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老姐喝醉一折騰就是一夜,不是要喝水就是要吐,為瞭讓同樣醉酒的姐夫能休息好,焦小藝自告奮勇的和老姐住在瞭一個房間。
可今天被老姐抓包,她實在不好意思回去,甚至想跑到另外的房間去睡,可又覺得那樣更不妥,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回到瞭老姐的房間。
老姐沒睡,還在那看手機,焦小藝也不敢看她,灰溜溜的回到床邊躺瞭上去。
「咋這麼快就回來瞭呢?」率先打破沉默的還是老姐。
焦小藝心虛的厲害,被她這麼一問更慌張。
「啊…那…收拾完…就…就回來瞭啊。」焦小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還是有意調侃。
「收拾完瞭?你姐夫現在都這麼快瞭麼?看來他也老瞭呀…」
焦小藝再傻也能聽說老姐話裡的含義,趕緊欲蓋彌彰的解釋起來。
「姐,你說啥呢,我就是幫我姐夫脫褲子來著,誰知道他脫個褲子都能變成那樣,我就是幫他整理整理…」焦小藝自己都知道這個解釋有點扯淡,可她也知道按照老姐的性格她就算不信也應該放過自己瞭,可沒想到她今天失算瞭……
老姐一翻身就靠瞭上來,照例摸起瞭她的屁股,開口揶揄著說道。
「臭丫頭都二十好幾瞭,還拿你姐當傻子呢,整理還能用上舌頭嘛,看你那個騷樣和我年輕時候真像啊,不愧是姐妹…」
焦小藝還打算棋盤上分勝負呢,沒想到對方不裝瞭,直接一拳打臉上瞭。
她又羞又急,轉過身捂住瞭老姐的嘴巴。
「姐…你別說瞭…」焦小嬌往前擠瞭擠又摸上瞭焦小藝的乳球,因為醉酒而紅潤的臉上掛著竊笑。
「咱倆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你臉皮比我薄多瞭,要是咱倆調換一下我都能把你姐夫榨幹瞭。」
一聽說榨幹這個字眼,焦小藝不由得回想起在海南被姐夫榨汁的事,又想到當天晚上自己反向榨汁,被姐夫連著內射叁次的畫面,盡管害羞可身體還是本能的燥熱起來,尤其是老姐那柔軟的小手還在自己的胸口上作亂。
為瞭保住最後的顏面,焦小藝很不仗義的把責任往姐夫身上推。
「誰能想到我姐夫那麼容易就那樣……」
老姐把腦袋往她懷裡鉆瞭鉆幽幽的說。
「憋的唄,你姐夫真是死爹哭媽的犟種,我那麼暗示他出去釋放一下他都不幹,寧可半夜自己去衛生間,我想和他離婚也有這一部分的原因。」說到正經處焦小藝挺瞭挺身,輕輕撩著姐姐的頭發。
「那你還不能和我姐夫做麼?」焦小嬌面露一抹苦澀。
「也不是不能,挺著也能做,這幾年為瞭看病,又是指檢,又是儀器,各種偏方往下面塞,我真是怕瞭,現在一有東西進去我就渾身哆嗦……」
焦小藝心疼的抱住自己的姐姐。
「我也怕你姐夫難受,也主動要求做,可你姐夫心疼我,說什麼也不肯,哎……」
借著酒勁焦小嬌把自己心底裡最深處的話也說瞭出來。
「小藝,其實我非要跟你姐夫離婚,也是想……說不定你倆就能…你姐夫現在混的不錯倒也能配的上你…」
焦小藝冰雪聰明何嘗沒想到這一層,這也是她最心疼姐姐的地方,她一臉嚴肅的說。
「姐,那我也跟你說句心裡話,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你要是和我姐夫離婚瞭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他。」
焦小藝正經焦小嬌又開始瞎扯瞭。
「哦,這就是你的特殊癖好唄,就得跟姐夫偷情才刺激是不,合著你姐就是個工具人。」
焦小藝羞怒把老姐的臉死死按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
「臭老姐,讓你瞎說,悶死你得瞭!」等焦小嬌被解放出來卻對她的大乳球來瞭興趣,一把掀開她的睡衣用兩隻小手柔柔的捏著。
「嘖…該說不說,小藝你這倆傢夥是真的大,又大又圓又挺,這幾年在外面沒少讓那些小王八蛋揉吧……」焦小藝趕緊辯解。
「哪有,就我姐夫……」自知失言焦小藝趕緊閉嘴,看她那副緊張的模樣,老姐不屑的白瞭她一眼。
「真是的,裝啥裝,你倆那點事還以為我願意聽似的,你姐夫好幾次想跟我坦白都讓我打岔打過去瞭…」揉瞭兩下她又接著說。
「你姐夫跟你一樣,臉皮薄,我要是讓他坦白出來,他以後肯定打死也不會跟你有什麼事瞭……」這句話焦小藝是深表贊同,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這幾天她也從姐姐和姐夫婚禮中的感動冷靜瞭下來,認真全面的思考瞭自己那個驚人甚至是瘋狂的想法,如果自己說出來,別看老姐那麼豁達,肯定也是打死不能同意的,姐夫更不用說瞭,要不是自己沒完沒瞭的勾引他連和自己上床都做不到。
可她還是堅定瞭自己的想法,最大的原因還是想成全自己的姐姐和姐夫,而另外的原因則是焦小藝和老姐骨子裡都是瘋狂且大膽的,隻不過她的瘋狂多年來一直都被壓抑著……
「姐,既然要不來小孩你就別勉強自己瞭,大不瞭我以後結婚生瞭孩子給你和姐夫養著……」老姐立馬就笑瞭起來。
「說真的,這事我和你姐夫還真說過,那你就快點結婚,你的孩子老姐肯定比自己親生的還疼…你姐夫肯定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