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
我一直沉默著,聽著婉清激動地解釋,直到她疲憊地隻剩下低聲抽泣。我依舊在想那個問題,給不瞭她答案。不動聲色的看婉清一眼,她外套敞開,胸前襯衣少瞭一粒扣子,是魏勇還是那個張總扯掉的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婉清自己扯掉的。可以想象當時婉清掙紮過,最終還是被人扯開瞭衣服。
她身上的衣服被人一件件扒掉,被人脫光過瞭,雪白的身子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摩挲揉搓。再看她一雙美腿,此刻沒有穿絲襪,白得更耀眼也更細嫩,我無法聯想這雙腿被人扛在肩頭搖晃的畫面。
婉清抬起頭,見我在看她胸前的衣扣,用手遮掩瞭一下,抽泣道:“是那個張總扯掉的。”
回到傢裡天已大亮,小蕊在和我通過電話後已經上班去瞭,婉清到傢後再次去瞭衛生間洗澡,我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並沒有去上班的打算,也沒有跟殷羽然請假。
婉清在衛生間待瞭很久,她在清洗污濁的身子,我就是這樣認為的,直到她打開門,我抬頭看過去,眼前一幕讓我為之一呆。
婉清一絲不掛,赤裸裸的站在那裡,眼眶中淚光瑩瑩,哽咽著問:“老公,這副身子。你還要嗎?”
又是這個無法回答的問題,我閉上眼睛。
事情不能就這樣算瞭,趁著婉清在傢休息的這幾天,我來到魏勇公司,被告知魏勇出去旅遊瞭,要半月才回來。
很顯然他在故意躲著我,同時給事件一個冷卻時間,或者他認為半月後,婉清已經搞定我瞭。
正當我想離開時,趙傢明進入我視線,我走過去,說道:“小趙,可以聊聊嗎?”
趙傢明目光閃躲,說道:“陳哥,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問我瞭。”
我強行摟住他肩膀,說道:“快中午瞭,走,我請你吃飯。”不由分說扯著他下去。
在一傢飯店,我給他倒瞭杯酒,目光凝註,說道:“那天晚上給你打電話時,你還沒睡吧?”
趙傢明道:“是。我一向睡的晚。”
他以為我要打聽什麼,我確實想從他口中得到些什麼,不過我還有更深的打算,隨口問:“在魏勇這裡多久瞭?”
趙傢明道:“一年多。”
“有沒有想過來雲上發展?”我試探道。
趙傢明一楞,雲上在東海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而魏勇這裡隻是一傢做服裝的小公司,職員學歷普遍較低,像婉清也是因為專業不高端,才不得不在這裡發展。
“陳哥,您什麼意思?”趙傢明顯然有點動心。
我意味深長道:“幫我做件事,我把你弄到雲上來,而且給你個不錯的職位,保證薪水是現在的三倍。”
那晚我沒有當著婉清去找魏勇,也沒有把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不代表我容忍魏勇一而再的欺負婉清。
“陳哥,你說。”趙傢明是聰明人,眼睛一亮,激動起來。
我把事情說完之後,趙傢明看瞭看左右,低聲道:“陳哥,我不是那種人,這事我幹不瞭。”
“事成之後,再給你五十萬。”
“我真做不瞭。”
“一百萬。”
趙傢明端起酒杯一口喝下,雙手握緊,咬牙道:“可是我職位低微。公司的一些機密,我拿不到。”
“你是聰明人,我相信你會有辦法。”我端起酒杯抿瞭一口。
趙傢明湊過來,壓低聲音道:“據我所知,魏勇有偷稅漏稅的嫌疑。”
“我要證據。”我握緊酒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趙傢明道:“陳哥,你。不會誆我吧,別到時候不兌現。”
“我先打給你二十萬。”
趙傢明又喝幹一杯酒,顯得頗為激動,說道:“成,陳哥,我不妨告訴你,那晚魏勇把婉清姐扶進房間。”他故意停頓,觀察我一眼。
我不動聲色,不讓他看出我的喜怒,隻是看著他。
“魏勇在婉清姐房間待瞭很久。你打電話後,我才聽到他開門離開。”
也就是說魏勇在裡面待瞭整整兩個小時,什麼都沒做,打死我都不相信。
“平時在公司,魏勇對婉清怎樣?”
“誰都知道魏勇對婉清姐有想法,不過。這老色鬼還挺講究,平時對婉清姐挺規矩的。”
我相信他的話,不然婉清應該早就離開瞭。又聊瞭一會兒,趙傢明先行離去,我看著酒杯裡的液體,沉思半晌一口悶下。
直到一周後,婉清決定去上班,在玄關處蹬上高跟鞋,她還是那樣美,那樣有氣質。
“老公,我決定瞭,等魏勇回來,我就辭職。”婉清回頭沖我說。這是讓我欣慰的決定,也說明確實發生瞭什麼,這一周來我們很少說話,心照不宣的各自考量。
都想把一切當做不曾發生,可越是堵在心裡,越無法面對對方,越是糾結。
辭職就對瞭,反正我已經打算讓魏勇的公司倒閉,婉清能夠主動說出來,我真的很欣慰,至少證明她對魏勇毫無感情。
“我送你。”沒有太多,我隻簡簡單單這三個字。
“不用,我自己打車,晚上來接我。”婉清笑瞭笑,踩著高跟鞋離去。
小蕊從房間出來,道:“哥,嫂子最近怎麼瞭,竟然在傢休息瞭整整一周。”
“沒事。管好你自己就行。”
我已經把樓上租下來,讓肖猛搬上去住,自然是不會同意小蕊也上去跟他一起睡,不過每天晚上小蕊都會跑上去,直到該睡覺才下來,我最近實在沒有精力去幹涉他們瞭,不太過分也懶得去管。
公司裡,晨會後,殷羽然沒敲門就推門進來。
“最近你老是魂不守舍的,傢裡有事情?”
殷羽然今天穿著一件長款風衣,月白色,小腰輕紮,美腿上依舊是她最喜歡的透明絲襪,踩著一雙銀色細高跟,依舊那樣氣質非凡,絲毫沒有墮落風氣,似乎比以前還要漂亮。
我沒有說話,殷羽然走過來道:“最近各個部門好像都有些懶散,公司業績比上月下滑瞭一個百分點。”
原因自不必說,不過我自己都沒辦法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上,沒資格說她。
“我知道有我的問題,可你好像比我還嚴重,發生瞭什麼?不會是因為我吧?”殷羽然笑道。
我還是不說話。
殷羽然秀眉一簇,說道:“你越發放肆瞭,都開始對你的上司不理不睬瞭。”
我忽而問:“女人怎麼看待失貞?”
殷羽然瞬間沉寂,轉身望向窗外,良久後道:“不安,不論處子失貞還是出軌失貞都是如此,對未來的擔憂,畢竟咱們中國文化,對婦女貞潔一向很看重,像曹野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
“和夜不晨做,有感覺嗎?”其實看得出她有感覺,不然也不會那樣,可我還是想得到最直接的答案,間接的去印證婉清當時是否也有感覺。
殷羽然看向我,紅唇輕啟:“有。不過不是愛的感覺,很復雜,尤其當著你的面那樣,那種感覺。難以言喻。”
我沉默瞭。
殷羽然湊近我,輕聲道:“不過你放心,我雖然跟曹野妥協瞭,可也有條件,隻當著你的面那樣,當著別人不行。”
我差點暴走,這是什麼條件,故意氣我?
“我和曹野打賭,他說最終你也會忍不住。肏我,我說不會,如果他輸瞭,以後不再玩淫妻,如果我輸瞭,一切聽他的。”
我怔怔地看著殷羽然,眼神肯定是非常的不滿,他們玩也就罷瞭,非要把我牽扯進去。
“我隻相信你,換個人我必輸無疑。”
殷羽然又說瞭一句讓我心甘情願做工具的話,可是。我憑什麼答應她?
我無奈的發現,我確實不想殷羽然重新換個人。
殷羽然俯下身,漂亮臉蛋不斷壓下,吐氣如蘭,最後幾乎貼著我的嘴,輕聲道:“如果你真想肏我也無妨,我認輸,做個爛貨便是。”
“殷總,我想你該出去瞭。”
殷羽然抬起臉,瞄瞭一眼我褲襠,嫣然一笑:“你怕自己忍不住?”
我看著她,忍無可忍道:“我怕忍不住要替殷董教訓你一頓。”
如果不是擔心殷董身體,我早把她那點破事如實相告瞭。談及殷董,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殷羽然也變得羞愧,在所有父親心中,女兒都是心肝寶貝,沒有人能夠忍受女兒被人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