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去清洗瞭一下後,我們相擁在床上。這段時間以來,我們一直如此,每次婉清都會給我講一段她與夜不晨或者肖猛做的過程,這次隻不過是新發生的事情。
“老公,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車裡重現魏勇欺負我的情景嗎?”
我不說話。
“那次你就好硬,比正常做的時候硬的多,後來我就聽曉雲的話,跟你聊天跟你玩遊戲,你知道最先罵我母狗的人是誰嗎?就是曉雲那死妮子。”
婉清緊緊依偎在我懷裡,伸手撫摸我的臉。
“她說每個男人都渴望擁有一條美麗的母狗,你也不例外,讓我把自己送給你。”
“我沒有把第一次給你,一直很愧疚,即使沒有魏勇夜不晨他們,那個遊戲的最終結果,就是我把自己當做母狗送給你。”
“很多成功男人都會養一條母狗,與其讓你養別人,不如我親自來做。隻是過程假手於人,背離瞭我的初衷。”
我捫心自問,有嗎?在每個男人內心深處,應該都有這種欲望,隻是能否實現的問題。
我看瞭一眼婉清,在她額頭印下一吻,不知道該說她傻,還是說她聰明。隻能說見過生死的女人,思想當真不一般。
前男友為瞭她可以犧牲生命,或許在她看來,愛人之間沒有什麼不可以。
“清兒,我不要你做什麼母狗?”
“你放心,我隻做你一個人的,別人不論怎麼糟蹋我,都不可能得到我的心。即使你把我玩膩瞭扔掉,我還是屬於你。”
我無言以對,其實自己也沒多麼高尚,和羽然這個妹妹亂的一塌糊塗,隻不過很多事情不是我一手推動,我依舊可以問心無愧的說——我是一個正直的人。
“老公,你還想不想要?”
我翻身把婉清壓在身下,分開她一雙美腿,婉清美目盈盈的望著我,說道:“等一下老公。”
在我目光註視下,就見婉清把一雙修長美腿慢慢拉起,從腋下穿過盤到瞭腦後,雖然知道婉清舞蹈出身,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擺出雙腿繞頭式,玉胯高高朝天凸起,像個銀元寶。
看著婉清暴露到最大限度的玉胯,這個姿勢下插入必然是最深的,而且由於雙腿繞頭,女子玉胯沒有瞭一丁點防護,完全淪為挨插的肉器。
“清兒,這……”
婉清羞得向我伸出雙手,我俯身抱住她,她在我耳邊用很低的聲音呢喃瞭一句,我沒有聽清。
“清兒,你說什麼?”
婉清羞得臉頰紅透,拿過手機啪啪打瞭幾個字,然後翻來舉在胸前給我看。
“便器式”三個醒目的紅色大字,讓我瞬間熱血沸騰。仔細看的話,婉清這個姿勢除瞭像元寶以外,從邪惡角度說,還真的有點像便器。
“老公,上我吧!”
婉清沙啞的聲音傳來,故意用瞭“上”字,一個如廁專用字眼。
我卻把婉清雙腿拉下來,以最傳統的姿勢進入,很不合時宜的道:“清兒,你……有這樣讓別人玩過嗎?”
“沒有,這個姿勢隻屬於你。”
我俯身吻住婉清,無比憐愛的抽送,婉清摟住我的後頸,貼著我嘴唇道:“老公……用力幹我!”
不論婉清怎樣,她在別人身下很少這樣叫床,隻有面對我,全身心的敞開,讓我用力去幹,用力去肏。
第二天,雲上會議室。
我左手邊坐的是婉清,右手邊是羽然,然後依次是兩排公司高管,小麗在後面打開投影儀,一張全國佈局圖出現若大屏幕上。
這次新產品的市場佈局,提前三個月完成,我看瞭眼勞苦功高的婉清,說道:“蘇總,下面由你來介紹一下吧。”
我一向秉承在工作上沒有夫妻,沒有兄妹,至少表面上是這樣,最初也不習慣這樣稱呼婉清,記得第一次這樣叫她,妻子忍不住噗嗤笑瞭出來,現在已經習慣。
婉清利落起身,走到屏幕前拿起伸縮教鞭。今天妻子穿瞭一身淺於黑,深於藍的藏青色職業套裝,雪白的白襯衣,修長美腿上是泛著肉光的高檔黑絲,腳上踩著一雙典雅的黑色高跟鞋,端莊大氣中給人一種透不過氣來的OL風情。
在那標準的職業窄裙之下,型如蜜桃的美臀被黑色褲襪繃得緊緊,帶著花紋的蕾絲丁堪堪遮住玉胯,含香的輕薄護墊呵護著柔軟的花唇。當然,這景色就隻有我知道瞭。
一眾下屬的目光匯聚在婉清身上,剛才他們的眼睛不敢太過直接,此刻可以盡情的去看,去意淫,即使目不轉睛也不會被認為出格。
“這是我們目前的全國佈局情況,34個省級行政區全部拿下……”
婉清的聲音清脆洪亮,與她在男人胯下嬌弱呻吟時不可同日而語,白皙美手舉起教鞭指著上面密密麻麻的紅色標註,手腕處露出一截白襯衣的袖口,一粒白玉紐扣點綴出些許漣漪,讓人心生解開的欲望。
“接下來我們銷售部的工作重點是,根據公司的整體規劃,進一步與合作商打好關系,盡快把我們產品全面鋪開……”
我不知道有幾個人在認真聽,直到婉清講完走下臺來,好多人還意猶未盡的盯著婉清。尤其采購部的老王,把婉清從頭到腳看瞭好幾遍,喉結都在蠕動,當然他每天都是這幅德行,看羽然更是如此。
我故意咳嗽瞭一聲,看向旁邊羽然,說道:“殷總,下面你來宣佈一下新的人事變動。”
羽然優雅起身,長身玉立,她一向都是每天換一套衣服,今天是一身咖啡色職業褲裝,腳上穿瞭一雙很尖頭的銀色高跟鞋,一如往昔的冷艷妝容。
“首先我要表揚一下王經理在采購部多年以來的勤懇敬業,根據公司未來的發展,決定提拔更有朝氣的年青人上來,考慮到王經理年歲上有些吃力,也太過辛苦,公司決定……”
羽然看瞭一眼老王,他跟著父親打拼多年,平時都是叫他王叔,心裡是很尊敬他的,可是他的思維多少有些跟不上瞭,有些變動不得不為。
羽然語氣突然一緩,用柔和語調道:“王叔,你暫且調任保安部主任,這些年辛苦你瞭,我代父親和雲上謝謝你。”略一彎腰。
人事管理不同於其他,羽然做的很好,一絲不茍卻不失人情味,我一直認為她很適合做管理,甚至在我之上。
但是,王進龍的臉上浮現明顯不滿,采購部從來都是油水最大的部門,一下子的落差讓他接受不瞭。
他看看羽然,又看看我,說道:“從雲上創建,我跟隨殷董二十年,看著雲上一步步壯大走到今天,真的很高興,如今是老瞭,退到二線沒意見。”
我眉頭一皺,其中的抱怨如何聽不出來?頗有些奚落我和羽然過河拆橋的意味,尤其提到瞭父親,話中之意好比在向父親告狀,看看你的兒子和女兒,六親不認的對待元老。
我心中雖是不悅,卻還是道:“老王,你放心,作為公司元老,雖然職位變瞭,待遇不變。”
散會之後,我直接回瞭辦公室,看到老王追著羽然過去,搖搖頭也沒去理會,已經定下的事情,羽然不可能更改。
我關上房門,坐到辦公桌後打開電腦,登陸一個特殊QQ號碼,給一個昵稱叫做“黑子”的發瞭幾張照片,全是肖猛的。
“要什麼結果?”很快,黑子回過來消息,簡單直接。
我想瞭想,打出幾個字:“我要他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