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羽然,隻是默默抱著她。
我以前提醒過她,不過事已至此,拿出來說那些毫無意義,證明自己正確更像是指責。
突然門響,我站起身,曹野走瞭進來,帶著若無其事的笑容,直接無視我的存在,對羽然道:「還生氣啊!」
我強忍怒火沒有說話,羽然瞥他一眼吼道:「滾出去!」
「真生氣瞭?」曹野收起笑容,作勢要抱羽然,被羽然狠狠推開。
「我不想再看到你。」
「不是說好瞭都聽我的。」
「你不是人,別碰我。」
聽著他們爭吵,我等待著,如果和上次一樣,我會離開,再也不去過問羽然的爛事,自己的事情已經夠亂瞭,也無心摻和這些。
曹野故技重施,試圖再次讓羽然妥協,他不斷嘗試抱住羽然,或許他認為一個吻就能讓羽然安靜下來,但是這一次羽然的反抗無比堅決。
「曹野,別碰我,我們結束瞭!」
羽然拼盡全力推開瞭曹野,這一次她沒有妥協,表情絕然。看曹野還想上前,我不再無動於衷,從後面猛然把他拽瞭開來。
曹野差點跌倒,怒視我一眼,忽而笑道:「陳雲傑,聽說你要離婚瞭,怎麼,想挖我墻角,啊,是瞭,你喜歡我傢羽然很久瞭對吧!」
羽然目光一凝看向瞭我,我的目光卻盯向瞭曹野,沒有人知道我要離婚,我從來沒有說過,那一定是從婉清那裡知道的。
曹野道:「看樣子你還不知道,你老婆現在來我這裡上班瞭,你勾引羽然,難道想跟我換老婆?我告訴你,我從就沒有想過放棄羽然……」
我的拳頭直接朝他臉上砸瞭過去,他挨瞭一拳後開始反擊,當著羽然我跟他打瞭起來,從體格上曹野和我幾乎勢均力敵,直到羽然一聲怒吼。
「別打瞭!」
各自退瞭一步,曹野抹瞭下鼻血,我也擦瞭下嘴角,房間裡有瞭片刻的寂靜,隻剩下鬥毆後的喘息。
「曹野,你給我出去,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我們結束瞭。」
和上次不同,我不再是個笑話,不需要默默離開,或許羽然的心並沒有語氣那麼冷漠,多年的感情走到終點,心裡想必也很難受,可決然下達瞭逐客令。
「行,我先走,等你氣消瞭再說。」曹野離開。
我站在原地,腦子裡亂糟糟的,婉清去天城上班讓我感覺很不好,正常情況下,她和曹野是同學,去他那裡上班沒什麼,可曹野這個人……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一隻玉手伸到我嘴角,用紙巾幫我擦拭。
「你要離婚?」羽然眼睛一亮,似乎發現瞭新大陸,糟糕的心情有瞭好轉。
以前她老跟我開這個玩笑,如果我和婉清分開……
現在,我和她當真有瞭可能。
我沒有回答,這件事情我根本就沒有想好。婉清失身後,生活再也不可能回到曾經,不過當真離婚依然是個很難下的決心。
「你離婚,我和曹野分手,那我們……」
羽然俏顏一紅,蕩起一絲嫵媚。
人被感情所傷,身邊有個異性,是最好的療傷藥,確實可以緩解糟糕的心情,此刻我和羽然都處於這種狀態。
當羽然紅唇湊過來時,我沒有拒絕,一條粉舌像貓兒一樣舔舐我的嘴角,輕柔的語氣下吐氣如蘭:「陳雲傑,我們相戀吧!讓一切見鬼去,你我來一場至死不渝的愛情!」
以前她就說過,我視作玩笑,但現在羽然不是說笑。
可以嗎?我不知道。
當羽然把俏舌送進我嘴裡時,把一個男人的欲望悄然點燃,我回應瞭她,然後越發想要灑脫一回,不去想一切,遵從男人本能。
我抱住瞭羽然,與她香舌纏綿,直到忘情的熱吻,激烈的去體驗拋開束縛的快感。
一起倒在沙發上,四目相視,羽然美眸含情,言語淫媚卻飽含深情:「要肏我嗎?」
我無法回答,不知道此刻做那個是否不合時宜,這個念頭在腦海一閃而逝,性愛哪有那麼多規矩,我總是把問題想的很復雜。
「昨晚我被那個禽獸折騰一宿,讓我緩緩再給你肏好嗎?」
我看瞭一眼羽然腿心,說道:「為什麼不反抗,性藥真的那麼讓人迷失心智?」或許是想起婉清,我的語氣莫名的激烈。
「曹野給我下的是迷藥,我一直昏迷不醒。」羽然說到一半,眼淚又落瞭下來:「天亮醒來我還以為是躺在曹野懷裡,看清是曹正雄後,整個人都懵瞭……」
「我從小叫他叔叔,他竟然簡直禽獸不如,而且他還是……」羽然胸脯起起伏伏,哽咽道:「我那裡黏糊糊的,用手一摸……都是精液,即使曹野未經我允許都不可以內射,他爸就是個混蛋!」
我竟然問:「內射對女人來說,真的很重要嗎?」這是個非常無聊的問題,可我還是想知道女人究竟是怎麼看待這個。
「當然重要,內射有可能受孕的,你們男人隻是舒服不舒服的問題,女人要承受風險的,吃藥總是有一些副作用的。」
羽然從女人立場對男人提出批判,用的是「你們」,包括我在內,那微撅的小嘴和薄嗔之色,似乎在警告我,不會讓我隨隨便便內射她。
我沉默,性愛對女人確實不公平,可造物主就是這麼安排的。婉清和羽然相對成熟很多,隻有小蕊那個傻丫頭……
「對瞭,肖猛這個人必須辭退。」
「他怎麼瞭?」羽然問。
「沒什麼,總之我不想他繼續待在雲上。」我不想說那些事情。
羽然想瞭想道:「行,讓他離開就是。」
我想起肖猛覬覦羽然的事情,提醒她道:「肖猛這個人不像表面上那麼老實,他對你有想法,你知道嗎?」
「我知道。」羽然忽而摟住我脖子,嬌媚道:「原來你因為這個要趕走他。」不僅僅是這樣,不過我沒有解釋。
「你知道嗎?他舔過我的高跟鞋。」
羽然鬼魅一笑,故意要讓我吃醋一樣,說道:「他傻裡傻氣的救瞭我一次,第二天趴在我腳下一個勁兒誇我高跟鞋漂亮,看他饞的都快流口水,我就裝瞭一把女王,成全瞭他一次。」
「那天他躲在辦公桌下舔我的高跟鞋,期間還有人進來匯報工作……」羽然美眸閃過一絲風情,俏笑道:「說真的,還真有點小刺激。」
「他不像表面上那麼卑微。」想起他糟蹋小蕊的場景,我能夠洞察到,肖猛面對高高在上的羽然,隻能通過卑微的手段去接近,一旦得手便會撕下偽裝。
「他是怎樣的人都無所謂,你不喜歡就讓他走。會開車的人多的是。」羽然往外身上一貼,嬌媚道:「像你這樣的軟件天才不多。」
我笑道:「你不會是因為這個才喜歡我的吧?」
羽然道:「喜歡一個人總需要一個緣由,就像男人喜歡女人漂亮一樣,我喜歡你的才華有錯嗎?」
沒錯,有些女人為瞭錢喜歡上一個男人,也無可厚非,錢也是這個男人的一部分。愛不會憑空發生,總有一個點先造成吸引力,才能走向愛。
「真的決定和曹野分瞭?」
「嗯。」羽然果決地點頭。
她和相戀多年的男友分手,這種事情其實很憂傷,按說我不應該表現岀高興,可我就是很高興。
「看你高興的,早就盼著我分手瞭,現在如意瞭!」羽然媚眼飄嗔:「是不是想著,即便自己不離婚,也可以順理成章的把我搞成情人,左擁右抱走向巔峰人生!」
我沒有想過那麼逍遙,也不單單是為羽然脫離苦海而開心,是有那麼一點男人的心思。就像羽然說的相愛,不論我去不去做,至少這種可實現性,會讓一個男人有所向往。
「硬瞭?」羽然玉手忽然下探,摸向我褲襠。
四目一對情欲更濃,羽然更是柔聲道:「要不要我幫你口一管?」
想起上次的痛快感覺,褲襠裡的性器瞬間變得更硬,可是我卻違心的道:「現在似乎不合適宜……」
「陳雲傑,我要是你,此刻會扒光我衣服,瘋狂的肏我。什麼都不管,用性愛讓你我忘記一切煩惱。」
我一陣無語。
「用雞巴撫平我的傷痛,也讓我的尻撫平你的憂傷。」似是對我有些失望,羽然悠然起身,走向衛生間。
我坐在那裡望著衛生間的門,一直看著,突然站起來決定沖進去,剛到門口,羽然把門打開,走瞭出來。
她凌亂的秀發己然盤瞭起來,眼影澹掃,紅唇飄彩,竟是梳妝瞭一翻,見我躍躍欲試的樣子,嫣然一笑:「晚瞭,我想出去,咱們去兜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