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瓷杯上的裂紋一點一點增多,“啪”的一聲清脆,瓷片飛濺落在顧輕輕的腳邊。
‘滴答,滴答’是液體滴落的聲音。
“哈啊!姐姐,你的手!”顧清雅抓住那隻被陶瓷劃傷的秀手,鮮紅的血液刺痛人的眼球。
“姐姐,我去找醫生給你包紮一下!”她聲音有一絲發顫。
“清雅,我沒事,姐姐去洗洗就好瞭,我順便去洗個澡,你要是累的話就躺在床上睡會吧。”顧輕輕泛白的小臉扯出一抹笑意,示意妹妹安心。
她神情緊張的走進衛生間,抬起頭目光沉重的看著鏡中的自己,腦中一直閃現慕子軒,慕子軒,慕子軒這個清冷孤傲的男人。
久而久之,鏡子裡面的人竟然變成慕子軒那張清冷俊逸的臉。
“輕輕,叁年後,我會是K國的商業霸主,到那時,你就是萬人矚目的第一夫人,是我慕子軒最愛的妻子!輕輕,你等我回來娶你。”
他決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叁年瞭,他終於回來瞭。
顧輕輕把手貼在鏡面上下抹拭,猩紅的血液染紅鏡面,那個熟悉的身影也隨之消失。
她垂頭迅速把水龍頭開到最大流,在水聲的掩蓋下,顧輕輕終於忍不住痛哭起來,口中不斷道歉。
“子軒,叁年太久瞭,我終是沒等到你,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溫潤的嗓音從背後傳出。
顧輕輕嚇瞭一跳驟然轉身,進來的竟然是程楚然!
男人換瞭一身高挑的深色西裝,他鎖上門,走到顧輕輕的身後,左手環住楊柳腰,右手握起那隻滿是紅血的小手,眉頭擰起。
“怎麼不叫醫生包紮下?”他心疼,又不忍責怪。
然後從口袋裡掏出紗佈和創口貼給懷裡難得安靜的女人包紮傷口。
怪不得顧清雅叫他記得拿包紮用品再過來。
“謝謝老師,我好多瞭。”顧輕輕扒開男人放在腰間的手,轉過身來面對他。
又看瞭眼被包紮過的手,遂而又道:“老師,如果沒什麼事,你可以先走瞭。”
“呵~逐客令。”
程楚然冷笑,右手的大拇指恰巧在包紮時蹭到一點鮮血,他抬手放在唇前,伸出紅舌舔舐,眼眸滿是情迷。
“老師,我妹妹就在外面,我老公一會就該回來瞭!”顧輕輕出言警告他,渾圓的小翹臀緊貼在冰冷的洗手臺臺面上。
發紅的眼睛像是小兔,在程楚然眼裡,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欺負,然後再溫柔的親她的小嘴兒,給予她安慰。
不盈一握的小腰被結實的臂膀攔腰抱到大理石臺面,兩隻小手按在男人雙肩上,不叫他進一步的攻擊。
“老師,老師求求你,不要這樣對輕輕。”身子後躲,脊背貼在赤紅的鏡面上。
嬌軀即便是縮弓,但那兩坨雪白高峰依舊傲然挺立。
“怎麼對你,不要這樣對你嗎?”
男人的大手一把揪住單薄的藍白條病號服,從高聳部位向兩旁一扯,頓時一對軟彈白皙的大奶兔躍然而出。
PS:著急,怎麼還沒寫到妹妹和姐姐同被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