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抽打肉體,姐夫的羞辱,焦小藝的浪叫,多種聲音混雜著盤旋在嶄新裝修的房子裡……
鞭笞的疼痛和身體裡一波波的快感交雜讓焦小藝無法維持老老實實的狀態,她先是在沙發上扭來扭去,最後更是從沙發上掉瞭下來,側臥在地板上。
即便如此姐夫也沒打算放過她,手上的鞭子一刻不停的落在她身上,她又真像是一條母狗一般,在地板上扭轉蠕動著爬行,從穴口裡流出來的淫液都在地板上留下瞭一條長長的痕跡。
「賤母狗,別爬瞭!」姐夫突然一腳踩在瞭她的腰上,讓她的身子緊貼地板,屁股卻撅的高高的,鞭子噼裡啪啦的落在上面。
「啊……」姐夫這一踩,反倒是讓她又迎來瞭一次高潮,屁股瘋狂的搖擺,她也拼命的收縮自己的小腹,企圖從中擠出一絲尿液來,可姐夫輕而易舉搞出來的東西任她如何努力都沒作用。
高潮過後焦小藝徹底散瞭架,死瞭般匍匐在地板上,任由姐夫的腳踐踏著自己,嘴裡囁喏著。
「唔…爸爸…對不起…騷母狗實在尿不出來……」姐夫停止瞭抽打,蹲下身揉瞭揉她的腦袋。
「母狗尿不出來麼,那爸爸來幫你!」姐夫的聲音竟出奇的多瞭絲溫柔,可行為卻跟溫柔一點掛不上邊,他把皮帶套在瞭焦小藝的脖子,一直收緊到瞭微微有點嘞的程度,然後也不管她直接站起身就扯著她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焦小藝正趴著,姐夫的拉扯差點讓她斷瞭氣,站直身體也來不及,隻能用四肢爬著跟上瞭姐夫的腳步。
焦小藝覺得自己真的就是條母狗,聽姐夫話的母狗。
一直被扯著來到瞭餐桌前。
「上去跪著!」姐夫命令著,焦小藝自然言聽計從,老老實實的跪在瞭餐桌上,屁股依舊高高的撅著。
姐夫使勁一拉手裡的腰帶,她的腦袋就緊挨在瞭桌面上,姐夫把腰帶瞭另一頭栓在瞭桌腿上,這麼一來焦小藝連抬頭都做不到,幾乎是牢牢的被鎖在瞭餐桌上。
被這樣鎖住,焦小藝的腦袋脹脹的身體卻又興奮瞭起來,有一種被鎖在瞭斷頭臺上即將被處決的幻想。
做完這一切,姐夫滿意的轉到瞭她的身後。
「刺啦」一聲,網襪被扯瞭個稀碎。
一改往日的暴躁,姐夫這時慢瞭下來,
指尖在她的屁股上輕輕的撩動,弄的焦小藝身體麻麻的。
「唔…母狗好舒服…」
「哼,騷貨」姐夫羞辱瞭她一句,將兩根手指緩緩推進瞭穴口中。
「嗯…爸爸的手指好舒服…母狗喜歡……」
進入後也不著急抽送,而是用手指在陰道裡緩緩的揉搓攪動,一直頂在花心上撥弄,大拇指也按住瞭陰蒂。
「哎喲…爸爸…弄的肚子好酸…」
「騷婊子的賤逼還流這麼多水…真夠騷的…」
「母狗的逼就是騷,爸爸一摸就出水…好舒服…爸爸…大雞巴爸爸……」姐夫的手從下身掐住她垂下的乳頭一把扯的老長。
「嘶…爸爸……」
「騷貨,你比爸爸見過的那些在夜場裡賣逼的妓女還騷,還賤!」
焦小藝知道姐夫想說什麼,但是還有點礙著面子,所以她就主動順著姐夫說出來。
「嗯…母狗就是妓女,最賤的妓女…母狗要出去賣逼給人傢操……啊……」姐夫狠狠抓住整個乳球,插在穴口裡的手指也死命的往裡面鉆去。
「不要臉的婊子,還要出去賣逼,賤貨!」
「啊··小藝就是妓女…婊子…就要去賣逼,讓姐夫帶著我出去賣…給人傢操爛……啊…尿瞭…姐夫…爸爸…尿瞭尿瞭…」整個身子一通亂抖,焦小藝撅著的屁股中間一股尿液急促的往下噴著。
等待她的高潮平息下來,姐夫站到瞭她的身前,把濕漉漉的手指放到瞭她被禁錮住的嘴邊。
「母狗,不是尿不出來麼,這是什麼?」
「是母狗的尿…」焦小藝虛弱的說著,說完還努力伸長自己的小舌頭舔舐著姐夫的手指。
姐夫居高臨下看著她,沒有為她解開禁錮的意思,反而是動手解開瞭自己的褲子,他那條兇殘粗壯的大肉棍彈瞭出來,正頂在焦小藝的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