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房內在床上激戰的兩人,亦到瞭最後關頭。
任萬劍的肉棒在歐陽飄雪的嫩穴之中,瘋狂的快速進出,不隻使歐陽飄雪不住的放聲大叫,歐陽飄雪的肉壁亦緊箍得自己舒爽不已,忽然間一陣吸力來到,任萬劍的陽元再也守之不住,狂泄而出。而受到滾燙的陽精,在自己的花心一澆,歐陽飄雪也忍受不住,陰元一開,沁涼無比的陰精隨之噴灑而出。
這還是任萬劍自淫功大成以來,首次忍不住元陽先泄的情形。原來歐陽飄雪有意試探,在這次的交合之中,竭力控制自己,引得任萬劍元陽先泄,而後才放出自己的陰精。這次的試驗,使歐陽飄雪信心大增,知道自己此刻的玄陰功法,已有小成,可以跟任萬劍的淫功相抗衡。
其實,要知道,此刻歐陽飄雪的功力,仍是遜任萬劍一籌的,而歐陽飄雪與任萬劍的兩人床上交鋒,從一開始就不公平。一個毫無防備,一個則是有心算無心,加上歐陽飄雪功力增進,又是天生媚骨的純陰之體,因此,任萬劍放縱享受之際,自然會元陽先泄。要是兩人互有防范之心,真刀真槍的比試,鹿死誰手,尚是未知。
不過,此刻任萬劍已著瞭歐陽飄雪的道兒,從一開始小心戒備,發現沒有異樣,放下瞭戒心之後,現在對她不隻沒有防范,還被玄陰媚術所迷惑,對其肉體越發的迷戀。接下來,隻要歐陽飄雪想要,任萬劍的一身功力與小命,算是握在歐陽飄雪的手中瞭。
話說回來,這本來就沒有什麼公平與不公平的,難道說,真要兩人互相提醒,自己即將發招,才叫公平嗎?假設兩人比武爭鬥,一人先示弱假裝不敵,盡是采取防守招式,等對方大意失察之下,才長驅直入,一招致勝。即使輸的的人功力勝過贏的一方,敗在對方的策略得當之下,輸瞭,就是輸瞭,真要怪也隻能怪自己不夠小心,輕忽大意罷瞭。而此刻的任萬劍,就是如此吧。
話說任萬劍元陽泄出之後,竟然不像從前,會立刻運功,吸回自身元陽,反而是任元陽與陰精留在歐陽飄雪的體內,抽出自己的胯下之物,之後快速的點瞭歐陽飄雪的睡穴,使她沉沉睡去。
任萬劍翻身下床,淡淡一笑,頭一抬,雙眼神光直視向上,穿透屋瓦間的空隙,與上方窺伺的歐陽飄雲,四目相對。
「姑娘觀賞已久,不知小人的表現,是否滿意?」原來歐陽飄雲方才在上方窺探之時,由於心緒激動之下,身形不慎被任萬劍所查覺,也因此,任萬劍才會急忙之中,棄寶貴的元陽與陰精而不馬上吸收。
「哼!」歐陽飄雲一聲冷哼,一個翻身,落於院中。任萬劍身形一閃,就那麼光著身子,穿窗而出,立於歐陽飄雲數丈之外。
歐陽飄雲一見任萬劍的身法,不禁心中一凜,暗自運功戒備。原本歐陽飄雲服食蛇膽之後,功力大進,已然和任萬劍不相上下甚至還猶有過之,之前茅屋之中,醒來之後,又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又是一次的功力大漲。
原來,洛石洪與歐陽飄雲交合之中,洛石洪免去陽勁暴體之危,並且功力暴漲之外,對於歐陽飄雲來說,充沛的陽氣,進入體內,陰陽交泰之下,雖然不是主要得益之人,卻仍是獲益良多。
這倒不是說「渾沌心經」有雙修的功能,應該是說,男女交合,這原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而大凡武林之中,所有內功真氣,無不是修練人天生體內,原本就有的天地之氣,或者說陰陽之氣,男性偏陽,女性偏陰,所以即使修練同門功法,體內真氣亦會隨個人體質,略有不同的特性。
而男女交合,陰陽匯聚,在某些情況之下,已符合自然要道,陰陽交泰之中,有時確實會莫名的契合天機,進而促進彼此雙方,功力的大幅度增長。
之前,洛石洪以偏陽體質,又是男性,又隻修練「渾沌心經」中的陽勁,這一累加之下,自是陽氣過剩。和歐陽飄雲交合,歐陽飄雲為女性,雖然修練的內功不是陰性內力,但是仍會稍微偏陰,再加上純陰之體,這陰氣自然是偏重許多,這一陰陽交合,彼此兩氣混為一體之下,兩者竟然彼此都得到非常大的好處。
歐陽飄雲雖然不明其理,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功力,再一次大幅度增長,原本以為,要拿下任萬劍並不困難,沒想到,自剛剛任萬劍從房內穿窗而出的身法判斷,這淫賊竟然功力亦有所增長。歐陽飄雪當然不會知道,任萬劍是采陰補陽的高手,更不會知道是自己妹妹的純陰之體,使他功力暴增,否則,恐怕早已怒極出手。
「放瞭我妹妹。」歐陽飄雲說道,雖然知道任萬劍不可能就這樣放過自己的小妹,歐陽飄雲還是出聲要求。
「放瞭她?也行,那就要看你的誠意瞭。」任萬劍說道。
「你想怎樣?」歐陽飄雲明知故問。
「以你的聰明才智,我相信你知道我想怎樣的。」任萬劍說道。
「哼!淫蟲。」歐陽飄雲暈生雙頰,出聲罵道,頓瞭一頓,又繼續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遵守諾言?」
「這就沒辦法瞭,你隻能選擇相信我。來硬的,這裡可是我的地盤,鬧大瞭,最多給你跑掉而已。」任萬劍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語出威脅的說道。
歐陽飄雲也知道任萬劍所說的是事實,心中略一盤算,已有計較。
「讓我跟她說幾句話,然後你先放瞭她,我就如你所願。」歐陽飄雲說道。
「哼,我有這麼笨嗎?以你的武功,我放瞭她之後,要是你反悔,我可沒有留下你的把握。」任萬劍說道。
「你…」歐陽飄雲見任萬劍不為所動,亦是心下焦急。
「總之,你要就相信我,不然,請恕我不送瞭。」任萬劍說道。
「哼,我會再來的。」歐陽飄雲決定先行離去,再謀他法救出歐陽飄雪。
「慢走,不過,至於你妹妹嘛~~~我相信對她有興趣的人,在聖門內不隻我一個。」在歐陽飄雲打算離去的同時,任萬劍說道,露出一副吃定瞭你的樣子。而歐陽飄雲的身形也果真定住,憤怒的轉過身來。
「卑鄙!」隨著話喊出,歐陽飄雲的身形突然消失,半空中白光突然憑空出現,接著一閃。
「砰!」的一聲,任萬劍早有防備歐陽飄雲會隨時出手,雙手蘊含真氣,閃過劍影,打出一掌,和歐陽飄雲跟在長劍後的左掌對上。
又是砰然一響,任萬劍已經大進的功力,竟然不敵,被歐陽飄雲一掌震退之後,撞上屋舍的墻壁。
歐陽飄雲這一含怒出手,雷霆萬鈞,劍走陰柔,掌勢卻反而陽剛至極,和任萬劍對瞭一掌之後,亦被反震之力彈開,飄然後躍,兩人這一對掌,功力高下自是分明,隻是想不到,歐陽飄雲的功力已然超過瞭任萬劍。
「哼!好俊的身手,不過要拿下我也不是一時三刻可以辦到的吧?」任萬劍一邊擦拭嘴邊的血跡,心中憤恨的同時,亦是心情激動。想不到這妮子的功力進展這麼迅速,短短時日,竟然到達這地步,不曉得拿下她之後,自己的功力可以暴增到什麼地步?任萬劍一想到就興奮不已。
「你既然卑鄙至此,今日我就算拼著我們兩姊妹的性命不要,也會取走你項上人頭,你相信我有這能力嗎?」歐陽飄雲彷佛豁瞭出去,與其讓小妹再受污辱,相信她也會支持自己,不如就此死去。
任萬劍似乎沒想到歐陽飄雲的功力進展的程度,亦想不到她連命都不顧,想到她雖然救不出歐陽飄雪,但是要殺瞭她,自己卻是阻止不瞭,而且,就算驚動聖門暗哨,有人幫忙,以她此刻功力,如果拼著命不要,在殺瞭歐陽飄雪之後,若一心隻想與自己同歸於盡,怕自己即便最後逃過一劫,雖不死也會要瞭半條命,再說,如果歐陽飄雪被殺,自己又如何面對雲沐萍?以後日子恐怕會很難過。
任萬劍想不到歐陽飄雲竟是如此難纏,真要抱著同歸於盡,自己自然是不肯的,當下苦苦思索,今日之事,有何解決之道。
就在兩人僵持之際,異變突生。
歐陽飄雲鼻中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正要提高警覺,突覺身後有異,勁風及體,百忙之中,右腿一蹬,身形往左一閃,閃過來襲的勁風,正欲轉身之際,左側突然一隻手等在那,輕輕點下,歐陽飄雲就這樣暈瞭過去。
由於事發突然,任萬劍根本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隻見到一個人影突然出現,歐陽飄雲已被拿下。定神一看,心中一驚,不敢怠慢,身形微微一揖,說道:「原來竟是玄陰散人相助,小可不勝感激。」心中卻是疑惑,三日之約還未到期阿,這雲沐萍此時出現,不知又是做何打算。
原來雲沐萍的武功和心機也真是匪夷所思,她發出氣勁從後方施襲,卻能猜到歐陽飄雲會避往左邊,不是右,也不是前,更不是轉身硬碰硬,這武學上動燭機先的判斷,實在瞭得,要知道方才雲沐萍即使一直在旁環伺,歐陽飄雲前後也才不過出瞭幾招,光憑這幾招能抓到她的心理習慣,對敵方式,除瞭武功明顯高過對方以外,那觀察力也是非常驚人的。
「想必任聖使已然嘗到純陰之體的好處瞭吧?」雲沐萍對任萬劍的疑惑視如未見,反而問道。
「這還真是逃不過散人的眼下阿,話說散人半夜至小可居處,不知是否來要回飄雪的?」任萬劍之前就覺奇怪,歐陽飄雲是如何不動聲色的出現在自己別院的,想來是有高人指引,否則,茫茫聖殿,雖然歐陽飄雲武功大進,要避開層層暗哨,又精確知道自己所在,仍屬困難至極。現在三更半夜,雲沐萍在關鍵時刻突然出現,以任萬劍的精明,亦猜測出此事必有文章。
任萬劍想得沒錯,歐陽飄雲的確是雲沐萍假扮他的身形,著男裝指使她來的。原來雲沐萍這兩日,都在暗中窺探歐陽飄雪的情形,以確保她玄陰功的進展,另一方面,雲沐萍得知歐陽飄雪的雙胞姊姊在莫一心的茅屋養傷之後,又心生另一計謀。
歐陽飄雪具有純陰之體,身為她的雙胞姊姊,自然也應該具有純陰之體,雲沐萍自然不想放過這一對天賜良材,於是想出瞭這一石二鳥之計。首先,雲沐萍在救回歐陽飄雪之時,便已吩咐婢女替她換下被強奸的時候,撕的破爛的衣裳,而婢女在換衣之際,發現瞭歐陽飄雪的隨身攜帶的玉佩,當然是直接交給雲沐萍處理,而後來雲沐萍在回抵別院之後,因為一事接著一事,又一心隻想收歐陽飄雪為徒,也恰巧一直忘記歸還給歐陽飄雪。
那天,送走任萬劍之後,雲沐萍得知歐陽飄雲的消息,亦開始打算,要如何才能讓歐陽飄雲,甘心拜自己為師,加入玄陰門下,也是在此時,才恰好想起這玉佩。
至於雲沐萍為何要引歐陽飄雲來任萬劍這,就說來話長瞭。
雲沐萍當晚去探歐陽飄雲之時,正是洛石洪與歐陽飄雲兩人雲雨過後,雙雙呈昏睡狀態的時候,雲沐萍一聽兩人睡眠中的呼吸吐納的間隔,便已知兩人功力深厚的程度。之前,已經說過,這玄陰功要修練,如果之前有修習過其他內功心法,必須先修練玄陰功口訣,使自己體內有純正的玄陰功真氣之後,再花一段時間,逐步吞噬轉化,體內原本修練的其他真氣,使原本的性質,成為玄陰功的純陰性質。
而歐陽姊妹的體質,恰好可以使用速成的方式,達到這個目的。於是,雲沐萍再次想到,利用任萬劍,來吸光歐陽飄雲的原有內功。其實,雲沐萍此法是自私的,因為,歐陽飄雲並不會玄陰功口訣,也因此,被吸光,就是被吸光瞭,等於是要再從頭修練。
如此一來,便宜瞭任萬劍,雲沐萍又是何苦?別忘瞭,還有一個歐陽飄雪的存在,雲沐萍的打算,就是讓歐陽飄雪,得到歐陽飄雲被任萬劍吸走的全部或是部份功力。因為一來,雲沐萍發現歐陽飄雲的功力非常深厚,和歐陽飄雪不同,二來,雲沐萍沒有把握,歐陽飄雲是否真的能被自己收下。
所以雲沐萍幹脆直接把歐陽飄雲的功力,轉嫁到歐陽飄雪身上,迅速培養出一個超級高手,而功力大減,甚至完全失去的歐陽飄雲,又被任萬劍污辱之後,在仇恨之心的驅使之下,此時要跟妹妹一樣,轉拜入自己門下,修練玄陰功,就有很高的可能性瞭。
如此一來,既不浪費歐陽飄雲的一身功力,到時任萬劍又被飄雪所殺,飄雲雖然是從頭練起,以她的體質,日後隻要願意迷惑幾個功力深厚的男人,想要進展迅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就算到最後,歐陽飄雲仍不願意,自己雖然損失瞭一個修練玄陰功的良質美玉,卻培養出歐陽飄雪,這結果仍是大大的有利的。話說回來,這雲沐萍的心機之深,也是令人驚嘆。
「我相信你也知道,這女的也是純陰之體,你不會不想吧?」並不回答任萬劍的問題,雲沐萍反問道。
「想,隻是不知道,散人為何要幫我?」任萬劍雖然心中恨不得將歐陽飄雲就地正法,卻不得不小心問道,這免費的午餐,還是得弄個清楚。
「跟她妹妹一樣,我要她入我門下。」雲沐萍淡淡的回答道。
「可是,以她個性,就算我吸光她的功力,她也不見得會拜入散人的門下阿?散人會不會枉做好人瞭?」雲沐萍的理由,顯然不足以取信任萬劍,之前任萬劍就對雲沐萍以此理由,把歐陽飄雪交給自己,心生疑惑瞭,想不到又是同樣的理由,竟然又設計歐陽飄雲,任自己采摘,不得不叫任萬劍小心謹慎瞭起來。
「這我自有主張,還有,這次你不要給我打混,一次吸光。」雲沐萍仍是不回答,反而道出,自己早已識破任萬劍的詭計。
「呵呵,原來散人早已知道,還是逃不過散人的法眼阿。」任萬劍詭計被掀,尷尬的笑瞭幾聲。
「明日傍晚,我會親自來領兩人,把握你自己的時間吧。」雲沐萍話一說完,留下昏迷在地的歐陽飄雪,身形就那樣隱入月光照射不到的陰暗之處,再也無瞭生息。
第一次發現雲沐萍武功恐怖之處的任萬劍,此時才知道,這個雲沐萍,雖然號稱散人,屬於十二散人之首,恐怕其武功,早已遠遠的超越所有的散人,竟然跟聖主是同一個級別的。
任萬劍在原地呆立瞭半響,才想起還躺在地上的歐陽飄雲,彎身將她抱瞭起來,向內堂走去。
*** *** *** ***
聖山後山,聖門禁地,擅闖者死。
洛石洪不分天南地北,四下亂走,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踏入後山禁地的范圍之內,心思紊亂的他,胡亂的走到一處山壁之處。一片光滑的山壁擋在眼前,除此之外,已無去路。
突然去勢受阻,洛石洪征征的看著山壁一會兒,正是心中煩悶,無處發泄之下,忽然發瘋似的縱聲大叫,功力瞬間運於雙掌,彭湃的內力狂湧而出,往山壁打去,也不管雙掌是否會被震傷,甚至震斷都有可能。
轟然巨響,原本應該堅實無比的山壁,竟然應聲倒塌,露出一個洞來,原來,這山壁內部,竟然是中空的,裡面寬闊無比,別有洞天。饒是如此,洛石洪功力也著實驚人,這山壁少說也有尺餘厚度,尋常人即使手持厚重利器,亦需要開鑿半天的功夫,才有可能破開這尺餘的堅石厚土,更不要說要打開一個容身而過的小洞瞭。
洛石洪呆立瞭半響,向內跨入,才發現這原來是一個極大的洞穴石室,不知為何,竟要將洞口封住。洛石洪定眼四下一看,隻見石室四壁徒然,空無一物,角落有一石床,床上坐著一位老者,須發鬢白,須發及地,顯然數年沒有修剪過。那位石床上的老者,雙目緊閉,似對洛石洪做出的這些驚天響地的舉動,毫無所覺一般。
「楚才收你為弟子?」洛石洪耳中突然傳入聲響,嚇瞭一跳,四下一看,除自己與老者以外,空無一人,難道是這老者所發?轉身望向這老者,他仍是坐於原位,沒有動過,雙眼仍是緊閉著。
「前輩…在問晚輩?」洛石洪小心翼翼的問道。
「此處還有其他人嗎?」耳中再次傳來聲響,可眼前的老者,明明雙眼未張,雙唇不動,顯然不是他所發出,那到底是誰?
「晚輩確實是聖主的徒弟,請問前輩是?」洛石洪四下查看,仍是毫無所得,一邊小心的回答到。
「你到我這,還不知道我是誰?」那聲音再次傳出,這次洛石洪心中稍定之後,驚訝之情已然大減。
「聖…聖尊?」猛然想起,自己離開茅屋之後,所往的方向…這麼說來,自己竟然闖入後山禁地瞭。
「聖他娘的尊,那是誰亂給老夫的稱號?老夫赤松子。」聲音又再次傳入耳中,這次洛石洪聽到,心中惶恐之情大盛。
「啟啟稟師祖,您的名號是師父取的。」洛石洪恭恭敬敬的,馬上跪在地下說道。
「楚才那小混蛋取的?這是什麼鳥稱號!」聽到洛石洪的回答,眼前的老者突然睜開雙眼,開口罵到。
洛石洪平日最為尊師重道,更何況,自己自幼孤苦無依,要不是師父遇見自己,將自己帶回聖山,收之為徒,自己恐怕現在隻是一個吃不飽,穿不暖的乞丐罷瞭。當下不敢開口應是,否則就是承認師父是小混蛋瞭。可是眼前又是師祖,師父的師父,又不能糾正他,以免出言不遜,於是隻好默不作聲。
「跪著幹麻,我又沒死。」赤松子的個性,和徒弟耶律楚才的沉穩不同,似乎想到什麼說什麼,而且出口成章,用語儼然粗俗的市井小民,一點也沒有莊重老成的樣子。
赤松子話才說完,也不見他運功揮手,洛石洪隻覺得一股無形而渾然的力道,突然的出現在天地之間,自己便被拖瞭起來。
「弟子打擾瞭師祖的閉關靜修,還請師祖怪罪。」洛石洪口中說著,想要再次下跪,卻是怎麼都跪不下去。
「得瞭得瞭,我正悶的發慌呢,要不是怕提早出去,被那小渾蛋笑我不守信諾,我早自己出去瞭,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
「您提早出關,師父想必高興都來不及瞭,哪會笑您呢?」洛石洪心中的師父耶律楚才,從自己被接回來的那天,處事無不穩重持成,並不像赤松子說的那樣。
「表面當然不會說啦,私底下還不是跟那莫老鬼一起笑我。」赤松子不以為然的說道。
洛石洪知道辯白下去也沒有用,當下住口不語。
「恩,小子武功不錯嘛,小小年紀,已經有這程度瞭。」赤松子突然盯著洛石洪看瞭半響,之後說道。
「不敢,比起師父師祖,弟子差遠瞭。」洛石洪趕忙說道。
「誰說的?我看你師父就算這些年再有進境,也跟你差不瞭多少而已。」赤松子再次反駁道。
「師祖不要再調笑弟子瞭。」洛石洪低頭說道,跪下不行,低著頭總可以吧?
「老夫在武學之道,從不言笑。」赤松子表情突轉嚴肅,說道。
「是、是,弟子失言瞭。」洛石洪連忙說道。
「疑?你是昨晚才功力大進的?」赤松子雙眼一亮,突然問道。
「是的。」洛石洪方才一舉破壁,才疑惑自己怎麼隻一晚,功力再次突飛猛進,跳躍的幅度,還比之前誤食蛇膽來的大。
「竟然專練陽勁,然後與純陰之體陰陽交泰,這小子還真出我意料之外,敢用這險之又險的方式讓你修練。哈哈哈,看來他總算開竅瞭。」赤松子聽見洛石洪的回答之後,開心的大笑道。
洛石洪雖然聽不懂,卻是不敢詢問,乖乖的低頭立於一旁。
「來來來,跟我打一架。」赤松子說道,躍躍欲試。
「弟子不敢。」洛石洪應道。
「不敢你的大頭,叫你打就打!」赤松子說道。
「這…請師祖賜招。」洛石洪經過這短暫的相處,大約也知道這位師祖的脾氣,隻好答應。
「賜什麼老木?你出掌打來,記住,要比剛剛打破石壁的勁力大。」赤松子說道,挺起胸膛。
「這…弟子不敢冒犯師祖。」洛石洪再次說道,眼看赤松子沒有還手的意思,竟要自己憑空打他一掌,說什麼也不願意。
「再不打就算你欺師滅祖,師組的話也不聽?」赤松子見洛石洪這次非常堅持的樣子,雙眼咕嚕嚕的轉瞭轉,換瞭語氣說道。
「好吧,請師祖小心瞭。」洛石洪被赤松子這麼一說,剛好是他的死穴,師父,師祖在他心中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
「小你娘的心,打!快打!」赤松子又罵瞭一句,看來出口成章是他的習慣。
洛石洪雙掌運勁,使出比方才還要大的勁道,對著赤松子胸膛打去,勁力一碰到赤松子,預期中的內勁反擊並未出現,反而勁力順勢打入赤松子體內,奇怪的是,這雄渾的勁力,竟然就這樣進入體內之後,再也無聲無息。
「嗯,果然是『渾沌心經』的心法。」赤松子毫無所覺一般,實實在在的受瞭洛石洪剛猛無匹的掌勁之後說道。
洛石洪此刻已對這個師祖佩服的無體投地,他知道自己師父功力再精深,也還不到這地步,師祖果然就是師祖。
「你這心法的運用不大對。」赤松子接著說道。
「什麼?」洛石洪聞言,不覺奇怪,自己明明就是照師父所教之法,運功修練的阿。
「渾沌未開,身體空明,力聚則窮,力散反生,順乎自然,不著一物。」赤松子不回答洛石洪的話,反而出言指點,說出這似是口訣,又不太像的話。
「請師祖指點。」洛石洪思考瞭一會,仍是不明其理,問道。
「指點不瞭,隻能自悟。」赤松子搖搖頭,說道。
其實,洛石洪此刻,已到瞭一個武學的地步,百尺竿頭之後,寸步難進,到這地步之後,武學之道,想要突破,隻能靠自身的頓悟。
「你現在內力充盈反覆,循環不休,勁道剛猛不已,陰柔不足,運勁施力的方法錯誤瞭。」赤松子提點到。
「至於我剛剛跟你說的那句話,或許你要等陰陽並濟之後,才有可能體會的到吧。不過,那是另外一個境界,也可以說不算武學瞭。」赤松子說道。
洛石洪本就不笨,赤松子一提點,立時如海中明燈,瞭解其中奧妙,至於那好似口訣,卻又不是,那個什麼不算武學的境界的話,則仍是不懂。
「走吧。」赤松子說道。
「是。師祖去哪?」洛石洪問道。
「既然你已經打破土壁,我還留在這做啥?當然是出去走走羅。」赤松子理所當然的說道。
「如此甚好,師父見到師祖出關,一定很高興。」洛石洪高興的說道。
「見你的小龜頭,誰說我要去找他?我想下山逛逛,等到時間快到再回來這裡等他。」赤松子罵道。
「這…師祖確定不見一下師父?」洛石洪為難的說道。
「不見不見,見他個老二。」赤松子說完,已踏步邁出。
*** *** *** ***
歐陽飄雲緩緩醒轉,睜開雙眼。
隻見自己衣物完好,躺在一間房內。
「你醒來瞭。」淡然而熟悉的男聲傳來。
任萬劍!
想起方才的事,歐陽飄雲想要翻身下床,運氣的同時,才發覺自己的真氣被封,此刻就如同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一般。
「別急,等下有你享受的。」任萬劍的聲音傳瞭過來,掩蓋不住淡然中帶有的興奮之情。
「無恥!」歐陽飄雲此刻對自己怎麼落入敵手的,完全沒有一點頭緒,隻記得自己明明閃過那道勁風,就不醒人事。
「現在怎麼會無恥,更無恥的還在後頭呢!」任萬劍忍不住調笑道,雙手在說話中,同時往歐陽飄雲抓來。
「哧~」的一聲聲響,似乎要戲弄歐陽飄雲,任萬劍並未使武功點她的穴道,或是直接抓住她,反而是抓住她衣衫一角,在歐陽飄雲閃躲之下,衣服隨之被撕開,露出潔白的裡衣,胸前頸下的白嫩肌膚,稍微顯露出來。
「你!卑鄙下流!」歐陽飄雲知道對方在戲弄自己,可是女人天生就是這麼奇怪,即使已經大概知道大勢已去,還是會極力掙紮,而卻反而帶給男人更大的快感。
「呵呵,你盡量罵沒關系。」又是哧哧聲響,歐陽飄雲的衣衫又被撕去,連帶裡衣也被扯落幾分,露出內裡肚兜上方的細細衣帶,以及她若幹白嫩的香肩。
此刻功力被制,武功全失的歐陽飄雲,就像一隻無助的羔羊一般,在窄小的房內四處逃竄,躲避。任萬劍依舊全身赤裸,一雙毛茸茸的大手胡亂的四下抓著,一點一點的片片撕下歐陽飄雲身上的衣衫,好似成足在胸的大野狼,戲弄著已在口邊的小綿羊,看著驚慌的小綿羊到處奔逃,卻不張嘴一口咬下。
歐陽飄雲明明知道任萬劍在戲弄自己,卻又不願就此任其宰割,放棄反抗之下,明知這一切最後仍是徒勞無功,仍要盡力抗拒到最後。平時聰慧狡捷的大腦,此刻卻想不出半條計策,隻能羞恥的到處閃躲。
隨著時間的過去,歐陽飄雲身上的衣衫漸漸減少,能遮蔽的地方也越來越有限,任萬劍看似隨意的撕抓,事實上卻是有計劃,極有分寸的,一點一點,慢慢的剝光歐陽飄雲的衣物,卻留下瞭重點部位的佈料。
此刻,歐陽飄雲穿在身上的,已經不能叫做衣服瞭,嚴格上來說,應該是披在身上的破佈。歐陽飄雲滑嫩的肌膚幾乎都暴露在空氣之中,肚兜上的吊帶依然綁在頸後,裡衣、外衣已經全被撕開、撕下,白玉般的頸部,肩膀,圓潤光滑的上臂,盡皆暴露在外。
下身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長裙已被撕裂成一條一條,條狀的佈料,遮掩不住那俢長的,宛若陶瓷一般的粉嫩玉腿,因為內功深湛,比起妹妹歐陽飄雪被任萬劍第一次奸淫之時,還要晶瑩剔透的肌膚,滑潤細致的感覺,連用眼睛看都感覺得到,任萬劍的胯下巨物,在眼前美景的刺激之下,和歐陽飄雲恐懼的眼神之中,逐漸的昂首顧盼起來。
任萬劍看見歐陽飄雲的反應,之前屢次失敗所受的悶氣,終於得到紓解,心中的喜悅滿足之情,溢於言表,手上的動作也加快瞭起來。歐陽飄雲在任萬劍有意之下,被逼到床邊,猛然發覺不妙,正欲逃離這危險之地,任萬劍突然一把撲瞭上來,在歐陽飄雲的尖叫之中,將其撲倒在床上。
口中哈哈淫笑著,無視歐陽飄雲毫無內力的粉拳嫩腳,任其在身上拳打腳踢著,任萬劍大手一撕,扯下瞭掛在歐陽飄雲腰間,早已被撕成一條條的,不算裙子的裙子。抓住仍在用力踢著自己身軀的右腳,將之舉起,任萬劍內力在體內開始運轉,「歡喜六合功」的真氣運於掌上,在歐陽飄雲的腳掌底輕磨旋轉著,同時大嘴一張,含住右腳的大拇指吸允起來。
「歡喜六合功」的熱氣從腳底透入體內,歐陽飄雲頓時覺得一股熱流,隨著任萬劍手掌的動作,沿著腳底,經過腳踝,爬上小腿,往自己敏感之處襲卷而來,熱流流經之處,又是先是癢癢的,又隱約帶點酥麻的感覺,自己右腿頓時軟綿綿的,提不起力道來,想要用力踢開,力道卻傳達不到該處。
任萬劍舔著自己的腳拇指,歐陽飄雲雖然覺得惡心、骯臟,但是隨著他舌尖的舔舐,卻好像帶著電一般,在敏感的指尖,不斷有細細的電流傳入,慢慢的累積成巨大的洪流,緩緩往上爬行。
歐陽飄雲被任萬劍握在手中的右腳,在踢動逐漸軟弱之際,慢慢的,整條右腿軟攤瞭下來,似乎不再是自己的,不管腦中如何傳遞訊息,有的隻是越來越酸軟的可怕感覺傳達上來,而自己腦中的命令卻怎麼也傳不下去。
任萬劍的舌已經離開瞭拇指,舔弄著其餘的腳指,原本抓住腳踝的手已然放開,開始往上撫弄,另一隻手則是以指尖輕刮腳底板,使得歐陽飄雲的右腳腳指,全都敏感的曲起來,卻又在指尖劃過腳心的時候整個舒張開來。
才被任萬劍玩弄一會的右腳,此時已經泛起嫣紅的淡淡血色,顯示其毛細孔已完全的舒張開來,肌膚下的微血管也敏感的充血著。無力的右腿,顯然也連帶影響瞭左腿,歐陽飄雲的左腿雖然尚未被玩弄,卻隻是有力無力的凌空虛踢著。在任萬劍的左手,摸上瞭左小腿時,歐陽飄雲敏感得顫抖瞭一下,隨即無力的放下瞭左腿。
歐陽飄雲此時一雙玉手仍試圖推拒著任萬劍厚實的肩膀,不過當然是毫無作用的,而任萬劍的右手亦到達瞭右大腿的地方,從外側轉到內側,再轉到外側,來回不停的撫弄著大腿上的穴道,與敏感的肌膚。
配合著在右大腿上的右手動作,左手也快速的滑過左小腿內側,輕輕撫弄左膝幾下之後,好像便魔術般,任萬劍左手食指伸出,輕輕一點,點在歐陽飄雲左大腿內側深處,即將接近密穴的地方。
「啊~~~」歐陽飄雲發出蕩氣回腸的一聲呻吟,本來緊夾的雙腿竟然自動的張開,主動將已然隱隱泛著濕氣的蜜穴,暴露在任萬劍的眼前。任萬劍淫虐的笑著,停止瞭所有的動作,眼中微微驚訝,暗中想道:「想不到這妮子還是個白虎。」
約莫過瞭數息之間,歐陽飄雲感覺到任萬劍停下瞭動作,正極力抗拒的心思猛地清醒過來,抬起上身,往下一看,卻看見任萬劍似笑非笑,帶有調侃意味的眼神,往自己看來,似乎在告訴自己,剛才被挑逗下的敏感與回應。歐陽飄雲原本就已帶有暈紅的雙頰,更是紅透整個臉蛋,還一直紅到脖子之處,正待起身,順便想要出口罵人,想不到任萬劍已快速的湊上嘴唇與舌頭,舔在蜜穴之上。又是一聲美妙的音符從口中發出,原本張口欲罵的話語,卻變成快樂的呻吟,下身隨之一顫,涓涓溪流已從玉門內向外湧出。任萬劍吸下瞭身下越來越多的汁液,他越是吸的快,舔的劇烈,那汁液也跟著分泌的越快,越多。
彷佛喝飽瞭一般,任萬劍滿足的抬起頭來,把重點移到歐陽飄雲仍穿著肚兜的上半身部位。其實,歐陽飄雲身上的肚兜,也已殘破不堪瞭,任萬劍有意的羞辱之下,之前故意保留吊帶不扯下,而是從下方開始撕破,整件肚兜變得相當的短小,歐陽飄雲整個如鏡面般平滑的雪白下腹,自玉峰以下三寸之處,早已不見。
在任萬劍附有真氣的大手撫摸之下,歐陽飄雲的小腹與柳腰處,纖細無比的汗毛跟著直立瞭起來,歐陽飄雲的胸脯也在撫弄下不由自主的向上舉起,使得高聳的玉峰更加明顯,在歐陽飄雲的劇烈喘息中,起伏不定。
任萬劍的雙手在歐陽飄雲的小腹與纖腰處輕拂過後,陡然越過瞭重點部位所在,身到歐陽飄雲的頸部,手指從頸部輕撫,再走到肩膀部位,然後緩緩的往系著結的吊帶之處撫弄過去。找到瞭細細的帶子,指尖發出細小的真氣流,一面撫摸著吊帶,一面若有若無的愛撫著吊帶旁的肌膚,雙手從左右兩方,往綁著繩結的頸後摸去。
歐陽飄雲彷佛知道任萬劍的意圖,竟然微微的抬雪白的玉頸,嬌羞萬分的使其手指方便的深入自己腦後,解開繩結。任萬劍輕柔的掀開早已殘破不堪,罩不太住什麼東西的肚兜,亦不禁吞瞭吞口水。
歐陽飄雲峭立的玉峰頂,兩顆櫻紅小巧的玉豆,還未碰觸,已然敏感的微微突起,輕輕碰一下,就像充血一般,連著下方的玉女峰,也一起敏感的膨脹著,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下,細微的血管隱約浮現,變成粉嫩粉嫩的色澤,眩惑著天下間所有男性的心。
心情興奮之下,任萬劍動作輕柔小心,像捧著易碎的玉瓷,靈活的小蛇再次從罪惡的口中竄出,纏上瞭歐陽飄雲的兩挺柔嫩。舌尖用力的壓下,馬上又被彈起,這雙峰雖是柔軟細嫩,卻又有著無比的彈性,真不愧是柔情似水的純陰體質阿。
任萬劍心內贊嘆著,手口的動作卻不敢怠慢,大逞口舌之欲之際,亦同時享受著,耳邊終於流泄出,傳來的動聽音符,高高低低,似有若無,雖是輕吟淺唱,卻是句句動人。美!真是美極瞭!任萬劍心中想著,口中舔著,手上摸著,越來越高昂的欲望從胯下升起,再也忍耐不住瞭,任萬劍停止瞭繼續挑弄的計劃,打算提槍上馬,馳聘於高原幽谷之中。
早已筆挺不已的巨竿,尖端閃動著黏膩的透明光芒,湊上瞭柔嫩濕滑的悠悠谷口,隨即撥開兩道松動的門扉,刺入肉徑之內。熟悉的冰涼觸感,透體而來,有過歐陽飄雪經驗的任萬劍,在有準備之下,肉棍穩定的撥開雲霧,似要直見明月方止休。
小徑甚是緊窄異常,大有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的感覺,雖然不是處子之身,帶來的感覺卻比其他一般處子還要強烈,還要緊箍。任萬劍有過前車之監,當然不敢大意,功力瞬間集中到肉棒之處,使其旋磨挺動,往幽幽花心鉆去。
鶯啼鳥鳴之聲傳於耳內,原是胯下佳人的婉轉嬌啼,好一個玉人在抱,嬌軀緊摟,任萬劍心中喊道:終於讓我幹到瞭。的確,逃過瞭那麼多次,歐陽飄雲還是逃不過被奸淫的宿命。
歐陽飄雲感覺到那男子粗狀的性徵,終於插入瞭自己體內,眼角亦流下悲哀的淚水,眼前浮起瞭冷傲天英偉傲然的身影,又接著出現瞭洛石洪深情款款的眼神,可恨的,剛浮起兩人的影像,又被打散,取代而之的是任萬劍滿臉的淫笑,以及自己身體各處傳來的各樣酸、酥、麻、癢的感覺,每當任萬劍邪惡的大手撫弄到哪,自己身體那處便會先出現一股電流,鉆入體內之後,又轉換成為熱流,順著四肢百駭,熱流不約而同的,向著自己的下身,往花心之處匯集著。
任萬劍伸指點瞭歐陽飄雲的穴道,使其動彈不得,然後才解開她被禁箍的功力。沒有辦法,在雲沐萍的壓力之下,任萬劍原本也想先好好玩弄歐陽飄雲一番,先讓她在可以抗拒的情況之下泄個幾次,之後再好整已暇的,解開她被禁制的功力,以供自己吸取,可是現在已沒有時間瞭,雲沐萍的吩咐,在見識到自己不如雲沐萍顯示出來的功力之後,自己已經不敢與其插柯打諢瞭。
發現功力恢復的歐陽飄雲,雖然穴道被點,起碼可以運行真氣,雖然不懂采補之道的她,並不知道任萬劍此舉意欲為何,總是可以運行真氣,那麼,多一分希望也是好的。
歐陽飄雲運起真氣,抵抗任萬劍那富有挑逗力的真氣入侵,同時亦開始讓真氣去沖擊被點住的穴道。真氣運行之下,體內呼之欲出的欲望,總算稍微降低,任萬劍在身上的愛撫,所帶來的敏感感覺,稍稍的被歐陽飄雲暫時隔離開來,不過,深深插入自己體內,火熱的巨棒,所帶來的強烈感覺,仍然存在。歐陽飄雲體內大部分的真氣,都用來抵禦那種惱人的感覺瞭,所以能去沖擊穴位的真氣少之又少,穴道自然是聞風不動,依然緊鎖。
任萬劍不是沒有預料到這種情形,而且,以歐陽飄雲此刻比自己還高深的功力,想要吸取,自是有其難度。不過這種挑戰,任萬劍仍有自信,可以戰勝它。此時跨下佳人,在前一輪密集的愛撫挑逗,並不是全然無功的,歐陽飄雲體內的欲火,依舊是熊熊燃燒著,擁有瞭真氣,不過是增加她的忍耐力而已,隨著快感的累積,歐陽飄雲如同風雨中飄搖的小草,欲焰焚身之下,陰關失守隻是時間問題罷瞭。
任萬劍在有瞭挑戰之後,反而精神亦亦,因為歐陽飄雲不再是功力全無,不會毫無抵抗的,任自己隨意挑逗起身體的反應。任萬劍功力運轉的速度逐漸加快著,雙手更是炙熱不已,在歐陽飄雲的肌膚穴位上固執的撫摸著,使得歐陽飄雲在功力恢復之後,本已緊閉的檀口,又有松動的跡象。
在嫩穴中沖刺的肉棒,忽然減慢瞭速度,卻是悄然上舉瞭一個幅度,以粗大的傘狀前端,摩擦肉壁內,某一個接近幽谷之口的圓形突起。任萬劍肉棒的變化,很快就出現瞭影響,歐陽飄雲的功力似乎再也難以聚集起有效的抵抗,本已稍微松弛下的嬌軀突然再次緊繃,橫陳的玉腿緊纏著任萬劍的腰擺,圓潤的玉手緊摟任萬劍的腦後,緊閉的玉唇終於再次開啟,所期待的天賴之音重新充塞於房內。
任萬劍再次改變戰術,長槍陡然滑開那圓形的突起,就那樣旋轉著,摩擦著嬌嫩的玉壁,直直的插入瞭花心之內,尖端的馬眼突然開啟到最大,強勁的吸力從中發出,隨著肉槍的旋轉,牢牢的抵住花心,吸、旋、摩、蹭,四管齊下。
久守必失的陰關仍是失守。
積蓄已久的情欲總算宣泄。
跨下的絶美玉人還是銷魂。
神秘寶貴的陰精終於獻出。
任萬劍通體舒泰,元陽未失的情況之下,純厚無比的絶陰之精,洗滌著自己體內的元陽,壯大著自己的真氣內力,源源不絶的內力,經由陰精為橋,元陽為引,輸往任萬劍體內。任萬劍一面吸收著功力,亦同施故技,大嘴一開,強吻著歐陽飄雲,而尚在飄飄仙境雲遊的她,還在高潮的餘韻中輾轉反側,自是無力抵抗這一侵犯,玉唇被輕易竅開,香舌被吸舔,更不自覺的與入侵的粗大舌頭纏綿,在其引導下,互舔舌根牙齦,交換吸允著彼此的口中唾液。
「夠瞭吧。」淡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對任萬劍來說卻是如催命之符。
任萬劍雙指順手點瞭身下那亦被這聲音驚擾,而清醒過來的歐陽飄雲的昏睡穴,回首一望,頓時放下提在喉嚨的心。
「莫老深夜大駕光臨,在下自是十分歡迎,不過這嚇死人的事,還是請莫老少開玩笑吧。」任萬劍輕聲說道。
「深夜?五更天瞭。」這人正是莫一心。
原來,莫一心一向起床都起得早,這日清晨起來,發現歐陽飄雲房間門戶洞開,入內查看,果然空無一人,想是昨晚深夜時離去的,後在桌上發現瞭那張地圖,一看之下,認出是任萬劍的別院府第,心中暗叫糟糕,急忙趕來,想不到仍是晚瞭一步,也算不幸中的大幸,莫一心要是再晚來些許時間,也許歐陽飄雲的功力便會給這任萬劍吸個精光。眼下雖說不知損失多大,總也好過一成都沒有。
任萬劍看向窗外,果然天色微亮,已然即將天明,想不到之前與歐陽飄雲庭院對峙、僵持,直到雲沐萍出現,制服歐陽飄雲,再加上方才兩人的這一輪床上之戰,時間已過兩個時辰。
「不知莫老此來有何吩咐?」尷尬的任萬劍,岔開話題說道。
「聖主有說過,已將此女交與你處置瞭嗎?」莫一心淡淡的說道。
「這…這是玄陰散人之意。」任萬劍找瞭個擋劍牌說道。
「你確定聖主問起,你要這樣回答他?要是沐萍她來個矢口否認呢?」莫一心似乎早已猜到,並未因為任萬劍提起雲沐萍而驚訝。
「這…」任萬劍倒是沒想到此點,一時愣在那。
「你就這麼確定,不會被滅口瞭事?」莫一心繼續說著。
「莫老在說什麼話,玄陰散人怎麼會…」任萬劍本就是極為精明狡詐之人,話說到一半,卻是突然頓住。
莫一心的話提醒瞭他。
雲沐萍利用他吸出兩女功力,之後好收之為徒,然後呢?歐陽飄雪就不說瞭,她是雲沐萍交給自己的。歐陽飄雲呢?要是真的收她為徒,雲沐萍會讓他有那個機會,有朝一日對歐陽飄雲說出,當日是自己師父陷害於她,親手推她入狼窟的嗎?這樣豈不給自己制造將來師徒反目成仇的戲碼?
再說,雲沐萍知道自己的采陰補陽,對這些嘗到滋味的女子,會有多大的誘惑力,雲沐萍就算對自己的玄陰功極有信心,又何嘗不會除掉自己以免萬一呢?
想到這,任萬劍已經出瞭一身冷汗,想不到這一接受雲沐萍的好處,下場竟然是把自己的命都給賠瞭進去。當下如任萬劍就有如溺水之人,想要緊緊抓住莫老這剛好漂浮過自己身邊的浮木。
「莫老,您說我應該怎麼辦?」任萬劍低聲的說著,顯然是已經默認瞭,莫老所說,雲沐萍將會殺自己滅口的話。
「把她們兩個都交給我吧,沐萍來的話,就說我帶走瞭,她知道有我參與其中,自是不會為難你。」莫一心淡淡的說道。
「可是,那之後…」任萬劍說道。
「先暫時保命要緊,不是嗎?」莫一心說道。
「自己萬事小心,莫要被抓住什麼辮子就是瞭。」莫一心頓瞭一頓,繼續說道。
「是,多謝莫老。」任萬劍恭敬的說著。
「不用謝,我在這的職責,本來就是救人。」莫一心淡淡的說道,走近床邊,抓起床上的被褥一鬥,將歐陽飄雲連人帶被裹成一團,扛在肩上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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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冷傲天下瞭決定之後,抱瞭柳雪柔,便火速離開道觀,趕往武夷山而去。冷傲天會走的這麼急,之前會說「沒有時間」不是沒有理由的。一般從這快馬加鞭,趕至武夷山區,至少也要七日的馬不停蹄。而柳雪柔目下的情況,卻是隻能撐三日左右,最多不超過五日,你說,冷傲天哪能不急?
青雲道長目送冷傲天身形消失之後,才發覺自己忘瞭問,如今這個徒弟的武功,到底是發生瞭什麼事,竟然可以達到自己都看不透,想不到的境界。深深的嘆瞭一口氣,青雲道長緩緩的從觀門口,回至大廳之上。
「道長,你來瞭。」一個大廳之上,一人說道。
「我們決定偷襲魔門!」一個年輕美婦接著說道。長相有點類似歐陽姊妹的樣子,隻是年紀稍微大些,像是她們的大姐。
「歐陽夫人,不可沖動。」青雲道長看著這位神似歐陽姊妹的婦人說道。原來這便是歐陽姊妹的母親,青城派現任掌門的師妹。
「我相信飄雲,飄雪她們沒事的。」一位留著八字胡,年約四十的中年男子說道。此人便是歐陽姊妹的父親,歐陽亮節,現任掌門的師兄。
「這是大傢投票的決定。」青城派掌門葛克群說道,他顯然是還不知道,他心中掛記的堂侄子,葛紀元,青城派的大師兄,已然變節。
「哼,我們十年前就打敗過他們,這次,他們聲勢還不如上次大,還不是手到擒來,手下敗將,何足懼哉。」華山派掌門周元通站起來說道。
隨著周元通話語一落,其他各派亦隨之表態,表示願意加入這圍攻魔門的行動,除瞭少林,武當,出塵庵之外,其餘門派竟是一致通過,毫無異議。
青雲道長、少林明性方丈、沁采凌雖不同意如此莽撞,但是三人的堅持,畢竟屬於少數,正道各派一向同氣連枝,雖不願意,也隻好加入這屠魔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