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頭疼…
姬玄雨的神志漸漸清醒,腦子裡依然是一片混亂和空虛。這時他隻覺得全身酸麻,一點力氣也沒有,這種虛脫的感覺很不好。
朦朦朧朧地睜開雙眼,兩團雪白巨乳的輪廓無比清晰地呈現在眼前,鳶尾花般淡雅甜美的芬芳縈繞於鼻間回蕩,還有讓人光是聽著便感到安逸的均勻呼吸。
一眼看去,他的鼻尖正頂著一枚小巧玲瓏的粉嫩乳頭上,在乳峰上壓出誘人的凹陷。而某隻魔爪也正深陷在一片柔軟的雪膩之中,能感覺到陣陣平靜舒緩的心跳。
抬首,隻見喬詩語靜謐的睡顏,緋紅的秀發在耳邊悄然垂下。孩子般毫無戒備的純真表情,配上羊脂白玉般的赤裸嬌軀,簡直是引人犯罪。
她的手輕柔地安撫在他後背,另一隻則按著他的後腦勺。盡管她還在睡夢中,卻還在下意識地想要將他按入「波濤洶湧」的胸前,就像是母親本能地將孩子護在懷抱。
不禁想起那一年,即便平日裡被百般針對,她還是不由分說地把困倒在沙發上的他抱上瞭床。出於對溫暖的本能渴求,姬玄雨死死地賴在她懷裡。
在於是,安靜的臥室裡,在她溫暖的懷抱裡,孤獨的他仿佛被空虛的世界拋棄,其他的一切都被暫時忘卻,隻剩下他和她在一個角落相依為命。
姬玄雨第一次有瞭被保護的感覺。
正是從那以後,他才開始化解本能的抵觸,並嘗試接受這個龍門組特別為他挑選的法定監護人。艱難的日子終於有瞭些許溫馨,甚至還帶上瞭幾分淫靡……
姬傢有一個特殊的傳統,所有男性子嗣在出生後不久便會被註射「穩定輔助劑」,其目的在於縮短成長周期,盡早投身軍隊報效帝國。但發育更快的同時,自然也伴隨強烈的性早熟。
尤其當喬詩語與姬玄雨的關系變得熟絡後,喬詩語更是放飛自我,經常以裸體示人。也並非喬詩語故意如此,而是以她的天性使然,在傢的時候確實喜歡一絲不掛的感覺」。
姬玄雨終究是男孩子,每天面對如此誘人的雪白肉體,短期內尚且能壓抑內心的欲望。但最後姬玄雨還是忍不住開始對喬詩語動手動腳,甚至還打算從洗衣機裡偷走她的胖次用來手沖。
結果,很巧合也很丟人的被抓瞭個現行,場面一度尷尬。他們倆僵持瞭幾十秒鐘之後,姬玄雨打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把胖次放回原位,然後開溜。
但喬詩語攔住瞭她。
「叫姐姐。」
姬玄雨記得很清楚,喬詩語那時的目光十分朦朧,仿佛佈滿一層迷霧,完全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麼。但畢竟是抓瞭個現行,他就順勢喊瞭聲「姐姐」。
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他的聲音顫抖著,同樣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情。
那一刻,喬詩語霸道地把他抱進瞭懷裡,她抱得很緊,也很久。旋就蹲在姬玄雨面前,捋起耳邊垂下的發絲,邊將他仍露在外的肉棒溫柔地含進口中。
看著胯間飛舞的緋紅長發,姬玄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
直到他最終爆發後,喬詩語更是直截瞭當地當面吞下瞭他全部精華,然後用濕紙巾仔細清理他肉棒上殘留的津液。
她說以後不必刻意忍耐,如果有需要,可以考慮找她解決。隻要不是進入身體,任何方式和姿勢她都可以接受。
而代價很簡單,隻要姬玄雨以後繼續稱她為「姐姐」,僅此而已。
一開始姬玄雨還有些局促,後來次數多瞭,久而久之也就跟著放飛瞭自我。
姬玄雨在伊凜蝶身上的各種玩法,便是那時從裡番、本子和小說上瞭解到的,更是在喬詩語身上玩瞭個遍。
最淫靡的一段時期,便是她被召回古都,即將離開滄峫的前夕。
早晨被喬詩語的口舌叫醒,洗漱時享用她的素股,吃飯時伸著腳幫他足交,看電視時一邊享受著她膝枕,一邊享受著她的手沖。當然也少不瞭哺乳play。
甚至在姬星願就坐在旁邊的情況下,跪在他胯間捧起那對估計有36D的巨乳為他乳交,滿足瞭他長久以來的刺激想法……
那段時間,簡直比天堂還天堂!
「唔——」姬玄雨起身伸瞭個舒服懶腰。
喬詩語仍然像往常一樣睡得很沉,姬玄雨從起床到穿衣都沒能驚擾到她。像是要逃離陽光一般,她懶洋洋地酣睡著,如此迷人的光景,若要用一個詞來描繪就是幸福。
姬玄雨拿起瞭擺在床頭櫃上的小相框。照片裡是少女時的喬詩語,背後藏著一個羞怯的小男孩,長得倒是和自己有幾分相似,少女暼向他的目光充滿著溫柔至極的寵溺。
而這個男孩,她「唯一承認的親人」,是喬詩語在兩人成為姐弟後,所表現出寵溺至極的取悅心理,幾乎可以滿足他任何欲望的終極原因。又或者說,姬玄雨就是這個孩子的「影子」。
「改天,我們去照個相吧。」
寂靜的房間裡忽然傳來柔和的聲音。喬詩語不知何時已經蘇醒,撐著手坐瞭起來,任憑被子從白玉之尊般的身體上滑落,不顧午陽照射下春光乍泄。
「現在也行。」
喬詩語見姬玄雨放下相框便是沉默不語,又補充道。語調中少有地帶著些許拘謹和急迫,甚至是一絲乞求。這和印象中向來都從容不迫,乃至於有些高傲自負的她是不符的。
姬玄雨聳瞭聳肩,不禁莞爾,神色頗為隨性。
「你瞭解我的。」
他知道喬詩語一直以來的擔心。無非就是害怕自己會認為他隻是一個無可厚非的替代品,所以她一直想方設法「彌補」他,反倒是極為矛盾地顯得更見外瞭。
或許,喬詩語起初的確是這麼想的,但經過長期的互相取暖溫存,她的感情態度卻可以感覺到明顯的變化。但是姬玄雨並不在意,反而讓喬詩語更加內疚和自責。
「但我在乎……」
喬詩語推開瞭掩在腹下的被子,起身跪坐在床邊,兩條修長的大腿故意張開,仿佛在暗示什麼。不同於少女如玉無瑕的嫩處,喬詩語成熟的軀體下,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那時姬玄雨還小,覺得那麼多毛一點都不好看,如今看來,還真有著別樣的誘惑。
「你又怎麼知道我的不在乎,就是故意報復你的手段呢?」
姬玄雨搖搖頭說道,倒是意外發現她有些天真。以喬詩語這般姿勢,能很方便地把她的腿抓起來,後面的事情不言而喻。
若是現在姬玄雨就這麼做,喬詩語定然不會拒絕。但他好歹閱片無數。通常這種情況,最好的做法反正不是提槍就上,妥妥的降好感行為。
「那我也認瞭。」
喬詩語幹脆直接躺下,由於雙腿跪著的原因,整個身體修長窈窕的輪廓優美地伸展在姬玄雨眼下。
那對極具流線型美感的飽滿乳球在重力的作用下壓成瞭橢圓的餅狀,頂端兩枚充血挺翹的蓓蕾如一抹櫻紅點綴。
小腹平滑沒有絲毫多餘的贅肉,估計是經常鍛煉的緣故,能看到較為明顯的馬甲線,腹下三寸茂密的黑色區域尤為奪人矚目。
儼然一幅美麗的畫卷。
「那好吧。」
姬玄雨仿佛無奈般說道,便是抓住喬詩語的大腿,一把將這具無比誘惑的雪白嬌軀翻過身來。
「屁股撅起來。」姬玄雨命令道。
喬詩語明顯有些遲疑,卻還是由著他擺出瞭跪趴著的姿勢。但礙於胸前的巨乳,她不得不用手肘支起身體。
隨即,姬玄雨走拿出瞭隨身攜帶方便睡覺用的眼罩,蒙上瞭喬詩語的眼睛。
失去視覺,陷入黑暗無光中,感到不安的她,身體不由開始輕微地扭捏。
雪白的肉臀在眼前晃動,這使姬玄雨胯部有瞭些反應。但做完這些,姬玄雨的動作卻是停下瞭。他淡淡地看著喬詩語這副誘人的姿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姬玄雨突然沒瞭動靜,整個房間也就此安靜下來。
「小雨……」
也不知過瞭多久,喬詩語終於忍不住開口。卻是霎時間,她感到臀部一陣劇痛。
「啪!」
與之伴隨的是清脆的巴掌聲。
突兀的一巴掌讓喬詩語全身顫抖,雙手直接失力,整個上半身完全癱軟在床上。但是胸前巨大的乳球把她壓得很難受,她想要再次支起手臂。卻又感到那隻手又溫柔地摩挲著她的臀部。
「啪!」
隻是摩挲瞭幾下,又被一巴掌狠狠地抽打在屁股上,喬詩語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的力氣再次崩潰。她又感到那隻手開始輕柔地撫摸她早已酥麻的屁股,羞恥感一下子湧上心頭。
但更多的是興奮。
「啪!」
姬玄雨仿佛故意踩著點似的。在喬詩語支起手臂的瞬間,又是狠狠地一巴掌抽瞭下來。明明已經預料到瞭,但在視覺黑暗中,卻還是生出瞭「猝不及防」的心理。
輕撫,重抽,姬玄雨重復著這樣的動作,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調教這隻大貓的最優方式。看到被徹底一覽無餘的黑森林間滲出瞭水珠,姬玄雨又輕輕地朝那裡吹瞭一口氣。
「呀啊!!」
一陣尖叫。
喬詩語全身猛地痙攣。
姬玄雨故意一言不發,就這樣把手指伸向瞭茂密的黑森林。卻是趁著喬詩語的意識全部集中到這裡,又狠狠地抽在瞭滿是巴掌印的敏感臀部上。
「哈……」
姬玄雨隨便一下撫摸都能讓她渾身戰栗,並發出簡短而無力的嬌喘。露珠不斷從腿心深處滲出,仿佛很快就要把整片黑林淹沒。
「啪!」
但溫柔地撫摸後必然是毫無保留的抽打。喬詩語的臀部早已被抽得通紅,酥麻中毛細血管被放大,因此變得更加敏感,可以清晰地感到微風拂過時帶來冰涼。
那是如同毒品一般,令人沉淪的致命快感。
心靈和肉體的雙重征服。
喬詩語貪求得急不可耐的搖起瞭屁股,並奮力地拱瞭起來以更方便姬玄雨的撫抽。即使她知道這樣和發情的賤狗沒什麼區別,但是她真的快瘋瞭,隻想要更多的「鞭笞」!
「這是給你的懲罰,喬詩語。」
姬玄雨撫摸著她光滑的臀部,語氣半是溫柔,半是無奈,還帶著一點嗔怪。
但在說到她的名字時,又驟然狠厲,話音落下之時又是一巴掌落下。
「多少年瞭?你怎麼還糾結著對我所謂的愧疚死死不放?我們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早就超出瞭正常姐弟關系的范疇,你還隻是把我當成弟弟嗎?」
「……」喬詩語緘然。
「啪!」
似在發泄對她保持沉默的不滿,姬玄雨已經不知道在喬詩語的屁股上抽瞭多少個巴掌。但從她癱成爛泥般的姿態和青一塊紫一塊、沒有一處不是血絲的臀部可以看出,他這下的手有多狠。
可即便如此,喬詩語依然緘口不言,仍用那該死的充滿著復雜情愫的目光看著他,偏偏就是猶豫,就是不願意說出口。一臉「我想說,但我不說。」
姬玄雨很討厭這種感覺,所以他的語氣冷瞭許多,眼底驀然閃過金色的光芒。
「我想要一個答復,哪怕隻是欺騙。」
…………
關上門,姬玄雨一臉淡定地看瞭眼時間,還有十來分鐘午休結束,決定先回教室補個小覺。
天色有些灰暗。
「體育課怕是又要泡湯咯。」
姬玄雨眺望蒼穹,灰暗的天空中鐵灰色的雲層不斷匯聚,耳邊能聽到暴雨前難以察覺的輕風。估計不久後會是一場大雨。可惜瞭高三本就少得可憐的體育課,現在又是天公不作美。
想都不用想,哪怕隻是可能會下雨,學校巴不得會抓緊一切機會把所有的非必須課都改成自習,以便他們能有更多的時間好好學習。如果是以前的班主任,還會「好心」地請老師過來補課。
「好無聊啊!」
姬玄雨又開始想念某隻這麼聽話的小母狗瞭,雖然他的獸欲經過喬詩語的一番哺乳手淫play幾乎被消磨殆盡,但這依然無法削減他對伊凜蝶那迷人嬌軀的渴望。
不過剛才那種情況下喬詩語的身體其實對他沒有太大的吸引力。完全發育的身體固然有著水蜜桃般誘人的成熟的美感,但對還是少年的姬玄雨而言,這種觀賞性反而平息瞭他的性沖動。
走著走著,姬玄雨沒有來嘴角一抽,使勁撓瞭撓頭變得亂七八糟。回想起自己不久前自己幹的事,姬玄雨腦海裡瞬間隻剩下四個大字——「我是傻逼」。
姬玄雨,你特麼在幹什麼啊,姬玄雨!
抓狂中姬玄雨並沒有註意到身後一個戴著鴨舌帽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從某個花
壇裡探瞭出來。確認姬玄雨已經脫離視線後,她轉身便要摸進教師公寓,卻是對上瞭一雙幽藍的全無任何溫度可言的眼眸。
————分割線————九龍聯合共同體。北溟。西南邊境。
天空灰蒙蒙的,鐵灰色的雲層翻滾變幻。夜幕中,一道道閃電劃過長空,穿過重重雨網。狂雷的轟鳴和雨水的「嘩嘩」聲交織在一起,讓天地間變得很是嘈雜。
雨滴沖刷著鮮血,掠過刀刃,激濺到地上,彈起,再落下,形成一道一道殷紅的波瀾與浪花。
「別……別過來。」一名堪稱武裝到牙齒的雇傭兵,用槍口對準瞭身前曼妙的黑色身姿,雙腿卻在不斷地顫抖著後退,臉上充斥著絕望的驚恐扭曲之色。
「你們怎麼敢的呀~ 」宛如妖魅般的嬉笑聲在嘈雜的雨聲中輕靈地響起。
那人身著華麗玄色錦衣,繡有龍首、魚身、有翼的圖騰,仿佛每根線都是純金打造。
手持黑色長刀,但靠近刀刃處有一種像血一樣的霧氣,仿佛有生命般不斷縈繞。
黑鐵面具下一對赤金色的眼眸滿是玩味,明明手裡隻有一柄冷兵器,卻仿佛對雇傭兵手中的槍械視若無睹。
不過從其纖細柔美的身姿以及胸前飽滿的弧度,基本可以判斷這是一個女人,輕佻而妖媚的婉轉的音色更是證實瞭這一點。
「你不要過來啊!」
瀕臨崩潰的雇傭兵嘶聲大喊,手指扣下扳機對著面前的身影瘋狂掃射,特制的藍灰色子彈從槍口中傾瀉而出,幾秒鐘之後,一梭子彈夾打完瞭。
她卻依然不慌不忙地向他逼近,步履不急不緩且相當優雅,猶如戲耍獵物的貓一樣悠然自得地接近。每一步都充斥著壓迫,無形的殺機就像是密不透風的網,使籠罩在其中的人們感到呼吸困難。
隻見她手中長刀時不時地揮起,伴隨著血色光芒。盡管速度極快甚至難以看清,但依稀能聽見「叮,咻——」的聲響。無論如何,她仍然完好無事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嘻嘻嘻嘻~ 」
她口中發出詭異的笑聲,在雇傭兵的耳邊卻猶如惡魔的戲謔。
他所信賴的辰金子彈從始至終也未能給那道身影造成任何阻礙,可即使是徒勞無功,還是隻能顫顫巍巍的退出彈夾,從口袋中拿出新彈夾,然後繼續亂掃,直到子彈被宣泄一空。
直到……他終於看見血光閃動,整個世界開始旋轉翻滾。他看到一具無頭的屍體,佇立在那道保持著揮刀姿勢的漆黑身影前。鮮血飛濺,他的視線也墜入湖中,陷入猩紅的黑暗。
一瞬間,他竟沒有感到半點痛苦,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感覺留在他最後的覺知中。
「沒意思~ 」她右手將長劍收回腰鞘,輕輕撫過腹部,緩緩向下揉按,仿佛在壓抑什麼似的。剎那間,她那陰冷的殺氣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如沐春風的「溫暖」?
「自從被主人蹂虐以後,滿腦子都是想被主人玩壞的欲望,一下子就濕瞭呢~ 果然還是快點完成任務,回去繼續當主人的小母狗比較好!」
想到這她向著匯合的方向小跑而去,那般仿佛懷春少女雀躍不已的姿態,卻是和陰雲密雨、殘屍斷肢的血腥場面格格不入。
「哎呀,小可愛,你在這裡做什麼呀?」
隻是走在返程的路上,一個明顯就很可疑的小男孩,很可疑地把自己的頭蜷縮在一片血泊中,大雨的喧囂並不妨礙她聆聽他悲傷的哭泣。她蹲下身來,撐著下巴笑問道,仿佛找到瞭新的玩具。
「&#¥^ $!% @」小男孩哭著回答。
「那真是太糟糕瞭呢。」她摸著自己的臉,眼裡漸漸流露出些許病態,同時笑著對他伸出瞭手。
「不如,姐姐帶你去個好地方吧?」
「&#¥^ $!% @」小男孩依然哭著回答,卻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搭在瞭她的手心。
然而,最終擺在他面前的是一片湖面上,漂浮著起碼五六十具屍體,其中大多數都並不完整。那些或是缺胳膊少腿在水面上沉浮,或隻是沒有頭的屍體,被暴雨沖刷得血肉模糊,沉入湖底。
這樣血淋淋的一幕,讓小男孩驀然陷入呆滯。但很快他突然發現瞭什麼,撲向瞭湖邊一個女人的屍體,悲傷地哭喊著。
「哎喲,真可憐呢~ 」
她眼中的病態稍微緩和,卻是變得更加詭異。她走上前「溫柔」地撫慰著小男孩的腦袋,用同樣悲傷的語氣繼續問道:「你還有沒有其他夥伴呢?」
小男孩哭著搖瞭搖頭。
「這樣啊。」她面具下的嘴角勒出一道模糊的弧度,纖柔的中指挑起瞭小男孩的下巴。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那稚嫩的面龐,最溫柔的語調說出瞭最冷酷的話語:「姐姐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嘿嘿,他們,全是被我殺的哦!?」
「&#¥^ $!% @」小男孩瞪大瞭眼睛。
「啊哈,就是這個,我就是想看你露出這種表情。」她驀然閉上眼睛仰頭張開雙臂,暗紫色頭發在暴雨中依然隨著夜風輕輕飛舞,就像擁抱著黑暗中無力而又龐大的存在。
「叮!」
小男孩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戰鐮,但匯率瞭他所有力量的一擊卻撞上瞭無形的防禦力場。
第一擊無效,他又握緊鐮刀,將雷光匯集在刃尖一點,帶著流星隕落的灼熱,再次砸向她。
伴隨著細微的破碎聲,鐮刀的刃尖終於刺進瞭似乎堅不可摧的防禦力場中。
接著……她睜開瞭眼睛。
低下頭,小男孩依然抱著那具女性屍身,沒有暴起,也沒有鐮刀。她所看到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至少眼前的他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為瞭感謝你滿足大姐姐,我決定放你一馬哦~ 」
她帶著少許欣慰的目光,掏出一個小而精致的橙色半透明晶體塞進小男孩手中。
「給,這是禮物哦,走吧……」
小男孩猶豫瞭一下,好像生怕她反悔一樣,幾步一回頭地在暴雨中奔走,身影逐漸消失在朦朧不清的雨幕中。
「滄龍,你這邊的任務完成得如何瞭?」
一個穿著打扮和她有些相似的男人從雨幕中走出,身旁跟著一名撐著白雨傘的少女。
那個女孩看上去隻有十六七歲,有著西方人的異域風情。皮膚比白雪還白,嫩得讓人懷疑可以掐出水來。身材修長窕窈,骨子裡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尊貴與嫻雅。
仿佛正在外出散步的某個古老貴族千金一般。
少女有著北極熊毛發般的白色直發,而她的瞳孔是晶瑩剔透的淺藍色。身上所穿的是與一身氣質極為相符的雪白輕便禮服。
即使這身白色禮服並不華麗,但少女那過於姣好的容貌和過分出眾的氣質,反而襯托這身禮服仿佛宮廷的公主服一般。
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人要衣裝,佛要金裝,本應是服裝來襯托人,在少女身上反而是人來襯托服裝,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
「再等一會兒。」被稱為滄龍的女人摘下黑鐵面具,露出冷艷淡雅的年輕臉頰,原本赤金色的眼睛緩緩漸變成黃昏色。
「哎。」男人微微一嘆,好像早已習慣瞭她的小把戲。看著滄龍凝望的方向,忽然爆發出耀眼的紅光,低不可聞的轟鳴過後不久,也就無奈的搖搖頭。
「你還真是惡趣味。」
「我給瞭他機會。」滄龍神情冷漠。
「否則我會讓他在知曉何謂真正的絕望後往生,但他至少和那些無趣的軀殼不一樣。他很有成長的潛力,與其被你們抓住,還不如讓我來解決……」
「所以那個叫姬玄雨的孩子也讓你覺得有趣?」男人不等她把話說完便突然說道。
滄龍側歪腦袋,斜著眼淡淡地撇瞭過去。
忽然間她浮現笑容,詭秘而又冷血,宛如一朵染著血液般紅色的花朵妖冶地綻放瞭,絢麗卻又悚然。從來沒有見過的恐懼感倏地席卷而來,令他的皮膚不住地發顫。
滄龍突然消失瞭。
甚至還未眨眼,隻是意識一恍,她便毫無征兆地閃現在他面前。他的應激反射仿佛失效瞭一般,就連閃躲的下意識都沒有,胸骨下方便是傳來劇痛,她手中刀刃不知何時已經捅進他胸腹之間。
「瘋子!」男人沒想到她的反應竟會這麼大。就因為提到那個叫姬玄雨的少年,她二話不說上來給他來一刀,而且是極為精準地刺進瞭劍突附近,與他的心臟擦肩而過。
「誰叫我是他的狗呢,嘻嘻~ 」
滄龍一掌推在男人的胸口,順勢將刀刃抽瞭出來。完全不顧一旁少女錯愕的神情,她笑吟吟地盯著男人驚怵的神情是玩味。語氣平靜,仿佛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
「所以最好還是不要讓我從你們嘴裡聽到我主人的名字哦,否則如你所見,我就會是一條咬死不放的瘋狗,無論是誰,又無論出於何種目的……」
「哦?無論是誰?那你的父親呢!」男人不怒反笑,直視面前的少女沉聲道。
「嘁!他可不配叫父親……」
滄龍不屑一笑,但深深的怨恨在她眼中仿佛要化為實質。手中的長刀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情緒一般,黑霧不斷翻湧而出,如同狂瀾一般在她周圍發出嘶鳴。
「這種事情我又不是沒幹過,隻可惜每一次都以完敗告終。再怎麼說,他也是零武百年來最強的那一個,總不會毫無防備地死在一個小孩子手上。」
「再怎麼說你也是他的女兒,如果他知道……」男人面色陰沉。
考慮面前的少女很可能已經「極度分裂癥」二重發作。而且作為最危險的「暴虐型」傾向中,最容易失控的「殺人鬼」。但比起失去理智,現在看似還能保持冷靜的她反而比「殺人鬼」更危險。
「呵呵,你這爛話我都聽膩瞭。嘁!就因為我是他的女兒啊……」
她笑著說著,可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語氣也冷靜的可怕,甚至眼瞳已經在隱隱變暗。
「所以,這就是他強迫我面對瞭整整十三天震懾處刑的理由?」
「這就是他在生日那天把我一絲不掛丟進泰拉森林的理由?」
「這就是當我被變態殺人魔差點割臉,他非凡沒有任何安慰,反而還派人對正在住院的我,還是個孩子的我,24小時不定期刺殺,還美名其曰鍛煉的理由?」
「威脅我?他算個什麼東西,他能管得到我?於公,零武與龍門各司其職獨立並存,他無權幹涉。於私,身為男人拒絕承認自己上過的女人,就他也配?」
「呵呵,我的過去你一無所知。你不知道,你也不關心,你隻在乎你自己。你有什麼資格想對我說教?憑你糾察者部隊的身份?」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如果我再從你嘴裡聽到我不想聽的東西,可就不是劍突下那麼簡單。」
說到最後,那美麗的黃昏色眼眸,逐漸被猙獰與厭惡編織的血色浸染,甚至因為太過血紅而變成瞭深不見底的黑色,就像能把靈魂吸進去一般富有殺傷力。
滄龍的刀刃緩緩指向瞭男人的心臟,面對她詭異而又妖艷的笑顏,男人終於開口瞭。
「過去的事情暫且擱下不談,我現在隻有一個問題:既然你如此在乎他,你身上的殺人鬼,那個人又是否知情?」
————分割線————「秋雨惜?你在這幹啥呢!」
姬玄雨剛離開教室公寓不久,就在後操場一角看到瞭在秋千上一動不動端坐著的天使身影。
盡管光線有些昏暗,蒙蒙細雨讓視野變得模糊。但那顯眼的粉紫色長發和校服,還是使得他一眼就能看出她是秋雨惜。
「……」
見到是姬玄雨靠近,天使少女微微瞇起瞭眼簾。就像是教堂裡神聖潔白的雕像,沒有任何動作,也不說話,就是靜靜地看著他。
「來大姨媽瞭?」
秋雨惜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副走投無路的樣子,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因此姬玄雨委婉地試探道。
天使少女微微搖瞭搖頭。微到若不是眼睛的反光,還真難看出她在搖頭。
盡管姬玄雨很在意秋雨惜那如同身處困境的表情,可她顯然並不想道出個中緣由。按照姬玄雨對她的瞭解,秋雨惜或許不會太希望他來「多管閑事」。
「既然不想說就算瞭。」
姬玄雨這麼嘀咕著,看瞭看一臉僵硬的表情的秋雨惜,不經意發現她上衣沾著幾根白線——準確來說,是動物的米白色絨毛。
「你中午不去睡覺就是在這逗小動物?」
姬玄雨嘿嘿一笑,四處看瞭看,還真有幾隻小貓正躲在不遠處的樹邊,看來是自己的到來驚擾瞭她們之間的嬉戲。
「……」
天使少女的沉默不語,在姬玄雨看來就是默認瞭。秋雨惜的性格有些大而化之,她信任你,願意讓你知道的事情,即便再隱私她也會坦然相告。反之則無論如何也不許窺探。
果然像GalGame裡設定的一樣,秋雨惜這種淡漠無口系女角色都不喜歡被人發現自己喜歡小動物的模樣,即便她現在加持瞭「天使」光環。
「那我就先回教室瞭?記得註意時間啊,這天快要下大雨瞭,到時候淋成落湯雞,結果感冒瞭,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
姬玄雨最後稍微多管瞭一點閑事。倒是感覺自己的樣子簡直像是囉裡囉嗦的老父親,不禁頗為感嘆地搖搖頭,便要轉身離開,卻是發覺自己的外套被人扯瞭一下,盡管動作很小很輕。
一回頭,秋雨惜平淡的表情在他看來卻仿佛扭曲得快要哭出來似的。姬玄雨撓瞭撓自己的頭,旋即俯身蹲瞭下來。讓他感到哭笑不得的是,少女在他表現出蹲下趨勢的時候,就瞬間攏緊瞭雙腿。
切,就你這平板身材我還不屑看呢。
「說吧,我親愛的同桌,抗拒從嚴,坦白從寬!」
姬玄雨沒好氣地說道,嘴角卻是止不住地浮現笑意。這種能「欺負」秋雨惜的機會很難得,明明她還是一如既往沒有表情波動,但他偏偏就生出一種像是報復得逞般的暢快感。
「……」
秋雨惜還是沉默不語,心不在焉地朝著某個方向望著。至少在姬玄雨的視角,天使少女在這番模樣反而更像待宰的沉默羔羊。至於自己嘛,姑且算一隻狡猾的狐貍。
「你再不老實交代,那我就走瞭。」姬玄雨伸出小拇指掏瞭掏耳朵,說著故意站起來做出一副轉神就走的姿態。
「……小米被困在樹上瞭。」
天使少女終於還是妥協瞭。
寶石般美麗的眼眸似乎因此蒙上瞭一層水霧而更顯得生動秀麗,以及……委屈動人。即使被雨打濕瞭,她的光芒也沒有被掩蓋住。反而連雨都像是裝飾品一般襯托出她的美麗。
「我明白瞭。」姬玄雨低頭看去,深深嘆瞭口氣。這才註意到少女隻有一隻腳鞋子半脫著,而且兩邊的腳踝大小還有微妙的區別。
再加上秋雨惜簡短的一句話,姬玄雨總算搞清楚瞭為什麼她要一直坐在秋千上,不如說她是動不瞭才更加準確。
還真是喜歡在奇怪的地方逞強,和我一樣。
「左腳還是右腳?」
姬玄雨說著蹲瞭下來,此話一出,他看到少女下意識縮起瞭腳,眼中滲出瞭淺淺的警戒,甚至給他一種冰冷到極點的感覺。像極瞭他當初開學時遲到,所以隻能在秋雨惜身旁坐下時她瞥過的目光。
「星願剛做虛擬主播的時候,跳舞經常扭到腳,所以學過一點急救手段。」
姬玄雨沒有刻意地去解釋,也沒有非要強硬地去碰她的腳。他可不認為自己和她關系好到可以隨意觸碰少女敏感和保守的部位。這樣的舉動確實讓秋雨惜表情「緩和」瞭不少,但也浮現瞭些許不滿。
爬樹救貓反而還把自己的腳扭瞭這種丟人的事,即便對方沒有明說,隻是被人知道瞭多少也會感到難堪,更別提秋雨惜這種自閉少女。不過秋雨惜會爬樹這件事姬玄雨還真不敢想象。
「……」
似乎內心掙紮瞭很久,秋雨惜終於撇過腦袋,左腳努力向姬玄雨挪瞭挪。
「老實點多好。」
姬玄雨捧起秋雨惜穿著過膝長襪的左腳,後者明顯身體一僵,肌肉緊繃。隔著纖薄的黑絲,無論是沒有多餘脂肪、緊致而柔軟的光滑腳部曲線,還是腳踝那不自然的腫脹,統統一覽無遺。
「是我抱你回去,還是背你回去?」
姬玄雨象征性地揉弄瞭幾下,少女的腳腫得並不算嚴重,但亂動的話估計要惡化。而且這天氣看樣子暴雨將至,醫務室又在初中校區,距離還真有點遠,還是早點送回教室比較好。
「……」
秋雨惜驀然收回腳,眼中的警戒凝實,帶上幾分銳利。少女再次露出瞭冰冷到極點目光,仿佛實質化一般,讓原本有些悶熱的空氣都寒冷瞭幾度。
「我要是扶你起來,你這樣能走嗎?」
姬玄雨反問道,少女的反應倒是在她意料之中。隻是此話一出秋雨惜頓時抓著秋千的繩子強行起身,原本就缺少氣色的臉,現在甚至顯得有些蒼白。說的誇張點,簡直像是搖搖欲墜。
「你咋就這麼倔呢。」
姬玄雨反身熟練地抓住少女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微微躬身另一隻手挽起她的的大腿,起身一抖的同時身體向前微俯,再挽住另一隻腳。秋雨惜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姬玄雨背瞭起來。
該說是果然吧,秋雨惜的身子很輕很纖柔,還能聞到微微傳來的甘甜香味,身體輕得多少讓人擔心她有沒有好好吃飯。
隻是這後背肉實的擠壓感是怎麼回事……
「想當初星願也和你一樣犟,摔瞭崴瞭扭瞭也不說,就硬忍著,慢慢我就學會瞭這一招。後來星願乖多瞭,本以為再無用武之地,現在卻被你破瞭戒……」
秋雨惜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語,不出意料的沒有掙紮,「乖巧」地埋頭在姬玄雨背上一動不動,微微抱住他脖子的手多少透露出些許不安。
為瞭避免尷尬緩解氣氛,也為瞭避免自己胡思亂想,姬玄雨充分發揮自己的憨批性格,又開始瞭自說自話,隻是這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來,甚至差點就把喬詩語的事情也給交代瞭。
背著人這事本身多少還是會吸引人的目光,尤其是他背上是最近聲名大噪的天使大人。不過好在午休還未結束,姬玄雨路上也並未遇到人。
抵達教室,姬玄雨正準備將她放下時,才註意到少女一起一伏的呼吸聲。側頭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熟睡的容顏。姬玄雨不禁覺得好笑。
「這都能睡著……」
少女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非常顯眼,因為臉就靠在姬玄雨的左邊肩膀上,半邊臉蛋的肌肉受到擠壓,讓小嘴微微嘟瞭起來。
姬玄雨挑瞭挑眉,不禁伸手輕輕摸瞭摸少女另一側的臉蛋,雖然她仍處於夢境當中,但皮膚還是條件反射地微微顫瞭顫。
「媽耶!犯規啊!可愛的犯規瞭啊!……」
姬玄雨內心瘋狂吶喊。連忙小心翼翼地秋雨惜放回她的座位。長長的睫毛、端正的鼻梁、粉紅的嘴唇,毫無防備,看著少女安詳的睡顏,回到座位的姬玄雨緩緩舒瞭口氣。
「唔。」
隻是姬玄雨剛坐下,秋雨惜似乎醒轉,就要睜開眼眸。或許是因為中午沒睡相當疲倦,眼簾過於沉重,最終少女還是輕輕閉上瞭眼,腦袋往右邊一倒,又挨著他的肩膀就睡著瞭。
似乎是有些不舒服,少女略微調整瞭一下腦袋的位置。但這麼輕輕一動,秋雨惜的臉蛋便順著他的肩膀滑落,臉蛋好巧不巧砸在瞭姬玄雨的小腹,溫熱的呼吸正吹打在他胯間的部位。
「我擦!」
姬玄雨連忙抬起秋雨惜的腦袋,連著板凳向後挪瞭挪,讓少女枕在他的腿上。
當然,姬玄雨也不是沒有嘗試抓著秋雨惜的肩膀將她扶起來,可少女睡得死沉,整個身體都是軟軟的。無論如何扶起來,少女依然會向他倒去,仿佛黏上他瞭一般。
「唉……」姬玄雨輕嘆口氣,隻能勉為其難地為她提供一次膝枕服務。
「這可是你自己要賴著,不能怪我哦,有監控為證的。」
為瞭防止少女再次滑落,姬玄雨挪瞭挪少女的身體,把手輕輕放在她額頭前,但另一隻手本來是自然地,額……就要碰到少女胸前溫軟的部位,因此有些無處安放,最後是搭在瞭她的腰肢上。
「不過,總得嚷我收點利息吧……」姬玄雨乘機摸瞭摸少女的頭發,早在見到那粉紫色長發的第一眼,他就已經有這種沖動瞭。
如綢般柔軟,如絲般滑膩,如玉般微涼,如水晶般光澤奪目——他用指尖輕輕梳過這正如此般詞匯所言的長發,指縫間處夾住瞭一縷縷微涼的發絲,沒有一絲阻礙便順滑地直達發梢。
繼而指尖拂過瞭秋雨惜的臉蛋。少女的體溫通常都要低一些,那水潤光澤的雪白肌膚,比起姬玄雨的手來還略涼一些。他輕輕撫過少女的臉頰,看著那無比安詳的睡臉,默默露出苦笑。
明明已經見識過伊凜蝶誘人的身體,全身上下也被他玩瞭個遍,但現在面對秋雨惜如此姿態,姬玄雨還是難免感覺到心臟在劇烈跳動,身體更是本能的陷入僵直。
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現在卻還是一副沒見過豬的樣子,丟人。jpg……
就這樣一直到午休結束,鈴聲響起。枕在姬玄雨大腿上的腦袋微微動瞭動,甚至想翻個面,還好他及時按住,才沒讓少女的臉轉過去,順便一同收回瞭放在她腰肢上的手。
然後便是看到秋雨惜的手前後摸索瞭一下,扶在瞭姬玄雨前面的桌子上,睜開瞭雙眼。當她發覺自己正躺在姬玄雨的大腿上時,面無表情又有些迷糊地看瞭他幾秒,才緩緩坐直瞭起來。
「咚!」是某位少女的腦瓜子被磕到的聲響。
「…………」
「嗯。」
秋雨惜坐直後點點頭,隨手捋瞭捋臉頰邊散亂的頭發,這般莫名其妙的反應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又或者說剛睡醒的秋雨惜還是大腦一片空白。
「誒!等下,你脫的那隻鞋我忘拿瞭!」姬玄雨猛然想起什麼,一拍腦袋,二話不說沖出瞭教室。
「……」
姬玄雨走後,秋雨惜默默看瞭看姬玄雨離譜的方向,隨機從抽屜裡摸出瞭鏡子,指尖摸瞭摸在姬玄雨的休閑褲上睡覺而壓出的淺淺凹痕。
然而過瞭一會,當秋雨惜察覺到有人進教室時才註意到,自己手裡的鏡子,分明拿反瞭……
少女的嘴角不禁勾起淺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