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酣睡正香,突然被一股風雨突至的沙沙聲吵醒。
揉瞭揉眼睛,天邊略明,雖是風雨如晦,但屋外風雨陡然大作,而且越下越大,滂沱之勢,直如千軍萬馬,沖鋒陷陣而來,又似戰鼓頻傳,短兵相接,殺的不可開交。
“一大早這麼大風雨,我們也不用起床瞭!”慕容靖隻覺抱在自己懷中的趙霜靈一動,低頭一看,趙霜靈正好醒來,兩人四目相接,趙霜靈的雙頰沒來由的又紅瞭起來,羞態可掬。溫柔的說道道:“相公,你昨天一天都還沒看夠嗎?”
話一出口,便知說錯話瞭,慕容靖哈哈一笑,一個龍翻虎躍,紅帳翻浪,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鼻子相抵,笑道:“我是還沒看夠,今天可得看的仔細些。”
不等她有所反應,立刻將被子掀起,身子坐高,分開瞭趙霜靈雪白玉嫩雙腿,雙手壓在她的肉唇細縫上緩緩用力揉弄,胯下的大肉棒也不甘寂寞,沾瞭一些陰戶中未幹的黏液淫水,龜頭前抵小穴,徐徐旋動,其時慕容靖運氣陰莖,龜頭火熱,這觸及趙霜靈小穴殷紅貝肉的大肉棒一轉,趙霜靈立刻嬌吟出聲,傭懶無力,柔若無骨的冰肌雪膚立刻泛起一陣紅光,圓臀不由自主的挺動迎合,嬌羞萬狀,看的慕容靖癡瞭。
趙霜靈則面紅如滴血,想用被子幪住頭臉,卻被慕容靖一把將被子掀起,見他癡癡地瞧著自己的下身小穴,蜜洞更是充血發紅,火熱燙辣。那胯下的大東西,粗大硬長,偶爾跳動幾下,看的自己春情蕩漾,恨不得那大肉棒立時狠狠的攻入自己那濕潤之極的小穴蜜洞,偏生慕容靖不知道是中瞭邪還是存心吊她胃口,大肉棒明明已經進入瞭小穴半個龜頭,卻突然頓住,隻是癡癡地瞧著自己。
心中又羞又喜,穴中又騷又癢,想開口叫他行動,卻又怕他覺得自己淫蕩,不敢出聲,難過之極。
情急之下,狠狠地在慕容靖臂上捏瞭一把,佯嗔道:“你元神出竅啦?”
慕容靖吃痛,腰間用力,大肉棒噗滋一聲,盡根而沒,全數被趙霜靈的小穴吞入。
慕容靖藉前撲一頂之勢,身子貼上,抵住趙霜靈小穴嫩肉的龜頭急轉倏旋,龜頭用力,鉆的趙霜靈渾身酥酸,張口直叫:“相公……快……再……再……用……用力……妾身……那裡好……好酸……”
慕容靖哈哈一笑道:“還有更酸的呢?你要不要嘗嘗?”
雖是問話,不待趙霜靈回答,突然屁股上下抖動,大肉棒如波浪卷來,一重重,一浪浪,上插花,下插花,記記結實招招準,全數打在那花心嫩肉上。
趙霜靈哪裡受得瞭這奇招?櫻唇直喘浪叫道:“相公……快……快來……我……我要……再……再來……”
慕容靖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屁股陡然加速,又快又狠,如狂風暴雨摧花蕊,又急又切。
趙霜靈此時已被欲念淹沒,口中直叫道:“相公……你好大……搗……搗的我……好……好舒服,我……我……我快……快……死……死瞭……哼……唔……啊……不……不行……啊啊啊……太……太酸……酸瞭……我……我快……撐……撐不……住……住瞭!”
慕容靖不理她求饒,大肉棒仍然苦幹實幹,花樣百出,把剛初開苞不久的小穴弄的火燙肉緊,又磨又抵,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趙霜靈的小穴出入裕如,將小穴嫩肉陰唇弄的濕透,翻進又翻出,還可見到白濃濃先前所留下來的精液在肉棒抽插中,一將肉棒抽出再送,就由小穴中流出,順著雪白嫩軟的股溝沾濕瞭床單,混著處女貞血,看的慕容靖又是刺激,又是興奮。
大肉棒猛然一送,隻聽趙霜靈悶哼一聲,身子緊夾慕容靖,再慢慢放松,秀發身體,全是汗珠,差一點就軟癱瞭。
慕容靖微閉雙目,享受大肉棒被趙霜靈小穴緊夾的溫暖快感。
過瞭好一會兒,才將肉棒從趙霜靈的小穴抽出,將趙霜靈整個翻轉過來,背對自己,露出光滑晶瑩的玉背,肥美的圓臀高高鼓起,又翹又挺。
慕容靖驚喜萬分,心道:“這麼翹的雪臀,搞起來一定很舒服。”
雙手分開兩股,大肉棒於濃密烏亮的黑森林中自動找到已經腫燙不已的小穴。
趙霜靈才回過頭來問道:“相公……你要幹……”
“什麼”兩字還沒說出口,慕容靖的大肉棒已經中宮直入,擠開護衛小穴的兩邊肉唇,滋的一聲清脆水聲,肉棒已入花心重地,慕容靖整個人也已貼上瞭趙霜靈後背,雙手自腋下穿過,緊握趙霜靈高聳的圓滾玉乳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邊吐氣悄悄道:“娘子,你學著瞭,這招老漢推車,實用的很……”
不等趙霜靈回話,屁股一陣風狂雨驟的急頂,趙霜靈當然知道自己昨晚被強奸和慕容靖射精時就用的這招。這時也不顧羞恥地雪臀又翹又挺,被慕容靖的大肉棒狠命抽插,弄得她舒爽的搖扭屁股止癢,迎合慕容靖。
慕容靖陰部與趙霜靈圓臀相擊,快疾的抽插,勢若烈火,不時還可聽到兩人肌膚相撞的肉緊聲,啪啪啪啪,又密又響,聲若連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
“靈兒,你怎麼睡瞭一夜一天還睡啊?”院子裡突然響起一個女子溫柔的聲音。
沉浸在愛欲中的趙霜靈突然醒悟瞭過來,她低聲急急的說道:“快……快放開我。我……我娘來瞭。”
這是這麼一來,她那已經變得異常敏感的身體,劇烈的顫抖瞭起來,鼻中、喉間如泣如訴、動人心弦地嬌叫著,陰道的內部更是激烈的收縮著。
突然,她玉臀高高的拱起,然後靜止不動,似乎在等待甚麼,接著“啊……”一聲低低的壓抑的叫著,一股熱流毫無警訊的沖出,迅速的將陰道中的大肉棒團團圍住。
慕容靖感覺大肉棒彷佛要被熱度融化,一陣陣的快感傳來……
“靈兒,你和進兒都醒瞭嗎?”趙夫人在屋外問道,其實這句話是廢話。
從成婚到現在,已經一天一夜瞭,新郎新娘居然一直在新房不出門,這樣讓趙夫人有點擔心,年輕人血氣方剛,縱欲無度難免會傷及身體。雖然打擾新婚夫婦洞房花燭是不對的,可她左想右想,還是不放心,於是,她也悄悄地離開瞭臥室,來到瞭女兒的院子。
“哦……娘……我……我有點累,要休息瞭。”房間裡,趙霜靈急匆匆的說道,不過這聲音和過去相似乎頗有不同。趙夫人作為母親,自然細心的多,女兒的聲音,三分嬌脆裡面,竟然帶著七分的憊懶,好像生病瞭一樣,有氣無力的。往日的女兒,就像一個活潑的百靈鳥兒,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可現在的女兒卻像一隻慵懶的孔雀一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愛理不理的樣子。
屋裡面,趙霜靈斜靠在床上,一把將被子拉瞭過來,把慕容靖給改瞭個嚴嚴實實。慕容靖躺在背在裡面,懷裡抱著的是趙霜靈的玉腿,腦袋挨著趙霜靈的小蠻腰,鼻子則與那黑叢林相差不遠。被子裡空氣流通不暢,裡面彌漫著愛水的腥味、少女的香汗味兒。慕容靖本來這欲火都沒有消散,大肉棒一直都沒有安逸的長出一口氣,舒舒服服的射出一腔精華來。在聞著這淫靡的味道,心裡的火兒,更是一陣陣的往上躥。
而趙霜靈似乎也知道沒有把相公伺候好,竟然伸出自己的小手來,輕輕的安撫在大肉棒上。
有瞭剛才性愛經驗,趙霜靈似乎也明白瞭怎麼讓男子更加的舒服,她的小手輕輕握著大肉棒,時松時緊的上下撥弄著。慕容靖心中一蕩,伸出舌頭,細細的舔弄著趙霜靈的蠻腰,在橢圓形的肚臍兒附近,輕輕的畫著圈。
趙霜靈忍不住“噢”的發出瞭一聲呻吟。
“靈兒,你怎麼瞭?是不是生病瞭。進兒跟你一起嗎?”窗外,趙夫人問道。
“嗯……我挺好的……相公昨晚喝多瞭,有點累,還沒有睡醒。娘,我和相公沒事,你回去吧!”趙霜靈明是關系,事實上則是催促,催促趙夫人早點安歇。
“哦,進兒這孩子真是不懂事,哪有人這麼荒唐,一天一夜都不起床的!那靈兒你早點睡吧。”
說著一陣腳步聲漸漸遠去,看來趙夫人去的遠瞭。
趙霜靈呼的一下,解開瞭被子,低聲說道:“沒把你悶壞吧。師兄,你去把蠟燭吹瞭吧。免得再有人來打擾我們。”
“師兄,師兄哪裡啊?”慕容靖壞笑著左顧右看道。
趙霜靈伸出蘭花指,戳瞭一下慕容靖的額頭,笑道:“討厭,去嘛。”
“這屋裡師兄是沒有的,好相公,好相公倒是有這麼一個!可就是不知道,你叫得是誰呀?”慕容靖說道。
趙霜靈微垂著頭,嗲道:“好相公,你去把蠟燭給出瞭吧。”
“真的要我去啊?”慕容靖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放在瞭趙霜靈的胯下,正準備插到趙霜靈的陰道裡面挑逗一下,可忽然聽到房子外面有輕輕的“沙沙”聲傳來,他連忙凝神靜氣,這腳步甚輕,夾雜著風葉聲中,幾乎細不可聞,這人的輕功好高明啊!
雖然說,武功之制高點是殊途同歸的。就像爬山一樣,從前面可以上,後面照樣可以上,左右兩面最終也能爬上去,可是前後左右所走的道路,確實大大不同。輕功也是這個樣子,真正達到“踏雪無痕”的境界,就仿佛懸浮在空中一樣,那是誰也聽不到腳步聲的,可是,在沒有達到這種境界之前,各門各派由於輕功心法的不同,導致腳法的不同,進而導致腳步聲音和頻率也有差異。江湖一流的高手,往往可以通過聽腳步聲,進而判斷來人的功夫深淺乃至所屬門派。
慕容靖功夫已經算得上是一流的,隻不過江湖經驗少,見得世面少,對別的門派的功夫瞭解的也少,不過,龍神幫卻不一樣,至少他和趙霜靈這些人呆過一段時間,龍神幫輕功的步伐,他還是有點影響的。窗外那人的輕功明顯就是龍神幫功夫,莫非是趙夫人?龍神幫派裡面,能打到這個水準的人,隻有趙昆化、吳舵主和趙夫人,趙昆化和吳舵主顯然不可能來趙霜靈房間,那隻能是趙夫人去而復返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