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篇首,這次更新可能是最近的最後一次更新瞭,原因大傢都懂,但是本人絕對不會開鴿,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私聊聯系我要最新的章節,依舊是一周一更,當然等後續放出一樣也是可以的,同時感謝各位大佬的支持,十一月左右再見吧。
柳城,柳韻大酒店。
下車後的林琳深吸瞭一口氣,手摸入裙中取出手機,美目輕瞟瞭一下,時間以是深夜。
她微顰著眉,稍微想瞭片刻後,細長蔥指輕點開通訊錄,目光落在瞭為首的名字上,呆愣瞭片刻後,終是沒有選擇按下,將手機重新鎖屏放回口袋裡後,邁開修長絲腿走進瞭柳韻。
「哎,秦月那死小子,下次見到他要是還敢這樣吃我的豆腐,我就狠狠揍他一頓。」
感覺到腳上的黏膩感,林琳俏臉緋紅,貝齒輕咬朱唇,走動的步伐都變得有些不自然,足掌每次與高跟鞋面接觸都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雖然響動不大卻剛好能讓他聽得一清二楚,腦中不自覺回想起剛剛與秦月的纏綿,臉上紅暈更甚。
「林,林總,你沒事吧?」
此時的林琳俏臉上一片明顯醉紅,原本清冷的雙眸中帶著點點甜蜜,本該緊貼身體的修身暗黑色長裙沾染著莫名的白色痕跡和水漬看起來凌亂泥濘,變得有些寬松,能夠完全包裹住巨乳的胸部此時也有些脫線,露出小半邊乳球以及兩乳間誘人的深深溝壑。圓潤飽滿的絕美玉腿上的絲襪有著明顯的刮痕,仿佛稍微用點力就會徹底分崩離析,雪白脖頸上的淡紅色牙印更是醒目不堪,原先的高嶺之花此時看起來少瞭清冷,凌亂的衣服更是凸現美人身材的豐腴有型。
見過太多這種情況的大堂經理自然看出瞭端倪,猜測到自己的老板經歷瞭什麼。但是林琳臉上的表情過於陰晴不定,時而憤恨時而巧笑嫣然讓她不敢貿然上前,內心思索瞭許久後才壯著膽子跟在她身後,關切的詢問道,同時伸手想要攙扶她。
林琳身軀明顯一僵,瞬間註意到瞭剛才的失態,因為羞怯還泛著點點嫩紅的手臂撫平瞭一下衣裙上的褶皺,轉頭給瞭她一個淺淺的笑容,褪去清冷的白凈俏臉上隻剩美艷,回眸一笑百媚生,本就面如白玉此時配合著嬌羞的淡淡緋紅更是一貌傾城,哪怕是身為女性的她都不免看得呆愣瞭片刻。
「今天有重要的客人來嗎?」林琳微皺著眉,註意到瞭她眼神的怪異,剛剛在黑夜中不需要擔心會被看出端倪而暫時消散的不適重新浮現。喉嚨輕咳瞭一聲將她拉回到瞭現實,等待電梯的同時隨口問道。
「林總,今天有位姓秦的先生來過,說找你有點事,但是您不在我就回絕掉瞭。」回神的大堂經理有些尷尬的低著頭,開口說道。
「秦?嗯……」林琳抬手按下電梯鍵,轉身看著面前的女人,修長柳眉輕挑瞭一下,臉上的表情逐漸嚴肅,手下意識撫摸瞭一下下巴,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是之前經常有來過的,帶著個小女孩的秦先生嗎?」
「不是的,是一個和那位秦先生長得很像的,看起來要稍微年長一些,也姓秦。」
「有說是什麼事嗎?」
「沒有,隻說等你回來以後,務必聯系他。」
林琳眉頭皺得更深,手再次伸入口袋中將手機拿瞭出來,正好這時電梯已經抵達瞭二樓,她握著手機朝著身後的人揮瞭揮手後走出瞭電梯一邊朝會客廳走去一邊看著手機上「秦墨」兩個字,杏目微沉,眉毛幾乎擰到瞭一起,陷入瞭思索中。
連在外地出差的秦墨都被急匆匆的叫回,看來秦老爺子的動作很明確,就是想把嫣然帶回秦傢,可是按照計劃來說,嫣然回國的日期是下個月才對,為什麼突然那麼著急,難道,難道林傢真的要有動作瞭嗎?
林琳內心想著下意識的把下午發現的情況串聯在瞭一起。在秦傢安插眼線這個行為,實在是太熟悉瞭。按照她所瞭解的情況,秦傢最大的敵人一直都是林傢,明槍暗鬥瞭十幾年,而林傢在商圈又是以狡猾狠辣著稱,暗地裡多次給秦傢造謠潑臟水,雖然實際傷害不大卻也染上一身騷。
尤其是林傢老爺子退居幕後,兒子林蕭上位後更是變本加厲,不隻是在媒體上抨擊秦傢,甚至主動壟斷瞭秦傢的部分商圈,多次通過父親的關系直接截胡秦傢負責的一些主項目,同時在秦傢安插自己的眼線,四處搜集有關秦傢的黑料然後添油加醋,這樣的做法意味明確,就是要和秦傢全面開戰。
秦浩幾次都被林傢卑劣的做法氣得暴跳如雷,幾次都想和林蕭拼個魚死網破,可已經上瞭年紀的他思維早已遲鈍,雖然依舊和狐貍一般但想要和年輕人掰手腕仍顯得有些吃力,權衡瞭一下後幹脆將將商圈的話事權交給瞭自己的大兒子秦墨。
秦墨上位後,立馬展現出瞭他獨特的手段,林傢已經截胡的項目他就故意和林傢抬價,直到超過原定價格的百分之五十後再拋手,如果林傢接手勢必會收到不小的打擊畢竟這些項目本就和他傢的利益沒有多大瓜葛。而林傢如果不接手,作為秦傢本來的主要項目雖然也會虧損,但是也在可控的范圍內。
這通操作遠超瞭林蕭的意料,接連虧損瞭三次後立馬中斷瞭對重要項目的截胡,但是一些林傢也能獲利的小項目上林蕭始終沒有松口,在柳城信息圈內對秦傢的攻擊變本加厲,甚至惡意造謠,將本就不存在的事實放在明面上。
秦墨見招拆招,暗中調查傢族中林傢安插的眼線,發現後也不急著鏟除,而是故意放出自己有意編制的消息,同時接手一大灘策劃的爛攤子和對方一唱一和,親眼看著林蕭將這些項目截胡過去。而稍微重要一些的項目則由三弟秦辰一路保駕護航,輕而易舉的挫敗瞭林蕭長久以來的計劃。
等林蕭發現不對時,秦墨便「湊巧」的撞破他們私底下的交易,將刻意錄下的視頻公之於眾,一瞬間就鬧得柳城滿城風雨,林傢在商圈的信譽也頃刻間跌落谷底,雖然商業間諜的方法在商圈是非常常見的做法。但是一旦被公示於眾,在猜疑鏈的影響下,任何公司在合作中都會有意識的去猜忌,更別提將大項目托付給對方。
這一下的打擊對於林傢並不算小,秦墨看準機會乘勝追擊,在林傢忙著處理爛攤子的時候憑借著父親的背景與關系網連同二弟秦凱四處收集信息,準備架構秦傢自己的情報網和信息網。
秦浩對此一開始持反對的意見,他一直都認為接觸這些就等於和林傢同流合污,而且並不覺得通過造謠能真正化無為有來對敵人進行打擊,可商圈畢竟講究一個爾虞我詐再加上秦浩年齡已高,對新一輩的東西不瞭解,也不好過多評價。而且秦墨之前處理的方式也確實讓他很滿意,在和自己妻子以及共同拼搏多年的「戰友」開會協商瞭以後幹脆徹底放權,將秦傢的話事權也一並交由瞭秦墨,自己和林傢的那位一樣退居幕後。
秦墨也確實沒有讓秦浩失望,在短短的三年內就和兄弟幾個搭建好瞭秦傢自己的情報網,網羅四面八方的情報後交由秦辰處理好,再將有價值的信息加以利用,很快就粉碎瞭林傢的信息壟斷,隨後化被動為主動,再得知林傢的幾子不合後,故意在柳城的情報網放出自己搜集到的信息「林傢以後將由林蕭掌權,長子林浩和三女林曉隻是陪襯」,附加的證據和報道都是經過刻意刪減與編湊,為的就是激化矛盾。
果不其然,林傢兄妹看到這個報道後立馬表達瞭不滿,而林蕭也對自己的兄妹一直沒有好感和平商討完全無法解決隻能越鬧越大,最後鬧到瞭林傢老爺子那裡。為瞭避免傢醜外揚,林老爺子削減瞭林蕭的權利,將其三分給瞭自己的女兒林曉和長子林浩。
林蕭幾乎要氣瘋,但是父親的決定他不可能違背,哪怕他已經退居二線,可與他同時代的幾位大牛卻仍在位置上,隻好打碎瞭牙往肚裡咽,暗中收購大哥手上的股權,同時將這筆賬算在瞭秦墨的身上,可連林傢一直以來的信息壟斷都被他攻破,明面上已經占不到一點的便宜,隻好繼續暗地裡和秦傢,準確來說是秦墨掰手腕。可秦墨見招拆招,完全壓著林蕭一頭,再加上林傢三子一直不合,雙方的爭鬥逐漸一邊倒向秦傢。
這樣明爭暗鬥瞭好久直到九年前,林傢長子林浩,也就是秦月的父親失蹤後整個傢族似乎都遭到瞭重創,一直沉寂到瞭現在。可是在林琳看來,林浩就是個花花公子,不學無術,成天過著驕奢淫靡的生活,完全想不到能對林傢造成什麼沉重的打擊,甚至他死以後,能讓林傢的支出更加沒又有污點,要知道光在這個敗傢子的身上,林傢每年的支出就是個巨大的數字。
因此秦傢幾兄弟一直都沒有真正放下過警惕心,哪怕是真的受到重創,受傷後蜷縮起來舔舐傷口的野獸恢復以後隻會比之前更加小心且毒辣,按照下午的分析,秦辰身邊有間諜,應該是林傢又要有動作瞭,可秦辰那樣,到底是否知情呢?
皺著眉想瞭好久,不知不覺就走到瞭會客廳。她將深吸瞭一口氣,豐腴誘人的嬌軀斜靠在門上,一手拖在豐滿挺拔的巨乳下,另一隻手隨意整理瞭一下有些凌亂的秀發隨後按下瞭撥出鍵,鈴聲隻響動瞭不到五秒就被接起。
「晚上好啊,小琳。」電話那邊傳來瞭溫和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疲憊。
「晚上好,秦墨哥,你剛剛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不過說來也巧啊,剛剛進城的時候,還看到你瞭,不知道你有沒看到我。」林琳試探性的問道,似乎因為有些緊張的緣故兩條修長的絲腿不自覺搭在一起,雖然秦辰說是秦墨和他是一條戰線的,可秦墨也不是一般人,令其總有幾分忌憚在心中。
「沒什麼,阿辰下午應該也有和你說吧,傢父正在催促嫣然回傢瞭,可嫣然的秉性你也是知道,我們幾個當哥哥的勸不動,隻好麻煩你瞭。畢竟你們都是女人,想法和看法應該比較接近。」
「果然嗎。」林琳內心暗暗道,雙眸微瞇,高跟鞋跟輕叩地面,發出輕微的響聲,腦中稍微思索瞭片刻後開口說道:「秦墨哥,嫣然不是答應再過幾個月就回傢瞭嗎?為什麼幹爹要那麼著急的催他回去,是……是出什麼事瞭麼?」
對方沉寂瞭下去,這個問題似乎令他陷入瞭某種抉擇。林琳靜靜的等待著,時不時從電話那頭聽到模糊不清的商討聲,應該是捂住瞭聽筒。
其實這種情況,林琳也已經知道瞭答案,但是她絕對不會先說出來,畢竟將主動權攔在自己身上絕非明智的選擇。她想做的,隻是順著秦墨的話,明白他,或者是秦浩的意思。
「嗯,所以,嫣然要提前回來瞭,不過好像不是很順利,我去找過他,但他有顧慮始終不肯回來。阿辰的意思是直接讓母親去勸,但是我覺得比起讓母親出面,可能找你會比較好。」安靜瞭大概一分鐘,對方才傳來瞭答復。
「可是,嫣然姐也不一定會聽我的,雖然她很溫柔好說話,但是在某些事情也是非常倔的,不是嗎?」心知秦墨不想交底的林琳也沒有追問情況,順著他的話做出回答。
「但是總要試一試的,不是嗎?還有,那個秦月,下個月要去江城瞭嗎?剛剛阿辰有和我說一下,是你安排的嗎?」
聽到秦月這個名字,林琳心瞬間抽瞭一下。對方的語氣聽不出情緒,無法分析有幾分威脅。
「秦墨,秦浩。這還真是讓人頭疼啊,秦老爺子到底,為什麼要殺瞭秦月呢……」她用手捂住瞭聽筒,頭靠在門上,下頜微抬,雙目緊閉,纖細白凈的手臂搭在額頭上輕輕拍打瞭幾下俏臉上閃過一抹疲憊,大腦飛速整理瞭下午秦辰的信息,輕嘆一聲後將手機湊到瞭耳邊開口回答道。
「是啊,我想讓他出去看看。再怎麼說也是我的男朋友,無論如何我都想要保護好他,現在的柳城完全不適合他居住。」林琳回答道,這個問題上他不在拐彎抹角,直接向秦墨表明瞭態度。
「你還真是寵著他啊。這事兒,幹爹知道嗎?」
「呼……沒辦法,他又和他妹妹秦靈不一樣,眾星捧月。你們兄弟幾個都寵著秦靈那誰又管過從小苦到現在的秦月呢?一個小孩子,至於讓你們這樣嗎?秦靈姐妹你們來寵,那秦月我自己來寵又怎麼瞭嗎?幹爹那邊,他知道瞭我來擔著。」
這句話說完後,林琳故意用力跺瞭一下高跟鞋,發出響亮的聲音,猶如泄憤一般。
她主動將話茬奪瞭過來,對於秦月的事,她必須占據主動權,情緒在可控制的情況下,往往能作為一種可怕的武器來使用。雖說胸有驚雷面如平湖。可憤怒,有時候也能作為搶奪話語權的一種方法。雖然剛剛說的話於秦傢的幾兄弟而言充滿瞭挖苦與嘲諷,如果秦墨真的和秦辰在同一戰線,那麼他對秦月的態度就絕對不是厭惡,也就不會因為自己陳述的事實而生氣。
對方又是陷入瞭沉寂,這次,他沒有捂住聽筒,對話很清晰的傳到瞭林琳耳中。
「大哥,小琳說得也沒錯,可是這都是父親那邊……」
「阿凱,這件事情,父親雖然是下令者,可我們才是儈子手。秦月的事,就是我們的錯,不需要推脫,所以我要求你和阿辰傾盡所有能力去隱瞞父親那邊,這是你們要做的事情。如果到時候瞞不住父親瞭,那你們隻管交代是我讓你們去做的,所有後果我一人承擔,這是我身為大哥需要做的事情。」
「小琳,你也一樣,隻管保護著秦月就好,這也是你要做的事情。你們隻管放手去做,父親那邊,我都替你你們扛著。」
秦墨作為一個有擔當的兄長同時也是事情的決策者,既然讓兄弟姐妹去做事,那麼事出後自然該由他承擔,絕不甩給其他人。
這也是兄弟幾個能夠和睦相處的主要原因。小時候不管出什麼事,永遠都是作為大哥的秦墨先受父親的訓斥和責打,事後兄弟幾個在盤算清楚,雖然還是該罰罰該打打,但是和父親的責罰比起來幾乎可以說是微不足道。
林琳內心有些感動,她絲毫不懷疑這其中有沒有演戲的成分。剛剛那些話對她而言就是交瞭心,明確表示和自己站在同一戰線上。嘴角不自覺上彎起一個弧度,但是片刻後又沉瞭下去,她想起瞭此次打電話的目的,眼睛左右掃瞭一下後纖手握著門把手一邊準備開門一邊對著手機低聲說道:「秦墨哥,我這次打電話給你,也是有一個事情要和你說,你那裡……」
「我身邊除瞭阿凱以外沒有其他人,你但說無妨。」聽出瞭林琳警惕的秦墨淡然說道。
「三哥那裡,可能出現瞭林傢的眼線,而且,絕對是能夠接觸到你們談話的人。」林琳說道,手已經將把手壓到最下面,卻並沒把門推開。
「此話怎麼說?有什麼依據嗎?」
聽著秦墨明顯嚴肅起來的語氣,林琳皺起瞭眉,手臂稍微用力推瞭一下門,門向裡面開瞭一絲後立刻合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壓在上面。清冷漂亮的杏目中一絲疑惑閃過後,俏臉瞬間爬上寒厲。
「秦墨哥,早在三少爺之前就有人想要傷害秦月瞭,有一點,秦……,秦雨姐沒和你們說,那個時候秦月剛出生就有人想對他下手,但是那個時候我和秦雨姐一直都以為是三少爺幹的,可剛剛三哥和我說瞭,她對秦月下手的時間是八年前。而在作為「林月」的身份消失後,秦月平靜瞭好久,秦雨姐那裡也沒有人去騷擾。一個人不會對孩童抱有怨念去莫名殺害,唯一有可能的隻有……」
「隻有殺死秦月能獲得必然的好處,比如說,林傢的繼承權?」
「!!!」
這一句話,瞬間點醒瞭林琳,同時目光更加警惕的看著房門,身軀有意識撤開瞭幾步。
她剛剛忽略瞭秦月身上的另一層關系,他的父親雖然花心,但是再怎麼說也是林浩的兒子,是林傢的骨肉。雖然還不能完全確定,但是這個線索確實能把因果串接在一起。而且,按照林蕭的性格,完全做得出這種事情。
「秦墨哥,這件事情,麻煩您幫我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和林傢有關。」
「嗯,剛好,最近嫣然被騷擾這件事,我也懷疑是林傢幹的,我一起調查。」
「那秦墨哥,你多註意休息,我這裡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先掛瞭。」
林琳有些倉促的掛斷電話,深吸瞭一口氣,抬起修長的絲腿,用力一個回旋踢踢在瞭已經打開一小條縫隙的房間門上。
「碰!」
「啊!!!!」
會客廳傳出淒慘的叫聲。無空顧峽房門被高跟鞋踢出的洞,林琳拿出隨身攜帶的防狼器快步沖瞭進去,看到捂著頭靠在墻上的倩影時瞬間呆愣住。
此時的楊青身著全透明的真絲睡裙,豐腴絕美的嬌軀絲毫不加掩飾,肥美白皙的碩大雙乳無法被小巧的內衣包裹,露出大半個軟膩的乳球,隨著主人嬌軀的抽動上下晃來晃去,白如雪的肌膚和手臂上一片紅暈,顯然是剛剛被撞出來的。小巧的真絲暗紅色內褲有著一大片濕痕,無法被完全包裹的淑女陰阜在內褲上頂出一個顯眼的肉包。烏黑的陰毛從內褲兩側掙脫舒服,在白皙的腿跟處格外顯眼。不著絲襪的白皙肉腿上有著幾條明顯的抓痕以及紅暈,很容易就能聯想到,眼前的美人剛剛經歷翻雲覆雨。
「啊,林總你,還會回旋踢是吧,疼死我瞭……,你這也,太彪瞭吧。」
楊青被門撞得眼冒金星,還沒緩過神來,林琳突然抬腳,貼著楊青的俏臉踩瞭下去,楊青嚇得叫瞭一聲,遍佈牙印的俏臉瞬間爬上慘白。
「林,林總,不至於,你花我錢的事我不追究瞭,沒必要生那麼大氣。」看著林琳冷得和冰塊一樣大連,楊青趕忙求饒道。
「你在我休息的地方幹嘛?」林琳質問道,語氣冷道瞭極致。
「我大老婆和我二老婆出去玩瞭,我無聊就想看看柳韻的資料以及宣傳招工什麼的,還有你對秦月的考核有沒有私人感情在裡面。」
「穿著這樣?」
「對啊,你不是把男性的員工都派遣到柳韻的分酒店瞭嗎?現在在柳韻工作的除瞭秦月以外都是女的,我怕什麼?」看到林琳臉上表情緩和瞭不少,楊青送瞭一口氣,雙手抱著林琳的高跟鞋,充滿怨氣的說道:「林總,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因為你瞎買的那幾瓶紅酒,我的錢現在都被我傢沐兒老婆給沒收瞭!林總你可不能……」
剛想繼續說些什麼的楊青突然聞道一股微妙的氣味,腥臭和淡酸味,香水味交織在一起,令她眉頭不自然的皺起,有些疑惑的盯著林琳濕漉漉的足背上看。林琳俏臉再次爬上緋紅,絲足不自覺在滿是精液的高跟鞋中蠕動瞭一下,白灼的液體被擠壓得從高跟鞋縫隙中溢出。
看清楚是什麼的楊青驚得猶如觸電般彈開,目光慌亂中落在瞭林琳的裙下,絲襪的襠部被撤開一個大洞,勾痕一路向下蔓延,幾乎遍及整條絲襪,黑色的性感蕾絲內褲上有著難以忽視的水漬,陰毛凌亂的沾在大腿上,整個私處看起來泥濘不堪。
林琳臉上緋紅更甚,抬腳不輕不重踢瞭一下楊青的肚子,扭頭快步朝著隱藏起來的床走去。楊青顧不得疼痛,快速從地上翻滾起來跟上瞭林琳的步伐。
「喂,林琳,你這是咋瞭!你跑去和哪個野男人浪去瞭!」
「喂,林琳,你不會是和秦月去約會瞭吧?」
「喂!!!理我一下,你這樣子明顯不對啊!」
林琳煩躁的搖瞭搖頭,坐在瞭床上後直接躺在瞭床上,從剛剛到現在一直強撐著的體力終於用盡,歷經潮韻的她放松下來感覺全身莫名的酸疼,她將腳上的高跟鞋用力蹬開。鞋子落在地上發出啪啪兩聲,殘留的精液流得滿地都是。
被悶瞭幾乎一天的白嫩肉足終於得到瞭舒緩,林琳手臂撐著床微微起身看瞭一眼,滿是白灼和泡沫的肉絲美足被悶得微微泛紅,還在泛著莫名的熱氣。不過即使被精液悶瞭將近一天,絲足上除瞭精液的腥臭外依舊沒有其他濃烈的意味,感覺到一滴精液從足間開始,順著足掌一路下滑到足跟最後低落在地上,俏臉隨之泛紅,修長玉腿在空中晃動瞭兩下後交疊在一起,白皙的玉壁擋在眼前,鼻腔長出瞭一口氣。
「林總,你就這麼把初夜交出去瞭?」楊青趴在林琳身旁,歪著頭滿臉八卦道。
「呼,楊青,你那麼八卦會被我抽的你知道嗎?」林琳冷冷的回答道,抬手用力在楊青豐潤白皙的玉背上拍打瞭一下,白皙的皮膚瞬間泛起一個肉眼可見的掌印。
「哎呀,林總,快告訴我吧,我太好奇瞭,能把你這樣的冰雕美人拿下,第一次的感受怎麼樣,會不會疼?」
「你,算瞭。也就和你能說句心裡話,我沒和秦月做愛,不過除瞭做愛以外,該幹的都幹瞭。」林琳強忍著內心的羞怯,但說出來的話仍帶著輕微的顫音。
「額,就是口交,乳交,擼什麼的都做瞭,就是沒肏你?」
楊青的笑容瞬間僵硬,像是聽到瞭及其不可思議的消息一般,原本還閃著光芒的桃花眼瞬間被疑惑取而代之。
「沒。」
「我去,秦月不會被我那一下給整得不行瞭吧,如果真是那樣,我是不是應該連夜搬回江城啊。不然你會殺瞭我的吧。」楊青半開玩笑的說道,林琳的臉卻瞬間黑瞭下去,指甲用力掐住瞭楊青的柳腰,打著圈擰。
「唔!痛,喂喂喂,等一下,算瞭,你掐吧。林總,你是在顧慮什麼嗎?」楊青忍著痛追問道,白凈的手抓住林琳纖細手腕上,試圖讓她輕點。
「顧慮得太多瞭,秦月的身世實在是,太拖累他瞭。」
林琳深深嘆瞭口氣,感覺渾身更加疲憊,松開瞭掐住楊青柳腰的手,嬌軀輕輕蠕動瞭幾下後翻瞭個身,頭枕在瞭手臂上,背對著楊青又是長嘆瞭一口氣。
「包括秦雨嗎?也就是她的母親,這也是你顧慮的點之一嗎?」
楊青躺在林琳身邊,抬手輕撫著林琳的背,作為林琳商業上的夥伴以及好友,看到她這樣疲憊內心不免有些心疼,畢竟林琳一路走到現在已經夠累瞭,如果連談個戀愛都還那麼累,那真是挺讓人難受的。
林琳嬌軀輕顫瞭一下,手抓住瞭楊青的手腕,回頭表情及其復雜的盯著她看。楊青一愣,似乎意識到說錯瞭話,不過她也不在乎,朝著林琳投去瞭一個心疼的眼神。
「你怎麼知道的,你今天調查秦月瞭?」
「林琳,你知道的,做合作這種東西我需要知根知底,這是大事,不是我不信你和秦月,隻是這個流程還是走一下比較好,萬一這其中有你我他三人都疏忽瞭的東西就不好瞭。不過你放心,我也隻是調查瞭秦月而已,他母親和父親我都沒去調查。」
「還有,你和秦月的經歷,還挺像的。不都是再一步一步打拼嗎,看到你那麼辛苦我看著還挺心疼的。」
「那也沒辦法,不過,至少現在,敵人已經明確瞭。」
覺得躺著依舊不舒服的林琳從床上爬瞭起來,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覺非常難受,但是渾身都疲憊讓她動都不想動,雙臂撥動瞭幾下衣服後重新躺回來床上。楊青抬手,摸瞭摸林琳脖子上的咬痕,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既想笑又心疼。目光看瞭一眼自己玉足上同樣被秦月咬出的痕跡,內心不由得狠狠罵瞭秦月一句。
「真是屬狗的,咬我那麼用力,咬林琳也那麼用力。」
不過隻是單純的撫摸並不能消腫,楊青嘆瞭口氣,走到桌子前拿起一盒能夠消腫祛疤的藥膏,之前和李沐兒做愛時經常痕跡遍佈,所以她有常備一盒。重新走回到床邊的她擰開藥膏,擠在瞭林琳猶如天鵝般白皙的脖頸,冰冷的觸感讓她輕哼瞭一聲,但是藥膏柔和的藥性很快就緩解瞭脖頸上的疼痛。楊青用手指將藥膏仔細在傷口上抹勻稱,另一隻手揉捏著林琳的肩膀,給她按摩。
楊青的力氣用得很巧妙,再重一點就感覺疼,輕一點就沒感覺。林琳瞇著眼睛,享受著楊青的按摩,感覺到渾身的疲憊感漸漸的褪去。發現林琳並不排斥,楊青將藥膏塗抹完以後,用床上的墊佈擦拭瞭一下手指,隨後兩隻手一齊搭在林琳的肩膀上,緩慢且輕柔的揉捏瞭起來。
林琳閉著眼睛,緊繃的身體也緩緩舒展,雙臂舉起,在空中抓瞭幾下,似乎想要把什麼抓捕在手中,可是空中什麼都沒有,正如內心突然浮現的落寞一般。人在疲憊的時候,總是喜歡對未來進行展望,如果秦月和楊青真的去瞭江城,對於他而言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可到時候,自己又孤身一人瞭。
想到這裡,心臟莫名一疼,身體隨之抖瞭一下。楊青以為是弄疼瞭林琳,手上的動作更加輕柔緩慢。
「楊青,如果我說,秦月本身就有人要追殺他,到瞭江城或許也沒辦法平息,你會把他當累贅嗎?」
林琳這樣問也不是沒有道理,秦辰既然與秦月見瞭面,那麼要不瞭多久林月還活著的消息肯定會順著眼線傳到林蕭的耳中,那他到時候一定會再次對秦月動手。
就算是運氣好,秦月已經離開瞭柳城,脫離瞭林蕭的一畝三分地。可按照他的情報網,想要在江城找人殺瞭秦月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畢竟,林傢隻是和秦傢比起來顯得弱,可放在其他的地方都絕對算得上赫赫有名,隻不過運氣不好碰上瞭秦傢這個怪物。
「哦,秦墨要追殺她?那又怎麼樣呢?」
楊青絲毫沒有被唬住,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一下,繼續輕柔的給林琳按摩。秦墨也好,秦浩也好。想要搞垮她也並非容易的事情,她能做到葉子月手下的副總裁,沒點底蘊基本上就是天方夜譚。所以在江城想要對她護著的人動手,哪怕是秦墨也別想獨善其身。
「不是,是嗯~ 是林蕭。」林琳舒服得輕吟瞭一聲,開口更正道。
「連秦墨都不是,那我還要忌憚什麼?論實力和頭腦,林蕭和秦墨比起來差太多瞭。你別忘瞭,我是誰手下的副總裁。你難道覺得,葉子月那個鬼一樣的女人會比林蕭差嗎?」
林琳心念微動,可隻是片刻後就又沉瞭下去。如果拿葉子月和林蕭比,那完全可以說是不在一個緯度上。葉子月是她到現在見到過的,唯一一個可以匹敵秦墨的人。成熟冷靜,做事果敢,幾乎不靠任何人就創立瞭堪稱江城秦傢的月薇集團。
可葉子月也不近人情,和她接觸過的人都說這人和冰一樣冷,絲毫沒有人類該有的情感。商人以逐利為先,尤其是碰上葉子月這種,如果真林傢鬧起來,要保也隻是保自己手下的副總,秦月和她非親非故,憑什麼?
「放心吧,林蕭而已,我覺得我比林蕭還要強很多。不過,我不打沒來由的商戰,你先告訴我為什麼林蕭要追殺秦月,還有秦浩是不是也要弄死秦月?這個小東西還挺有點東西,柳城三大傢裡的頭兩大都要弄死他。」楊青依舊半開玩笑的說道,哪怕是整理出瞭未來可能的處境也看不出絲毫慌亂。
前者,林琳也覺得有些納悶,為什麼秦老爺子就非抓著秦月不放,準確來說兩大傢都隻是抓著秦月不。真要說的話秦靈,秦心都是林傢的人,為什麼就獨獨一個秦月受到這樣的對待。
「我也不知道,你這倒是提醒我瞭,有個地方我一直都忽略瞭。」
疲憊削減瞭大半的林琳爬起身,光著絲足走向書桌,每走一步都留下一個粘糊的印記,楊青緊皺著眉,內心給秦月貼上瞭一個變態的標簽,墊腳繞開瞭地上的精液,跟著楊青走到瞭書桌前。
她俯下身,打開瞭最底下的抽屜,在裡面翻找著什麼,楊青無聊的看著其他的櫃子,手隨意翻動瞭幾下,突然視線被一張照片吸引瞭過去。
她伸手撥開瞭積壓在上面的文件,拿在手中看瞭起來。照片的林琳看起來比現在要年輕不少,慘留著幾分稚氣。此時的她半蹲在地上,雙手抱著一個小孩子,臉上的表情並不是很好看像是在自責些什麼。而另一個和她站在一起的人穿著一席及其足踝白裙。足踝與手腕上各系著一條紅繩,看起來個子不高,另一隻手正摸著孩子的臉。
如果隻是普通的照片或許並不會引起楊青的註意,這張照片最奇怪的地方,是和林琳站在一起的那個人,臉和頭的部分都被塗黑,就連照片上的署名也被刮花抹去,隻能模糊的看得出秦字。
一絲詭異感從楊青的內心掠過,低頭看瞭一眼仍在翻找的林琳,見她並未察覺後將照片重新放瞭回去,刻意用東西掩埋,隻留下一小個邊角。
「林總,你找什麼呢?」楊青突然開口問道。
「我找一個盒子,裡面有一個比較重要的東西。」林琳頭也不回的答道,繼續翻找著櫃子裡的東西。
楊青挑瞭一下修長的柳眉,目光再次落在瞭照片上,手抵著下巴,瞇眼思索起瞭什麼。
「不見瞭嗎,還是被秦雨姐拿回去瞭?算瞭,如果是姐姐拿回去就不算重要瞭,本來就是她的東西,回頭問問她吧。」
看著翻得一團亂的櫃子,林琳有些疑惑,但也沒有過多去想,將凌亂不堪的櫃子稍微整理瞭一下後重新站瞭起來,正好對上楊青若有所思的樣子,內心不免閃過一絲疑慮。
感覺到一道視線,楊青抬起頭,與林琳對上視線,發現她的雙眸中有東西在閃動。
「在想什麼?」
「嗯……,我在想,我老婆沐兒什麼時候回來,還有林總抱小孩是什麼樣子。」楊青開口回答道,將所要探究的問題巧妙隱藏在平淡的話語中。
林琳仔細盯著楊青的臉,對她的話將信將疑,而且第二個問題今天好像在上面地方聽到過,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對著楊青輕笑瞭一下,沒有做出回答,從另一邊櫃子裡拿出一雙幹凈的拖鞋,纖美絲足輕輕探入其中,快步離開瞭會客廳,打算前往頂樓的浴室好好清洗一下粘膩難受的身軀。楊青聳瞭聳肩,看著林琳遠去後,白皙小手撥開壓蓋在照片上的雜物後,將其拿起,目光繼續打量著那張被刻意掩蓋著信息的照片。
照片上的地點似乎是在一棟私人莊園內,有著一顆高大樹木,林琳表情不好看,應該是犯瞭什麼錯誤正在被身邊的女人斥責。而在那個女人的右側,有一小塊白色木牌,上面有著紅色印記似乎是建築信息,但是因為聚焦的緣故並看不清上面寫的是什麼。
端詳瞭許久,楊青覺得場景很是熟悉從旁邊拿起手機,將照片拍瞭下來後,重新用雜物掩蓋後,腦中思索著到底是在哪見過,卻一時理不出頭緒。輕嘆瞭一口氣後,邁開修長大腿慢慢走到窗邊,一手撐著下巴,一手輕輕敲擊著窗臺上的大理石瓷磚,咔噠咔噠的叩擊聲在寂靜夜空中格外清脆,像是想要敲開答案之門,卻未曾得到絲毫回應。
她把目光拋向窗外,看著皎潔的月光,清涼晚風吹拂而過,烏黑秀發隨之在空中偏偏起舞,夜晚的空氣很好,讓人不自覺能夠放下緊繃著的神經。深吸瞭幾口氣後,她將雙臂伸出窗外,像個孩子一樣想把月亮攬入懷中。
人在困惑不解時,總是會做出一些莫名其意的事情想要將思緒打開,楊青現在就是這樣,她內心覺得那張照片蘊含著非常重要的信息,哪怕是拍攝照片的人,都可能不簡單。一個秦字,能把太多東西聯系在一起,牽扯到的人或大或小但都非簡單之人。
「如果對手是林蕭,你還能把秦月護好嗎?」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突然回響起瞭林琳說的話,此時回味方才註意到她臉上的表情,是緊張與無可奈何,一貫強勢如她也會露出那樣的羸弱之態到是讓楊青有些意外,可惜沒有在剛才狠狠嘲笑一番,不過,也恰好能說明秦月要面對的情況,可能不止林傢。
她看著遠方,看著屬於秦傢的別墅與莊園,口中呢喃瞭一遍腦中的話「如果對手是林蕭,你還能把秦月護好嗎?」
「如果對手是林蕭,我能把他折騰得跪地求饒。」
自問自答瞭一番後,楊青嫻熟美麗的俏臉露出一絲笑容,將手臂從窗外收回後伸瞭個懶腰,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邁著修長的大腿走向床邊,隨後慵懶的躺在柔軟的床墊上,用同樣柔軟舒適的被子緊裹住性感無比的嬌軀。
事情到來之前,一切都還是未知,又何須這麼快杞人憂天呢,「看來,秦林兩傢,又要鬧出不小的動靜瞭啊,秦月這傢夥,還真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