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潔說,拜師完畢。
楊老和我師傅,都喝瞭酒。飯後,我先將楊婷婷和楊老送回傢,然後在我師傅的指引下,來到他住的地方。
他住的竟然還是未拆遷的民居獨院,而且他老伴離世,唯一的女兒在國外,平時隻有他一個人住。院子的歪脖樹上,吊著一個裝著沙子的佈袋,還零散的放著一些其他自制的訓練裝備。
地處偏僻,小院幽靜,我一眼就喜歡上瞭這裡。
我師傅指瞭指西邊的一個房間,道:“這裡是我閨女以前住的地方,你以後跟著我,不方便來回跑的話,可以住在這裡。”
我喜不自勝,從這天以後,我算是開始瞭較為正式的訓練。每天上午忙完公司的事情,下午就來到這裡,在師傅的指引下,練習散打。
散打與拳擊有很多相同之處,比如出拳,比如踢腿,以及一些移位什麼的,但是相比起來,散打要更為靈活多變一些。跟師傅訓練完,我堅持每天都抽空去力茲健身房,跟楊婷婷對打。
現在似乎已經形成瞭習慣,一天不讓楊婷婷打上幾下,渾身都不舒服。當然,在跟她的對打中,我也能悟到很多實戰的東西。
這樣堅持瞭兩個禮拜,就覺得整個人比之前不一樣瞭。自己對著鏡子照照,人是曬黑瞭些,但是看上去更加健壯,眼神明亮,氣息也沉穩瞭很多。有點從毛頭小子變成落草好漢的感覺瞭。
這一天沒什麼事,我大早上到公司開完晨會之後,就回到我師傅的院子裡,練習昨天新學的一招剪刀腿。師傅去店裡忙活瞭,我光著膀子,獨自修煉著,直到大汗淋漓,才停下來。
因為昨天晚上我回我的小窩去睡,跟借宿在那裡的溫玉折騰瞭半夜,所以這時候覺得有點困。於是我沖瞭涼,看看時間十一點多,就先躺床之上睡一覺。
時間已是初秋,氣候涼爽,蓋條薄被,睡的真舒服啊。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一點瞭,覺得精力充沛,又饑腸轆轆。正尋思去弄點什麼東西祭五臟廟,忽然聽見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我楞瞭一下,我師父這小院,一般沒有人來。而如果是師父回來,他也不會敲門啊。
誰呢?
我疑惑著,正準備出去,這時候外面敲門之人見無人答應,自己推門進來瞭,我不由眼前一亮。隻見一道鵝黃色的倩影,紮著馬尾,那麼青春活力,那麼感性美好,卻是左蘭。
左蘭怎麼找到這裡來瞭?而且手裡提著一包什麼東西。
我忍不住舔舔嘴唇,立刻就想迎出去,就聽左蘭甜甜的聲音說道:“鄭師傅,鄭師傅你在傢嗎?”
她來找我師父?我楞瞭一下,就沒有出聲。
隻見左蘭咬瞭咬嘴唇,又輕聲道:“李健,你在嗎?”
找我的?!
我躲在屋裡,看著左蘭曼妙的身子和容顏,心裡熱騰騰的,我已經有好久沒有碰她瞭。特別是最近我跟楊婷婷走的近,我能察覺到左蘭在故意躲著我。
初秋的午後,時光靜好,氣候涼爽,抱著一個熱騰騰的姑娘……我忍不住咽瞭口唾沫,看著左蘭慢慢朝屋子走來,我躲在門後,猛地跳出去,從後面抱住瞭她,低聲道:“別動,打劫!”
左蘭驚呼瞭一聲,然後扭頭瞪著我,沒好氣的道:“打什麼劫……青天白日的,快放開,我給你送飯來瞭!”
我見她一張臉像花兒一樣含羞帶俏,不由心裡像鉆瞭隻耗子一樣,我兩隻手在她身子上遊走著,低笑道:“青天白日……這個詞用的好……”說著,低頭咬住瞭她的嘴唇。
左蘭扭著身子,無奈掙紮不開,就這樣在院子裡,被我狠狠地吃瞭一會舌頭。
直到快踹不過氣瞭,左蘭才推開我,低聲道:“你師父不在傢嗎?讓他看見,多丟人!”見我光著膀子,她在我身上瞄瞭一眼,臉色微微有些發紅。
我拉著她的手,道:“師父不在傢……你怎麼想起給我送飯來瞭?”
左蘭低笑道:“健身房聚餐,婷婷姐把剩菜打包瞭幾份,說讓我給你們爺倆送過來,鄭師傅怎麼不在傢啊?”
我哭笑不得。道:“你們吃剩的菜給我送來啊?楊婷婷這女魔頭也太摳門瞭吧?”說完心中一動,楊婷婷怎麼知道我中午會在這裡呢?我一般都是下午才來的。
對瞭,她一定是見到瞭我師父,才知道我中午自己在這裡練拳,那麼她明明知道我師父不在傢,為什麼還對左蘭說,是給我們爺倆送飯呢?
左蘭白瞭我一眼,道:“不識好歹,這都是沒怎麼動的……你吃不吃?不吃我拿走喂豬瞭。”說著作勢扭身欲走。
我跨前一步,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大步進瞭屋裡,反腳關上瞭門。
“幹什麼……快放開!”左蘭在我懷裡低呼著。
我直接將她放在床之上,壓在她身上,笑嘻嘻的道:“我自然要吃,不過是先吃你。”
左蘭紅著臉瞪著我,低笑道:“你不怕她瞭?可是她派我來給你送飯的,你敢把我怎麼樣瞭,不怕我回去說出來?”
我低笑道:“我怕你不說!”說著,一邊低頭瘋狂的吻著左蘭的嬌唇,一邊把手伸進她衣服裡大肆抓握著。
左蘭拒絕瞭一下,然後很快就陶醉在我的火熱攻勢之下。仰著脖子,放松身子,發出瞭醉人的低吟。
她也有好長時間沒有得到我的雨露澆灌瞭!
我看著身下情動迷蒙的左蘭,感受著她驚人的嬌柔身軀,想到她來給我送飯,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聯想到紅樓夢裡的王熙鳳,似乎左蘭就是王熙鳳身邊的平兒,我就是那個賈璉,我們背著鳳姐在這裡偷腥……
這樣一想,覺得更刺激起來,我摸索著解開左蘭的腰帶,然後兩手一拉,將她的牛仔褲拉下來一半,露出裡面白色蕾絲的小內衣,和半截白蘿卜一樣的腿。
那白色蕾絲小內衣的中央,還隱隱有一叢黑色的芳草,分外誘人。
“這小內衣好漂亮,是今天特意為我穿的嗎?”我看著左蘭笑著問道。
“才不是……”左蘭躺在床之上看著我,臉上的表情,簡直像晚霞在燒。
“不管是不是,現在都是我的瞭……”我說瞭一句,蹲下來,將嘴朝小內衣敏感的位置吻去。
左蘭扭動著,似乎有些不安。
“不要……”她發出醉人的聲音。
就在我的嘴剛剛碰觸到左蘭白色蕾絲小內衣中間的三角地帶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嘭”的一聲,鐵門竟然被人給踹開瞭!
我嚇得一下子跳瞭起來,心裡想到什麼,不由的臉都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