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等我適應一下,能撐得住,你摟緊我就好。”
殷羽然努力把雙腿繃直,咬住紅唇,臉頰越發紅潤起來。
我隻好摟緊她腰,幫她撐穩身子。我忽然想到什麼,再次問殷羽然:“殷總,那次出差,你真的沒跟我說過什麼特別的話。”曹野這種變態玩法跟我夢中是一樣的,我又狐疑起來。
“我……”殷羽然嬌喘無力,停頓良久,我總覺得她在權衡什麼,然後她說道:“我跟你說過什麼,你告訴我。”
這次該我遲疑不決,想瞭想,把心一橫,道:“你告訴我你是白虎,而且喜歡說淫語,和我說瞭很多……”
“陳雲傑……”殷羽然看上去很吃驚的樣子,說道:“你的腦子真神奇,我確實是白虎,也確實喜歡說淫語,可我……沒有跟你說過。”
我身子一僵。前幾天我被車撞得腦震蕩,確實有些不清醒,假設第一次是夢,我不可能知道曹野,現在殷羽然也親口承認,她是白虎喜歡說淫語,這些我不應該知道。
不可能,世界上根本沒有這種離奇的事情,我是軟件開發師,絕對相信科學,我絕不可能有什麼特異功能。第一次不是夢。
可是婉清,羽然,甚至趙傢明都不承認。
我喜歡做推斷,假設第一次不是夢,我車禍後腦震蕩做瞭夢,醒來後腦子渾沌,婉清正好不承認那些,為瞭和我還像以前一樣保持美好生活,她不承認最好解釋;
趙傢明……他可能被魏勇威脅,或者接受瞭婉清請求。
殷羽然……她為什麼不承認?她才歸國沒幾天,根本不認識婉清,沒必要跟婉清串通。
而且,即便因為一些我不知道的因素,她們兩個聯系在一起,真的串通瞭,她應該隱瞞到底,沒必要現在又承認那些自己的隱私,引起我疑心。
不合理,可我絕不相信我會有神奇能力,我猛然看著殷羽然,又做出一種推斷。
假設……羽然因為什麼跟婉清串通瞭,可是又不忍心我被蒙蔽,想說又不好說。
合理瞭。
我猛然捧住殷羽然臉,懇求般問:“羽然,告訴我,為什麼?”我用瞭略微親近的稱呼,希望她能告訴我。
“什麼為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腦子是撞出神奇瞭?竟然知道我的隱私,誰告訴你的?”
殷羽然還是不肯說,我嘆口氣,我必須從她這裡獲得突破,她一定知道什麼。
“殷總,念在我為雲上做的貢獻,你告訴好嗎?”
“雲傑,我不清楚你是怎麼知道我隱私的,不過我真的很欣賞你,你如果喜歡聽……我說給你也無妨,你知道嗎,曹野他喜歡叫我……”
“淫語騷然還有殷屄,這些我都知道。”我打斷他。
“小點聲。”殷羽然看瞭下左右。
我也看瞭看,我能用這個威脅她說出實話嗎?不,我不能那麼卑鄙,我答應過殷董。
殷羽然似能洞察我心思,覺得我人品不錯,忽而湊到我耳邊低聲道:“你想摳我屄嗎?”
我呼吸一窒,那晚的感覺又來瞭,像一味毒藥,能把世間最出純靜的心靈也毒害。如果這種話是從妓女口中說出來,我不會太激動,可殷羽然高貴美麗,平時又十足的氣質范,而且是我上司,殷董的女兒。
“說說刺激你一下可以,真摳不可以。”
我承認我性器硬瞭,暫時沒心思再糾結夢不夢的,隻想冷靜下來,我不能像一些人一樣無恥。
殷羽然忽然把手下探,隔著褲子抓住我,吐氣如蘭道:“硬瞭?”
我推開她,趁現在燈還沒亮,走回座位。殷羽然也走瞭回來,她雙腿努力夾著跳蛋,秀眉不斷蹙起,目光盯著我,似在抱怨我不扶她一把。
我沒有心情陪她玩,端起酒杯仰頭灌瞭一口,讓發幹的喉嚨好受一些。
殷羽然坐在那裡額頭冒汗,過瞭一會兒,她突然長籲口氣,神色漸漸自然起來,似乎是跳蛋開關關閉瞭。
我抬頭尋找曹野,沒有看到他。殷羽然端起酒杯也喝瞭一口悶酒,道:“別找他瞭,他早拉著夜不晨女友找地方去瞭,沒準此刻在廁所。”
我說道:“你倒是不介意他找其他女人?”
殷羽然苦笑道:“介意又如何?他的性能力我也滿足不瞭,隨他吧!”
我無言,殷羽然又想喝酒,我抓住她手,強行讓她把酒杯放下。
“殷總……”
“以後不在公司,叫我羽然吧!”
我覺得想讓羽然說出點什麼,需要慢慢來。我不是卑鄙的人,也不想用什麼手段,我覺得她用不瞭多久就會告訴我。
此刻全場都在欲望的黑暗中,隻有座位上的小燈,往舞池望去,幾乎看不到什麼,舒緩的音樂繼續著,帶動著欲望不斷搖擺。
忽而黑暗中走出一個人來,夜不晨,他沖殷羽然伸出手,面帶微笑:“殷大小姐,可否賞光?”
殷羽然禮貌一笑,夜不晨的面子不能不給,隻好把手遞上去。
我擔心羽然吃虧,可找不到阻攔的借口。看著殷羽然被夜不晨拉進舞池,我端起酒杯一口悶下。
無聊中再次推斷,如果第一次不是夢,那麼婉清那晚跟我打電話時在做什麼?是遊戲還是真的發生瞭什麼?
我願意往最好的方向推想,那就是遊戲,婉清覺得玩得過火瞭,擔心解釋不清或者怕我說她騷,然後就不承認瞭。
合理嗎?多少也說的通。最壞的……我不敢去推想。
我已經錯過瞭質問妻子的最佳時機,最無奈的是,她們都不承認那些瞭。我要質問婉清打電話的,變成瞭首先要跟她驗證夢不夢。
我想起婉清點評郭靖的話,是啊,我還是先搞清楚情況吧,直接嚴詞質問妻子,她肯定會很傷心。
如果是最好的那種推想,婉清隻算善意欺騙,其實……就算是最壞的推想,婉清也算得上善意欺騙,畢竟知道瞭於事無補,徒增悲傷而已,然後生活變得一團糟。
婉清選擇欺騙,隻要我不知道,我們還可以一起過完美好的下半生。
其實聰明人會選擇就這樣吧,反正不知道,你可以當做一切都是美好的,可幾乎沒有人真正這樣選擇,都要為瞭證明自己不是被人騙的傻子,去追求痛苦的真相。
真是最壞的推想,接受是痛苦,分開也是痛苦。
我搓瞭搓臉,還是先搞清楚真相吧!我再次這樣跟自己說。我的愛,不允許我直接對婉清發火。
忽然,舞池裡傳來一聲響亮的耳光!我看到殷羽然一臉冷若寒霜的表情走出來,立刻站起來,問道:“怎麼瞭?”
“雲傑,我們走。”
殷羽然踩著高跟鞋就往外走,我連忙跟上去。
來到外面,羽然酒勁上來身子晃瞭兩晃,我趕忙扶住她,然後我打電話叫瞭個代駕,把她送回傢。
下車後,殷羽然已經站不穩,我想瞭想一個公主抱,把她抱進電梯。
殷董目前住院,就殷羽然一個人住,我把她放到床上,殷羽然彎腰就要吐,我連忙把垃圾桶拿到床邊,拍著她背。
然後我又給殷羽然倒杯水,她漱漱口,吐過後酒勁消瞭不少,看我一眼,又仰躺在床上。
我猜想在舞池裡肯定發生瞭什麼,卻沒去問,殷羽然突然哭起來,搞得我不知所措。
她哽咽道:“陳雲傑,我不是爛貨,你相信嗎?”
我身子一僵,問道:“發生瞭什麼?”其實,猜也猜個差不多,夜不晨欺負羽然瞭。
殷羽然道:“我知道自己不應該沖動……可我忍無可忍……他摸我屁股還不算,還……還摳我屄,我不讓他摳,他非摳,最後還是摳進去瞭,我隻能給他個耳光。”
我一時間氣血上湧,緊緊握住拳頭,殷羽然又道:“你知道嗎,除瞭曹野,沒人碰過我屄,夜不晨就是個混蛋!曹野其實也是。”
這兩人都是人渣,不需要思忖也明白怎麼回事。曹野去玩夜不晨女友,然後讓夜不晨來欺負殷羽然。
“我容忍曹野玩其她女人也就算瞭,他竟然還讓別人來玩我,我快受不瞭他瞭。”
我試著道:“羽然,其實你可以試試放棄曹野,他配不上你。”
殷羽然沉默片刻,好一會兒才道:“他除瞭那方面,其它對我都挺好的。”
我無奈瞭。很顯然殷羽然愛曹野,雖然她不喜歡他某些缺點,但是愛會讓人有很大包容心,更多的去感受對方優點,努力適應他缺點。
果然是這樣,人傢情侶之間相互指責可以,我一個外人,不應該多說。
“想肏我嗎?”
我沒有說話,我知道羽然隻是隨口說說,來真的不行。就算行,我也不能去做。
殷羽然說話時,一直仰躺在床上,一雙玉足耷拉在床沿,我想瞭想,俯下身抬起她腳,幫她脫掉高跟涼鞋。
羽然小腳纖細,腳弓弧度很美,淡橘色腳跟沒有一點死皮,光滑如玉,我輕輕把她雙腳抬到床上。
殷羽然很配合,然後側身蜷縮在床上,我幫她蓋上涼被,站在床邊等瞭會兒,覺得她睡著瞭,悄悄走出去,帶上房門。
我所不知道的是,當我關上客廳門離去時,殷羽然驀地睜開眼,嘟囔瞭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