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夜晚之後,我把自己關在住處整整五天,不想呼吸外面的空氣,連窗戶也沒打開過。
肚子餓瞭就拿庫存的餅幹泡面出來吃,空的塑膠碗和飲料罐在垃圾筒堆起一座小山。老板大概以為我人間蒸發瞭吧,幾個比較熟的同事打瞭我的手機,但是我並沒有接。
第二天琳君打瞭兩通電話給我,我看都不看就把電話掛掉瞭。她不知道我親眼看見瞭她被不知名的男人幹到高潮連連,更不知道,在那個精密設計的房間外,還有更多人看見瞭。
我不知道她是否還把我視為她的男友,所以才打電話給我,如果是,那麼她做的那些事情又是什麼呢?
第五天一早,我從自己客廳的地板上醒來,旁邊堆滿瞭這幾天來喝的啤酒空罐。頭有些痛,看來這是個威力強大的宿醉。
終於,我忍不住開瞭電腦,連上網路,想要去信箱看看有沒有公司來的消息,說不定老板會寄信來說我因為曠職五天而被開除瞭。
然而,信箱裡隻有三封信。有兩封是部門的同事寄信來問我到底是去哪裡瞭,昨天寄的。還有一封是沒見過的寄件者,四天前的凌晨寄來的。
裡面什麼內容都沒寫,隻有一個影片檔案。
我帶著嚴重的宿醉頭痛點開影片,打算先去沖杯熱牛奶來舒緩一下才來看是什麼影片。想不到影片一開始播放,我便呆住瞭。
影片畫質有些模糊,或許是用手機或者隨身攝影器材錄制的。我一眼就看出背景即是鏡花水月的室內,玻璃水晶球投映出五顏六色的光線,而人群正鬧哄哄的,情緒似乎沸騰到瞭最高點。
鏡頭的補光燈開啟,畫面被琳君紅通汗濕的臉給占據瞭大半,她手腳著地、跪在地板上,肥美的屁股正被後方某個模糊的黑影抓著猛力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
琳君半閉的眼睛看來有些蒙矓,濕透的瀏海黏在額頭上,她微張的嘴唇裡發出嬌媚呻吟,誘人沖動的呻吟。
我女友那對渾圓豐滿的雙乳在畫面裡大力晃動、乳環在畫面中留下金色殘影,視覺上極度淫麋色情,而她那白皙有彈性的屁股也隨著啪啪聲的節奏震抖著,後方的男人毫不留情、正強而有力的一下又一下的幹著琳君。
「要來瞭,小母狗!」
那男人低吼著,將手從琳君的屁股換到腰上,扶著她的腰、更加猛烈且快速的抽插起來。
「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琳君的聲音變的更為妖媚瞭,其中還參雜瞭一些像是舒服到極點才會有的氣音,而我又再次想起,並且自我印證著,過去我和她做愛時,從來不曾聽過她這樣呻吟。
「射滿你的淫亂小嫩穴!」
男人激動的說著,最後幾下巨大的勁力瘋狂頂著琳君。
「噢……啊……」琳君頭微微的抬起,舌頭從嘴裡伸瞭出來,隨著男人停止動作,她似乎正閉起眼睛享受自己的陰道內壁中、男人那甫射精的粗大肉棒所帶來的漲動與緊密觸感。
「換人啦、換人啦!」
觀眾鼓動著,那男人起身,並非那天晚上在倉庫房內與琳君做愛的男子,是其他我依然從未見過的人,接著,又換瞭另一個人影走到琳君身後躺下。
琳君有些踉蹌的爬瞭起來,移動到那男人身上,改為蹲姿,而攝影機也隨之拉遠、以便更完整的拍攝這個景象。她脖子上的項鏈、金色的腳鏈和乳環在在略顯陰暗的背景中反射出光線。
畫質雖然不佳,但我還是可以清楚的從特寫看見琳君的無毛穴有些紅腫,並且從陰道口不停滴出白色液體,不知道她已經和多少人發生關系瞭。
琳君蹲著,握住下一名男人勃起的陽具、瞄準自己的小穴,慢慢往下坐,好讓那根高高聳立的陽具能夠深入嫩穴最裡頭。又一次,我的腦袋告訴我,交往的三年之中,琳君和我上床時是從來不會做出這種動作的。
或許,我拿影片裡的琳君來和我記憶中的她比較已經不準確瞭,因為這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琳君瞭。
琳君雙手放在膝蓋上、身體稍稍往前傾、上上下下的動著身體,好讓無毛嫩穴能夠完全包覆著男人的肉棒來回滑動,那珠圓玉潤的豐滿雙臀撞擊著男人的股間、發出瞭代表著交媾的啪啪聲響。她的雙眼輕閉,舌頭伸在嘴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似乎正樂在其中。
「爽啊……這小母狗真厲害,淫亂小穴都被別人射滿精液瞭,還一直緊緊吸著肉棒不放……太色情瞭……」
躺著的男人發表評論,贊許著我的女友,並用手扶著她的腰。此時,另外兩個不知名的男人忍不住沖上前來,捧起琳君那正跟隨活塞節奏晃動的雙乳,對著穿瞭環的暗粉色乳頭又吸又舔。
「你跟男友用過這種姿勢嗎?這樣在他身上扭腰?」
男人躺在地上,問琳君。
電腦前,我在心底坦白地回答瞭那男人的問題。
但畫面中,我的女友似乎正在仔細享受男人肉棒在她肉壁之間刮搔著的快感,沒有想要分神回答的意思。隻見她反咬下唇,認真的上下左右扭著自己的腰,僅微微搖頭,又繼續閉眼享受。
「那你比較想跟我的大肉棒做愛,還是跟你的三分鐘男友做愛啊?」男人又問。
琳君一聽見男人這麼說,便微微挺身向後,將手扶在地板上,大腿張的更開,開始更快速的扭起腰來。
這是我未看過琳君做出的下流姿勢。
但我轉念一想,其實我在幾天前的晚上已經親眼看過瞭。
「哈哈哈哈……淫亂小母狗……你這樣很舒服吧?是不是比較喜歡我們這些強壯的男人啊?」
男人嘶吼著,四周圍觀的群眾更是大聲叫好。
「對……對啊……」
想不到琳君竟然一邊扭腰、一邊勉強用氣音努力說著,這下四周觀眾又是一陣叫囂。
我不知道自己的眼匡是否泛紅瞭,但至少我知道此刻的琳君腦中已沒有我的存在,她隻想要盡情的享受這些男人粗大的陽具所帶來的愉悅、刺激與淫靡。
此時攝影機慢慢靠近琳君的臉,隻見她微皺眉頭,眼神迷蒙、嘴唇微張、正讓自己完全沉溺在與陌生男人交媾的快感之中。
接著,琳君將頭往後仰、同時自己的腰開始動得越來越快,忽然之間,卻又在一聲氣音後忽然間停止瞭動作,她豐滿白皙的屁股一壓、把男人的整根肉棒完全埋進小穴裡,當陰莖如願以償頂到瞭最深處,她立刻舒服得整個身體微微發抖起來,而暴露在外的腫脹陰蒂,亦隨之一下又一下、輕輕痙攣顫抖著。雖然畫面沒有拍到琳君的腳,但我可以想像她的腳趾肯定用力的曲起來瞭。
身下的男人似乎領悟到瞭什麼,伸手抓住琳君的嫩腰,曲起雙腿,開始大力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是用力頂到最深處的程度,兩人生殖器的接合處除瞭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亦可看見濃稠的白汁不停留下。
「像這種做愛才是真正的做愛,你懂瞭嗎?」
盡情享受著我可愛女友的男人說。
「懂……懂瞭……啊……寶、寶貝……要、要出來瞭……」
琳君似乎正壓抑著在體內竄升的那股如電擊般的快感,胡言亂語的呻吟著。
琳君原本往後仰的頭又忽然抬起,看向自己下體的方向,像是期待著即將到來的爆發,同時,柔軟的腰間和雙乳皆用力的挺瞭起來,並配合著抽插更加努力扭動著。
「噢噢……爽……」
忽然間,她的頭又往後仰倒,並伴隨著未說完的語詞、發出瞭有如幼兒叫聲般的一聲嬌喘。
「出來吧,小母狗寶貝。」
男人往上頂著。
「不不不不行……啊寶貝、寶、寶貝……出來……出來瞭!」
琳君先是哀求、然後渴求,用寶貝呼喊著陌生男子,就像那個晚上一樣,她幾乎要全身往後仰躺,配合男人頂到深處的最後一下,在兩人接合上方一些的某處,忽然激射出清澈的透明液體,幾乎要噴濺到畫面上。
「她潮吹瞭!她又潮吹啦!」
觀眾們發瘋似的大聲拍手叫好,戲謔的大笑與惡意的慶賀聲不絕於耳。
琳君連續用力的泄瞭四、五次,並與男人維持瞭這個姿勢將近一分鐘,男人才將泛著水光的腫脹陽具從無毛穴裡拔出,琳君那幾乎要合不起來的粉嫩小穴馬上流出濃稠的白色精液。
隨後,另外兩三個男人七手八腳的將琳君抱起,放在旁邊地板上。
攝影機拍著琳君還在流出液體的小穴,沒有拍到她的臉,隻看見彎曲著的大腿和屁股泛著汗水和淫水與不明白色液體,看起來濕漉漉的。
琳君似乎還在喘息,剛才把她抬到地板上的男人之一就迫不及待的握住自己的陰莖,跪到琳君身前。男人的陰莖看起來十分肥大,龜頭部份形狀很鮮明,看來寬闊且硬實。他將琳君的雙腿架到肩膀上,琳君因為大腿被抬起而露出一部份她左邊屁股那小小淡淡的青色六芒星刺青。那是表示她是某人性奴的標志。
畫面上隻看見琳君濕淋淋的的屁股中間那暗粉色的屁眼,以及她那準備迎接男人肉棒的無毛嫩穴,男人筋肉糾結的硬挺陰莖從畫面上方緩緩往下移動,肥厚的龜頭抵在陰道口,慢慢畫著圈試圖滑進去。
突然,男人屁股一緊,用厚實的龜頭撬開瞭粉嫩肥美的小穴、將整根飽滿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瞭進去,鼓起的睪丸打在屁眼上方,被撐開的小穴裡頭,滿滿愛液和精液的混合體流溢瞭出來,錄影畫面中,可以清楚聽見男人興奮的怒吼和琳君發自喉嚨深處、淫蕩的呻吟聲。
接著,兩人生殖器接合的地方又流出瞭更多液體,正是從琳君的小穴裡流出來的,似乎因為被粗壯的陽具給塞滿瞭陰道肉腔,原本殘留其中的液體都盛滿瞭出來,而因為姿勢的關系,琳君的屁股被整個抬的更起來瞭,淡青色的刺青明顯露瞭出來。
淡淡的青色六芒星刺青。小穎的在她後頸,琳君的則在左邊臀部。她們是別人的性奴,那是代表著她們隸屬於別人的烙印,她們服侍著某個主人。
男人雙手扶著地板,一上來就不留餘力的猛力抽插。
「你的男友真是可惜呢,不懂得好好使用這隻淫亂小母狗。」
趴在琳君身上的男人嘶聲稱贊。
「嗯嗯……不要、不要停下來……直接……射在裡面……」
琳君的聲音從畫面中傳來,隻見她的雙腿繞過男人腰際,雙腳腳背互相勾住,緊緊扣住男人臀部,不讓他停歇。
「如你所願啊……小母狗……」
男人受不瞭琳君的誘惑,興奮的加快速度。
畫面中,我隻看見女友被插的震抖的屁股……暗粉色的屁眼……和在她小穴裡恣意進出的,別的男人的肉棒。
影片到這裡忽然停止瞭。
我閉起張開已久的嘴巴,揉揉雙眼,發現自己並沒有掉眼淚。心臟的部位卻感覺有些東西攪在一塊瞭。
我將電腦強制關機,又躺回地板上,不知道睜眼發呆瞭多久。
看完影片隔天,我拿瞭一把鐵錘,將電腦螢幕和主機砸瞭個稀巴爛。
我用許多黑色塑膠袋將滿地垃圾和變成廢鐵的電腦給一一打包,重新將整個小套房打掃瞭一遍。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琳君留在我這裡的東西,例如一些衣服、相片、化妝品,和她的手機充電器。
我將手機開機,並希望不會收到什麼像昨天的影片那樣的恐怖簡訊。我心想,總不可能會有人透過手機將琳君和什麼人做愛的照片傳過來吧。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我想我肯定會精神崩潰。
有幾個同事傳瞭一些表示他們很緊張的簡訊,並且說文忠簡直要氣炸瞭,整個律師事務所一團混亂,因為我的忽然消失而迫使原本在我手上的那個案件幾乎無法執行下去。我看著這幾封簡訊,心情大為好轉,好似我的生活其實隻有工作,而且這些同事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琳君也傳瞭兩封簡訊。一封是三天前傳的,有點難過的問我為什麼不接電話,另一封是昨天清晨傳的,說她去事務所問瞭,也在我傢附近繞瞭一整天都不見我出現,問我到底去哪裡,語氣看來很緊張。
原來昨天我腦海裡不段浮現影片內容的時候,琳君就在樓下徘徊。
翌日早晨,我刮瞭一周沒刮的胡子,洗瞭一頓舒服得有些奢侈的熱水澡。然而,心中仍有著巨大的空洞感,似乎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什麼是真的?琳君在那個白色房間裡含著陌生男人的肉棒、被剃光瞭毛的下體插著別人的陰莖是真的?還是她主動用下流的姿勢騎在別人身上,爽到潮吹是真的?
我撥瞭琳君的電話號碼,她一下就接起來瞭。
「你跑去哪裡瞭?」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且似乎是發自內心的關心。
我差點說不出話來,琳君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真實,關心和擔心的語氣自然流露。我幾乎要流出眼淚、或是大聲的哭喊而出。我拼命用手捂住嘴巴,試圖阻止嘔吐的感覺。
「喂?你怎麼瞭?」
琳君的聲音再次傳出,聽來極度緊張。
「沒什麼。晚點來我傢吧。」
我努力從嘴巴硬擠出這些話,聲音幾乎不帶任何感情。
「可是……」她好像想說些什麼,我即刻掛掉電話,不想再說半句話。
可是什麼?琳君想可是什麼呢?可是她下午要去陳尚明的總統套房做愛?還是她現在就正在別人的胯下吸著某個人的肉棒?也有可能隻是在她傢的廚房裡做菜……但後面卻有個男人正用手指在她一絲不掛的股間玩弄著她那為瞭成為性奴隸而剃光毛的小穴。
我泡瞭碗泡面,從冰箱裡拿出僅存的一罐啤酒,打開電視機,可是卻沒有真正的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