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並沒有大金子的聯系方式,想瞭一下,我給梅姐發瞭個微信:“早上好。”
過瞭一會,微信響瞭一下,梅姐給我發來一段語音。語氣慵懶的道:“早……你怎麼起這麼早啊?”
我聽聲音,忍不住心中一蕩。梅姐的聲音很好聽,絕對不像一個四十歲的女人。反而像是一個三十的輕婦,一夜安眠之後,發出的那種慵懶又略微帶點沙啞和磁性的聲音。
我把口中的包子咽下去,把手機話筒湊近嘴邊,低聲道:“你不會還沒起床吧姐,我會不會打擾到你瞭?”
梅姐輕笑瞭一聲,道:“剛醒,在被窩裡懶著呢……今天外邊冷不冷?”
我看瞭一眼外面明媚的陽光,對著手機話筒,道:“出太陽瞭,應該是個好天氣……可以穿的少一些。”
梅姐笑道:“我都人老珠黃瞭,還跟小姑娘去比誰穿的少嗎?讓人笑話死。”
我低笑道:“說真的,你是我至今見過,最有風韻的女人。”這倒是真話,不說梅姐人屆四十,皮膚已然保養的水嫩光滑,身段輕~盈,沒有一絲贅肉,就說那種洞徹人情世故,又保持自己獨立風韻的美好氣質,都在詮釋著什麼叫一個女人的成熟和韻味。
梅姐笑瞭一聲,道:“就你嘴甜。”然後頓瞭一下,接著道:“說吧,是不是有事找我?沒事的話,我要考慮穿衣服瞭……”
聽瞭梅姐的話,我忍不住心神有些恍惚,想起她那麼優美的一個女性,此刻躺在被窩裡,那身子一定也很優美吧……
我咽瞭口唾沫,道:“沒什麼重要的事,你先穿衣服吧。對瞭姐,我在早餐店,要不要給你送一份早餐?”
“你不是在大學城那邊嗎?我住的很遠啊……”
“沒關系,正好我要出去一趟辦事,順便給你送過去。”
“那好。”梅姐說瞭一個地址。
“姐你想吃什麼,我拍個照片發你。”說著,把手機對準早餐店的墻上,那個食物列表,拍下來,準備發給她。
忽然心中一動,我撤回信息,然後從手機相冊裡,選瞭一張我光著上身健身的照片,發瞭過去。
發完之後,我看著時間。一分多鐘的時候,又給撤回瞭。道:“不好意思,剛才發錯瞭。等下哈——”說著,這才把早餐店的照片發瞭過去,道:“姐,你看你吃什麼餡的包子,還有豆漿小米粥什麼的,你點瞭之後,我給你帶過去。”
梅姐沒說話。
過瞭一會,才打瞭一行字:“撤回的什麼啊?”
我道:“沒什麼,不小心發錯瞭……”
“什麼東西還見不得人,發過來我看看。”
“別瞭吧?”
“不,我就要看。”梅姐竟然撒起嬌來。
於是我就知道,她方才其實是看到瞭我的半果照片的。呵呵,這風韻女人大早上躺在被窩裡,老子就是要故意發一張荷爾蒙爆棚的年輕後生的照片,不信她不動心起意。
我想著,這女人剛才是不是在看著我的照片,已經有些心神蕩漾瞭,沒想到我忽然撤瞭回來,所以才不惜撒嬌,也要讓我再發過去。
我舔舔嘴唇,重新找到剛才那張照片,發瞭過去。緊跟著附加瞭一句:“同事瞎拍的,姐你別笑話我啊……”
梅姐沒說話。
我等瞭一會,沒等到她的信息,不知道她在做什麼,猶豫瞭一下,我撥通瞭她的電話。
“姐……”
“嗯,李健……”梅姐的聲音有些低沉,像是沒有睡醒一樣。
我輕聲道:“姐,你在幹什麼呢?”
她咽瞭口唾沫,有些幹澀的道:“沒……沒幹什麼……”
“哦,”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道:“那姐你喜歡吃什麼餡的包子啊,我好買瞭給你送過去。”
“你隨便買吧……對瞭,嗯,豆漿少放糖……”
“那好。我先掛瞭。到瞭給你打電話。”我說著準備去掛電話,忽然又聽到電話裡,傳來一聲奇怪的聲音。
我楞瞭一下,小心的把耳朵湊近聽筒,聽見裡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依稀夾雜著女人的低喘。她似乎在喊著一個名字,“健……嗯,李健……X……我……用力……”
我顫瞭一下,像做賊一樣,急忙看瞭看周圍的人,見沒人註意。咽口唾沫,又聽瞭幾聲,然後才不舍的掛斷瞭電話。
梅姐忘記瞭掛電話,但是我不能讓她發現啊。
不過想起那句撩人心炫的低喘聲,我忍不住打瞭個哆嗦,買瞭兩個包子,一個雞蛋,一杯少放糖的豆漿,出門開車朝梅姐跟我說的那個小區駛去。
路上接到江夢瑤的電話:“你昨晚不在公司住嗎?”
我笑道:“你到公司瞭嗎?我不在公司住還能去哪兒啊……嗯,早上出來辦事瞭,去見個客戶。”
“劉鵬介紹瞭個朋友來入職,工資怎麼發?”
“你跟他商量吧,你們一個是總經理,一個是財務總監,這種事不必問我。”
江夢瑤嘟囔瞭一聲,掛瞭電話。
我也無心想這些,公司的事情,交給胖子和江夢瑤去弄吧。老子現在當務之急,是考慮怎麼應對西王賈慶。
如果老子被賈慶清理出校園貸這個行業瞭,那老子何止半壁江山沒有瞭,隻怕一直以來的努力,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會付諸流水。
梅姐跟在劉子明身邊,似乎是個很有能量和門道的女人。所以我要找到她,至少,跟她打聽出大金子的電話。
這種事情,我知道,還不適合直接去找劉子明。人傢的腕兒大。
到瞭梅姐住的小區,我看瞭看時間,距離我在電話裡聽到她發出的那種聲音,已經過去瞭半個小時瞭。半個小時,夠她幻想著我威猛的身軀,自己動手打一眼井瞭吧?
男人都喜歡身材好的女人,女人又何嘗不會為瞭健壯的男人而心旌搖蕩呢?昨天晚上的周楚,就是被老子的資本給打動瞭。
而看來梅姐這個見過世面,熟透瞭的風韻女人,也照例抵抗不瞭年輕後生那充滿活力的身軀。
我就是看透瞭這一點,才故意趁著大早上她躺在被窩裡容易動情的時候,給她發老子的照片。想起電話裡聽到的喘~息聲,我忍不住咧嘴笑瞭笑,真心覺得自己特麼挺無恥的。
“梅姐,我到瞭,需要上去嗎?”我對著話筒,低聲說瞭一句。
她應該是獨居。她會答應讓我上去嗎?
上去之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