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軍回傢時,已經很晚瞭,他可有點累,不是因為旅途勞頓,而是洗澡時,兩個熱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點把他擠幹瞭,不禁嘆氣,暗念倘若天天如此,如何辦得瞭事。
進門後,嶽軍又嘆瞭一口氣,那是因為美雪這個動人的美女已經睡瞭,粉臉枕在沙發上在地上曲作一團,看來是待他回來,累極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紅色輕紗睡衣,這種叫床上嬌的睡衣,長度隻及肚腹,暴露得驚世駭俗,腰下該是小得可憐的三角內褲,美雪卻沒有,下身赤條條的,雖然一雙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經使嶽軍透不過氣來瞭。
嶽軍幾經辛苦才能把目光離開美雪的嬌軀,不是看厭瞭,而是發現房子裡多瞭一個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禮物,打開一看,盡是奇淫絕巧的淫樂玩意。
美雪是讓一種奇怪的聲音驚醒的,蒙朧中,看見嶽軍坐在身前,心裡發毛,趕忙爬起來,伏在他的腳下,顫聲說道:“……嶽先生……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回來瞭。”
“這東西有趣嗎?”嶽軍不懷好意地說。
美雪看見他的手裡拿著那根恐怖的偽具,它還在蠕蠕而動,聲音便是偽具發出來的,頓時駭的魂飛魄散,失聲叫道:“不……不要……我隻是睡瞭一會,以後也不敢瞭……求你饒瞭我吧!”
“算瞭,這一趟饒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覺瞭。”嶽軍打瞭個呵欠,丟下偽具說。
美雪驚魂甫定,漲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可要……可要我……侍候你嗎?”
“不……也好,我還沒有碰過你,你便陪我睡覺吧。”嶽軍吃吃笑道。
※※※※※
美雪的感覺好像在做夢,但是這個男人真的睡著瞭,雖然慶幸又一次逃過被污的命運,卻也奇怪他如何能夠進入夢鄉的。
走進臥室後,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嶽軍脫下衣服,自然是肌膚相接,嶽軍也不客氣,色狼似的上探峰巒,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關瞭燈後,還擁著美雪倒在床上。
美雪隻道終於要受辱瞭,事實嶽軍的內褲也如帳篷般撐起來,裡邊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樣也想不到他沒有更進一步,後來卻沉沉睡去。
想到瞭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淚,她也不知哭瞭多少次,但是除瞭哭,她還可以幹甚麼呢?
※※※※※
嶽軍大清早便醒來瞭,醒來的時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噴噴的胴體,使晨早的沖動有點失控,忍不住輕撫渾圓白膩的粉臀,紓緩開始迷失的理智。
這個美女實在是個難得的尤物,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使人無法自持,想到昨夜終能戰勝欲火,嶽軍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覺。
嶽軍不是聖人,相反來說,還是一個好色如命的浪子,由於性欲特強,加上工作的需要,他是到處留情,甚少壓抑自已,沒有占有美雪,主要是有一個難題急待解決。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時,嶽軍已經發現屋裡設有監視竊聽的儀器,有壁燈的地方,便有微型攝影機和竊聽裝置,房子裡的一切完全逃不過有心人的監視,他不是害怕泄漏秘密,也沒有介意讓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慮如何利用這些裝置,化被動為主動,使工作更是順利。
經過小心的觀察,嶽軍發覺所有的監視裝置,全是經過電線通往屋外,他的計畫是在電線做手腳,使他知道儀器正在運作,以便作出適當反應,使監視者信以為真,達到他的目的。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嶽軍需要的是一點個人時間,改動那些裝置,使儀器啟動時,壁燈便會自動亮起,作為訊號,他也可以及時知道瞭。
清早起來,就是打算這時動手,因為松田哲也當在夢鄉,此時該是安全的,難題是美雪,無論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做過手腳,但是她整天待在屋裡,要是把她支開,便容易啟人疑竇,使嶽軍大為頭痛。
“嶽先生,你早。”美雪爬起來說,借機擺脫瞭嶽軍的怪手,他的怪手按著玉股時,美雪便立即醒來瞭,她定一定神,考慮如何應付這個惡漢後才起來的。
嶽軍低嗯一聲,忽地有瞭主意。
“我要洗澡!”嶽軍說。
“是,我給你備水吧。”美雪柔聲道。
“不,你用舌頭給我洗!”嶽軍淫笑道。
“甚麼……我……我不懂……!”美雪驚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嶽軍脫掉內褲,指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說:“先用舌頭給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駭得掩臉哀叫,那猙獰恐怖的雞巴,竟然好像昨天的偽具那麼粗大,使她魂飛魄散。
嶽軍冷哼一聲,穿回褲子,往外邊走去。
美雪知道壞事瞭,趕忙追著叫道:“嶽先生,你別惱……我……我是真的不懂的……!”
嶽軍二話不說,取瞭繩索,扯著美雪的秀皮,按倒地上,然後用繩索把她的手腳,四馬攢蹄般反縛身後。
“放開我……嗚嗚……不要縛我……嗚嗚……救命呀……!”美雪驚天動地似的叫起來。
“鬼叫甚麼!”嶽軍給她叫得心煩意亂,隨手扯下瞭美雪的睡衣,塞進瞭櫻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發出聲音。
這時美雪可害怕的不得瞭,她的手腳被縛,不能動彈,叫也叫不出來,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知道難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卻是嶽軍獸性大發的樣子,不知道還要受甚麼罪。
嶽軍真的控制不瞭體裡的欲火,他也沒有打算再繼續壓抑下去,決定辦完事後,便要盡情發泄,於是把美雪放在沙發上,使她朝天仰臥,手腳卻壓在身下,讓他能夠更清楚地看清楚這個無助的美女。
“好一個美人兒!”嶽軍暗贊一聲,忍不住雙掌探出,捧著美雪胸前挺秀豐滿的粉乳搓面粉似的揉挳起來。
美雪悲哀地閉上眼睛,知道無可避免的羞辱即將開始瞭,她雖然已非完璧,但是除瞭那個貪財負義的薄幸王魁,便沒有第二個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錯使美雪抱憾終生,然而那一晚的回憶,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個薄幸郎的甜言蜜語、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蕩漾,完全迷失在虛幻的美夢裡,破身的一剎那,雖然有點痛,卻是暢快溫馨,那種終於把最珍貴的東西,獻給心愛男人的感覺,不知是多麼幸福和美妙,也是這種快活的感覺,使她忘卻痛楚,竟然在初夜嘗到瞭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美雪最忘不瞭的,是他調情的技巧,讓人興奮的愛撫和熱吻,可愛又可恨的舌頭,每一次都使她情難自禁,靦顏求歡。
可惜快樂總是短暫的,不用多久,那個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隻是痛苦的回憶。
這一趟美雪決定犧牲自己,換取弟弟的性命,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受不瞭往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毀的念頭。
和那個男人比較,嶽軍卻是粗暴得多瞭,蒲扇似的大手不獨使可愛的乳房變形,也給美雪帶來痛楚的感覺,當他的手移到腹下,殘忍地張開緊閉的肉唇時,美雪更是難過得心裡滴血。
“幹巴巴的!”嶽軍在粉紅色的肉洞撩撥瞭幾下,悻聲罵道。
美雪發覺突然嶽軍松開瞭手,不禁奇怪,悄悄張開眼望去,隻見他打開瞭木箱,翻箱倒杠地搜索起來,美雪知道箱子裡全都是折騰女人的淫器,不禁心膽俱裂,隻恨不能呼叫討饒,唯有眼巴巴地流著淚。
過瞭一會,嶽軍回來瞭,手裡拿著一枚塑膠小圓球,上邊連著電線,賊兮兮的笑道:“你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嗎?”
美雪哪裡知道,猶幸看來不太恐怖,心裡才好過瞭一點。
“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嶽軍笑嘻嘻的說,雙掌扶著美雪的粉腿,輕輕地撫弄,還慢慢朝著大腿中間遊上去。
美雪不知道這個可惡的男人會怎樣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帶,不獨無遮無掩地盡現人前,還任人狎玩,已經使她說不出的難過。
嶽軍貪婪地註視著那賁起的桃丘,暗道這才是上帝的傑作,白裡透紅的肉飽子,嬌嫩滑膩,散發著誘人的光輝,上面均勻地長滿瞭烏黑纖巧,弱不禁風的茸毛,也是光潔可愛,萋萋芳草中間,一抹媽紅,約隱約現,還有那兩片花瓣似的肉唇,動人地緊閉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厭,流連忘返。
嶽軍舐一下幹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頭,輕輕碰觸著迷人的玉阜,碰上的時候,好像聽到美雪的喉頭裡,發出動人的悶叫,忍不住又再碰觸幾下,仔細享受那種美妙的感覺,也想知道那些聲音,是不是幻覺。
聲音是真的,完全貨真價實,更不是幻覺,使嶽軍更是興奮,指頭捉狹地在著芬芳馥鬱的桃唇中間抹下去。
“……!”美雪無法不發出悶叫的聲音,嶽軍的指頭,與那薄幸郎的指頭一般可恨,陣陣熟悉卻又遙不可及的酥麻,再次從身下湧起,還瞬即蔓延全身,使脆弱的神經開始緊張起來。
興奮之餘,嶽軍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這個女郎如此嬌柔敏感,如何受得瞭震蛋的整治,定必吃盡苦頭瞭,可是更不能讓她發現自己改動裝置的秘密,唯有出此下策瞭。
嶽軍小心奕奕的張開美雪的肉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後扭開震蛋的開關,提著電線,慢慢把震蛋放進有點濡濕的肉洞裡。
震蛋碰觸著紅撲撲的肉璧時,美雪悶叫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起來,她雖然不能動彈,可是纖腰還是沒命地扭動,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仿佛要人知道她是多麼的難受。
震蛋在肉洞裡頑皮地跳動著,卻沒有如嶽軍所料般掉進洞穴的深處,因為洞穴太小瞭,皺折在一起的肉璧,也阻擋著震蛋的去路,嶽軍知道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於是伸出指頭,探瞭進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穴的深處。
洞穴是油潤潮濕的,嬌柔的嫩肉包裹著嶽軍的指頭,使他暢快莫名,他可不敢想像雞巴捅進去的感覺,害怕壓不下熊熊欲火,使他立即便要占有這個美女。
嶽軍的指頭經過發情的肉粒時,發現肉粒已經是漲卜卜的,彷如熟透瞭的櫻桃,忍不住搔弄瞭幾下,他不動還可,指頭一動,美雪便觸電似的渾身發抖,悶叫的聲音也更是急驟,洞穴深處,還湧出晶瑩明亮的水點,使他心旌搖動,呼吸緊促。
終於把震蛋推進去瞭,嶽軍長噓一聲,努力壓制著失控的欲火,抽出指頭,喘息著說:“待震蛋把你的浪勁榨出來後,你便懂得如何用舌頭侍候我瞭!”
盡管美雪不能說話,卻是沒命地點著頭,口裡’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憐兮兮,使人心動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嶽軍卻是鐵石心腸,完全不為所動,還戲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輕拍幾下,好像撫慰著正在肆虐的震蛋。
嶽軍還是有點不放心,遊目四顧,急切間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頭一皺,卻生出捉狹的念頭,於是脫掉內褲,套在美雪頭上說:“這底褲有我的氣味,你習慣瞭,自然會喜歡的!”
美雪悲哀地搖著頭,可是怎能擺脫那醃瓚的內褲,那種古怪的氣味,使她惡心,綿質的內褲,雖然能夠讓她透氣,但是掩蓋瞭眼睛,甚麼也看不見,隻聽得嶽軍離開的聲音,接著房間裡傳出水聲,看來要待他沐浴之後才能脫出苦海瞭。
※※※※※
嶽軍當然不是沐浴,他隻是穿上浴袍,藉著水聲,掩蓋改動裝置時發出的聲音,也蓄意制做錯覺,使美雪以為他在澡房,用作解釋他為甚麼會舍她而去,他花瞭這許多功夫,是因為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讓美雪壞瞭他的大事。
美雪卻是苦死瞭,小小的震蛋在子宮深處沒完沒瞭的震動跳躍,痛是不痛,卻癢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來,跳躍時,敏感的陰道便好像讓蚊子咬瞭一口,恨不得能夠探進去狠狠的挖幾下,震動時,又像不知甚麼東西在裡邊遊走,但是總不能到達洞穴的深處,此時唯一的希望,就是嶽軍盡快出現,打也好,挖也好,奸污她也行,隻要能驅走身體裡苦不堪言的麻癢,要她幹甚麼也可以。
嶽軍好像永遠不會回來瞭,除瞭澡房的水聲,使美雪知道他還在沐浴外,便完全無影無縱。
“我恨死你瞭……為甚麼這樣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雞巴插進來吧……用那塑膠棍也可以……搗爛我的浪屄吧……!”美雪心裡狂叫道,這時她已經忘記瞭那個負情絕義的薄幸郎,也忘記瞭使她淪落如斯的松田,心裡隻有嶽軍一個男人。
美雪後悔瞭,後悔為甚麼不答應用舌頭給他洗澡,為甚麼不吃他的雞巴,這有甚麼大不瞭,當日那個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穴嗎?
迷糊中,仿佛那個薄幸郎又回到身邊,他的舌頭又在尿穴裡攪動,對著裡邊吹氣,牙齒還咬嚙著陰唇,對瞭,還有連接著屁眼和陰戶的方寸之地,那兒是美雪最敏感的地方,隻要碰一碰那裡,美雪便會春情勃發,淫水長流瞭。
不好,淫水一定流出來瞭,她的淫水很多,常常濕瞭內褲,當日那個薄幸郎最喜歡取笑她為樂,要是讓嶽軍知道,那麼羞也羞死瞭。
※※※※※
總算完成瞭,嶽軍松瞭一口氣,看瞭看時鐘,才早上九點多,松田等還有做夢,自然不會窺伺他的行動,也不能試驗改裝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滿信心,知道以後松田窺伺時,一定會收到訊號的。
默計時間,美雪也受瞭個多小時的活罪,也應該讓她脫苦海,算是慰勞自己辛苦一場吧。
看到美雪的樣子,縱然嶽軍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瞭這樣的誘惑,她還是內褲蒙頭,手腳反縛,任人魚肉的樣子,但是股間油光致致,身下濕瞭一大片,晶瑩通透的水點,還不住從迷人的裂縫洶湧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漲卜卜的乳頭也凝聚瞭水點,好像才從水裡撈出來似的,胸脯急促走伏,嬌軀誘惑無比地掙紮蠕動,使嶽軍透不過氣來。
揭開蒙頭的內褲後,那張淫靡淒迷的粉臉,散發著詭異冶艷的魅力,使嶽軍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沒有人能夠抵抗這樣的誘惑的。
看見嶽軍的出現,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瞭漂來的浮木,眼睛還像會說話似的乞憐討饒,喉頭裡斷斷續續的悶叫哀鳴,更讓人血脈沸騰,情難自己。
嶽軍滿意地掏出美雪嘴巴裡的破佈,戲謔似的說:“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瞭幾口氣後,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嗚嗚……癢死我瞭……我吃瞭……我用舌頭……給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裡癢呀?”嶽軍捉挾地問,手掌卻忍不住握著她的胸前粉乳,起勁地揉捏著。
“下邊……唉……下邊癢死瞭……好哥哥……求你……給我挖一下……操我吧……給我大雞巴吧!”美雪完全控制不瞭自己,仿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的時光,淫蕩地苦苦求歡。
嶽軍哈哈一笑,也不忙著把震蛋弄出來,卻慢條斯裡地脫掉浴袍,握著巨人似的雞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動說:“是這個嗎?!”
“是……呀……給我!”美雪掙紮著把俏臉貼上去叫。
嶽軍也真奈不住瞭,勃起的雞巴在微張的肉縫磨弄瞭幾下,正要送進去時,卻又聽得美雪殺豬似的叫起來。
“求你……先把那鬼東西弄出來吧……苦死我瞭!”美雪尖叫道。
嶽軍咧嘴一笑,探手在濕漉漉的牝戶摸下去,找到瞭那留在外邊的電線,輕輕一拉,把折騰得美雪死去活來的震蛋拉出來,然後才騰身而上,直搗黃龍。
盡管美雪是春情勃發,然而嶽軍實在太巨大瞭,闖關直進時,也禁不住嬌哼一聲,但是子宮裡的充實和漲滿,卻是暢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樂。
嶽軍一鼓作氣,來到洞穴深處後,便停留不動,仿佛讓美雪透氣,實際是舒服得不想動,暖烘烘的陰肉,緊緊包圍著他的陰莖,那種美妙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你動呀!”美雪發覺嶽軍沒有動作,情不自禁地叫,話出如風,說話後才感到羞恥,頓時粉臉發燙,不知道為甚麼自己變得如此淫蕩。
嶽軍吃吃怪笑,吸瞭一口氣,把剩餘的雞巴送瞭進去,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不動還好,嶽軍一動,美雪才知道他是多麼的偉大,那龐然大物闖進去時,好像小鞋穿大腳,填滿瞭身體裡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她透不過氣來,接著還一刺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頓使她如遭雷殛,嬌哼一聲,仿佛要吐出胸腹裡的難過。
嶽軍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時間,鐵棒似的雞巴,挺進時,奮勇爭先,一往無前,好像要整個人擠進去,引退時,卻是電光火石,疾如奔馬,爭取有限的空間,發揮最大的威力,兇猛如虎,狂野似狼,記記盡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經體虛氣弱,此際手腳仍然反縛身後,也無法閃躲趨避,那裡是嶽軍的敵手,自然棄甲曳兵,一敗塗地瞭。
“喔……慢一點……呀……不……不要這樣……呀……洞穿瞭……我給你洞穿瞭!”美雪俏臉扭曲,呼天搶地似的叫。
嶽軍興在頭上,縱有憐香惜玉之心,也無臨崖勒馬之力,好像聽不見似的,繼續沖鋒陷陣,寸土必爭。
才抽插瞭十數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搖,尖叫幾聲,彷如泄瞭氣的皮球,軟綿綿的在嶽軍身上急喘。
也是在這個時候,嶽軍感覺陰道裡傳來陣陣美妙銷魂的抽搐,火燙的洪流也自洞穴深處洶湧而出,瞭然於心,勉力止住攻勢,雞巴繼續留在美雪體內,頭臉湊瞭下去,輕咬著她的耳珠,說:“美嗎?”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瞭嶽軍一眼,喘息著說。
“再美多幾次好嗎?”嶽軍把舌頭舐掃著纖秀的耳朵說。
“……解……解開我好嗎……!”美雪軟弱地說。
這時嶽軍才記起沒有解開她的繩索,心裡歉然,趕忙把繩索解開,雖然解開瞭繩索,美雪還是脫力似的軟在沙發上,於是把她橫身抱起,走進臥室。
※※※※※
嶽軍得到發泄的時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癱瘓床上,臉如金紙,氣若遊絲,動也不能動瞭。
“害苦瞭你嗎?”嶽軍輕撫美雪的粉臉,抹去那些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水點說。
“……不……別……別惱我……我不敢瞭。”美雪哽咽著說。
“傻孩子,我要洗澡瞭。”嶽軍香瞭美雪一口,坐起來說。
“嶽先生,讓……讓我侍候你吧。”美雪掙紮著要爬起來說。
“不用瞭,你歇一下吧。”嶽軍擺擺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願動彈,唯有望著這個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裡,心裡卻如打翻瞭五味架,百感交雜。她終於讓這個可恨的男人奸污瞭,下體的火辣辣,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揮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現心頭。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瞭一個冷顫,實在無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膠蛋,可以讓人那麼難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恥地在那個男人身前醜態畢露,心裡真害怕他以此為樂,那麼以後可不知怎樣做人瞭。
嶽軍也真可惡,奸污瞭自己還不算,還要使用如此歹毒的淫器,但是木箱裡裡不知有多少這樣的東西,要不逆來順受,隻會多吃苦頭吧。
自從那個薄幸郎離去後,嶽軍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和那個薄幸郎比較,他不知強壯瞭多少,那恐怖長大的雞巴,弄得人高潮迭起,死去活來,實在使人又愛又怕,倘若他能夠憐香惜玉,那便……
想到嶽軍的雞巴,美雪不禁臉如火燒,耳根盡赤,暗念自己可是無恥,如此受人摧殘,不獨感到快活和滿足,還好像回味無窮,難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說的那麼天生淫蕩嗎?
嶽軍沐浴完畢瞭,他的腰間圍著毛巾,還扭瞭一塊濕毛巾,走到美雪身旁,溫柔地說:“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過,掙紮著爬起來,心裡生出異樣的感覺。
嶽軍沒有說話,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來,睡眠本來不夠,又忙碌瞭幾個鐘頭,花瞭許多氣力,也是累瞭,不知不覺間便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