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真正的做一次女人吧…」
赤裸身體的小枝說出的這句話,讓血絲充滿瞭男人的眼珠子,也讓他恢復瞭應有的兇獸本能。
壯碩的身體幾乎是從地面上彈瞭起來,帶著風,用兩條虎腿粗的臂膀絞鎖住小枝那羸弱的身軀。
偷看的焦小藝甚至都害怕男人這一下勒斷瞭小枝的骨頭。
長滿胡須的闊口吻住瞭小枝的嘴巴,小枝想迎合卻根本頂不住男人的壓制,隻能被動的仰著頭張開嘴承受男人的侵入和洗禮。
「啊……」當男人的嘴巴挪開,小枝像是要溺死的人終於呼吸到瞭空氣,隻是深深的喘息卻發出類似哀嚎的動靜。
也就八十幾斤的小枝脊背被男人的手捧著,送到他的面前,嘴巴在她的脖頸胸口間肆虐,就像巨人殘忍的啃食人類。
男人下巴上鋼針般的胡須紮在瞭小枝的乳頭上,她嘴裡哀叫連連,卻用手勾住男人的脖頸死死的往自己胸口上按,那模樣分明是想讓男人的胡須紮的更深,也隻有這樣的痛苦才能安撫她那作為女人卻久久得不到憐愛的內心。
小枝那嬌嬌弱弱的小乳被男人的闊口整個都吸瞭進去,吸的勁兒太大,身子都不得不跟著往前挺,男人的雙手也趴下瞭她的褲子露出白白的屁股。
偷看到這激情的場面,焦小藝也是渾身燥熱,尤其是兩隻比小枝那不知道大上幾倍的乳球更是漲的要命……
實在忍不住,焦小藝抬手隔著黑色緊身短袖握住瞭乳球,五指緊縮,可揉瞭幾下感覺就是隔靴搔癢,反而是更難受瞭,幹脆把短袖掀瞭起來,手順著內衣插瞭進去,直接團揉起自己的乳肉,多時的鼓脹得到釋放,她也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
「啊…」她在這看的忘我,也揉的忘我,全然沒註意到炕上的呼嚕聲已經停瞭。
把小枝扒到全身赤條條,男人把她扔到瞭大衣上,直接倒提起她的兩條腿,嘴巴埋在瞭陰部舔舐,大腦袋還一個勁的搖晃。
「啊…白大哥…你…舔死我瞭…啊……」光是看小枝那幾乎要翻瞭白眼的狀態,焦小藝就能想象的出,那長滿瞭硬胡茬的嘴巴對上女人最敏感的陰部將會是何等刺激的感覺。
她那本就濡濕瞭的下體,濕的更厲害瞭還伴隨著一陣陣難耐的搔癢。
把胳膊放在穿著黑色打底褲的兩腿中間,夾緊後蠕動著屁股,嘴裡還小聲的嘀咕起來。
「哎呀…難受…這他媽不是要命瞭麼…」
「需要幫忙麼?」一道壓低著卻滿帶戲謔的聲音從焦小藝的身後傳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頓時嚇的焦小藝一個機靈,插在內衣裡的手都忘瞭拿出來就回頭看去。
姐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瞭,從下午四五點一直睡到現在,他不光酒氣全消,精神也格外的飽滿,那雙星眸之中神采奕奕,側躺在炕上正笑盈盈的看著她。
被姐夫發現自己一邊偷窺別人做愛一邊自我安慰這種變態的行徑,可以想象焦小藝的心中是何等的羞臊。
「嗖」的一下把手從內衣裡抽出來,惱羞成怒的焦小藝撲到姐夫的身上,一記粉拳捶在他的胸口。
「藍志偉!」
姐夫趕緊用手指放在嘴唇間做瞭個噤聲的手勢。
焦小藝這才發現自己情急之下的聲音有點大,嚇的她趕緊捂住瞭嘴巴屏氣凝神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啊…白大哥…唔…受不瞭瞭…要化瞭…」聽到小枝那一刻不停的呻吟後,焦小藝才放下心來。
紅到要滲血的臉頰低下,趴在姐夫身上和他鼻尖對鼻尖的詰問道。
「臭姐夫,你什麼時候醒的?」
姐夫笑著皺眉,故意做思索狀。
「聽到電話聲就醒瞭。」
焦小藝一琢磨,那豈不是自己剛偷看的時候他就醒瞭,這下她更羞怒瞭,扯住姐夫的臉皮使勁拽,直到能看見後槽牙。
「臭姐夫,你都醒瞭還不出聲,是不是故意等著看我出醜,說,是不是。」
「哪有,我就是看你那麼認真,不想打擾你而已。」姐夫那輕挑的語氣在焦小藝聽來分明就是嘲笑。
「你就是等著看我出醜,臭狗屎,我咬死你!」
焦小藝呲起鋒利的小牙一口叨住瞭姐夫的下巴狠狠的咬,可姐夫隻是輕輕的一挺身就把她掀翻在瞭炕上,挺拔的身體隨即就跟瞭過來,把她牢牢的壓在炕上。
望著她緋紅的臉頰,姐夫又調笑瞭一句。
「讓我檢查一下,你看的有多認真。」說罷就掀起她的短裙,手指順著打底褲的褲腰就往裡面鉆。
焦小藝不想讓姐夫發現自己因為偷窺人傢而泛濫成災的穴口,雙手拼瞭命的阻擋,可惜隻是徒勞,姐夫的手指蠻橫的突破瞭她的防禦按在瞭濕到一塌糊塗的穴口上。
「臭…唔唔…」姐夫的嘴唇也適時封住瞭她的嘴巴,手指隻探進去一個指節,故意撩動穴口邊緣凝而未流的春水,引導它們奔湧而出,最後在粘膩之中準確的找到瞭濕漉漉的陰蒂,輕輕一撥焦小藝就渾身亂顫。
親吻結束,姐夫手指上的動作也稍稍停息,焦小藝趁著這個幾乎大口的喘息,飽漲的雙峰劇烈的起伏。
含春的雙眼看著姐夫,咬瞭咬嘴唇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
「姐夫,我…我還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