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子中被姐夫以如此羞人的姿勢抱著,焦小藝羞赫的說話都不敢大聲。
「老公,我…我自己洗就好瞭…你放我下來吧……」
身後緊貼的姐夫語氣卻突然變的低沉,沒有瞭調侃也沒有瞭戲謔,沉的像是命令。
「你洗不幹凈。」
這……焦小藝就不明白瞭,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麼洗不幹凈的,可姐夫說她洗不幹凈她就是洗不幹凈,沒有道理可講。
「別動。」姐夫的身子又往前頂瞭一下,本已經雙腳蹬墻的焦小藝隻能更大幅度的折迭雙腿,這也讓被泡沫包裹的恥部更突出,也更貼近鏡子。
姐夫的身子依住她,雙手解放瞭出來,抽出可拉伸的水龍頭,打開閥門往自己的另一隻手的掌心上沖淋,慢慢的調整水流的大小和溫度。
等到調整適度,他才把水流轉向焦小藝的身體。
沒有直接對著恥部而是讓溫暖的水流打在她的雙乳上,然後讓水流被引力牽引著自然流下,一點點沖掉恥部上覆蓋著的泡沫。
鏡子中一個光溜溜的陰部浮現出來,沒有瞭恥毛的遮擋,整個陰部赤裸裸的呈現於鏡中,被刮掉毛毛的部分和她的膚色一般,白嫩細滑,可焦小藝並沒有小說中那種千錘百煉依舊粉嫩的神奇體質,自然的色素沉淀讓她的陰唇和陰蒂都呈現出深棕的顏色。
受到水流的刺激全它們都變成瞭充血的狀態,聳立著把應該保護好的穴口無私的敞開,毫無情誼的把主人期待進入的小秘密徹底暴露出來,和旁邊的雪白皮膚對比起來更顯的突出,甚至在焦小藝自己看來都有點刺眼,她從未如此仔細的觀察過自己的陰部,她也是第一次把淫蕩這個字眼真正和自己的性器聯系在一起,更何況她從鏡子裡發現,姐夫正和剛才的她看向同一個方向。
毛毛還在的時候焦小藝對它們也沒多在意,可一旦沒有瞭,那感覺就像被扒光瞭衣服扔在大街上,她害羞的把頭轉向瞭另外一側。
「怎麼瞭?」姐夫低沉的聲音在耳側響起。
「難看死瞭……」焦小藝用蚊鳴般的聲音說著。
姐夫微微轉頭,把嘴唇緊貼在她耳蝸上,以確保自己的聲音能直接灌入她的耳道,可眼神還是緊盯著焦小藝的恥部。
「哪裡難看瞭,你看它多可愛啊。」
此時就連姐夫聲音的進入都會讓焦小藝的欲望浮現波瀾,被水流沖刷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起來。
姐夫的手貼在她的肚子上,隨著水流沖刷的路線一起滑向她的下體,焦小藝忍不住把視線又挪回瞭鏡中,她想親眼看著姐夫的手觸碰自己最隱私最敏感的部位。
可姐夫像是害怕自己的手擋住自己欣賞的視線,故意把指縫分開從陰唇的兩側滑過,然後關閉水流,拿起瞭鏡子前的沐浴露,故意在高處按壓開關,看著濃白的沐浴乳粘稠的低落,像是他的精液亦或是焦小藝的淫水。
沒瞭恥毛,敏感的程度似乎也上升瞭,僅僅是冰涼的沐浴乳滴落在身體上,都讓焦小藝的身體忍不住抽動。
姐夫又往自己的手心裡塗抹瞭一些,身子再次往前擠壓瞭一下,焦小藝徹底變成瞭m腿,陰部隻差一掌的距離就要貼在瞭鏡子上。
滑膩掌心貼著兩側的大腿往中心的位置聚攏,可馬上就要交匯時卻向下一沉各抓住兩邊的臀尖揉捏起來,隻有伸展開的大拇指抵在瞭陰唇的兩側。
如此揉捏之下,光禿禿的穴口就像焦小藝的另一張嘴巴,一開一合的對姐夫述說著自己的渴望,一大股淫液也隨著擠壓湧出瞭穴口,緩慢的滑過會陰掉落在瞭焦小藝身下的洗手盆裡。
整個過程都在焦小藝和姐夫共同的註視下,焦小藝受不瞭這樣的羞恥,抓著姐夫的胳膊央求起來。
「老公,好老公,求你瞭,別看瞭,行麼,母狗給你操,怎麼操都行。」
姐夫沒有絲毫的猶豫,第一時間就給出瞭清晰且篤定的答案。
「不行。」
就在那股淫液即將沿著洗手盆圓弧的曲線流走時,姐夫伸手按死瞭水閥,讓它沉積在瞭洗手盆的底部。
舌尖在焦小藝的耳蝸裡一轉,聲音玩味且充滿瞭躍躍欲試。
「來讓我們看看,這個可愛的小傢夥到底能吐出多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