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焦小藝發出一聲興奮夾雜著痛苦的呻吟。
姐夫原本挑逗著乳尖的手狠狠團住整個乳球,骨節分明的五根手指逐漸收縮,深深的陷入乳肉之中。
聽著焦小藝親口說著自己心愛的珍寶被其他人肆意的糟蹋,那種妒火與憤怒足以燒毀每一個男人。
可焦小藝作死也上瞭癮,情欲開始摧毀她的理智,她用更粗俗下流的語言刺激姐夫……
「啊…姐夫…還是心疼我哦…比起他們可差遠瞭…他們都幫我當成雞巴套子,不要錢的妓女…」
「閉嘴,騷貨!」姐夫忍無可忍,緊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暴戾的呵斥,從視覺上看指尖都紮進瞭乳球裡,另一隻手繞到腦後扯住她的頭發用力往下拉扯,焦小藝立即被動的揚起頭。
姐夫的嘴唇自上而下封住瞭她的嘴巴,胡亂著,毫無章法的吻,或者說是啃咬,舌頭暴躁的在她口腔裡攪動,似是要粉碎掉每一個讓他憤怒的音階…
「唔唔…」焦小藝抱住姐夫的後腦,揉搓著攪亂他的頭發。
漫長的吻過後姐夫的嘴唇移到瞭她的頸間,急促的吻讓她嬌喘連連,可還是斷斷續續的說著下賤的話。
「啊…騷母狗…就是喜歡…喜歡被當成妓女…喜歡被他們狠操…」
「臭婊子…我讓你閉嘴!」姐夫的雙眸圓睜,兩條鋒利的眉都快擰成瞭倒插下來的兩柄利劍,鐵鉗般的手卡住她的脖子,撲通一下把她按倒在尚有溫熱的引擎蓋上。
「賤貨,讓你發騷!」腦袋撲在乳球上,張開嘴巴咬瞭上去,是真正意義上的咬,乳頭乳肉每一寸都覆蓋上瞭姐夫的齒痕,他就像一頭進食的猛獸,一邊咬一邊發出兇狠的哼聲。
手也探到短裙下暴力的拉扯焦小藝的內褲,隻幾下內褲就被扯出瞭好幾道口子,但質量過硬始終沒被扯爛,這反倒讓姐夫更憤怒,好不容易脫下來狠狠的摔到瞭地上。
「賤母狗,讓你發騷,我弄爛你的騷逼。」嘴裡嚼食乳肉,含糊的吐出這句話。
也沒什麼預熱,愛撫更別提,叁根手指並緊像是一柄手刀,豎著捅向焦小藝的穴口,盡管穴口已經水流成河,可初入還是有些許阻塞,稍稍退出再進也就差不多,可姐夫沒打算這麼做,僵持一瞬手臂上的筋條凸起,蠻橫的壓瞭下去。
「啊…母狗的逼…要壞瞭…」焦小藝發出一聲略有淒厲的慘叫。
叁指進入狹窄溫熱的密道,姐夫沒有抽送的打算,也沒想給她喘息的機會,而是像鉆探機一樣,讓手指在焦小藝的身體裡來回的翻轉著往裡面頂。
「嗚嗚…騷逼要壞掉瞭…頂的…太深瞭…姐夫…受不瞭瞭…啊…太酸瞭…」焦小藝雙手扯著雨刷器尖銳的叫喊,渾身亂顫,屁股敲在引擎蓋上砰砰作響。
「母狗,讓你發騷。」
「姐夫,老公,爸爸,不行瞭…給我…用大雞巴操我吧…別頂瞭…求你…」
姐夫到底是心軟,一聽見她求饒也就把手指抽瞭出來,一大團粘稠乳白的漿液立即湧瞭出來。
站直身用冷酷的眼神看著引擎蓋上大口喘息的焦小藝,雙手解開自己的褲子,兇殘的陰莖今天格外的硬,高高的翹著幾乎緊貼在瞭肚皮上,大龜頭呈現出猙獰的暗紅色,上面滿是體液,像是怪獸進食前貪婪的口水。
用手掌按住壓倒,龜頭對準濕漉漉的穴口,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肉一縮,大雞吧狠刺進去。
那上翹的角度,讓龜頭緊貼著陰道上壁一路硬蹭瞭進去,直至頂在花心。
「啊呀…」就這一下就讓焦小藝像是大蝦般躬起瞭身體,可隨之而來的第二下撞擊又把她推倒瞭回去。
「啊…唔…被操死瞭…被大雞巴操死瞭……」
姐夫架起她的雙腿,暴躁殘忍的抽送,臉若寒霜時不時扭曲一下,焦小藝則是一直歇斯底裡的叫喊,兩隻乳球亂顫,一頭長發散亂把臉都蓋住瞭。
「嗡…」兩人身後雪亮的車燈照瞭過來,伴隨著地面微微的震顫。
這條路到瞭這個時候確實沒什麼車,可白天運送渣土的大卡車不讓進市區,隻有晚上這個時候才能運營。
姐夫的抽送沒有停下的意思,但猶豫瞭下,還是俯下身用自己的身體蓋住瞭她。
「臥槽…牛逼…加油…」
「姐夫…操我…接著操…我不怕…」
「騷貨!」姐夫低沉著吐出兩個字,但還是保存瞭些許理智,重重一頂後退瞭出來,扯著理智崩壞的焦小藝來到瞭車尾,打開後備箱把她的上半身給扔瞭進去,隻剩雙腿和屁股站在外面,捏著豐滿的臀肉再度操幹起來。
「姐夫,給我…射母狗的逼裡…子宮裡…啊…母狗吃避孕藥呢…別浪費…」焦小藝的浪叫從後備箱裡傳來,悶悶的。
「臭母狗,放心,我一定喂飽你…」姐夫咬著牙說出這句話後完成瞭今晚的最後一次抽送,滾熱濃稠的精液分成幾股註入到焦小藝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