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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卷青樓,東風暖,楊花亂飄晴晝。
蘭袂褪香,羅帳褰紅,繡枕旋移相就。
海棠花謝春融暖,偎人恁、嬌波頻溜。
象床穩,鴛衾謾展,浪翻紅縐。
一夜情濃似酒。
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
鸞困鳳慵,婭姹雙眉,畫也畫應難就。
問伊可煞於人厚。
梅萼露、胭脂檀口。
從此後、纖腰為郎管瘦。(出自宋·周邦彥·《花心動》)
……
這註定是一個炮火連天,不眠不休的夜晚。
容浣溪接受瞭自己。
寧澤自然十分高興,而且賣力。
吃過飯,便在客廳裡就地消食,進行瞭一場大戰。
這一次,容浣溪放開瞭許多,躺在餐桌上,當肉棒將她填滿之後,呻吟與浪叫,也徹底響徹整個別墅,不知是吃飽肚子有勁兒瞭,還是因為徹底接受瞭寧澤成為自己男人的事實。
幸虧這裡是別墅區,人口密集度不高,外面並沒有多少喪屍,否則在這麼高分貝的浪叫聲下,很有可能會引來大量喪屍圍觀這場活春宮。
再一次在美女老總容浣溪的蜜穴裡發射之後,寧澤便抱著渾身疲軟的容浣溪進瞭浴室裡,雙雙洗浴,免不瞭又是一番調教。
容浣溪就跟個小丫鬟似的,將肥皂塗抹在自己的巨大奶子上,然後用自己飽滿的奶子,一寸一寸去替寧澤擦拭著身體,這個過程香艷無比,讓寧澤直呼過癮。
回到主臥,不免又是幹柴烈火。
容浣溪人都麻瞭。
這傢夥……十輩子沒見過女人,還是怎麼回事?
還是說,這種小年輕都是這麼血氣方剛的?
總之,她很累。
一直到凌晨兩點,狗爬式的容浣溪眼皮都抬不起瞭,高高翹起的屁股不斷搖晃著。
寧澤蹲在她身後,已經再次射過一發,握著雞巴正準備再次插進她的蜜穴,兩人身體下淫水漣漣四溢,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還要來啊……爸爸……主人……我……我是真不行瞭,明天行不行……”
容浣溪跪趴在床上,翹著肥滿的大屁股,上面掛滿瞭各種粘稠的水滴,腦袋埋在頭枕裡,滿身芳菲,有氣無力的求饒。
她感覺,自己的蜜穴都已經腫瞭。
“呼……那睡覺吧。”
寧澤也喘瞭口氣,躺瞭上去。
他也沒想到,自己在這方面的能力,竟然會這麼強。
之前跟喬瓊音的時候,就感覺有些離譜,但喬瓊音逆來順受,十分溫順,從不抗拒他,所以並沒覺得自己有多厲害。
但是此刻,看著容浣溪的狀態,再看看自己還是意猶未盡的翹瞭翹頭,他便感覺出瞭差距。
這已經不是一夜幾次的問題瞭。
而是一直做下去……
就是腰受不瞭。
“等下……”容浣溪艱難的爬起身,捂著腰下床。
離開臥室,去而復還,她手裡多瞭一張床單,哪怕是累成這樣,依舊不忘換上新的。
她有點潔癖。
在這水淋淋的地方睡不安穩。
盡管這些水都是自己的。
……
月隱日升。
4月15日。
末日爆發第十五天,整整半個月過去。
晌午十點多,容浣溪才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
意識有些模糊,身下傳來的腫疼,讓她微微蹙起眉。
可是馬上,她便意識到不對勁。
身邊本該有個男人的。
可伸手過去,卻沒摸到。
不見瞭!
容浣溪頓時慌神,急忙睜開眼睛,看到另一半床位空蕩蕩的,桃花眸裡頓時寫滿瞭焦急,整個人也徹底清醒過來,著急忙慌的跳下床,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穿,隨手拿起一件外套披上,便火急火燎的沖出臥室。
她怕。
沒有求生的能力,更沒有擊敗喪屍的勇氣和實力,甚至連門都不敢踏出去半步。
要是寧澤都棄她而去,她真不知道就憑弱不禁風的自己,該如何才能在這個吃人的世道裡活下去。
“阿澤……”
“……爸爸?”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