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小穴,被他的指節撩撥的滿是潮汐,那快感一絲一絲,摧殘著她的意志。
晏晏的身子早已化成瞭一灘水,不可抑制地啜泣。
她淒淒道:“太子、哥哥……求你、放過我……”
蕭崇慍怒,心想,她還是睡著的時候更為可愛。
這般倔,倒也增添瞭幾分情趣,讓他更想要馴服她,在她的心與身上,都烙滿他的痕跡。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也就是你,我才這般縱著。若是換做別的女人,敢這樣叁番兩次違逆我,都不得好死……”
從小穴裡撤出瞭手指,隻兩叁下,便除去瞭自己身上的衣裳。
那根滾燙的硬物正抵在她臀部,如烙鐵,灼烈的熱量源源不斷,傳遞到她每一寸肌膚上,駭人。
“等著,過會兒,我有的是法子讓你求我。”
身下的可人,早已泛濫著盈盈春水,嬌軟得不像話,將她的腿折迭成跪姿,圓潤的雪臀又挺又翹,愈發激起人的欲念。
掰開她雪白的臀,從她身後,碩大的陽物挺入。
曲徑通幽處,柔嫩又脆弱的宮口被他猛地撞開,那溫軟的花房,是他的領地,一次又一次,撞擊著那女子最幽深的秘境。
水嫩嫩的,緊致的花穴,侵吞著,緊咬著他的陽物,這感覺,過於美妙。
太大瞭,又那麼急切,帶著些許疼痛的漲澀感,讓晏晏有些吃不住。
他的侵占太過霸道粗暴,讓她本能的想逃離,跪著的腿隻稍稍往前動瞭一點,就被他又兇又猛的沖刺給嚇到瞭,他狠狠紮入瞭她的最深處。
想逃?也太不乖瞭。
他伸手,拍打她圓潤的臀瓣,在她凝脂雪膚上,留下瞭粉嫩的掌印。
她悶哼一聲,想要說些什麼,一張口,口中呼出的卻是嬌柔的媚叫,那一個個打著顫兒的音,異常勾人。
柔荑玉手被綁在床頭,無法動彈,可嬌軀卻在微微發顫,那陡然上升的快感……
失控瞭,一切都失去瞭控制。
她在這撞擊中感到瞭極致的快樂,無法拒絕,這美妙的誘惑。
難耐地躬起腰肢,渴望承受著他更多,更激烈的占有。
她的身子,已不聽從自己,被火熱的欲望所擺佈。
生怕她手臂會扭傷,蕭崇將綁在床頭的繩索松開,抓住她的一雙皓腕,使力往後一拉,迫使她的身子離開床榻,懸在半空中。
“別這樣……不要……”
這姿勢,讓她極度沒有安全感,隻能無助的任他玩弄。
蕭崇卻邪佞道:“不要什麼?不要停?”
愈發灼熱的嬌軀,連後背的傷,都灼燒起來,愈發疼痛難耐。
背後是極致的痛楚,身體內泛著極致的歡愉,她竟然有種被凌虐的快感。
原來所謂的痛楚與快活,不過是一線之隔。
太深瞭,每一下都那麼重,那麼深,將她徹底貫穿。
在感覺到她小穴微微收縮時,瞬間,他放緩瞭速度,緩慢的,綿軟無力的,連止癢都不夠。
迫使她從天堂,一下墜入瞭地獄。
“太子哥哥、哥哥——不要這樣……我、我好難受……”
“求我。”蕭崇的聲音異常冷靜,絲毫沒有染上欲望的痕跡,“不求,我就不動。”
整個嬌軀都被他牢牢掌控著,無法擺脫,卻無比貪婪的渴求著,想要被那欲望填滿。
晏晏是軟骨頭,無可奈可,嬌滴滴道:“哥哥——好哥哥……求你、求你快一點……快一點……嗯……”
他笑,“好晏晏,這才對。”
抽出陽物,狠狠地進入,再抽出,連根沒入,她被頂得死去活來,天堂地獄都由他。
當她的小穴劇烈地收縮,她呻吟愈發高亢,澎湃的花液傾瀉而出,淋漓盡致的快感,讓她渾身痙攣,幾乎要暈過去。
高潮後,她的嬌軀異常脆弱,比春水還要柔媚。
蕭崇依舊又急又快抽送著,不顧她吱吱嗚嗚求饒,一次又一次,把她推上欲望的頂端。
兩人交媾處,早已蜜液橫流,被攪的一塌糊塗。
直到她泄瞭好幾次,蕭崇才悶哼一聲,灼熱滾燙的精液,噴灑進她花房裡,柔軟的花房,經不住這般炙熱的灼燒,讓她又一次進入高潮,滋生出一波又一波花液。
兩人的體液交織在一起,淫靡又甜膩香味,讓她恍惚,眼前仿佛看到絢爛又頹靡的紅蓮在綻放,迷離的紅,亂瞭她的思緒。
如同他們流淌的血緣,生來便交織在一起。
她青絲如墨如緞,旖旎纏繞,凌亂地淌滿瞭整張床,欲望過後,略微帶粉的的細嫩膚色,襯得背後艷麗的鳳凰圖,熠熠生姿。
蕭崇一時有些怔忪 。
原來,女子嬌軀被凌虐後,也能這般絕美。
嘆道:“晏晏,你可真是太美妙瞭。”
似乎是頭一次,這般迷戀一個女子的身子。
晏晏渾身無力,軟軟趴在床榻上,有些無神。
蕭崇一邊把玩著她的青絲,一邊問道:“晏晏,你可聽說過宮裡的幽蘭殿?”
她搖頭。
“那是父皇設立的調教司,專為父皇調教美人,從裡面出來的女人,一個個都會成為離不開男人的性奴,隻為瞭與男人交媾而生,比妓女還不如。”
晏晏驀的抬起眸子,回頭,怔怔看著蕭崇,心中微微發冷。
他是何意?要把她送去幽蘭殿?
他輕笑,手撫上她的鬢邊的發,盯著她滿是惶恐的眼眸,戲謔道:“晏晏想去那裡待待看麼?”
“不,我不要,太子哥哥……”
蕭崇無比愛憐地笑道:“說笑的,我怎麼舍得呢?晏晏若是變成瞭百依百順的性奴,那該多無趣。”
似是玩笑,又似是震懾,虛虛實實,真真假假。
如今的蕭崇,總讓她難以捉摸,猜不透。
他小心翼翼的避開背部,憐愛地把她攬在懷裡,將她黏在臉頰的發絲一縷縷撥開,動作輕柔得能滴出水來。
吻上那紅艷的唇,用舌尖描摹著她的唇,一點點品嘗,如同吮吸著香甜的蜜酒,煞是醉人。
不夠,他想要汲取她口中更芳香、更甜美的津液。
伸出舌尖,想要探入她口中,她卻緊咬著貝齒,不讓他侵入。
用力捏著她的下頜,冷聲道:“以後我吻上你的唇,你要伸出舌頭回應,明白瞭麼?”
她羽睫輕顫,眸中詭譎的柔波,被眼簾的光影所遮掩。
“為兄耐心有限,若你執意拂逆我,就隻有讓幽蘭殿的嬤嬤來教你瞭。”
赤裸裸的威脅,無奈,松開瞭牙關。
溫熱的舌尖,如遊走的蛇,纏上她的舌尖。
初初,隻是挑逗著她,舌尖碰上她,輕盈地如像羽毛般,撩撥著她舌尖,惹得她發癢,為瞭止住癢意,隻得用粗重的力量去回應他的舌。
香軟的小舌被他勾住,而後,滿是占有欲,狂亂的吸吮著她的香舌,攝魂奪魄般,侵占著她口內每一寸軟紅,抵死的纏綿。
在她以為自己將要窒息時,他緩緩松開瞭她。
渾身滾燙,面上泛起紅潮,催人心神的欲望在熊熊燃燒,仿佛在叫囂著,想要被肏弄。
他一定是故意的,隻一個吻,勾起瞭她渾身的欲望。
蕭崇撫弄著她圓潤的耳垂,輕笑,“又想要瞭?”
她緘默,隻主動吻上他的唇,將自己的嬌軀,乖乖奉上。
是的,她想要。
身體裡狂亂的欲望,隻有被狠狠填滿後,才能平息。
蕭崇將她扣在懷裡,再一次,狠狠進入瞭她。
她依偎著他,軟軟地呻吟,宛如小貓一樣,咿咿呀呀的,撓人心肝。
春光無限,像絢爛迷離的花在盛開,一室的香艷淫靡。
情欲無休無止,纏繞一起。
後面幾日,過分的難熬。
她的背不能沾水,百無聊賴趴在床上,伴隨著她的,除瞭痛楚還是痛楚。
一動不動,趴久瞭,身子酸麻,會有婢女為她捏拿按摩。
疼極瞭,渾身是汗,自有婢女為她擦拭幹凈。
躺在床榻上,無法起身進食。她本就是金枝玉葉的公主,無需親自動手,日日有婢女喂她吃食。
而蕭崇,更是貼心,日日還會抽空,陪她閑聊解悶。
真真如寵物一般。
幾日後,她背後的鳳凰紋身終於長好,凝脂白玉般的雪膚,紋上紅色的鳳凰圖,妖冶又艷麗,美到瞭極致。
蕭崇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眼中滿是癡迷的色彩。
“晏晏,你瞧,你背上的鳳凰多美啊……”
唇貼在她白皙幼嫩的後背上,從蝴蝶骨到尾椎骨,癡迷的,狂熱的,一寸寸親吻著。
晏晏麻木的,任他擺佈著。
心中籠罩著,是這幾日所受的蝕骨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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