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蘭嬌呀瞭一聲,急忙咬牙忍住,低聲道:“你要幹什麼?”
我摟著她的蠻腰,感覺她飽滿的臀,頂在我的下腹部,忍不住低聲道:“幫你拿罐子啊。”說著,用力往上舉瞭一下。
左蘭羞得臉通紅,隻得咬著牙,伸出一雙雪白的皓腕,輕輕捧住那個青花瓷罐子,小心的拿瞭下來。
“放開吧。”她把罐子放到瞭案板上,我還摟著她的腰,依依不舍的不願放開。
“咳……那個,我幫你摘菜吧?”我戀戀不舍的放開左蘭,伸手去拿旁邊的菜。
左蘭拍瞭一下我的手,然後拿起勺子,在湯鍋裡攪瞭攪。湯鍋裡的蒸汽,熏得她的俏顏像粉面桃花一樣。“沒看見菜已經摘好瞭?你剝幾瓣蒜吧。”
我嘿嘿笑瞭笑,拿瞭一頭蒜,蹲在旁邊的垃圾桶邊,剝瞭起來。
一邊剝蒜,一邊看著面前的這雙秀圓修長的腿,然後眼光像螞蟻上樹一樣,順著腿往上爬,越過嬌蠻的腰身,爬上高聳的胸脯,爬上女主人那粉色花朵一樣的臉蛋。
左蘭知道我在看她,故意裝作不知道,手中刀誇誇的切著青菜。
“那個,你換工作瞭嗎?”我沒話找話的問著。
“嗯?”左蘭表示不解。
我說:“你說那個婷婷是你老板。”
左蘭隨意的道:“健身房的老板啊。”
“啊?”我楞瞭一下,拿在手裡的蒜也忘記剝瞭。
“怎麼,害怕瞭?”左蘭揶揄的看瞭我一眼。
我忍不住苦笑道:“健身房的老板……很厲害嗎?”我想起方才在外面,左蘭說她打不過我,要等婷婷姐回來。這個婷婷姐既然是拳擊高手楊天浩的孫女,又是健身房的老板,那會不會也是個武功高手啊?
關鍵是我還是力茲健身房的會員啊,萬一這位老板怪罪,我這以後還好意思去健身嗎?
現在我終於想起來,之前鄭堂和楊浩天說起婷婷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為什麼會感到熟悉瞭。那是因為,我在健身房的榮譽墻上,看過這個名字。
那是一排教練的介紹,一般名字上面,都放著擺拍的照片。而隻有這一欄,隻寫著“楊婷婷”這個名字,並沒有照片,所以我的印象才不怎麼深刻。
可惜沒有照片,不知道這個楊婷婷長什麼樣。
我不敢抱太大期望,因為這楊婷婷,想必是個彪悍的姑娘,一個彪悍的姑娘,能漂亮到哪裡去?
她之所以不在榮譽墻上放照片,或許是因為長得醜吧。
我忍不住又看著左蘭的身段和臉蛋,心想,那個楊婷婷能有左蘭一半的資本,我就是被她收拾一頓,我也認瞭。
這樣一想,忍不住又心猿意馬起來,幻想面前這個姑娘脫掉這層衣服以後,裡面會是何等驚人的艷景。
“那天晚上……”我隨口說道。
左蘭眼皮跳瞭一下,忽然她低呼瞭一聲,放下菜刀,捂著手指,臉上浮現痛苦的表情。
我急忙站起來,道:“怎麼瞭?”
隻見左蘭微微蹙眉,道:“不小心切到手瞭。”
“別動,流血瞭!”我看見她一根蘭花指上,流出瞭嫣紅的血跡,忍不住變瞭臉色,想瞭一下,拉著她流血的手,含進瞭嘴裡。
左蘭楞瞭一下,然後又是害羞又是揶揄的看著我,道:“為什麼要含進嘴裡?”
我舌頭在口中的手指上繞瞭一下,含糊的道:“電視裡不都這麼演嗎?應該是可以止血消毒吧。”
左蘭紅著臉瞪瞭我一眼,似乎是有些好笑,道:“我建議你以後可以多瞭解一些基本的護理知識。止血是需要凝血酶和細胞因子的,而唾液中,並沒有這兩種東西,相反呢,唾液中的水分和蛋白酶,反倒會讓凝血止血變慢。”
我忍不住在她手指上縮瞭一口,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左蘭含羞帶俏的瞟著我,道:“基礎的護理知識,也是專業健身人員的必修課。”
我含瞭她的手指,道:“有時間,你多教教我。”
左蘭終於感到瞭異樣,紅著臉瞪瞭我一眼,低叱道:“快放開!”說著,把手指從我嘴裡抽瞭出來。
“還流血嗎?”我關心的問道。
左蘭低頭看瞭一眼,道:“不流瞭。”
我笑嘻嘻的道:“你看,我的唾沫,對你還是管用的。說明咱兩個的液體有緣……”
左蘭紅著臉又去拿菜刀。
我急忙道:“你受傷瞭,快別動。我來我來。”說著,在她手上摸瞭一下,然後順手把菜刀握在手裡。
“切的太大瞭,炒的時候不容易熟的……”左蘭站在一片指點著我。
我美滋滋的切好瞭菜,轉身見左蘭還系著圍裙,道:“來,今天我給你展露一下廚藝。”說著,兩手朝她腰上抱去。
“幹什麼……”左蘭低呼瞭一聲,後退一步,靠在瞭墻上。
我笑嘻嘻的道:“把圍裙給我。”然後兩手從她腰間伸過去,觸到後面的系帶。
這個姿勢,左蘭等於被我摟在懷裡,她竭力保持著身子,不讓自己碰到我,但是我已經感受到她紊亂的呼吸,和內心的顫栗。
我摸著圍裙的系帶,在她耳邊笑道:“幸虧你穿的不是後背系扣的裙子,不然說不定摸錯瞭,把你裙子解開也說不定……”
左蘭俏生生站著,一動不敢動,胸口起伏,呼吸紊亂,咬牙低聲道:“你敢解錯地方,說不定我會殺瞭你……”
“殺人遊戲嗎?我好害怕啊!”說著故意晃瞭一下,然後順勢把懷抱裡這具嬌柔身軀,往身上摟來。
我已經準備好體驗,胸膛被她胸前的飽滿撞上那一刻,是何等彈軟的感覺瞭。
左蘭不虧是練健身的,平衡性好,反應敏捷,她兩手在我胸前一推,便巧妙的從我的懷抱裡,鉆瞭出來,吃吃笑道:“別丟人現眼瞭,我怕你做的飯老爺子吃不下……去,給我拿個創可貼!”
我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咽瞭口唾沫,道:“那個,有機會一起玩啊。”
“什麼?”
“殺人遊戲。”我對左蘭眨瞭眨眼。見她臉賽紅霞,我笑著走瞭出去。
到外邊拿瞭一個創可貼,我執意讓左蘭伸出手,我小心的給她受傷的手指貼瞭上去。
“疼嗎?”我小聲問道。
“不……”左蘭細弱蚊蟻的回應瞭一聲。
“不疼的話,回答我一個問題唄。”
“什麼啊……”
“那天晚上,我聽到門外有聲音,看到一個人影,是不是你……”
左蘭俏顏立馬變得紅騰騰的,她握著鏟子,熱油烈火,噼裡啪啦的炒起菜來。
我看著她嬌俏的身段,忍不住心神蕩漾。
因禍得福,今天晚上,會不會是我拿下左蘭的一個好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