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雪愈來愈感覺嶽軍的變幻莫測,難以捉摸,他有時斯文體貼,有時卻粗暴不文,斯文體貽的時候,風度翩翩,彷如深閨夢裡人,粗暴不文時,卻是橫蠻無理,淫惡兇殘,好像野獸似的。
這幾天,他早上起床,埋頭電腦之中,午飯後,小睡一會,又忙於工作,晚上卻和山下松田等聚在一起。
早上是忙碌的,美雪煮早點,做傢務,準備午飯,好像嶽軍的妻子似的,但是美雪通常是愉快的,有時還奇怪地生出溫暖的感覺。
美雪最難過的是嶽軍午後起床的時間,那時他好像變瞭一個人,兇霸霸的無理取鬧,而且上下其手,美雪可不大把狎侮放在心上,她已經習慣瞭,而且身體那一處地方沒有給他碰過,碰多幾次也沒有分別。隻是嶽軍發怒的樣子,卻使她害怕。
幸好嶽軍的怒氣並不會維持很久,因為松田和哲也多半是在那時來電的,接著嶽軍便出去瞭。
差不多是嶽軍起床的時間瞭,美雪已經換瞭一襲漂亮性感的水藍色衣裙,忐忑不安地靜立一旁,有一天她不在,嶽軍便大發雷霆,昨天她穿得密實一點,便要當著他剝光瞭衣服,今天美雪早有準備,希望不再受窘。
壁燈又亮起來瞭,美雪也不以為怪,她不懂電器,嶽軍又吩咐不許碰屋裡的燈光,壁燈時明時滅,亦習以為常瞭。奇怪的是,電話的鈴聲忽然響起,松田等從沒有這麼早來電的。
“不該吵醒你的,但是有點事,我和哲也現在要出去,可能晚一點才能接你往山下那裡瞭。”松田好像知道嶽軍在午睡,抱歉地說,他們本來是約定往山下的辦公室的。
“沒關系,我自己去好瞭,在那裡見吧。”嶽軍笑道。
掛上電話後,嶽軍有點奇怪,松田把他視為上賓,必定是有要事,才會爽約的,這時壁燈已經熄滅,好像是講完電話,便立即離去,更不尋常。
“嶽先生,要咖啡嗎?”美雪怯生生問道,嶽軍起床後,總是要喝咖啡的。
“謝謝你。”嶽軍含笑點頭,下床洗漱去瞭。
美雪怔瞭一怔,暗念這個男人又變瞭,人傢說女人善變也沒有他那麼奇怪,但是這樣的轉變卻是她喜歡的,於是愉快地去燒咖啡瞭。
燒好咖啡後,嶽軍也出來瞭,待你在沙發坐下,美雪便把咖啡送上,這天她穿的是低胸V字領的裙子,領口還開的很低,俯身時,胸前雙丸,約隱約現,跌蕩有致,瞧得嶽軍唇幹舌燥,眼裡冒火。
“你真漂亮。”嶽軍接過咖啡說。
美雪心中一震,嶽軍從來沒有對她發出稱贊,這一聲贊美,使她又羞又喜,不知如何是好。
“你為甚麼會給松田工作的?”嶽軍伸手把美雪拉入懷裡說。
“我……我欠他的。”美雪囁嚅道。
“欠多少錢?”嶽軍輕撫著粉臉說。
“不是錢……是命!”美雪心裡發苦,道:“他答應不殺我的弟弟。”
在嶽軍的追問下,美雪終於吐露如如為瞭太郎,甘願自我犧牲,說完以後,也忍不住流下辛酸的珠淚。
“原來如此。”嶽軍恍然大悟,他早料到美雪有一段淒涼的身世,隻是直到現在才出言詢問,於是繼續說:“你到箱子挑一挑,看看那樣東西不會讓你太難受吧。”
“嶽先生,我……我惱瞭你麼?”美雪大驚道。
“不是。”嶽軍失笑道:“隻是預備有一天我要整治你時,不會讓你受太大的罪。”
“我甚麼也聽你的,為甚麼還要我受罪?”美雪急叫道。
“是這樣的……”嶽軍解釋道:“壁燈裡全裝有閉路電視,壁燈亮起時,便有人偷看,那時我便要對不起瞭。”
“有人看見?是松田嗎?”美雪驚叫道,記起黑積廊的投影電視瞭。
“誰也是一樣,隻要人傢知道我不是好人便成瞭。”嶽軍吃吃怪笑,手掌從美雪的粉頸慢慢往下摸去。
“為甚麼要這樣?”美雪奇怪地問道。
“我喜歡。”嶽軍探進衣領,握著漲卜卜肉騰騰的肉球說:“你要是不挑,我便給你挑瞭。”
“我……我挑震蛋吧。”美雪急叫道。
“那天沒有害苦你嗎?”嶽軍奇怪地說。
“怎麼沒有?不過……”美雪粉臉一紅,低聲說道:“其他的更恐怖,一定苦死人瞭。”
“我會讓你苦盡甘來的。”嶽軍吃吃笑道。
“別用那些鬼東西不行嗎?你……你把我縛起來便是。”美雪靦腆道。
“總要逼真點才成,這件事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要不然,害瞭你,也害瞭我。”嶽軍警告道。
“我不會告訴人的。”美雪顫著聲說,嶽軍的怪手,使她芳心急跳,呼吸緊促。
“不用害怕,我會疼著你的。”嶽軍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香馥滑膩的肉球說道。
“你……你是好人還是壞人?”美雪挪動著身子,婘伏在嶽軍胸前說。
“好人會這樣嗎?”嶽軍反問道,掏出瞭豐滿挺秀的乳房,頭臉埋瞭下去,輕吻著發硬的肉粒說。
“你……你壞死瞭!”美雪呻吟似的叫。
“我就是喜歡當壞人!”嶽軍哈哈大笑,貪焚地品嘗著那美味香甜的乳頭,手掌卻探進裙裡,直薄禁地。
“呀……噢……不……不要碰那裡……!”美雪情不自禁地按著嶽軍的怪手叫,要是平日她可不敢反抗,今天卻不知為甚麼感到特別難受,而且他的指頭正在屁眼和陰戶連接的軟肉巡梭,更使她受不瞭。
“不喜歡嗎?”嶽軍發覺美雪在抖顫著,更是興奮,指頭故意在會陰處徘徊不去。
“喔……不……癢呀……求你……不要再碰那裡瞭!”美雪顫聲急叫,身體扭動得更是利害。
“碰這裡好麼?”嶽軍的指頭往上移去,撥弄著花瓣似的肉唇說。
“呀……進去一點……呀……!”美雪忘形地叫。
“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嶽軍捉狹地問,他久歷花叢,知道女孩子有些地方特別敏感,相信這時已經找到美雪的要害瞭。
“不知道……呀……!”美雪肉緊地纏著嶽軍叫。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嶽軍繼續肆虐道。
“……呀……不……給我……別戲弄人傢瞭!”美雪掙紮著叫。
嶽軍亦是欲火難禁,就把美雪按在地上,拔出昂首吐舌的雞巴,把裙子翻到腰際,雞巴在濕淋淋的牝戶磨弄瞭幾下,便往裡邊送進去。
“呀……輕一點……!”美雪蹙著秀眉叫。
嶽軍知道她禁受不起,也沒有燥進,使出溫柔手段,小心奕奕的前進,去到盡頭時,沒有繼續冒進,隻是停留在那裡,低頭輕吻著美雪的眼簾,柔聲道:“沒有弄痛你吧?”
美雪含羞的搖著頭,心裡泛起溫暖的感覺,情不自禁地抱著嶽軍的脖子,還把粉腿繞著他的熊腰。
嶽軍讓美雪喘過氣後,才慢慢地動起來,他沒有像初次奸污美雪那樣粗暴狂野,還壓抑著滿腔欲火,進退有度,徐疾有致,雖然堅決,卻不粗暴,起勁而不強橫,出入之間,也留下時間還讓她喘息,好像怕弄痛瞭她似的。
美雪努力張開粉腿,才能紓緩下體承受的壓力,但是那種漲滿和充實,卻是愉快的,特別是嶽軍的輕憐淺愛,更使她仿佛回到情人的懷抱裡。
抽插瞭數十下後,美雪的子宮裡已經洋溢著熟悉的酥麻,隨著嶽軍的抽送,暢快甜美的感覺,與時俱增,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淺嘆,也嘗試扭動纖腰,迎合著嶽軍的抽送。
嶽軍好像瞭解美雪的需要,也開始快馬加鞭瞭,氣宇軒昂的肉棒縱橫馳騁,左沖右突,記記一往無前,不再留有餘地。
“……喔……洞穿人傢瞭……呀……!”美雪討饒似的叫,四肢卻緊纏在嶽軍身上,更努力地弓起纖腰,往上迎去,接著嬌軀急顫,尖聲叫道:“快點……呀……我要……!”
嶽軍長笑一聲,奮力的急刺幾下,果然在一記狠刺之中,陰道裡便傳來陣陣美妙動人的抽搐,美雪也發狂地撕扯著嶽軍的虎背,然後長嘆一聲,軟在身下喘個不停。
“喜歡嗎?”嶽軍讓雞巴深藏在美雪的身體裡說。
美雪嬌喘細細,好像說話也沒有氣力,隻是努力地點著頭,手腳緊纏嶽軍身上。
嶽軍低頭在顫抖的朱唇輕吻淺吮,卻沒有繼續動作,除瞭享受陰道裡減弱的抽搐,也讓美雪得到喘息的機會。
“……你……你還沒有……!”美雪喘息瞭一會,發覺嶽軍的雞巴還是堅硬如鐵,忍不住含羞叫道。
“好一點瞭嗎?”嶽軍柔聲道。
“……我……別理我……你來吧!”美雪使勁地抱著嶽軍說。
嶽軍也是漲得難受,於是不再遲疑,重張旗鼓,繼續享受這個動人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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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雪心滿意足地趴在嶽軍懷裡不願起來,仿佛和這個男人肌膚相貼,才能使剛才那些美麗的回憶更是清晰。
她可想不到這個男人可以這麼溫柔,更想不到和他做愛原來是這樣快活的,在嶽軍之前,雖然隻有那個薄幸的男人,但是美雪總以為隻有他才能夠讓自己快活,所以分手時,不知多麼痛苦,現在才知道錯瞭,原來除瞭他,還有嶽軍,而且能讓她更快活。
嶽軍和以前那個男人比較,是一個超人,這是美雪早已知道的,然而那一趟自己隻是供他泄欲的工具,肉體的快感,隻會使她的羞辱更難受,和今天的靈欲交流,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肉體的滿足,對美雪並不重要,她要的是心靈的慰藉,需要別人的憐愛和關懷,她不是忘不瞭那個薄幸兒郎,實際還把他恨之刺骨,但是沒有瞭他,便好像沒有瞭愛,更是孤單寂寞,瞭無生趣,落入松田手裡後,美雪以為以後再沒有幸福,也永遠不能再嘗到甜蜜的滋味,料不到剛才和嶽軍做愛時,他的柔情蜜意,淺愛輕憐,竟然使她忘記自己的不幸,再次沐浴在美麗的夢境裡。
當美雪緬懷著甜蜜的回憶時,嶽軍卻有點意興闌珊,雖然美雪美麗動人,但是單是做愛好像太平淡瞭,遠沒有那天使用震蛋的刺激,可要添些特別的花樣,才能夠得到真正的發泄。
嶽軍嘆瞭一口氣,扶著美雪的香肩說:“起來吧,我要去洗一洗。”
“不,你別動,讓我侍候你吧。”美雪靦腆地說。
“一起去吧。”嶽軍笑道,想找點東西抹一下時,美雪卻用裙子擦幹凈他的雞巴,再自己抹瞭幾下,弄得裙子一塌糊塗,反正衣服都是松田付錢的,她自然不會心疼。
美雪雖然沒有侍候男人的經驗,沐浴時,倒也用心努力,不知為甚麼,她對嶽軍突然生出親近的感覺,好像忘記瞭這個男人也是松田的同路人。
嶽軍也不客氣,享盡溫柔之餘,還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美雪雖然羞態畢露,卻是馴如羔羊,浴室裡更是春色無邊。
“嶽先生,我……我是不是很淫蕩?”美雪靠在嶽軍身上,反手洗擦著那蠢蠢欲動的雞巴時,驀地問道。
“也不是呀,為甚麼這樣問?”嶽軍奇怪道。
“以前……以前有人這樣罵我。”美雪淒然道,這個問題使她困擾瞭很久,卻沒有合適的人可以商討,今天終於忍不住發問。
“女人嗎?”嶽軍笑道。
“……不是。”美雪哽咽著說不出話來,罵她淫蕩的,正是那個薄幸郎,他離她而去時,就是說不會娶一個淫娃為妻,使她肝腸寸斷。
“他為甚麼這樣說?”嶽軍把玩著峰巒的肉粒說。
“因為……因為人傢那裡特別癢!”美雪粉臉低垂道。
“這裡嗎?”嶽軍手往下移,撫摸著那嬌嫩可愛的桃丘說。
美雪怎能圁答,她不知道為甚麼會對這個男人說這件事,說瞭出來後,才感覺不對,怎樣說他也不是好人呀。
“是這裡瞭!”嶽軍繼續往美雪的股間探去說。
“不……!”美雪驚叫道。
“傻孩子,每個人總有些地方是特別敏感的,怎能說這是淫蕩呢?”嶽軍柔聲道。
“真的嗎?”美雪歡喜地說,她一直以此自我開解,但是聽到別人說出來,才真正寬慰。
“我騙你幹麼?這裡要是沒有感覺才怪呢!”嶽軍笑嘻嘻地撥弄著那片軟肉說。
“你真好……呀……別碰那裡!”美雪掙紮著叫,嶽軍的指頭弄得她身酥氣軟,還感覺身後有硬物躍躍跳動,更使她心神不屬。
“我那裡好?是不是這傢夥呀?”嶽軍唬嚇似的讓雞巴在股縫竄擾著說。
“你壞死瞭!”美雪嗔叫一聲,在硬梆梆的肉棒拍打瞭一下。
“哎喲!”嶽軍詐作吃痛不過地叫。
“對不起,嶽先生,我不是有心的!”美雪惶恐地叫。
“故意也沒關系。”嶽軍笑道,想到打情罵俏固然有趣,但是這樣子繼續下去,很容易露出馬腳,心中一凜,正色道:“我不是好人,壁燈亮起時,更會壞的不得瞭,別忘記瞭。”
“是,但是我知道你不是壞人。”美雪幽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