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第一個洞那裡望去,看到一個相當大的雞吧指著我,好像在呼喚著我的名字。
「上路之前最後一個?」我問。
我又吞瞭一次精液。
我不想讓兒子和我太晚回去,引起我丈夫的懷疑,值得慶幸的是,大多數男人都無法持續很久。
隨後,我和兒子走出「尋歡洞」,回到車裡……我臉上塗滿瞭精液。
我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這一點沒有讓我驚奇,滿臉精液的感覺似乎更點燃瞭我的野性。
意識到忘瞭加油,兒子開車到瞭一個加油站。
他讓我走進去,帶著一臉已經幹瞭的精液去付錢。
服務員是個十幾歲的男孩,他奇怪地看瞭我一眼,但什麼也沒說。
我想嚇他一跳,就說:「氣死瞭,我臉上還都是精液嗎?」
他很有禮貌地點瞭點頭,盡管他的臉上掠過一絲驚異的神色,「是的,夫人,看上去確實是這樣。」
我誇張地嘆瞭口氣:「該死的尋歡洞,被射瞭幾次精後,根本找不到洗臉的地方。你們的衛生間在哪裡?我不能讓我丈夫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就像一個精液騷貨。」
「噢──噢,在那裡,夫人,」他結結巴巴地說,顯然是被我的粗暴嚇呆瞭。
「謝謝你,帥小夥。」我對他眨瞭眨眼睛,然後去洗手間清洗,感覺又舒服又下賤。
當我照鏡子的時候,我的臉被曬幹瞭的精液弄得一團糟,我知道我很快就要和丈夫開誠佈公地談一談瞭。
事實上我還愛他,但我隻是不再像以前那樣被他吸引,或者不再像現在那樣被兒子吸引。
欺騙他是不公平的……他應該得到更好的……但應該等到兒子在他的大學安頓下來,我們單獨在一起之後。
我拍瞭一張臉上滿是精液的自拍照,出於某種原因,我想永遠記住這一刻,這一刻我毫無疑問地確信我的婚姻已經結束,我開始瞭我人生的新篇章。
一想到今後要一個人,一想到結婚二十年後要恢復單身,我就害怕,但我知道我必須這樣做。
繼續這樣對丈夫不公平;對我不公平。
我們都沒有意識到,我們其實已經分開很久瞭,我們各自都需要一個不同的生活。
我洗臉,撒尿,回到車上。
兒子註意到我憂鬱的表情,問道:「怎麼瞭?」
「結束瞭,」我說。
「什麼事?」他關切地問。
「不是你和我,」我笑著,緊緊抓著他的膝蓋,看到他關心的詢問後,我對自己剛才的決定感覺好點瞭,「是你爸爸和我結束瞭。」
「哦,」他說,他的擔心被內疚所取代。
在經歷瞭過去幾天所有狂野的性愛、所有的風險、所有的欲望之後,我和這個十幾歲的情人好像一直生活在一個夢幻的國度裡……現在生活突然變得真實起來。
兒子和我(還有丈夫)需要面對我們許多不當性行為的後果:我們不能永遠生活在這個童話世界裡。
「不是因為你,」我說。
然後又重新考慮瞭下,「不,我錯瞭,肯定是因為你。因為無論我們把你送到目的地後發生瞭什麼,我知道我已經不一樣瞭。我知道我現在想要什麼,也知道你父親不是那個能滿足我需要的人。」
「我不知道我是……」
「親愛的,永遠別這麼想,」我安慰兒子說。
「你昨天和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拯救我,讓我不願意再繼續過我不想要的生活。你喚醒瞭我身體裡的我認為永遠也不會回來的那一部分。現在它回來瞭,我不能把它再推到我身體的某個隱秘的地方,然後忽略它。不,你釋放瞭我的真實個性……我狂野、喜歡冒險的自我……把它從籠子裡放瞭出來,它是再也不會被馴服的。」
「那現在該怎麼做?」
「明天我們把你送到後,我要和你父親好好談談。」
「你不打算把我們的事告訴他嗎?」
「不,不,」我搖搖頭。
「我不想對他那麼刻薄。但是我必須承認,你我之間,我也不想結束。」
「我也不想,」他說,然後又補充道,「這不僅僅隻是關於性,媽媽。」
「我希望如此,」我笑著說。
「我是認真的,」他繼續說。
「我希望你不僅僅是我的後座媽媽。」
「後座媽媽,」我笑著說,「真有趣」,然後我好奇地問,覺得自己有點脆弱,「你想要什麼?」
我們把車開到紅綠燈前,他停瞭下來,「我想要所有的一切。」
「這個答案也太模煳瞭。」
「我希望你仍然是我的媽媽,但也是我的愛人。我要你做我的媽媽,也要你做我的蕩婦。我要你是我的媽媽,同時也是我的三洞性玩具和精液垃圾桶。」他描繪著我的形象,滿口嚴肅,但還是讓人覺得可愛。
「我也想要這些,」我說,但不知道如何實現。
鳴笛聲突然從車後響瞭起來,他笑著說,「分心瞭。」
我伸手去摸他褲子裡的已經硬瞭的雞吧,對他說:「你也總是讓我分心,寶貝。另外,你喂它吃什麼?它怎麼從不來也不睡覺?」
我們把車開進旅館的停車場時,他回答說:「它總是為你保持清醒。」
「哦,兒子,」我說。
「我不確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我想讓你明白,我愛你,你不需要為你父親和我之間今後發生的任何事情負責。」
「好吧,」他點點頭,氣氛變得壓抑起來,與20分鐘前我高興地嘴裡叼著一個陌生人的雞吧,屁眼和陰道裡插著兒子的雞吧時形成瞭鮮明對比。
我們下瞭車,往旅館房間走去,我小聲提醒他,試圖緩和一下情緒,「我們還有一天的後座時間,我讓你隨便操,寶貝。」
他笑著點點頭,「好吧,你畢竟是我的後座媽媽。」
「我喜歡這個名字,」我點點頭,然後又補充說,「但我也喜歡蕩婦、垃圾桶、婊子、屁眼妓女,老母狗,或者任何你想叫我的名字。」
「我喜歡被叫小畜生,因為我就是,我連自己的媽媽都操」我們走到房間門口時,他說。
「好瞭,到演戲的時間瞭,」我開玩笑地說,一邊用旅館的鑰匙打開瞭房門。
令我吃驚的是,我們進屋時丈夫還醒著。
「我正開始擔心你們兩個呢。」他說著從床上抬起頭來,他正在床上看書。
「哦,兒子帶我去我體驗瞭一些這個城市獨特的風景和風味,」我回答,剛剛吸過的那隻黑雞吧在我的腦海裡仍然清晰,想知道如果它插在我的陰道會是什麼樣子。
「太好瞭,我希望你玩得開心。」艾利克斯邊說邊合上書。
「哦,這是一次令人大開眼界的經歷,」我回答,無法抑制自己對真相的性暗示。
「哦,明天再開幾個小時的車,你就到大學瞭,兒子。」丈夫說著下瞭床。
「是啊,想到這狂野的旅行快結束瞭,真是瘋瞭,」兒子點點頭。
我又一次感到悲傷,因為這幾乎是我一生中最瘋狂的旅程的終點瞭……當我看著我那毫無所察的丈夫,我知道在兒子重新點燃這一束垂死的火焰之後,我再也不能回到我和他之前那平凡的生活中去瞭。
「我還是不太確定我是否已經準備好讓你離開瞭,」我噘著嘴說。
丈夫笑瞭,「空巢綜合癥已經影響你瞭嗎,親愛的?」
空嘴,空逼和空屁眼綜合癥才是真正影響我的,但我點點頭,「我想是的。」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昨天早上我們離開傢的時候,我一直熱切地盼望著把兒子送到大學,然後和丈夫一起開始我人生的新篇章。
然而,現在我認為這一章已經提前寫好瞭,急需大規模重寫。
丈夫走進衛生間,兒子走到我跟前,把我推跪在地,我掏出他的雞巴,努力用嘴巴把我騷逼和屁眼的味道從他的雞吧上面舔幹凈。
我舔瞭大約15秒,也許30秒,然後他向我保證,「這次旅行還沒有結束。」
我點點頭,表現得像個嚴厲的母親,「最好沒有,年輕人。」
「我是認真的,」他一邊說,一邊把他的雞吧塞進褲子裡,恢復他自信、強勢的性格。
「我不知道我們怎麼做,但我希望未來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就會準時出現。」
「你想讓我做什麼,搬進你的宿舍,變成你的24小時精液廁所?」我開玩笑地問,我喜歡這種下流的對話,想象著我剛才描述的情景可能會是一部很棒的色情小電影。
他點瞭點頭,「事實上,聽起來很不錯。」
「聽起來不錯的什麼?」丈夫從浴室裡走出來問道。
兒子很快回答說:「媽媽答應幾周後來看我,確保我安頓下來。」
「她答應瞭?」丈夫困惑地問,因為他和我已經計劃好瞭下一段時間。
我點瞭點頭,「親愛的,我不確定兒子以後過得如何。我無法安心周遊全國。」
「他現在是成年人瞭,」丈夫指出,「他完全有能力自己生活。」
「丈夫,」我用一種他知道我已經決定瞭,無法更改的語氣說,「我需要能夠隨時檢查他。如果我一直擔心我的兒子,我就不能享受這次旅行瞭。」
「所以你想取消這次旅行?」丈夫問道。
「不,隻是調整一下,」我回答:「修改一下我們的行程,不去離兒子太遠的洲。」
艾利克斯看著兒子尋求幫助,但兒子沒有反應。
「好吧,」丈夫說,試圖表現出贊同,盡管他顯然很生氣,「我們可以去附近幾個州的一些地方,做環形的旅行。」
「太好瞭,」我點點頭,然後打瞭個哈欠。
「我累壞瞭。整天坐在後座上,把我累壞瞭。」
兒子補充說,試圖不嘲笑我坦率的描述,「是的,這是一段漫長而艱難的旅程,不是嗎?」
丈夫說:「嗯,明天的車程比較短。」
「是嗎?」我問,聽起來很失望,因為我確實很失望。
「是的,我們隻剩下5個小時的路程瞭,我們今天過得很開心,」丈夫告訴我們。
這意味著我隻有五個多小時能享受兒子的雞吧瞭。
我撒謊說,「嗯,那很好。」
「然後我們的孩子就變成瞭一個男人,一個獨立的個體瞭,」丈夫說著拍瞭拍兒子的背。
我對自己說,相信我!他已經是個男人瞭,他已經證明瞭這一點!
兒子開玩笑說:「有變成男人的慶祝儀式嗎?」
丈夫笑著說:「沒有,但是在大學裡會有成百上千的新女性。」
這讓我嫉妒,這很可笑。他是我的兒子。我們的這種不正常關系隻能是暫時的。
我突然意識到,我的任何拜訪和做愛計劃都不過是短暫的享樂,僅僅會推遲不可避免的事情發生。
他會找到女朋友的,他會結婚的,而我……我會變老。
諷刺的是,「空巢綜合癥」似乎就在此時此地突然襲擊瞭我……當我意識到我不能總是被我兒子操的時候。我淚流滿面。
「怎麼瞭,親愛的?」艾利克斯問,我突然情緒失控,癱倒在床上。
「我唯一的兒子就要離開我瞭,」我哽咽著說。
丈夫安慰我說:「他隻是去上大學,不是去月球。」
「我知道,」我抽泣著說。
兒子補充說:「沒關系,媽媽。你想什麼時候來看我都行。」
「謝謝你,」我平靜下來後說。
「隻是……你是我唯一的兒子。」
當丈夫像一個體貼的丈夫那樣撫摸著我的背時,我對他的背叛越發感到內疚。然而,我對兒子的欲望完全淹沒瞭我的內疚。天呢,我真是一團糟。
最後我平靜下來,我們看瞭會兒新聞就上床睡覺瞭。
像往常一樣,沒過幾分鐘,丈夫就鼾聲大作。
當我躺在那裡時,我感到內疚。
我感覺失去瞭什麼。
我覺得欲火焚滿全身。
沒錯,這些情緒通常不會同時出現,然而現在正是這些情緒把我撕裂。
就像在車裡一樣,欲望超越瞭其他一切,占據瞭主導地位。
我瞥瞭一眼另一張床。
兒子背對著我。
我回頭瞥瞭丈夫一眼;毫無疑問,他睡得很熟。
我突然想到一個壞主意。
在丈夫附近讓兒子操我的經歷似乎成為瞭一種助興劑,而且明天隻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和兒子在一起瞭,我不應該浪費現在這個機會。
我決定壓抑我的罪惡感,以一種矛盾的增加罪惡感的方式進行。
我慢慢地熘下床,脫下內褲,觀察丈夫是否有任何動靜,他沒有動,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兒子的床前。
兒子翻瞭個身,微笑著歡迎著我:「你真是永遠吃不飽。」
「媽媽想要你的雞巴。」我脫下他的內褲,把他的還軟軟的雞吧塞進嘴裡。
我一直喜歡雞吧在我嘴裡生長的感覺。
我喜歡它的魔力。
我愛它因為我而增長的力量,我愛它在我嘴裡變得堅硬時的感覺。
它一變硬,我就開始上下舔起來。
我不確定我是打算口交,還是真的打算讓他操我。
「蛋蛋」他低聲說。
我把他的雞吧從嘴裡抽出來,重新擺出一副服從命令的姿勢。然後我輪流把兩個陰囊吸進嘴裡。
隨後我重新開始舔起他的雞吧,盡管我的丈夫就在不遠的地方,我還是很享受床上的舒適感覺。
車裡、衛生間、尋歡洞這些地方做起動作來都很不舒服。
現在我可以盡情的崇拜兒子的雞吧瞭:在舒適的床上。
我從容不迫,希望這種情況能持續越久越好,因為我知道我們的時間不是無限的。
「媽的!媽,你真是個下賤的婊子」他呻吟道。
奇怪的是,這可能是我聽過的的最讓人心動的話。
我對他的雞巴呻吟瞭一聲。
然後他小聲說:「過來,躺在床上。」
「你要在你爸爸睡覺的時候操你的媽媽?」我問道,話說得像個天真的色情明星。
我躺在瞭床上,同時兒子從被單下爬到我兩腿之間,說:「首先,我需要吃點睡前甜點。」
我呻吟起來,他的舌頭輕舔著我的陰唇。
丈夫從來沒有為我口交過,這是一直困擾我的一件事,所以被兒子舔吮下體的感覺真是很神奇。
我輕輕地把手放在他的頭上,享受著被口交的快感,而兒子,就像我剛才那樣,在我的兩腿之間從容不迫。
他探索我陰部的每一寸地方,同時挑弄我身體的各個敏感部位他輕彈我的陰蒂。
他張開我的陰唇。
他輕吻我的大腿內側。
他把舌頭滑到我的屁眼兒上。
他把我快逼瘋瞭,他的舌頭把我的身體當成畫佈,而我就是他的媽媽麗莎。
我的高潮正在形成,我低聲說,「媽媽要來瞭。」我想這會讓他放棄挑逗來操我,但結果卻是他從緩慢的挑逗變成瞭快節奏的挑逗。
這種突如其來的快感迅速加劇瞭我正在慢慢形成的高潮,我迅速抓起一個的枕頭,捂住自己的臉,以掩蓋即將從嘴裡發出的尖叫。
我抓住他的頭,這就是他需要的所有提示,他的兩唇開始用力的吸我的陰蒂幾秒鐘後我高潮瞭,枕頭蓋住瞭我那失控的快樂尖叫。
我高潮的尖叫部分一結束,他就爬起來,把我翻到一邊,把他的雞巴插進我仍在顫抖的陰道,「哦,哦」我呻吟著,他開始操我。
「這他媽的又刺激又變態,」他小聲說。
「在你父親幾英尺遠的地方,捅你媽媽的屁眼,難道不變態嗎?」我淘氣地質疑。
「說得對,」他無聲地笑著,把他的雞巴從我的陰道裡拔瞭出來。
「現在用你的精液填滿我的騷逼,寶貝。」我命令道,想體驗他在我體內爆發的感覺。
「不是插你的屁眼嗎?」
「不,我想讓你的精子在媽媽的騷逼裡噴發。」我呻吟道,等待著陰道充滿精液的時刻他操瞭我幾分鐘,突然拔出瞭雞吧。
我抱怨道:「把它放回去。」
「回到你的床上去,」他命令道。
「你不打算操完媽媽嗎?」我又驚訝又失望地問。
「不,我要繼續操你」他驕傲地說。
就在那時我意識到他的計劃……他那變態的計劃。
我從他的床上爬起來,回到我的床上,側身躺著,這樣他就可以輕松地重新進入我的身體。
他也擠到這張大號床上,把我推到離丈夫隻有幾英寸遠的地方,隨後把他的雞巴重新插入我的體內。
「噢,」我又呻吟瞭一聲,看著我的丈夫,當我被我們的兒子操的時候,我努力控制住不吐氣到他身上。
這一次比之前更邪惡的是我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臉,如此近距離,在他甜蜜的睡夢裡,他完全不清楚發生在他身邊的事。
「再用力一點。」我側著嘴小聲說。
兒子照做瞭,他使勁地撞擊著我,整張床都在顫動,甚至當我在床墊上晃來晃去的時候,我的丈夫還是像往常一樣,趴在床上輕輕的打著鼾,而我卻被他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兒子勐烈的抽插著。
我覺得這很變態;這是大錯特錯的;同時,這一切又讓它變得很刺激,很美好。
在這一個狂野的日子裡,我在後座上被操,在浴室裡被插,在尋歡洞裡被玩,然而此時確是最狂野的時刻。
雖然我最初想感受兒子的精液充滿我的陰道,但我突然想讓這一禁忌時刻變得更瘋狂。
我小聲說,「把你的大雞吧塞到我屁眼裡。」
他把他的雞巴從我的騷逼裡抽出來,輕松地插進我的屁眼我咬緊牙關,及時忍住瞭呻吟聲,一陣輕微的疼痛在我身上湧動,然後快樂迅速占據瞭我的全身。
「媽的,你真是個骯臟的婊子,」兒子一邊在我耳邊小聲說,一邊開始操我的屁眼。
「隻對你,對你我就是個下賤骯臟的婊子。」我低聲回答,我被兒子雞奸著,我的丈夫就躺在我面前。
操,我真是個蕩婦。
我被操著屁眼,變態的快感湧遍全身這種變態的性行為讓我的下體燃燒,我可以感覺到第二次高潮正在來臨兒子吻著我的後頸,慢慢地操著我的屁眼。
幾分鐘的慢速插入之後,兒子開始更快地擺動起他的屁股,開始真正的抽插我的屁眼。
我呻吟著,「寶貝,操爛媽媽的屁眼」,然後我把臉埋在枕頭裡,用手摸向我的陰部,開始搓弄我的陰蒂。
「我要射在你的屁眼兒裡,爛婊子,」兒子小聲說。
「用你的精液填滿我的屎洞,寶貝。」
我的高潮臨近瞭,我想讓這一刻變得盡可能的下流淫蕩,我是他的婊子,他的精液廁所,此時我能想的隻是得到他的精子。
勐刺瞭幾下我的屁眼,他哼瞭一聲,把他的精液註入我的體內。
這引發瞭我的性高潮,幾秒鐘後,我尖叫,「哦,該死的」,大到足以喚醒我的丈夫。
當丈夫警覺地坐直身子時,兒子從我身上滑下來,靜靜地滑到地板上。
我此時能感覺到他的精液正從我的屁眼裡流出來,而高潮的快感仍在我身上流淌。
丈夫擔心地問:「你還好嗎?」
我試著控制自己的呼吸,回答說:「嗯,做瞭個夢。」
「什麼夢?」丈夫問道。
「被一條巨大的蟒蛇襲擊瞭,」我說瞭實話。
「這聽起來像是噩夢,」丈夫說。
「感覺跟真的一樣。」
「好瞭,繼續睡覺吧,親愛的。」
「我現在想小便。」
「好,」他點點頭,已經睡著瞭。
我下瞭床,看見兒子躺在地板上微笑。
我跨過他,像我說的那樣去洗手間小便,還清理瞭下從我那擴張的肛門裡流出來的精液。
我回到臥室,看到兒子已經回到他的床上,他的父親又開始打起瞭鼾。
我俯下身來,對兒子耳語道:「差一點被抓到。」
他點瞭點頭,「你突然尖叫時,我差點心臟病發作。」
「明天,在大學我離開你之前,我要你在我的每個洞都射一次精。」
「顏射呢?」他問道。
「那更好,但那意味著你要射四次,」我笑著說。
「謝天謝地,我從來沒有用盡過彈藥,」他開玩笑說。
「感謝上帝,」我回到自己的床上,意識到自己躺在一大片潮濕的精液和淫水上。
該死!自作自受,這片液體是我在自己床上制造出來的,現在我不得不躺在它的上面。
我真的變成瞭一個大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