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胃口大開的吃著牛肉,忽然想到什麼,不小心咬到瞭舌頭,疼的我齜牙咧嘴……左蘭剛才說什麼?說我金屋藏嬌?
我金屋藏嬌,那不就是溫玉嗎?
溫玉住在我那裡,左蘭怎麼知道瞭?
想起溫玉,我一時有些走神。
那天晚上她還錢順便請我吃飯,飯後我將她帶回瞭傢,第一次真正的領略到瞭她身子的風景,我懇求她住下來,她答應瞭。可是第二天晚上我並沒有回去,而是找韓佳瑩匯報工作去瞭。
那之後,我正式拜師,開始跟師父學習散打,連續幾天都住在師父這裡。第一次回我住的地方,還是一個禮拜前,溫玉給我發信息,說傢裡的煤氣沒有瞭,去哪裡灌?
當天晚上,我回去瞭我住的地方,發現屋子裡煥然一新。前女友陳杏芝留下的東西,果然被清理殆盡,溫玉把我那個邋遢落寞的房子,收拾成瞭一個溫馨的小巢。窗臺上一個紅色的美人瓶,還別出心裁的插瞭一株含苞待放的鬱金香。
溫玉系著圍裙給我做飯,我看著她動人的腰身,忍不住從後面抱著她,動情的親吻。
溫玉羞不可抑,一邊拿著鏟子炒菜,一邊扭動著試圖推開我。
不知怎麼瞭,那一刻,我像個漂泊的孩子渴望找到母親的甘甜源泉一樣,不由分說,將溫玉的褲子脫瞭下來,上衣也脫瞭下來,從後面進瞭,暢享著那種緊密包裹的甜蜜感覺,貪婪的品嘗著上帝母親的甘之如飴……
接下來就是昨天晚上回去瞭一次。我回去的時候,溫玉正在衛生間洗澡,猛地看見我進去,嚇瞭一跳。我看著淋浴噴頭下她曼妙的身子,焦急的脫瞭身上的衣服,一翻激情過後,溫玉紅著臉給我洗浴。
她撫摸著我塊壘結實的肌肉,似乎是有些祈求的看著我,道:“我有些害怕……”
我摟著她,問她怕什麼,她低頭不語。
沐浴過後,我用浴巾裹著她上床,在被窩裡,我們緊貼在一起,享受著親密無間的溫情。在我的示意下,溫玉羞答答的趴在我下面,張著嘴給我咬瞭一會,她咬的技術雖然還很笨拙,但是已經比第一次進步很多瞭。
看著紫紅的大根在她小口裡吞吐進出,我血脈賁張,然後扶著溫玉的腰,讓她自己坐瞭上去。
二次激情過後,我們摟在一起,在黑夜裡聽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溫玉伏在我的懷裡,輕聲道:“李哥,你怕嗎?”
我摟著她滑膩的身子,聞著她香甜細細的呼吸,心不在焉的道:“怕什麼?”
溫玉動瞭一下,悠悠的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些怕,好像在滑向深淵,那深淵裡有什麼東西吸引著我,像罌粟花一樣的東西,讓我癡迷,讓我上癮……我害怕,可是又阻止不瞭自己……”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跟她在一起,我也隱隱感覺到瞭那種“怕”。
她說的深淵,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溫柔陷阱。
溫玉的溫柔構成的一個溫柔陷阱。
跟她在一起的時間長瞭,那種想放棄一切,永遠跟她廝守在一起,不管不顧的沉浸在她溫柔裡的念頭,就越強烈。
按理說她未嫁我未婚,我們年齡也差不瞭幾歲,就是在一起瞭,也無可厚非,但是不知為什麼,一種奇怪的感覺讓我們心裡知道,我們不能在一起。
目前的在一起,目前的激情和瘋狂,都是在玩火,在透支青春。
這種奇怪的感覺,是我在別的姑娘身上,比如吳月、比如殷雪紅、比如韓佳瑩、比如左蘭……所沒有體會到的。
所以我半個月來,隻回去瞭兩次,未必沒有刻意回避的心態。
我搖搖頭,將這些紛亂的思緒驅散,不管瞭,故事怎麼發展,以後我們又將何去何從,就交給時間吧。活在當下,我先把眼前需要考慮的事情做好。
而眼前最需要考慮的,就是王天明。
很明顯,王天明是一個記仇的小人。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能順著左蘭的蹤跡,找到這裡,而且還膽敢花錢雇人來堵我!
想起他離去時候那怨毒的眼神,我知道這件事情沒有完。這孫子算是徹底恨上我瞭,如果真有一天我落到他手裡,他一定會讓我萬劫不復。
不過我也不是特別擔心。至少目前來說,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在校學生,沒有什麼能量。他頂多也就花點錢找幾個校霸來替他出頭,那又怎樣?劉大江那幾個傢夥,都被老子打慫瞭。
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關鍵還是提升自身實力。
我堅持健身和練習散打的初衷,一方面是保持強壯的體魄,好更有資本去領略姑娘身體裡隱藏的人間至妙風景,另一方面,是為瞭對付李尚坤。
沒想到學瞭功夫,還沒去找李尚坤這個攔路虎,倒先拿劉大江這幾個校霸練瞭手,也算牛刀小試。
但李尚坤那一夥人,不是劉大江這幾個校霸可比的,我不能掉以輕心。想到這裡,我匆匆將肉吃完,喝瞭半瓶礦泉水,又到院子裡練習起來。
接下來十來天平安無事,直到國慶節的前一天晚上,我跟楊婷婷在力茲健身房的拳擊室對打。
現在她想贏我已經沒那麼容易瞭,不過每次到最後,我都還是會故意輸給她,也會故意讓她打上幾下。看著她嬌美的身子和嗔怒的表情,我口頭上沾點便宜,偶爾手頭也能沾點便宜,實在是不要太其樂融融。
今天尤其如此。
就在她一腿朝我踢來,我本能的又抱住瞭她的大長白腿的時候,她羞憤的把腿抽瞭出來,狠狠的瞪瞭我一眼,沒好氣的道:“不打瞭!”
我看著她去掉拳擊手套,仰脖子喝水,臉上有晶瑩的汗珠,有些戀戀不舍的道:“你明天不是要出去旅遊嗎?接下來七天都打不成瞭。要不今天再多打幾下?我讓你打,不還手怎麼樣?”
楊婷婷嗆瞭一口水,沒好氣的道:“怎麼,不挨打皮癢癢嗎?”
我舔舔嘴唇,咧嘴笑道:“可不是嘛,想到七天不能讓你打,我就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楊婷婷笑瞭一聲,看著我道:“送你一個字。”
“什麼字?”
“賤。”她沒有說出來,隻比瞭一個口型,不過我當然明白她說的是這個字。
我喜得心裡癢癢,忍不住蹭上來,道:“那啥,你一個姑娘傢,獨自背包去旅遊,不怕碰見壞人啊?你不怕,我還不放心呢……”
“你想說什麼?”楊婷婷抿嘴含笑看著我。
我忍不住咽瞭口唾沫,笑嘻嘻的道:“要不,我陪你去唄。旅途漫漫,我們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