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濤嘿嘿笑瞭笑,給我豎瞭個大拇指,道:“老大,太厲害瞭,打的過癮!”
我沒好氣的道:“別打岔!”
魯濤咳嗽一聲,道:“那個……大江啊,不如你來說吧。”
坐在副駕駛,像一尊佛一樣的劉大江悠悠的道:“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魯濤咬牙道:“梁元……”
梁元一邊開著車,扭頭對我笑瞭一下,然後繼續開車,道:“老大,這件事情說來話長,要不過幾天您老人傢有空閑瞭,我們三個登門拜訪,再詳細的告訴你吧。”
我忍不住氣得笑罵道:“我特麼還成老人傢瞭……行吧,你們有空找我吧。”
然後大傢都不再說話,梁元的駕駛技術還不錯,很快就回到瞭市區。他們也很知趣,沒敢多耽誤,找瞭個開闊的路段,下瞭車。
我見邱悅也想下車,我冷冷的道:“你想走嗎?”
邱悅楞瞭一下,然後冷著臉,坐著不動。
我換到駕駛位,告別魯濤他們,在深夜的街頭,繼續行駛起來。當我最終把車子重新停在那傢賓館原來的位置,邱悅的臉色,有些蒼白。
“你開的房,不住豈不是可惜瞭?”我看著她說道。
邱悅咬瞭咬牙,推門下車,往賓館裡走去。
我看著她動人的背影,暗暗咽瞭口唾沫。
如果說整件事情,李尚坤他們給瞭我惡氣,並且隨著劇情反轉,我也已經將惡氣撒出來瞭,那麼我的心裡,還有一股邪火,這邪火的根源,就是邱悅。
不管怎麼說,是她引誘瞭我,親手將我送到瞭李尚坤的手裡。
如果沒有魯濤關鍵時刻,塞到我手裡那個手銬的鑰匙,我幾乎不敢想象,會是什麼結果!
這股邪火不出,我的心裡,不得安寧。
於是經過一番兜兜轉轉,我跟邱悅,再一次回到瞭之前她開的那個房間。現在我確定,上一次那兩個假警察之所以能令我猝不及防地順利進來,是因為邱悅故意給他們留瞭門。這一次,我親手把房間的門反鎖,又上瞭安全鎖,雖然我知道,現在就是借八個膽,李尚坤也不敢再來招惹我。
鎖好門,我看著邱悅,道:“你有什麼想說的?”
邱悅冷冷的道:“我不知道……”
我冷冷的道:“但是你那樣做瞭。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差點就萬劫不復瞭?”
邱悅低頭,咬牙不語。過瞭一會,她才看瞭我一眼,道:“你想怎麼辦?”
我挑釁的道:“你說呢?”
邱悅咬瞭咬牙,似乎用瞭很大力氣,然後把包放下,利索的脫瞭牛仔褲,然後又反手,把束身的小毛衣也脫瞭。渾身隻剩黑色罩罩托蓋著一對雪峰,和黑色小內衣,掩蓋著三角地帶。
她躺在床之上,冷冷的道:“來吧。”
特麼衣服倒是脫的利索!
我不知道是因為在藝校,很多形體課什麼的,經常需要脫衣服,還是她經歷的男人多瞭,所以這麼不在乎。
聽著她的語氣,我心裡的邪火更盛瞭,就想好好羞辱她。讓她在我身下求饒!
我看著她曼妙的身子,咬牙道:“你不會脫內衣嗎?”上一次在她宿舍拍照,她就是讓我給她脫的內衣……這一次,我偏要她自己在我面前脫下最後一道防線。
邱悅睜開眼睛,冷冷的看瞭我一眼,然後咬瞭咬牙,先是挺起腰背,兩手伸到後面,解開瞭罩罩的掛鉤,然後又閉著眼,曲腿脫掉瞭那件黑色的小內衣。
現在,終於赤條條瞭!
我心裡的邪火再也無法抑制,我要懲罰她!
狠狠地懲罰!
我說瞭一句“還算你抵償利息”,然後極快的脫瞭衣服,腫起的大腸暴露在空氣裡,面對邱悅的身子,像見獵心喜的野獸一樣,以眼神可見的速度,扯起瞭風帆。
棒身,青筋繚繞,棒頭,更是像一匹跳躍的獵豹的頭顱一樣,緊緊地攫取著獵物!
我深呼吸一口氣,伸手掀起瞭邱悅的兩腿,挺身而上,對準那神秘的地方,就要懲罰她。
我聽見邱悅慌亂緊張的呼吸,我看見她咬著牙,身子似乎在顫抖。
我有些於心不忍。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身經百戰,至少下面看起來,還是像少女一樣那麼嫩,在沒有前情沒有前潮的情況下,我這根憤怒的棒子,冒然進入,對她絕對是痛苦的懲罰!
何況那麼幹澀的硬著捅瞭進去,我也會不舒服。
可是我現在有些賭氣,又不想去親吻她,去讓她放松變濕變潤。
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套情趣用品,其中有一瓶是潤呀滑的,我走過去拿過來,擰開瓶子,倒瞭一手的潤呀滑的液,先是在我的棒頭和棒身抹瞭一下,然後將剩下的,抹在邱悅的地方。
當我的手接觸到她那裡的時候,她敏感的扭動瞭一下,夾著腿,似乎想要躲開。
我粗莽地掰開她的腿,對準潤呀滑的地方,一咬牙,一用力,弄進去半根。
“啊!”邱悅像受到酷刑的小女孩一樣,痛苦的叫瞭出來。
我心中來氣,咬牙道:“很緊嘛……”然後接著用力頂瞭一下。
這一次邱悅沒有叫出來,而是張著嘴,無聲的吶喊,痛苦的秀臉都扭曲瞭。
我楞瞭一下,感覺到什麼不對勁。一個不安的念頭在我心頭浮現。
我怔怔地抽瞭出來,看到倔然的棒子上,掛著一縷血絲!
“不會吧?”我看著邱悅,想笑一下,卻特麼差點哭出來。我像個犯錯的孩子,用蒼白的語言,渴望去否認錯誤的發生。
邱悅笑瞭下,紅著眼睛看著我,玩味的道:“怎麼,沒上過第一次的嗎?”
真的是……啊。
我悻悻的從她身裡出來,感覺比在那個廢棄農傢院裡,第一眼看到李尚坤還混亂。
遇見的這些女人,誰是第一次我都能接受,可是萬萬也沒想到,我一向認為在藝校上學,很開放,又是夜店混的,一定身經百戰的邱悅,竟然會是第一次!
“不是……”我咽瞭口唾沫,苦笑道:“跳鋼管舞那麼劇烈的運動,那層膜還不破?”
邱悅冷冷的道:“鋼管又不是往裡面捅的!”
我自嘲的笑瞭一聲,從兜裡找到一根煙點上,看瞭她一眼,道:“算我對不住你。你想讓我負責也行,借我的錢不還也行……反正,我不是故意的。你走吧。”
邱悅紅著眼睛瞪著我。
我苦笑道:“你想怎麼樣?”
邱悅哼瞭一聲,帶著點哭腔。她從床之上跳下來,一把將我推倒。
“你幹什麼……”我手裡還夾著煙,看著她朝我逼過來,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邱悅冷面不語,光著身子,跨著騎到我身上,拿起方才我用過的那瓶潤呀滑的液,全部倒在瞭我已經軟趴的大腸上。
一陣舒服的涼意,令我忍不住哼瞭一聲。
“你……”我想說什麼,邱悅伸手在我的大腸上抓瞭幾下,被抹瞭潤呀滑液的大腸立馬昂揚起來,披著一層液體,像戴著銀盔的將軍。
然後邱悅坐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