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的心因為妻子的美麗而有瞭幾分安靜,遇到一些事情,夫妻之間還可以通過另一半得到安慰,如果妻子真的背叛瞭我,哪裡還有寧靜的港灣?
來到肖猛住處,婉清不想過去,呆在車裡等,我獨自步入那條巷子。
那小屋的燈該亮著。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像捉奸一樣,不想驚動他們,非要抓到證據一樣,按說我應該直接敲門,或者帶著憤怒一腳把門踹開,可我……
又一次低下頭,透過不大的縫隙往裡面偷窺,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一腳把門踹開。
“啊!!”
在我低頭往裡看的剎那,房間裡傳來小蕊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驚心動魄的一幕映入眼簾。
就見肖猛的屁股正對著門,而下面是小蕊仰起的屁股,在我看過去的剎那,一根黝黑的生殖器一下子插進妹妹的陰唇裡……
這一聲幾乎可以用慘叫來形容的叫聲,幾乎把我心撕碎,更加觸目驚心的是……
小蕊花瓣般嬌嫩的陰唇被粗大肉棒撐開,然後那醜陋的雞巴又一個深入,結合處溢出絲絲鮮血。
看到鮮血,我心臟似乎也跟著滴血,我妹妹如同鮮花一樣,可是如今卻有條可惡的蟲子把花心鉆透瞭。
“疼,你騙人……好疼!”
小蕊幾乎斷氣般呻吟,肖猛也不敢動,就那樣插著小蕊,享受著她處女穴的緊窄與嬌嫩。
片刻的呆滯,我怒火沖天,一腳蹬在門上,可是卻沒有把門踹開,然後又狠狠來瞭一腳。
“啊!”
門開的瞬間,小蕊再次尖叫,有震驚還有肖猛急匆匆拔出雞巴帶來的疼痛。
我往床上看瞭一眼,對著肖猛就打,他不敢反抗,從床上翻下去,被我一頓拳打腳踢,我看他挺起的雞巴上還帶著妹妹的處女血,差點一腳踹上去。
小蕊隻是哭,大半夜驚擾的四鄰紛紛亮起燈。
很快婉清跑瞭過來,拉住我,看到床上的一幕,她顯然也明白發生瞭什麼,我根本沒有意識到婉清臉蛋紅過一下,因為她看到肖猛的雞巴。
“大晚上的,你幹什麼呀!”婉清一邊勸我,一邊沖小蕊道:“你還不穿衣服。”
小蕊爬起來找衣服,可是疼得兩腿不停使喚似的,可能沒那麼疼,或許更多是因為失身剎那遇到這種情況,被嚇得渾身不停使喚。
婉清幫著小蕊穿上衣服,扶著她出去。我把門一關,坐在床上點燃一根煙,狠命的抽著。
肖猛蜷縮在地上不敢動,他不是練過武嗎,一副慫樣子,我越看他越配不上妹妹。
“你答應過我什麼?”我吐出一口煙圈。
“大哥,我……”肖猛大氣不敢出。
我又想給他一腳,突然收住。今天晚上實在是太糟糕瞭,把所有怒火全發泄他身上,是不是太欺負人瞭!
肖猛應該感謝夜不晨,不然他破處妹妹我不會輕易饒過他,欺軟怕硬會讓我覺得自己卑鄙。
“我……我會對小蕊負責的。”肖猛怯怯道。
負責個屁!我把煙丟在地上,起身就走。
回到車上,小蕊已經哭成淚人,問我:“你把猛子怎麼瞭?”
我不說話,小蕊又問,我見已經有人出來圍觀,說道:“他沒事,回傢再說。”
到傢之後,婉清把小蕊扶進臥室,卻把我擋在外面,說道:“讓我來跟她說,你太沖動瞭。”
我無言,剛才把動靜鬧得太大,確實考慮的少。也不知姑嫂二人在房間說什麼,我獨自坐在客廳抽煙。
過瞭一會兒,小蕊的哭聲止住,沒多久,婉清扶著小蕊出來去瞭衛生間。
等洗澡出來後,小蕊雙腿像瘸瞭一樣,行走依舊不自然,她看著我說道:“我和猛子是真心相愛的。”
無語,我也冷靜瞭很多,嘆口氣道:“小蕊,剛才我是沖動瞭點。”不論怎樣,還是得先安撫妹妹。
婉清也幫腔道:“你哥把你當寶貝一樣,你要理解他的心情。”
小蕊又抽泣起來:“你這樣讓我怎麼才去那裡上班,猛子怎麼在工地上幹活。”
他們兩個都在附近上班,圍觀的群眾以後自然會指指點點,背後風言風語。
我沉默,沖動之下做事確實有所不妥,上次對夜不晨對瞭手腳,招致今晚的羞辱,可人都是有情緒的,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婉清見我不吱聲,說道:“換個地方上班就是瞭,最不濟哥嫂養著你,工作慢慢找。”
小蕊道:“我好說,可猛子呢?”
婉清道:“讓你哥給他找個工作,雲上那麼大公司,塞個人還不簡單?”
小蕊看向我,我依舊不說話,現在不是討論肖猛工作的問題,是他們是否能在一起的問題,可是看婉清的引導方向,事情似乎已經不可違拗。
女人還是比男人更細心,婉清對小蕊道:“你先回房間睡,我跟你哥說。”
小蕊回瞭臥室後,婉清白我一眼坐下來,說道:“不管你怎樣看待肖猛,現在是小蕊剛剛失身給他,第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意義你不懂,隻能以後再說,現在任何的反對都會起反作用。”
我無奈瞭。
“今晚我陪小蕊睡臥室,你好好冷靜冷靜,就算不滿意肖猛也得先忍著。初戀這種事,除非小蕊自己不喜歡他瞭,不然說不動。”
婉清跟我說瞭很多,無非一句話,事已至此慢慢來,合不合適讓小蕊慢慢自己體會。
客廳又剩下我一個人,我又點燃一根煙,用力抽瞭一口,吐出一口惆悵的煙圈。
第二天早上,小蕊沒去上班,婉清請瞭一天假陪她,我草草吃瞭早餐趕到公司。
全公司男職員等待的高跟鞋旋律遲遲沒有響起,一直到早會時間,殷羽然打來電話,告訴我今天她休息。
這是她上任以來第一次不來上班,我自然明白原因。
昨夜的一切歷歷在目,腦海裡畫面此起彼伏,一會兒是羽然玉胯中的淫水,一會兒是小蕊滴落的處女之血。
全是男女生殖器結合在一起的畫面,讓我心緒不寧。
中午的時候,那個人渣又來騷擾我,我已經不堪折騰瞭,甚至不敢點開頭像,再受什麼刺激,我怕自己會瘋掉。
最終,我還是點開瞭……隻有一些關於婉清大學時的照片,而且都是正常是生活照。
有在食堂吃飯的,有在路上行走和同學打鬧,有上體育課在操場活動的,還有節日在舞臺跳舞的。
最後隻配瞭一句話:你老婆,當年清純動人吧!
當年婉清紮著高馬尾,青春絕麗,臉蛋上膠原蛋白嫩的能掐出水,多數都是穿牛仔褲或者運動服,腳上各種帆佈鞋運動鞋。
我不知道他發這些照片有什麼意義。仔細端詳一張照片,還是發現讓人噴血的一幕。
那是為數不多,婉清穿著短裙的照片,格子短裙,腳上蹬著一雙系帶黑色小皮鞋,正在上樓梯。
問題是拍攝角度,那樓梯是鏤空的鐵架樓梯,從下面斜著拍出來的,裙下已然走光,我放大。
果然,婉清的內褲清晰可見,看樣子是純棉的,白色的小褲衩包裹著肥盈盈的陰戶。
可是……這又怎樣?他給我發的東西比這個火爆的多,這個好像刺激不到我。
我關掉照片,不理會他。忽然我再次打開那些照片,瘋狂找尋,終於找到那張婉清捂著屁股的照片。
那是體育場,婉清穿著緊身運動褲,像是被人拍打過屁股,一個背影就在附近,應該就是他所為,雖然是背影,可我認得出那就是曹野。
婉清一直不告訴我他前男友,曹野是他同學,同學之間可以這樣親密嘻戲嗎?
說可以也可以,說不可以也不可以。其實從他們是同學就可以斷定瞭,再找尋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