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良損失慘重,屁也不敢放,真是奇怪。”山下皺著眉說,他正和松田嶽軍在辦公室裡閑聊。
“他不是不敢,而是四出偵查那批重武器的下落,意圖奪取,那時便會動手瞭。”嶽軍說。
“他要是找得到,早已動手瞭。”山下不以為意道。
“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你可要小心才是。”嶽軍警告著說。
“你如何知道?”山下訝然道。
“因為我和他吃瞭一頓飯。”嶽軍答。
“甚麼?”山下大驚失色道:“你怎會認識他的?”
“是高橋白使用美人計誘我前去見面,但是我此行本來是為瞭解決他的事,當然要見他瞭。”嶽軍含笑著說出事情始末,還坦言高橋良安排柴田,使用催眠術套取秘密,源源本本的說出來,隻是隱暪瞭其中一部份,聽得山下松田驚心動魄。
“真是卑鄙!”松田氣憤道:“這樣的小人,怎能和他打交道?”
“要不是與他虛與委蛇,如何探得他謀奪軍火?”嶽軍繼續說出一番話,聽得兩人喜形於色,拍案叫絕。
“他也應有此報瞭。”山下開心地說。
“但是那些軍火可要小心,倘若讓他奪去,那便麻煩瞭。”嶽軍慎重地說。
“放心吧,他找不到的,縱然找得到藏處,也奪不瞭的。”山下信心十足地說。
就在這時,嶽軍的手提電話響起,卻是高橋白,幽怨纏綿的聲音,使嶽軍怦然心動,牯應往天王飯店會面。
“不要臉的臭婊子!”山下待嶽牢軍掛線後罵道。
“老弟,你要小心才好,這個賤人欲壑難填,當年便曾用媚藥害死瞭老大的獨子。”松田告誡著說。
嶽軍含笑點頭,知道這是山下和高橋良結怨的主要原因。
※※※※※
嶽軍在天王飯店裡沒有見到高橋白,隻有高橋東在等候,原來是高橋良想見他,於是著高橋白約他會面,掩人耳目,嶽軍也想和他見面,於是在高橋東陪伴下,再度來到高橋良居住的精致小樓,經過金屬探測器,留下所有金屬物品,在那古色古香的書房,和高橋良會面瞭。
高橋良熱情接待,也沒有轉彎活角,竟然開門見山,要求嶽軍把本來賣給山下的軍火轉售。
嶽軍暗暗好笑,知道高橋良以為自己中瞭柴田的暗算,必定會衷誠合作,故作為難,考慮瞭一會,才說轉售不是不成,卻要添上一個條件。
“甚麼條件?”高橋良訝然問道。
“我們知道周先生最近得到瞭一公噸白貨,倘若你能夠代我們購下,我便奉送那些軍火,算是你的回扣。”嶽軍說。
“一公噸白貨?加上瞭運費,可不便宜呀。”高橋良吃驚地說,白貨便是毒品,一公噸價值不菲,難怪他會吃驚瞭。
“可以在公海交易的。”嶽軍解釋道:“我們和姓周的是同行,要是直接洽購,恐怕會戴上很多帽子,所以要你幫忙。”
高橋良以為隻是舉手之勞,又深信嶽軍的說話,立即取出密碼本子,致電周先生。
原來這個姓周的十分神秘,雖然他們已交易多年,高橋良還是要利用音頻電話,按下預定的密碼,待姓周覆電。
“這個姓周的好像比我們還要神秘。”嶽軍嘀咕道。
“我認識他的義父,也曾見過他,知道他的底細的。”高橋良笑道:“他隻是這幾年才變成這樣,又改名換姓,故作神秘吧。”
“甚麼時候才有消息?”嶽軍問道。
“不會太久的。”高橋良道:“你的傷怎樣?”
“好多瞭,傷口也不痛瞭。”嶽軍活動著手臂說。
“我已經給你報仇瞭。”高橋良笑著說出擒下吳萍,逼問印鑒的事。
“招供瞭沒有?”嶽軍問道,暗念吳萍恐怕生不如死瞭。
“她鬥不過我的!”高橋良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歡這一套的,來看看我的手段,也給我出點主意。”
※※※※※
小樓原來有地下室,吳萍便是囚在那裡,她給繩索縛在刑床上,手腳張開,身上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在這個恐怖的地獄裡,她從來沒有穿上衣服。
從表面來看,除瞭有點憔悴和幾道褪色的鞭痕外,吳萍好像沒有受到太多傷害,身體也算幹凈,淺棕色的肌膚,仍然是光潔柔滑,嬌嫩可愛,但是隻有她才知道吃瞭多少活罪。
吳萍的身體還算幹凈,是因為那兩個力士每天給她洗澡,洗澡時,自然少不瞭上下其手,肆意狎玩,然而和那些酷刑比較,這樣的污辱,實在算不瞭甚麼。
除瞭那天慘被高橋南等殘暴的奸污外,還遭浣腸針刺,浣腸不必說瞭,最苦是浣腸之後的針刺毒刑,吳萍也曾讓人刺青,飽嘗針刺之苦,但是高橋良把尖針刺入她的陰道裡,所以表面沒有傷痕,隻是刺瞭三針,便痛得她暈死瞭。
高橋良深諳用刑之道,不想在吳萍招供前,把她活活弄死,施刑之後,讓她有時間休息復原,才得以茍延殘喘。
“小賤人,看看是誰來瞭。”高橋良走到吳萍身畔說:“這位嶽軍先生讓你槍傷,現在來看你呀。”
吳萍看見高橋良身後的年青漢子,芳心劇震,才知道他叫做嶽軍,想起自己赤身露體,竟然生出羞澀的感覺,淒然別過俏臉,不敢碰觸那深遽的目光。
“老弟,可要出個主意,讓這個賤人說話麼?”高橋良握著吳萍的乳房玩弄著說。
“我也沒甚麼大礙,不和她計較瞭。”嶽軍搖搖頭道,暗念這個吳萍如花似玉,不知為甚麼會淪為黑幫的殺手。
“那便讓她嘗一下我的新玩具吧。”高橋良把連著一束電線的金屬箱子,移在刑床旁邊說。
“這是……!”嶽軍臉露異色道。
“這是電震器,可以增加閨房樂趣,也可以讓人吃苦的。”高橋良抽出一根電線,把上邊的鐵夾子夾著吳萍的乳頭說。
“你要弄死她嗎?”嶽軍吃驚道。
“死不瞭的。”高橋良已經用鐵夾子夾著兩邊的蓓蕾,手掌移往吳萍腹下,狎玩著桃紅色的陰唇說:“這東西可以催情,可以讓她快樂,有些調教師卻用來調教女孩子,很有趣的。”
“……我真的不知道……為甚麼還要折磨我!”吳萍嗶怕地叫,因為高橋良正把鐵夾子夾在她的桃唇上。
“不用騙我瞭,你要是不知道,阮中和如何會和你說那些話?”高橋良獰笑道。
“是他害我的……!”吳萍尖叫道。
“這個鍵盤就是控制器瞭。”高橋良笑嘻嘻地指著箱子的數字鍵盤說:“一二三催情,四五六極樂,七八九卻是電震,沒有人受得瞭的!”
“呀……不……呀……!”吳萍突然呻吟起來,原來高橋良已經按動瞭鍵盤的一字,給鐵夾子夾著的地方,傳來陣陣暖流,使她生出又麻又癢的感覺,好像給人愛撫撩撥似的。
“也許她真的不知道。”嶽軍吸瞭一口氣道,看見吳萍嬌靨微紅,身體誘人地在刑床蠕動掙紮,還有那搖魂蕩魄的嬌吟低叫,不禁血脈沸騰。
“那便算她倒黴瞭。”高橋良笑道。
“……呀……噢……呀……噢……!”吳萍感覺愈來愈難受瞭,鐵夾子傳來的震動和暖流,一浪接一浪地刺激著脆弱的神經,使她遍體酥麻,氣息啾啾。
“看,她的淫水流出來瞭!”高橋東興奮地說。
“這隻是一級,是用來熱身的,二級開始便更有趣瞭。”高橋良格格怪笑,按下瞭鍵盤的二字道。
吳萍呻吟的聲音變得高亢起來,身體失控地在刑床上掙紮著,紅撲撲的肉洞水光蕩漾,夾著鐵夾子的桃唇還好像在顫抖。
“這東西比甚麼春藥還有效!”高橋東贊嘆道。
“好戲還在後頭呢!”高橋良按下三字說,接著取過瞭一根連著電線的金屬棒,棒子加上手柄有尺許長,分成三段,粗大肥壯,頂端差不多有雞蛋大小,有如男人的龜頭,棒尖還有尖利的細毛,每一段連接的地方,也有細毛,卻是一根金屬偽具。
“再勸她一下吧,這樣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弄壞瞭,實在可惜。”嶽軍搖頭道。
“當年我在南京,還沒有見過這樣倔強的女人,她說不說也沒關系,可以趁機樂個痛快。”高橋良按動鍵盤的四字,手裡的金屬棒便轉動起來。
此際吳萍彷如那天塗上’春上春‘一樣,雙頰酡紅,媚眼如絲,裸體在刑床上艱難地蠕動著,哼叫的聲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因為金屬夾子傳來的電流也是時強時弱,強的時候,好像讓人粗暴地狎玩,使她又痛又癢,弱的時候,卻像情人的妙手,輕挑慢捻,使她如癡似醉。
“你要嘗一下麼?!”高橋良怪笑一聲,金屬棒子撩撥著那涕淚漣漣的肉洞說。
“喔!”棒子末端的硬毛才碰觸著吳萍的身體,她便尖叫一聲,纖腰弓起,奮力的迎瞭上去。
“說呀!”高橋良捉狹地讓棒子在洞外徘徊著說。
“給我……喔……全給我!”吳萍忘形地扭動纖腰,捕捉著棒子叫。
“你肯招供瞭麼?”高橋良把棒子抵在兩片肉唇中間問道。
“……噢……要我說甚麼也行……給我……呀……再進去一點……!”
吳萍失魂落魄地弓起柳腰,吞噬瞭棒子的末端叫。
“那你說呀!”高橋良的棒子進去瞭一點說。
“喔……給我……呀……癢死人瞭!”吳萍嘶叫著說。
“也罷,先讓你樂一趟吧!”高橋良手中一沉,棒子便盡根捅瞭進去,剩下五、六寸長短的手柄留在牝戶外邊說。
棒子捅瞭進去,並沒有讓吳萍好過一點,反而更是難受,因為棒子不獨送出暖洋洋的電流,還不住地轉動,末端和中段接口處的細毛,鍥而不舍地磨擦著陰道的嫩肉,那種麻癢更非筆墨所能形容的。
“天呀……救救我……我……受不瞭瞭……!”吳萍喘著氣叫,身體沒命地扭動著。
“老爺子,你說四五六是極樂,這樣隻會使她更苦,如何能夠極樂呀?”嶽軍好奇地問。
“能夠的,隻是要花多一點時間,終於會得到極樂的。”高橋良解釋道:“要快也可以,隻要按六便成瞭。”
高橋良按下瞭數字鍵盤的六字後,吳萍扭動得更是劇烈,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淫靡,然後尖叫一聲,好像沒有氣力似的癱瘓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這夠快瞭吧!”高橋良吃吃怪笑,按停瞭電箱,才把電棒抽出來,張開的肉洞也湧出一縷白色的漿液,原來吳萍已經泄瞭身子。
“六號有甚麼特別,好像差不多似的。”高橋東奇怪地說。
“看仔細瞭!”高橋良把濕濡的電棒在吳萍的大腿揩抹瞭幾下,然後再開動電制道。
嶽軍看到瞭,電棒分作三段,末端和中間的一段,開動後便會轉動,四和五的分別隻是快慢不同,隻是單向轉動,但是開動’六‘時,卻是交替反向轉動,而且忽快忽慢,加上發出的電流,自然更是難受瞭。
“原來如此!”高橋東拍手大笑道。
“小賤人,樂也樂過瞭,還不說?”高橋良把電棒在吳萍的牝戶撩撥著說。
“我……我叫吳萍,是越南幻影幫的殺手……。”吳萍喘著氣說,偷眼看見嶽軍目灼灼的看著她的身下,不禁粉臉通紅,含羞別過粉臉。
“印鑒藏在那裡?”高橋良繼續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阮中和害我的!”吳萍囁嚅道。
“不識死活的小賤人!”高橋良怒罵一聲後,電棒發狠的插進瞭吳萍的陰戶說:“這電震器可以讓你快活,也可以讓你吃苦的!”
吳萍哀鳴一聲,隻道高橋良繼續用電棒使她出乖露醜,心裡難過,禁不住淚流滿臉,豈料當高橋良按下數字鍵盤的七字時,乳房和下體立即受到電擊,特別是下體,椎心裂骨的痛楚,從洞穴深處直透五臟六腑,痛得她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嬌軀狂震。
“小賤人,你鬥不過我的,這是最低度的電擊,再往下去你可受不瞭的!”高橋良獰笑道。
“……你……電死……我……我也……不知道的!”吳萍呻吟著叫。
“好,我就電死你!”高橋良怒喝道。
“不……嘩……!”吳萍厲叫一聲,身體失控地跳動著,原來高橋良按下八度按紐,劇烈的電擊,痛得她叫也叫不出來瞭。
“老太爺,我看她真是不知道的,阮中和為人狡猾,多半利用她來做待罪羔羊吧。”嶽軍勸阻著說。
“難道她沒有說謊……?”高橋良猶疑不決道。
“還是換個法子吧,這電震器太是歹毒,很容易弄死她的。”高橋東也說。
“對瞭,讓她歇一下吧。”嶽軍也不待高橋良答應,拔出瞭電棒,豈料電棒離體,金黃色的尿液,便如噴泉般直射而出,原來吳萍在酷刑的折磨下,小便失禁,雖然沒有噴在嶽軍的頭臉,卻也弄濕瞭他的衣服,煞是狼狽。
“老弟,小心!”高橋良趕忙扶著跳開瞭的嶽軍說:“你真是敏捷,當年我在南京時,也曾給一個女犯噴得頭臉都是哩。”
吳萍羞愧交雜,急得朱唇抖顫,好像有話說似的,最後卻是哽咽失聲,淚如泉湧,沒有說出一言片語。
“沒事,小意思吧。”嶽軍道,虎目射出柔和的目光,朝著吳萍點頭微笑,好像撫慰這個可憐的美女。
“看在嶽先生臉上,暫時饒瞭你!”高橋良悻然罵道。
淚眼模糊中,吳萍看著嶽軍和高橋父子離開,胸中淒苦,感覺從此要和這個年青漢子永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