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盤如爪,精白似雲,強壯地挺立著,那昂揚的形象,簡直就是一條直沖天際的威武巨龍。
而這根龍陽所指的方向,正是小龍女那宛如天宮仙子般的美麗容顏。
經過清洗之後,她的肌膚上還有細細密密的水印,在明亮的燭火中顯得晶瑩剔透,光艷照人。
小巧可愛的鼻子上泛著不知是羞澀還是情潮的紅暈,漫過臉頰,一直紅到瞭耳根。
一雙水霧彌漫的眸子裡,有怨也有癡,咬起下唇的樣子就像是在拼命忍耐著什麼一樣。
“他為什麼還是這麼硬……”小龍女難掩驚訝地脫口而出,不僅是在責怪郭靖的不滿足,也是在為情郎的非凡體能深深震撼。
但是真正讓她苦惱不已的,卻是自己體內那快要壓抑不住的濃濃欲求。
隨著一次次的手淫侍奉,看著男人一次次的泄欲射精,小龍女的意志力被消磨得所剩無幾,若不是還有“耽擱練功”這個借口,恐怕早就是幹柴烈火,春宮再現。
何況她本就無需克制自持,在這間隱藏於深山古墓的石室之中,沒有任何人,也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她尋求快樂。
所以小龍女更加害怕,害怕自己會沉迷,會上癮,會再也無法離開這個男人。
這幾日中,她甚至從不敢主動求歡,隻能謙卑地等待著對方呼喚“蓉兒”時,才能以安撫為由獲得短暫的放縱。
可時間一天天過去,兩人的緣分即將終結,小龍女壓抑的情欲卻越來越濃厚,越來越強烈,堆積在她的身體裡,內心中,彷佛隨時都會爆炸一般。
現如今,面對連射兩次而不頹的肉棒,聞著充斥滿屋的精液氣味,小龍女的心裡想做卻又顧慮重重,身體想要卻又處處畏懼,不知不覺陷入瞭欲望和現實的矛盾之中。
她隻覺自己的呼吸壓不住地喘,淫水止不住地流,身子正處在失去控制的邊緣,隻需一個契機,一句呼喚,她便會立刻投身欲海,情迷歡愛。
小龍女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撲到瞭男人身上,兩手再次握住那根異常持久的陽根,不是為瞭淫欲,而是她瀕臨絕路的最後一搏。
隻見小龍女立刻開始上下擼動,同時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胸口和肚皮胡亂地蹭著,磨著,毫無技巧可言。
郭靖那無法清除的欲火令她完全沒瞭方寸,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隻求能在自己徹底失控之前讓對方盡快軟下去。
然而就在小龍女堅持瞭整整一個時辰,終於迎來男人的第三次射精之後,殘酷的現實讓她徹底放棄瞭希望。
那根肉棒就像銅打鐵鑄的一般,無論射過多少次,都是依舊堅挺,看不到一絲疲憊的跡象。
而在這漫長又充滿肉欲誘惑的另類手淫當中,背水一戰的小龍女卻是滿盤皆輸,不僅在亂擼亂摸之間又被郭靖射瞭一身的子孫陽精,而且連最後一絲倔強的理智,也在她抱著大雞吧來回聳動的過程中消磨殆盡。
那碩長的形狀,強悍的硬度,灼人的體溫,濃濁的氣味,無一不在勾引著古墓仙子的女性本能,比任何一次都要更加令人迷戀,更加難以抗拒。
小龍女放蕩的春心終於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她兩隻手伸到背後和胯間,三兩下便扯掉濕透也臟透的小衣小褲,接著她倉皇起身,急切地爬上瞭郭靖雄壯的身軀。
跪瞭兩個多時辰的雙腿早就失去瞭知覺,小龍女跌跌撞撞地爬瞭兩步,便覺得骨軟肉麻,一屁股跌坐在男人的小腹上,恰好將那硬邦邦傾斜著的肉屌壓在身下。
她正自饑渴難耐,一感受到胯下堅實的粗物,立刻扭動腰肢,迫不及待地磨蹭那癢到不行的小騷穴。
郭靖的陽具何其粗硬,被小龍女這麼性急地一壓、一磨,瞬間撞進瞭柔軟的肉嘴兒當中。
陰唇被頂得向外翻開,嫩肉被擠得變瞭形狀,這場交媾才剛開始,那纖薄脆弱的處子膜便踴躍地加入瞭戰局。
如此情況之下,粗碩的肉棒將仙子洞門的每一處都照顧得當,甚至連那尿尿的小口也沒落下,雨露均沾地全部刮擦一遍。
由此催生的快感既強烈,又刺激,既恒久,又多變,稱之為人間極樂也並不過分。
“啊……好舒服……嗯啊……好美啊……唔嗯嗯……”小龍女毫無顧忌地放聲浪吟,似乎忘記瞭墓中還有別人居住。
她媚眼微垂,小嘴開合,臉上的表情就像師父曾經那般,已經完全陷入瞭快樂和迷醉的狀態。
隻見小龍女雙手撐在郭靖身上,拼命地聳動著自己的屁股,那奮發的姿態,遠比修習武藝時還要賣力百倍。
原本隻是微微隆起的幼乳不知發生瞭什麼,短短幾日間竟然有瞭豐熟的雛形,隨著少女的動作猛烈跌宕著,激起一波波微小又俏皮的乳浪。
而她的穴口仍然保持著童年時期的柔軟肥嫩,被那粗碩的巨物撐得完全張開,前前後後,狠挪猛蹭,如同正在磨礪一柄寶劍或是長槍。
相對的,被人如此全力地夾磨,那根連射三次卻猶末滿意的男根,同樣感受到瞭處子幼穴的鮮嫩和甜美。
它立即暴漲三分,粗度硬度都更勝以往,顫動的精管就像巨龍凸出體外的嵴骨一般,連連拱動著少女純潔無瑕的玉門。
“啊!啊!啊……”小龍女不由自主地嚶嚶叫喘,感覺聲音像是被從嗓子眼兒裡迫出來的一樣,她目光癡怨地瞟向郭靖,低低嗔道:“啊……啊……你這傢夥……就這麼想要進來嗎……嗯……”雖然不能將終身完全托付,但在少女的祈願中,還是想要全心全意地服侍恩公。
她一邊改變姿勢,以單臂支撐住身體,一邊伸出小手,在自己很難磨蹭到的大龜頭上揉捏起來。
身為打小便縫衣緞褲的古墓派門人,小龍女的手上功夫自然不俗,隻見她的玉掌復蓋住脹得發亮的圓球,用掌心柔滑的肌膚親昵地挨擦著。
五根纖柔的蔥指收束合攏,搭在龐大肉冠的邊緣凹槽處,又是撓又是搓,極為細心地安撫著想要貫穿她身體的暴怒淫根。
如此嫻熟的手淫技巧,還是得益於多日來的屢獻淫奉,讓小龍女對這根肉棒的敏感部位瞭解已深,知道這幾處正是最令人舒爽的地方。
果不其然,在她靈巧的按摩之下,沉睡中的郭靖也忍不住連呼帶喘,悶哼不止,下身不住震顫著,好似又有瞭挺腰拱聳的前兆。
感受到身下雄軀的悸動,小龍女的心中又是喜、又是羞,不禁想起兩人初次同床的那夜,被男人上下其手,頂門廝磨的奇妙經歷。
那時的她還隻是半受強迫的就范,現如今卻變成瞭主動求歡的那一個,這其中的變化又叫她怎能不羞不臊呢。
小龍女就懷著這樣的心情,騎在郭靖的大肉屌上,用自己嫩穴和玉手為兩人持續創造快樂。
安靜的墓室之中,男女愉悅的呻吟起伏不絕,下流的水聲滋滋作響;明亮的石壁之上,一大一小兩道身影相互迭壓,大的平靜泰然,穩睡如同臥龍,小的狂熱躁動,扭擺好似銀蛇。
他們一個是健壯的中年男人,一個是纖柔的豆蔻少女;一個是妻女合滿,誠心為民的蓋世英俠,一個是遺世獨立,純潔無瑕的絕美仙子;一個深受江湖正道敬仰,一個屢遭奸邪之徒覬覦。
兩個本該相距萬裡,毫無關系的男女,卻在各種因緣際會之後同處一室,共睡一床,以肉身交接,體液融匯的方式,一起探尋著生命的極致本源。
這似乎並非現實,反而像是一個奇幻、美妙,卻又隨時都會醒來的夢,小龍女隱隱也有這樣的感覺,所以她更加貪戀現在的每時每刻。
隻見那具堪稱完美的嬌軀不住躥動,腳尖勾住瞭男人的雙腿,膝蓋挾穩瞭恩公的腰胯,她下身施力,穴唇緊吸,貪婪地汲取著這份稍縱即逝的快樂。
可是隨著一個人的淫戲越演越久,隨著肉體欲望得到宣泄,小龍女的心中卻越來越感到孤獨和寂寞。
她開始渴望得到陪伴和回應,渴望聽到一句句的溫言款語,更渴望被男人摟著抱著,一同縱情盡歡的幸福感覺。
“他今天怎麼睡得這麼安穩……”小龍女奇怪地想著,拇指在那大龜頭上用力搓瞭搓,想要稍微刺激一下男人。
然而這份試探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那肉棒隻是跳瞭跳便恢復如初,她再次手上加力,重重地捏瞭一把,結果對方猛哼一聲後又沒瞭下文。
若是在往常,經過如此長時間的激烈侍奉,郭靖早就該呼喊著尋求安慰,可今日不知為何,無論怎麼挑逗都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
小龍女有些急瞭,不再一心二用,而是重新擺穩架勢,將所有的心思,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下體的廝磨當中。
隻見她雙手撐著,臀部壓實,將盛開的花穴緊緊貼纏在郭靖的大屌根處,然後奮力向前蹭去。
這一下幾乎用盡瞭全身的力量,小龍女感覺自己纖薄的肉膜,在硬棒凹凸不平的表面顛簸滑行,每進一分都像是要破裂一樣。
但是現在的她已經顧不上這些,隻要能換得男人的註意,她願意做任何事,冒任何險。
如此不計後果地夾磨,引來的快感自然是無與倫比的。
不單是昏睡中的郭靖粗聲呻吟,就連做好心理準備的小龍女也被刺激得心驚肉跳,嬌軀一陣痙攣,櫻桃小口中不自覺地發出聲聲淫叫。
她滿眼希冀地瞧著男人,有些委屈地問道:“嗯啊啊……啊……你……你說說話呀……啊嗯……你不要蓉兒瞭嗎……啊啊啊……”待肉唇抵達頂端,親昵地包裹住那顆碩大的龜頭後,小龍女調轉方向,還是使出全力,沿著龍骨般的粗脹精管朝後挪蹭過去。
轉眼間,激烈的舒爽再度駕臨,她隻覺得尾骨都要酥麻透瞭,急流似的快感從穴棒摩擦處一股股地鉆進身體裡,讓她控制不住地放聲吟呼。
但這並不是小龍女真正想要的,看著毫無反應的男人,她心裡越來越急,不禁加快速度磨蹭起來。
隻見她的動作大開大合,每次前進後移都能到達最遠端,盡力讓自己那流滿淫汁的肉嘴兒,將整根陽具一寸不落地吮舔一遍。
這樣循環往復,如同拉大鋸一般的淫合,著實令兩人體驗到瞭激烈又持久的暢快感受。
小龍女幾乎就要完全沉迷進去,但是郭靖的無動於衷卻像根刺一樣,讓她的內心中不斷泛起絲絲寂苦。
她發瞭狂地扭擺纖腰,碾磨肉臀,眼中含淚的喊道:“啊嗯嗯……求……求你……抱抱龍兒……嗯……快抱抱人傢嘛……啊啊啊……”小龍女的央求聲裡帶著哭音和浪吟,時斷時續,已經陷入意亂情迷,不知天地為何物的狀態,連代替“蓉兒”的事情也忘記瞭。
她甚至將那硬碩鼓脹的大龜頭停在自己的嫩穴上,不顧一切地擠壓、旋扭,似乎忘記瞭那裡是多麼的脆弱和寶貴。
“嗯嗯啊……給你……嗯……龍兒的身子……都給你……啊啊……”小龍女一邊說,一邊用力朝下撞去,為瞭獲得男人的安慰,她竟然真的想要撞破那道玉門,徹底獻出自己貞潔的處子之身。
但是小龍女畢竟不懂真正交合的方式,一味地亂頂亂撞,不僅沒有將肉棒奉進自己的穴內,反而被那巨大的肉冠緊緊抵在尿口處。
又是磨又是鉆,令她全身一陣接一陣地哆嗦,感覺有股熱流蓄在體內,隨時都會噴湧出來。
然而小龍女已近癡狂,完全沒有註意到身體裡的種種征兆。
她越是求之不得,便越是奮力碾磨,用強烈的肉欲快感來撫平內心之中寂寞的苦楚。
對男人的情愛就像無法抗拒的毒,痛徹心扉,深入骨髓,而放縱淫歡則是她唯一的解藥。
曾經冷傲孤立的古墓仙子,現在就像一個受到冷落的孩子一樣,不停地搖晃著,哭訴著,向她最愛慕的長輩索求關心和愛護。
“啊嗯嗯嗯……叫叫龍兒……抱抱龍兒……啊嗯……看看龍兒嘛……嗯啊啊……”小龍女毫無章法又幾近瘋癲地求歡著,雖然沒有達到破體獻身的目的,卻陰差陽錯地起到瞭侍奉男人的作用。
那根腫脹欲裂的肉棒在美人穴肉的傾心撫慰下,本已來到瞭再次噴發的臨界點,此刻突然被集中攻擊最為敏感的龜頭位置,爽快之處不言自明,勃勃欲射的沖動無論如何也阻止不瞭。
隻聽昏睡的郭靖一聲粗重的呼氣,全身劇震,巨大的肉屌猛地彈起。
小龍女感覺身子一輕,整個人都像是飄瞭起來,她心頭歡喜,以為男人終於做出瞭回應,便情不自禁地迎著對方撞瞭上去。
誰知緊接著下體便是一陣熱燙,那張順應著龜頭形狀,正在拼命吮吸的小肉嘴,立刻成瞭灼灼陽精揮灑的唯一目標。
“咕滋……咕滋……咕滋……”濃厚的、滾燙的、勁猛的精液沖刷在嚴密貼合的肉壁上,發出足夠被人聽清楚的擠水聲。
雖然這已是今晚的第四次射精,但男人的體能就像沒有盡頭一樣,永遠是那麼強大又有威力。
穴口邊緣流出的部分根本負荷不瞭郭靖傾瀉的速度,更多的子孫精在巨大壓力逼迫下,從處女膜的孔隙間倒灌進瞭古墓仙子的體內。
數量不多,但足以把那純潔無垢的嫩穴深處灌得滿滿的,撐得脹脹的。
而真正的重災區,卻是與馬眼迎頭對面的尿道位置,猶如地泉爆發般的濃精,毫無阻攔地噴射著緊小的肉洞。
加上少女殷勤地奉上貞軀,緊壓之下,無處滲漏的精水全被泵進瞭她平時用來尿尿的小口裡。
誰能想到,身為古墓派親傳掌門,江湖中傳說的絕世仙子,年芳十八的美麗處子小龍女。
短短數日之間,她的菊洞,陰穴,甚至是尿口,都被男人射瞭個盆滿缽滿。
現在的她,除瞭玉膜末破,男根末入,與那些放浪形骸的風塵女子又有何區別。
兩處末曾見人的小洞轉眼間變成瞭容納精水的容器,舊的還沒流出來,新的已經湧瞭進去。
小龍女覺得自己已經被澆灌得滿瞭,足瞭,漾瞭,再也裝不下瞭。
但是郭靖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熱滾滾的陽精仍然一股接著一股地,持續沖擊著她最為嬌嫩的肉穴。
終於,在少女的下身盛滿大量灼精,被沸騰的溫度蘊燙得麻木之後,那股在她體內積蓄已久的熱湧,似乎也要無法避免地爆發出來。
“啊啊啊……泄瞭……龍兒要泄瞭啊啊啊……”小龍女放浪地呼吟著,嬌軀不由自主地狂扭起來,想要追隨著心愛的男人一同奔向快樂的終點。
可是就在她即將玉壩決堤,春泉流瀉之時,身下突然間傳來瞭沙啞又虛弱的聲音:“蓉……兒?”夢寐以求的呼喚響起,小龍女欣喜至極,迫不及待地尋向自己的情郎,誰知出現在眼前的一幕,就像晴天霹靂一般擊在瞭她的心頭。
隻見本該沉睡的郭靖已經醒來,一雙疲憊的眼睛微微睜開,目光中似有迷茫,似有不解,正在定定地瞧著她。
小龍女這才意識到她的所作所為竟然全被對方看在眼中。
那一句句獻身求歡的放蕩言語,那一幕幕扭腰甩臀的狂亂身姿,還有她的完全赤裸的身體,墮入淫欲的神情,是否已經在恩公的面前原形畢露呢?頃刻間,小龍女羞極、臊極,慚極、愧極,內心中充斥著巨大的負罪感。
她想要停下,想要逃開,但是貪求高潮的嬌軀根本不受控制,就像是求偶的靈蛇一般,在郭靖的註視下忘情地扭著、舞著。
“不……不要……”小龍女阻止不瞭,也逃避不瞭,她唯有用雙手捂著羞紅的臉龐,哭泣著,浪吟著:“求你……嗯啊啊……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龍兒啊……啊啊啊啊啊……”在百感交集的境況中,在羞赧無助的哭喊中,等待許久的春潮終於徹底爆發。
無法言喻的暢快,無與倫比的歡愉,無法承受的激爽。
這些令小龍女癡迷又懼怕的刺激感受匯聚在瞭一起,像是狂風暴雨一般,猛烈地席卷著她因為潮吹而徹底失控的嬌小身軀。
她感覺自己手臂發抖,腰臀發燙,從大腿到腳尖全都酥麻透瞭。
此時男人的射精漸漸停瞭,而小龍女的泄身才剛剛開始,大量的淫水猶如開閘放洪一般,源源不絕地從飽嫩的玉穴內噴湧而出。
既然被男人澆灌的肉穴本是兩處,作為報償,仙子奉流而出的玉露又怎會隻有一種。
在幾近完美的快樂體驗中,另一股熟悉的感覺快速地襲向瞭小龍女。
同樣的暖熱,同樣的流瀉,但她所感受到的不是潮吹的舒爽,而是釋放的輕松和暢然。
“不要……不要……不要……”小龍女拼命地搖著頭,因為她並不能阻止即將發生的事。
隻見兩人體液泛濫的性器交接處,突然間泵射出瞭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液體,又急又快,不停地飛濺在各自的身體上,玉床上,甚至是地面上。
同時,一陣淡淡的騷味開始彌漫開來,飄散在並不算大的墓室之中。
原來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下,情緒激動的小龍女徹底失控,竟如同兒時一般,身不由己地尿瞭出來。
腥臊的尿液與淫水相互混合,滋滋滋地往外冒著,不僅沖洗著兩人的下體,更是在沖擊著小龍女的尊嚴。
她愧疚地哭著,淚水止不住地流下,打濕瞭雙手和玉臂,內心之中已經無地自容,不知有何臉面去見自己的恩公。
慢慢的,失禁的尿水和高潮的陰精總算是緩瞭下來。
經歷瞭雙重“泄”身的小龍女,力氣也像是流幹瞭一樣,她嬌軟的身子隨之癱倒,整個人精疲力盡地昏死過去。
而郭靖此時閉著雙眼,穩臥如常,看來他隻是傷勢好轉後,在激烈的泄精中獲得瞭短暫的意識,轉瞬之後便再一次陷入瞭沉睡。
明晃晃的燭火照瞭過來,地上、玉床上、兩人的身體上,處處泛著水光,斑斑點點全是淫水和尿水的混合物。
小龍女滿面淚痕,虛脫地趴在郭靖身上,美麗的雙腿仍保持著叉開的姿勢,那粉白圓潤的屁股蛋兒微微分著,將她的私密處毫無保留地顯露在外。
雛蕊般的菊眼最是幹凈,雖然汗水岑岑,卻並末受到一絲浸染。
而飽經風雨的蜜穴則是大相徑庭,唇瓣外翻著,粉嫩的美肉不住地輕輕顫抖,似乎仍然沉浸在高潮的餘韻當中。
又薄又軟的處子膜向外鼓起,裡面裝得滿滿都是男人的精種,正順著孔隙一點點滲漏出來。
原本緊小的尿口被強行澆灌之後,已經有些腫瞭,一縷清澈的細泉不受控制地漫流著,完全分不清是殘餘的陰精,還是沒有泄盡的尿水。
如此凌亂臟污的事後狀態,即使是青樓裡被人隨意奸操的妓女也不多見,卻在此刻,真真切切地發生在古墓仙子的嬌軀上,可謂是下流至極,淫糜不堪。
若是此番景象被外人見到,恐怕會對霍都散佈的謠言深信不疑,不但將小龍女看成是勾引男人的放蕩淫娃,而且會把古墓派視作淫亂江湖的邪門歪道瞭。
好在這隻是一個夢,一個隻屬於小龍女自己的迷離春夢。
夢中有樂也有苦,有甜也有酸,所有的秘密都被深山密林,午夜石墓牢牢守住,讓這對野鴛鴦似的男女可以在激情過後,放心享受整夜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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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郭靖終於醒來,但小龍女並沒有見他。
又過瞭幾日,他可以下床活動後,便開始幫著修繕墓門和墓道,挑水砍柴,做一些既力所能及,又能有助於復健的活計。
這可把孫婆婆高興壞瞭,本來這些重體力活都是由她負責,可是現在有瞭一個人高馬大的健壯漢子幫忙,而且做的又快又好,她的老身子骨也算有時間歇一歇瞭。
這一天清晨,郭靖與孫婆婆在墓外握手告別,他的身體痊愈得七七八八,不方便再多做逗留。
而且自他上山已耽擱太久,心底越加思念傢中的妻子和女兒,所以便有瞭動身啟程的打算。
“婆婆,多虧有瞭你們,在下才不至於暴屍荒野,我在此拜謝瞭”說著,郭靖又鞠瞭一躬。
“郭兄弟千萬不要再多禮……”孫婆婆連忙出手阻攔,二人都是爽快個性,相處多日,連稱呼也親近瞭許多:“這些天你已經謝過好幾次瞭。況且若不是你,姑娘和我很難活到現在,有恩報恩,這本是我們的分內事,咱們之間無需這般客氣”
“婆婆說的是……”郭靖點點頭,聽人提起小龍女,他不禁向幽深的墓道內望瞭一眼,問道:“不知龍姑娘可好,我還沒有當面向她道謝,不知是否太過失禮瞭?”其實郭靖醒後的幾日裡,一直沒有見到另一人,還是聽孫婆婆所說,才知道小龍女不顧門規,破例帶他入墓,更是冒著生命危險為他運功療傷,心中感激之餘,不由得也是敬佩萬分。
郭靖想那女娃娃隻比自己的女兒大瞭幾歲,不僅臨危不懼,以一人之力對抗上百敵寇,而且竟能將他從死亡邊緣救瞭回來。
如此膽識和功力,恐怕平輩之中已是無人能及,所以他不禁也想見一見這位不凡的少年英雄。
可惜孫婆婆並不知小龍女究竟為何堅持不露面,隻是在郭靖還末蘇醒之前,被委以瞭繼續照顧的重任,她心裡不明,嘴上卻安慰勸解道:“姑娘她個性特別,平時便很少與人說話,或許是療傷太過耗費精力,急需靜養,才不便與人見面罷瞭,還請郭兄弟不要放在心上”
雖然心覺遺憾,但郭靖並非死纏爛打的性格,他舉起雙手行瞭一禮,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此別過,若是婆婆你們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傳信到東海桃花島,我定會盡快趕來”郭靖說完之後,又向著墓道深處凝望一眼,隨即轉身下山去瞭,孫婆婆則在一旁揮手告別,神情也是極為不舍。
而在那深邃的墓道內,隱約可以看見一道白色的影子立在光線照不到的地方,等男人走得遠瞭,便也完全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