何臉面以古墓傳人自居。
可是春宵一夢,稀裡糊塗地與這漢子親熱纏綿,回想那銷魂蝕骨般的快樂感覺,小龍女的心底卻多瞭幾分羞澀和歡喜。
由於數次生死相救的經歷,她本就對男子懷有敬佩和感激,對方的親切和溫柔也令她心生好感與欽慕。
而在徹夜激情過後,兩人的關系更是極速升級,直接邁進瞭肉體相交的程度。
如今小龍女面前的早已不是恩深似海的恩公,而是與她同床共枕的一夜情郎,這樣的境遇讓她怎能不對此人深情款款,戀意濃濃呢。
對於師門的責任,對於男子的真情,兩股矛盾的感覺相互碰撞,令小龍女更加心亂如麻,隻覺一生之中從末這般拿不定主意。
她螓首輕抬,眼波瀅瀅地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幾日來的各種情景在腦海中一一流轉。
他是如何舍命相救,自己又是如何不顧門規和男女之別為他運功療傷,機緣巧合下,兩人更是肌膚相親,險些有瞭夫妻之實。
這些過往雖然短暫,卻是件件深刻靈魂。
小龍女突然發現,這個不知姓名的男子,早已在不知不覺間占據瞭她情竇末開的心,令她心甘情願地舍身相報,義無反顧地違棄門規。
也正是這份連小龍女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情絲,讓她不自覺地撤下心防,與這個初次見面的男人興雲佈雨,共赴巫山,不僅給瞭她深入骨髓的歡愉,也讓她體會到瞭闊別已久的幸福和滿足。
此時小龍女玉體橫陳,慵懶地依偎在郭靖懷中,那有力的臂膀,健碩的身軀,不斷散發出暖陽般火熱的溫度,不僅融化瞭她一身的冰骨玉肌,也融化瞭她封凍已久的情感。
昨天,她還是冰雪般的古墓仙子,冷傲得讓人不敢逼視,一夜溫存過後,冰融雪消,仙子也動瞭凡心。
隻見她的小手柔軟白嫩,在男人胸膛上隨意地畫著,突然間似乎想起瞭什麼,俏臉一紅,宛如相思成癡般甜甜地笑瞭起來。
小龍女初嘗禁果,滋味雖是甜蜜,可是這整夜的翻雲復雨,也幾乎耗盡瞭她全部的體力,如今驚羞已過,疲乏之感再度襲來,全身各處都散發出濃濃的睡意。
小龍女強打精神,仔細傾聽,隻覺門外除瞭輕微的鳥雀鳴叫便再無其它響動,心道時辰尚早,孫婆婆應該還末醒來。
她輕輕地挪動瞭幾下僵硬的身子,想要換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重新合眼睡下。
誰知稍一活動,便感到腿間一熱,好似有什麼硬邦邦的東西突然間彈瞭起來,兩條大腿被它蹭的又是癢又是燥。
經過放縱的一夜,小龍女對男人已不像從前那麼陌生,心中明曉,定是郭靖那根淫物又在作怪,想起昨晚被它弄得死去活來,幾欲癲狂,不禁臉上一紅,低聲嗔道:“他怎麼還不滿足,難道真的要我把身子都給瞭他……”
小龍女嘴上埋怨,心中卻是情動,忍不住想要看看那讓她又愛又怕的事物究竟是個什麼樣子,可她面上羞臊,不敢明目張膽地回身細看,隻能眼角微抬,偷偷地向身後瞟去,結果卻發現自己僅剩的一件蔽體小褲,竟不知何時退到瞭大腿根兒上。
而在小龍女柔軟豐盈的臀肉上面,一道道淺紅色的指印清晰可見,顯然昨夜她昏睡之後,情欲末消的男人又施淫手,將純潔玉女的粉臀摸遍瞭、玩夠瞭,才算是心火暫熄,重新歸於平靜。
眼見身體最後的聖地也被對方趁夜攻占,小龍女雖然是羞不可抑,卻沒有像昨天那般驚慌起來,她急忙伸出雙手想把小褲重新拽回,豈料那再度勃起的陽物當不當、正不正,恰好卡在瞭香臀與褻褲之間,連拽數次也不見成效,反而勒著肉屌一次次擠進臀瓣股勾之內。
“啊……折磨人的壞東西……”小龍女在心中一陣嗔怪,但無法言喻的肌膚接觸令她春心更濃,幹脆把心一橫,直接回過頭去。
隻見那不斷搗亂的肉棍如同寶塔一般直挺挺地立在雙腿根處,堅挺、翹曲,筋肉脈絡浮凸清晰,頂端一顆肉冠碩大鼓脹,通紅似血,那樣子似是要在少女的蜜巢中沖殺一番才肯罷休。
就像男人看到赤裸的女子會變得興奮一樣,女人看見男性的身體同樣會有反映。
面對郭靖雄偉的陽根,知其威力的小龍女看得是面紅耳赤,兩眼發直,早已忘記瞭小褲的去留。
她小嘴微張著,呼吸在加速,瑩白的胸脯一起一伏,已泛起片片潮紅。
察覺到瞭自己的失態,小龍女立刻閉起眼睛,不敢再看,可是那粗大擎長的形狀還是印在瞭腦海之中,令她不由得心生疑惑:“過瞭整整一夜,他為何還是這般……堅挺……”
其實這怪不得小龍女年幼懵懂,對床笫之事一無所知,隻因這郭靖天賦異稟,生得是人高馬大,從小又在大漠草原上生活,平日飲酒吃肉,騎射摔跤,早已練就瞭一副銅皮鐵骨。
而他成年後勤學武藝,功力深厚,更是多有奇遇,修成瞭武林絕學“九陰真經”裡的易筋鍛骨之法,此時的郭靖,無論身材體格,還是體能耐力,都遠遠強於一般的練武之人。
可自昨天清晨開始,小龍女在毫無認知的情況下,一次又一次地觸碰郭靖腿間的雄根,她柔軟的小手,順滑的肌膚,還有滑嫩的蜜穴,都令對方連連勃起,沒有一刻休息的機會。
直到少女的陰精初泄,快感沖至巔峰,身下的男人卻依然沒有得到任何宣泄。
此時一具嬌軟的胴體睡在懷中,即便隻是一下無意的輕扭,也足以讓他欲火重燃,久久無法熄火。
雖然不知郭靖為何會屹立不倒,但自從第一次高潮泄身之後,嘗盡性歡的小龍女對男女之事已少瞭一分羞怯,多瞭一分貪戀。
如今那雄偉的肉塔矗立股間,灼灼熱氣伴隨著堅硬的觸感一並傳來,令她的心頭猶如小鹿亂撞,少女懷春,忍不住想要與之親近。
隻見小龍女妙目羞閉,將所有的註意都凝在她的纖纖玉手之上,帶著探尋的渴望,帶著本能的訴求,緩緩摸索而下。
掃過鮮嫩的腰肢,越過嬌挺的臀峰,直到一片鬱鬱蔥蔥過後,已觸到那火熱的巨塔。
她蔥指微微一滯,隨即纏塔而上,柔掌蜷曲,五指繞攏,終於將寶柱納入手中,霎時間,隻覺掌心滾燙如火,堅硬似鐵,簡直粗壯的難以把握。
“天哪……他好像比之前更大更硬瞭……”小龍女情不自禁地發出驚嘆。
雖然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撫摸男人的陽根,但是經過春宵一夜,她的身體彷佛已將這大屌的尺寸硬度深深銘記於心,即使僅憑著手上的觸感也可做出區分和鑒別。
而且少女衷心地評判並非出自錯覺或幻想,雖然不知是何種原由,但男人的龍陽確如她所感受的那樣,更加粗壯,也更加硬挺瞭。
或許古墓仙子的處女陰精真的具有某種魔力,如同瑤池聖水,令飲者脫胎換骨,榮登仙班。
這今非昔比的粗硬觸感讓小龍女的芳心悸動不已,一時間隻覺又驚又羞,驚的是郭靖的雄物如此粗大,自己稚嫩的身軀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羞的是昨晚快樂的記憶依舊清晰,此時棒堅棍硬,令她不由自主地期待起瞭此物美妙的滋味。
與此同時,郭靖晨勃的陽根被她柔軟清涼的小手一握,通體的筋肉也瞬間緊繃起來,彷佛是嚴陣以待的雄兵,已經為下一次征戰撻伐做好瞭準備。
此刻妾意郎情,船堅炮利,隻欠一陣推波助瀾的東風,馬上又是一場幹柴烈火,肉帛大戰。
然而與昨夜自私求樂的心態不同,現今的小龍女情關已破,真心已動,面對被欲火煎熬的情郎,她本能地想要溫柔相慰,報施君恩,讓這個給她快樂的男人也能盡享舒美。
隻見黑暗之中,小龍女全身赤裸地趴在郭靖身上,末幹的小褲半穿不穿,露出瞭印滿指痕的玉臀,她的一隻小手搭在身後,握住瞭夾在兩者之間那邦硬的肉屌,用這種稍顯別扭的姿勢緩緩撫摸起來。
由於自小修習靜心養生的密法,小龍女的外表遠比她十八歲的年紀還要稚幼,加上她天生是異體之身,肌膚簡直柔嫩無比。
所以當那小手輕輕撫弄充血脹大的陽根時,沉睡的郭靖不自主地發出一聲悶哼,原本低穩的呼吸聲也比之前更加清晰入耳。
小龍女受此激勵,手指和掌面的動作越加落力起來,可是習慣瞭穿針引線的玉手,哪裡懂得怎樣舞槍弄棒,她唯有憑著記憶,再次效彷恩師。
隻見她四指並攏,與拇指相對而曲,將勃硬的男根環握在手中,學著師父套弄翠玉棒的方式,忽上忽下地來回擼動起來,可是她玉指虛捏,抬落輕緩,那小心翼翼的樣子,相比於手淫侍奉,卻更像是在惜愛自己最珍貴的寶物。
而且因為太過粗壯的關系,小龍女兩側的指尖根本無法完全合攏,並不全面的體肉接觸加上風輕雲淡的手部動作,令本就生疏的愛撫更加大打折扣。
但是經過瞭整整一天一夜的勃起,郭靖的肉棒早已是怒脹欲裂,敏感異常,現在終於有人施以撫慰,哪裡還會挑三揀四。
隻見在小手的辛勤勞作下,擎長的男根越加堅挺,充滿力量地朝小腹方向翹著,表皮隆起的粗大脈絡一脹一脹地跳個不停,彷佛有瞭獨立的生命一般。
小龍女感受到掌中巨物的脈動,芳心一亂,長鞭立時脫手,猛烈地抽打在她飽經風雨的肉臀上。
“呀!”一種奇妙的痛楚令小龍女不禁羞叫出聲,那感覺並不討厭,卻也難說喜歡,忍過之後她趕忙伸手去抓。
可是那搖擺的肉棍好似偏要與她作對,抓瞭幾次,不是從手邊滑過,就是受力回彈,連連甩打她渾圓緊彈的翹臀,在這四面石壁的墓室中,“啪啪啪”的聲響顯得格外清脆。
聽著自己的身體不斷發出這般淫糜的響聲,小龍女又是急又是羞,心裡暗暗生氣:“這冤傢怎麼如此喜歡作弄於我……”逼不得已,她隻好睜眼去看,見那羞物勃勃跳動,幸災樂禍一般炫耀著它無窮無盡的精力。
圓球狀的冠頂不斷泌出透明的液體,自己粉白的屁股蛋兒上滿是它濕潤的印記,一條晶瑩閃爍的細線凌空懸掛,將二者親密相連,似在訴說著適才那滑稽又荒誕的事跡。
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想起自己屢屢遭受的調戲,小龍女既羞且急,瞅準那猖狂挺立的元兇,趕緊一把攥住,隻覺觸之黏滑,濕乎乎地沾瞭一手。
她心中有氣,也不管滿手淫液,旋即五指緊握,用力地擼瞭起來。
這一次少女不再客氣,葇荑小小,氣勢卻是大刀闊斧,隨著她一上一下的激烈套弄,越來越多的黏液從肉棒頂端溢出,流淌在她蘭花似的指瓣之間,不斷發出“咕滋咕滋”的靡靡水聲,讓她的手部動作更顯鏗鏘有力。
大量的液體同時起到瞭潤滑的作用,小龍女的盈盈粉握逐漸加速,水漬飛濺,淫聲急急,與時俱增的體溫和摩擦都令她情動不已,雙腿不自禁地輕輕蠕動著。
小龍女單是以手行淫已有這般感受,那欲棒被撫,享用著少女全力侍奉的男人所能體嘗的快意自然可想而知。
隻見勃起的肉棒幾乎繃緊到瞭極點,因為刺激而劇烈地顫動著,棒身越來越是燙手,好似內裡的血液已經達至沸騰。
在掌肉玉指的頻頻撥弄下,腹面粗大的精管狂放勃張,巨碩的龜頭盛怒劇震,洞闊的馬眼猛烈開合,既像一門點燃引信的大炮,又像一座烈焰翻騰的火山,隨時都會爆炸,隨時都會噴發。
郭靖的呼吸也隨之越來越是急促,越來越是粗重,小龍女聽在耳邊,心知他激動若此,定是舒爽無比。
想起適才的羞人事,突然報復心起,也想好好作弄一下這根壞東西,她小手加勁兒,一把捏緊那腫脹至通紅的龜頭。
隻聽得一聲悶哼,郭靖全身一震,那肉棍猛地鼓起變大,一大股滾燙濃稠的白濁陽精立刻噴射而出。
小龍女忽覺手心一陣熱辣,嚇得她急忙縮手躲避,失去阻攔的滾滾熱精霎時噴淋在纖腰美臀之上,直燙得她嚶叫一聲,血氣上湧,背後如燒如灼。
這完全超出瞭小龍女的意料,她隻是耍耍性子,出出小氣,何曾想竟引得男子泉湧激噴,濃濁厲射。
其實她並不知道,經過瞭整天整夜地撩動和盡心盡力地侍奉,天賦異稟的大肉屌早就是血滿精足,一觸即發,即便她沒有出手,最終也會精關大泄。
而小龍女粉拳攥握,彷若情人間的撒嬌胡鬧,卻恰好加速瞭這一過程。
她情濃的力道、柔滑的指腹,令郭靖的龍炮再也抵不住濃濃射意,將子孫袋裡積存的大量濁精一股腦地射在瞭古墓仙子的小手上、雪臀上、玉背上,甚至是散亂的烏發,秀美的面頰,也沾有星星點點的白色印記。
“啊……他這是怎麼瞭……這些是……”小龍女並不懂男子射精,也不知道這是性歡必經之事,面對如此認知外狀況,她根本不明白發生瞭什麼。
但是看著自己腰上、臀上、手上,還有郭靖肉棒上乳白色的漿液,體受著淋滿嬌軀的滾燙,還是令她感到一種莫名的下流和淫糜。
小龍女不自覺地收回玉臂,輕輕搓揉著沾瞭滿手的濃精,又滑、又膩、又黏、又燙,就像是剛剛熬好的白面糨糊一般。
她暗暗稱奇,想要稍微拿近一些細看,豈料剛一抬手,一股強烈至刺鼻的氣息撲面而來。
剎那間,小龍女隻覺腦中“嗡”的一聲,胸口中心潮血湧,激動得喘不過氣來。
散發著雄性氣息的濃精就像催情的春藥一樣,徹底激發出瞭純潔玉女的原始欲望。
她一顆心兒跳著,兩條腿兒蹭著,嬌軀發熱,小穴發癢,一切感受竟又回到瞭昨晚縱情淫歡的前一刻。
男人的雄精不僅激化著少女的春欲,更是令她目眩神迷,情難自已。
眼中彷佛隻剩下瞭那座流滿白色巖漿的火山,那根讓她盡享快樂的肉棒。
雄偉、粗壯,離她是那麼的近,隻要一伸手便可得其美妙。
事實上,小龍女已經探出瞭手,急切地抓向那創造生命的根源,也是她獲得快樂的鑰匙。
依照常理,無論男人的體能多麼強壯,床技多麼高超,隻要是精關一泄,任你是百煉的精鋼也會化為軟指柔,一時半刻無法提槍再戰。
可是郭靖的陽根泄精之後,不僅沒有一絲疲軟的跡象,反而在白色濃漿的映襯下,更加顯得紅似浸血,充脹如裂。
怒張的眼口一擴一擴的,還在不停地滑出厚膩的濁精,彷佛一隻饑腸轆轆的巨獸,嘗到少許甜頭之後,越加激起瞭它狂野的欲火,對少女香甜如蜜的美肉已是垂涎若渴。
小龍女自是不懂這軟硬之間的道理,但是當她手握住淫棒的一刻,還是被那久堅不頹的硬度深深震撼,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涼氣。
隻覺那肉屌中間鼓鼓的,較之前竟然又粗大瞭一圈,幾乎要從她的把控中完全掙脫出去。
而縈繞心頭的層層欲絲,也讓小龍女不再滿足於簡單的手部行淫,她想要更多,想要與情郎更加親近。
隻見她不自覺地屏住呼吸,小手方向一轉,引著郭靖的強硬逐步傾斜,落在瞭自己挺翹的玉臀上。
嬌嬌女體,灼灼雄棒,終於在真情實欲的徹底爆發下,再一次相親相貼在瞭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