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羽然走後,我立刻沖進衛生間解開褲子,沖著馬桶瘋狂的擼雞巴,如果不是為瞭婉清,我早把殷羽然脫光瞭肏爛她。
釋放之後,我想起妻子磕到腿,現在應該已經上樓瞭,便再次打電話過去詢問情況。
電話又是等瞭很久。
“啊……嗯嗯……”電話接通後傳來的是婉清壓抑的嬌喘。
“老婆,你在做什麼?”我的心裡咯噔一下,突突直跳。
“啊啊……你猜……”婉清說話的聲音極其不正常,幾乎是便叫便說。
“你到底在幹什麼?”我不敢去想象,那聲音分明是……
“啊……老公,我……在被人幹……你信嗎?”
“我不信,我不信。”我大聲怒吼,婉清的這句話猶如天塌地陷。
“我答應過你不再騙你,老公我又欺騙瞭你……啊嗯嗯……其實我在自慰,我想你瞭……啊!”婉清突然發出一聲高音尖叫。
“你別騙我,到底在幹什麼?”我腦子一片混亂。
“沒騙你……呃呃……我想你瞭,叫床給你聽好不好……啊!”又是一聲尖叫。
“不,我不想聽。”我說。
“老公……你不是一直渴望我叫床嗎……我現在特別想你……想叫給你聽……啊!”又一聲尖叫,而且是很痛苦的聲音。
“不,不。婉清,我不要聽。”我不能去聯想,婉清一定在被人肏,而且是狠狠的肏,因為婉清從來沒有叫的這麼高聲,而且是極力壓抑下不可控制的被迫發出。
“老公……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又是一聲,然後“啪啪啪……”一陣激烈的肉體撞擊聲,接著傳來婉清嚶嚶的哭泣。
“老公……我想你,你為什麼要出差……留我一個人在傢……嗯嗯……嗚嗚!”
妻子在哭,我的婉清被人肏哭瞭!一定是這樣的。我整個人癱軟在地板上,哭泣著問:“清兒,你怎麼瞭,你怎麼瞭?”
妻子也在哭,她聽到我的哭聲,“哇”的大哭一聲,然後是“啪!”的一聲似是被狠狠拍打屁股的聲音。
電話突然掛斷,我心裡一急,立刻打過去但是妻子不接,過瞭幾分鐘婉清發瞭微信視頻過來,我急切的接通。
臥室出現在畫面中,我的嬌妻婉清眼睛紅紅的,岔開著雙腿坐在床上,一手舉著手機一手摸著自己的屄,沖著我笑。
“老公,嚇到你瞭吧,我真的在自慰,不信你聽。”她撅起屁股用手拍瞭一下,同時大聲叫。
我心中稍安,但是看到床上很亂,床單有一大灘水澤般暗色,而她的陰唇明顯外翻紅腫,當然她可以解釋為自慰造成的。
“怎麼,還不信?”婉清用攝像頭在臥室轉瞭一圈,然後又下床用視頻帶著我的目光,走過傢裡的每個房間過道,然後說:“看,傢裡就我一個人。”
我相信瞭,可是剛才電話裡的聲音實在是太逼真瞭。我笑起來,罵道:“嚇死我瞭,搞的那麼逼真。”
婉清笑盈盈說:“老公,我想你是真的。你快回來,我要叫床給你聽。”
“明天晚上應該就回去瞭。洗幹凈身子等我。”
婉清臉一紅,湊近鏡頭說:“等你回來狠狠……”接下來是一個“肏我”的嘴型,但是沒有發出聲音。
我的婉清還是這麼害羞,我心中大安,婉清沖我笑的很甜,突然鏡頭一黑,似乎突然被什麼東西遮擋住,婉清“哇”的一聲大哭。
“婉清?”
漆黑的畫面中,傳來詭異的聲音,我不太判斷的清楚,婉清不停的哭,並且在走動,然後是“噗通”一聲跪下的聲音,接著哭聲被“唔”的一聲阻斷,似乎嘴巴被堵上,然後一陣“嘰咕嘰咕”像是婉清口腔裡的水聲,以及婉清痛苦的“唔唔”聲。
“老婆,怎麼瞭?”無論我怎麼喊,婉清都不回答。畫面一直黑著。
過瞭大概五六分鐘,畫面突然亮瞭,婉清跪在廁所裡的地板上,鼓著腮幫子,一隻手舉著手機,另一隻手捂著嘴。
“老婆,剛才怎麼回事?”
婉清不說話,隻是搖頭,等瞭一會兒,她極不情願的拿開捂著嘴的手,沖著我似笑似哭,腮幫子一直鼓著。
婉清繼續搖頭,但好像並非是對鏡頭裡的我,過瞭大概一分鐘,婉清沖著我張開嘴,我看到她滿嘴的白漿。
然後婉清繼續搖頭,一臉羞恥,又過瞭大概一分鐘,她含著滿嘴白漿不清不楚的對我說:“老公……我……愛……你!”說完後婉清用舌頭沖我攪動瞭一下嘴裡的白漿,閉上紅唇,我看到她的喉嚨蠕動瞭幾次,然後再次沖我張開嘴,口腔裡已經幹凈瞭。
“老公,我剛喝瞭一杯牛奶。”她說著從鏡頭外拿到盛著半杯白色液體的玻璃杯。
“可是……你為什麼要弄黑鏡頭,還跑到廁所裡跪著喝?”
婉清一臉羞恥,說:“我故意的,人傢想刺激一下老公,黃片裡有這種鏡頭,你不在傢,我剛看瞭你電腦裡的片子,就想模仿一下,你想到瞭什麼?”
我不想說我聯想到婉清剛剛被人插嘴口爆。隻是笑瞭笑:“什麼都沒有,隻是擔心你。”
“傢裡真沒別人。”婉清用鏡頭在廁所晃瞭晃,確實沒人。可是……
隻要婉清不想讓我看到,即使有人在鏡頭旁邊,我也是看不到的。但我寧可相信傢裡就婉清自己,一切都是妻子的惡搞,我必須這樣跟自己說。否則我怕自己承受不住。
但我不是傻子,即使是婉清的惡搞,也太不像以往的她,我不能去想婉清剛剛用含滿其他男人臭精的嘴說愛我。即使是真的我也要騙自己是假的。那就是牛奶不是精液。
我心裡好亂,各種想不通,婉清不可能和我玩這種遊戲,但更不可能做出真正的吞精。
我想起剛剛的殷羽然,猛然看著鏡頭裡的婉清。
不!婉清不會。她裡裡外外都是純潔的。不可能有另一面。
婉清已經回到臥室,她沖我道:“還要視頻嗎?我困瞭。”
“那,晚安!”我艱難的道出晚安。
婉清突然喚住我,凝視著我:“老公,我說過不騙你,其實一晚上都在騙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在被人幹,剛剛畫面黑瞭我在被人強迫口交,嘴裡吞下的都是精液。”說完她停頓瞭數秒,突然噗嗤笑瞭,說:“騙你的,晚安!”
我呆呆的看著畫面消失,究竟婉清騙我的是騙我的,還是騙我的是騙我的?哪個騙我的是真的騙我的。我真的搞不清楚瞭。
歸心似箭,一夜難眠,
早上起來後,我洗漱完畢走出房間,想瞭想還是去敲殷羽然的房門。
門打開,殷羽然一身咖啡色職業套裝,婷婷玉立,氣質超然。
“殷總,是一起下去吃早點還是我幫您帶回來?”
“一起去。”殷羽然走出房間,輕輕關上房門,走在我的前面。
吃飯的時候,殷羽然一句話沒有說,舉手投足和以前一樣氣質高雅。吃過早點,她一直在看手機,我知道她在等ec的電話。
回到樓上,殷羽然開房門時突然回頭沖我說:“你來我房間一下。”我點頭跟瞭進去。
殷羽然沒有當著我換鞋子,依舊踩著高跟鞋,她給自己倒瞭杯水也給我倒瞭一杯,但沒有端過來,而是說:“喝的話自己端。”我應瞭一聲。
殷羽然優雅的在沙發上架起淑女腿,朝一側側擺著,喝瞭幾口水然後看向我,但一直不說話。
“殷總,您有什麼吩咐嗎?沒有的話……”我起身想要告辭。
“站住。”殷羽然喚住我,然後說:“我們自主運行北美市場的話,困難有哪些?”
我重新坐下,望著她說:“這個需要做詳細市場調研,我現在無法給您詳細答復。”
“如果ec不和我們合作的話,你覺得他們會選擇誰?”
“誰都不會。”
聽到我的回答,殷羽然美目流轉,冰雪聰明的她立刻想到:“你是說,他們會自行研發更新的產品?”
“我認為是。”我篤定說:“他們之所以不給我們明確的運營時間,就是要自行研發類比我們的產品,阻止我們提前占領市場。相比於違約金整個北美市場更有價值。”
殷羽然點頭,認可瞭我的推測,說:“你既然早就洞察他們的真實意圖,昨天何必說那廢話。”
我捏瞭捏鼻梁,說:“我原本接下來要說的是,即使他們研發三年也不可能拿出好於我們的產品。但是你阻止瞭我。”
殷羽然看我的眼神突然呆住,片刻後說:“你敢如此篤定,何來的自信?”
我向前探瞭探上身,說:“因為雲上最新產品的主創人是我。”
殷羽然一臉錯愕:“我聽說你並沒有參與研發。”
我笑道:“我已經是市場部主管,再往上就隻能是您坐的位置。下面的年輕人更需要展現能力。”
殷羽然跟著笑瞭,她看著我,用纖纖玉指輕輕敲擊旁邊的桌面,然後看向自己的手機,略顯慚愧:“你覺得我給他們一天的時間是不是短瞭些。”
我嘆口氣,說:“我隻是擔心ec一天時間裡,無法斷定能不能短期研發出超越我們的產品。如果他們做出錯誤判斷,是雙輸的結果。”
佳人的姿態終於不再那麼盛氣凌人,目光一陣柔和:“陳雲傑,難怪父親那麼器重你。是我錯看瞭,對不起。”殷羽然停頓瞭一下,又說:“我想我必須多說一句對不起。”
我知道她指的是昨天晚上的。灑然一笑:“一切隻是一場夢,您還是我的殷總,月宮嫦娥般的存在。”
殷羽然抿嘴一笑,說:“可你不是豬八戒,卻是孫悟空。”
“也可能是唐僧。”
殷羽然“噗嗤”笑瞭,柳眉輕挑:“能做到色即是空者,羽然隻見過你一人。”
“我隻是很愛很愛我妻子罷瞭!”
房間裡突然一陣安靜,什麼動靜都不存在,隻有殷語然凝視我的眼睛在閃著光。
“我真羨慕她!”殷羽然突然這樣說,見我抬頭看她,她臉一紅連忙低下,很快又抬起來:“也許你這種愛才配稱的上是愛。”
我知道她意有所指,可我不想與人渣作比較,馬上轉移話題:“殷總,吃過中午飯我們便回去吧,ec今天不會來電話,多等也是浪費時間。”
“真的不和他們簽瞭?”殷羽然雖然有不簽的心理準備,可還是有明顯的遺憾,雙輸的結果誰都不想見到。
“您不是說中國崛起瞭絕不再低頭嗎?”我霍然起身,淡然道:“我們走吧,這幫洋鬼子一天之內是不會認輸的。下周他們的代表應該會出現在您辦公室裡。”
殷羽然看著我,美眸閃過一道精芒。
當我即將走出她房間時,殷羽然的聲音傳來:“可惜羽然不能早些遇到你。”
我沒有說話,拉開門走瞭出去。關上門後,我自語道:“可惜我也不能早些遇到你?”
我如果是張無忌的話,婉清會是周芷若,趙敏一定是殷羽然。
淫語騷然!我不是孫悟空也不是唐僧,隻是普普通通一俗人,如果同時遇到婉清和她,拿什麼抵抗她綿綿淫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