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霜茹大聲哭叫,口裡不住咒罵:“成進你這個衣冠禽獸!隻知道這樣對待女人,你……啊……”又是一聲慘叫。原來慕容靖揪瞭揪她陰戶與肛門之間的幾根細毛,用力拔瞭出來。
那地方肌肉柔軟,給這麼一下,不住抽痛。
慘叫之聲未歇,慕容靖又拈起趙霜茹前陰的陰毛來,一根一根地慢慢拔下來。
耳聽趙霜茹陣陣慘呼,笑吟吟地說:“茹姐你的騷毛真是太多瞭,比靈丫頭還多瞭好幾倍呢!你們趙傢的女人怎麼騷毛長得不一樣?”
趙霜茹痛得死去活來,口裡哼哼作聲,哪裡應得出聲來?
慕容靖又笑道:“我看瑤兒這小丫頭的騷毛也一定沒你茹姐多,這當兒也不知長出幾根來瞭沒有?嘻嘻,瑤丫頭的騷穴上一定光溜溜的,想一想雞巴都會硬起來。”又拔瞭一根陰毛。
慕容靖口中的瑤兒,就是趙昆化的三女兒趙霜瑤。
慕容靖抱著趙霜茹的胸部,一隻手又玩弄起她的奶頭來。
趙霜茹掙紮不得,身子微微顫抖。
慕容靖放開玩弄胸部的手,伸手又拔下她一根陰毛,笑道:“不知道我丈母娘的騷毛多不多?我瞧她那副淫相,一定比你還多,是不是?總有一日我也一根一根地拔下來,讓她跟瑤丫頭一樣光溜溜的,一定很可愛。哈哈……”
一面品評著趙氏母女四人的騷毛,一面一根根地拔走眼前這趙傢大姐的陰毛,不一會趙霜茹本來濃密的陰毛給拔得稀稀疏疏,剩下的一些沾在從毛孔中滲出來的血水上面,觸目驚心。
趙霜茹一面強忍痛楚,一面卻不住地聽聞這畜生的淫言穢語,羞恥之極,口中“啊啊”連聲,含糊不清地咒罵著什麼,眼淚不停滲出。
慕容靖也沒拔光她的陰毛,哈哈一笑,放開她的陰戶,站瞭起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此刻趙霜茹本雪白無瑕的一對嫩乳給捏得青一塊紅一塊,陰部更是滲出血水來。
趙霜茹給單腿倒吊,下體甫獲自由,雙腿不自覺的便用力緊密在一塊。無奈她剛被痛打一頓,又給他們兩個不停地玩弄羞處,何況頭下腳上,腦部充血,全身早已乏力。雙腿剛剛合攏,那條沒有被吊的右腿便吃不消瞭,酸痛之極,支撐不住,隻好無力垂下。這樣趙霜茹雙腿自動分開成一直角,搖搖晃晃,俏面給倒吊漲得通紅,又羞又急,連耳根也紅得仿似要滲出血來。
慕容靖脫光衣服,肉棒早已沖天翹起。他一手支撐著床梁,俯下身去,猛一用力,肉棒便狠狠地捅入趙霜茹開口向上的陰戶之中。趙霜茹“嚶”的一聲,淚光流動,哭瞭出來,心想終於給自己的親妹夫強奸瞭。
“好緊縮狹窄啊!”慕容靖直達趙霜茹甬道深處的時候,他的喉頭也情不自禁地吼出一聲:“噢……”
“噗嗤……”一聲,慕容靖感覺自己的肉棒捅破瞭一層薄薄的網膜!!
“啊……”趙霜茹全身一顫,打個激靈,同時撕心裂肺疼痛得叫瞭起來!
“不會吧?!”
隨著慕容靖的抽插,居然帶出血來!這趙霜茹居然還是處女?這尼瑪啊,嫁給盧傑少說也有四五年瞭吧?這女人居然還是完璧之身?
她居然是極品女人,十大名器之一的九曲回腸!?
這種名器女人的玉門窄小,回廊彎彎曲曲,有如羊腸小徑,除非男性的肉棒是特大的霸王號,要不然,是很難探索到花心的。據說極品者有九折之多。如果男性的肉棒尺寸稍小些,在探尋花心的過程中將會較吃力,在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疲憊得全身軟綿綿,根本沒力氣繼續攻城瞭,普通的俗稱“羊腸”,極品的就是“九曲回腸”。
趙霜茹就是極品中的極品的九曲回腸女人,雖然已經結婚,但是盧傑那四寸長的肉棒,根本無法抵達她的花心,甚至連她處女膜的位置都無法觸碰得到,這也是為什麼結婚五年,她一直沒有生育,而且還是處女的原因。
“哈哈哈……原來盧傑是一個廢物,這麼多年,你居然還是一個處女!這簡直就是便宜我瞭!”
慕容靖一陣興奮,看著眼前這個成熟美婦的嫵媚動人,也把慕容靖刺激得淫興狂發春情難遏,抓住趙霜茹雪白渾圓的臀尖,奮起如意金箍棒更是大抽大送盡情施為,來來往往頻頻驟驟連連盡根,沒頭沒腦盡根抽頂。
太舒服瞭,神仙般的感覺,真是不愧自己許久以來的神魂顛倒朝思暮想,慕容靖感覺著自己的龐然大物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的包圍住,灼熱緊窄、溫潤滑膩,肉壁還在微微蠕動著躊躇著痙攣著,好像玉蚌一樣,吸吮著他的蘑菇頭,又麻又酥。果然是九曲十八彎,風光深無限,層巒疊嶂,柔軟曲折,別有洞天,“九曲回腸”的確是名不虛傳,如果不是慕容靖天生異稟,恐怕也要丟盔棄甲大敗虧輸潰不成軍黯然出局瞭。
慕容靖探路的蘑菇頭尋覓到敏感濕熱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緊握下頂住研磨旋轉摩擦,使得花心也起瞭顫栗共鳴,與蘑菇頭你來我往地互相舔吮著。慕容靖禦女無數,深知趙霜茹已經饑渴欲狂春心勃發春情蕩漾,她需要慕容靖揭開她端莊嫵媚的面紗,滌蕩她作為趙霜茹的貞潔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沖刺,最強勁的摩擦,讓她達到高潮的巔峰而心悅臣服。
此刻趙霜茹真正身心都被重創,正自傷心之時,卻聽到慕容靖又來嘲笑:“哈哈,虎子,這婊子居然還是處女,哈哈哈,而且裡面早就濕啦!”
虎子笑道:“看不出趙大小姐原來是這麼一個淫婦。給人又打又捏也會出水,真是個賤人!哈哈哈……”
趙霜茹咬牙不語。原來她陰道中給塞入那幾根陰毛,搔癢不堪,又給慕容靖不停地玩弄雙乳,陰道不禁微濕。
慕容靖又是一笑,肉棒狠狠抽插著趙霜茹的小穴,口裡又說:“茹姐啊,你的騷毛雖然多,可是騷穴卻沒有靈丫頭緊啊。哈哈!靈丫頭那晚給我奸得騷穴腫瞭好幾天哪,好爽好爽!”
一面強奸趙霜茹,一面卻不停說著自己如何奸趙霜靈。趙霜茹羞得臉皮都沒有感覺,頭腦暈暈噩噩。
慕容靖越說越是興奮,隻是他擺的這個姿勢實在吃力,半晌已是頗累,便將肉棒深深捅入趙霜茹花心,同時伸出雙手將趙霜茹一對豐乳擠一起,狠狠的蹂躪著,慕容靖笑著道:“呵呵,這麼大的奶子不能浪費啊。他奶奶的,這賤人越幹越淫賤。”
虎子笑道:“你怎麼知道她的奶奶越幹越淫賤?”
慕容靖呵呵大笑,道:“她奶奶要是不賤怎麼會生出趙老賊這奸賊來?”一提到趙昆化,又想起全傢血仇,肉棒狠命又插幾下。心念一動,忽然說道:“虎子,等下要這賤人如何死法?”
虎子說道:“把她一直奸到死如何?”
慕容靖罵道:“你行不行呀?要奸到她死你不也精盡人亡瞭?不如捉幾隻野狗來幫忙,讓它們也嘗嘗趙大小姐騷穴的滋味。”肉棒一出一入,噗噗有聲。
趙霜茹本來已給奸得幾欲昏過來,突然耳聽他們竟討論起如何弄死自己,還說要被狗奸,本來漲紅的俏臉頓時嚇得雪白,口中哼瞭幾哼,卻是說不出話來。
虎子又說道:“也可以拿狼牙棒捅她的騷穴,看她死不死。嘻嘻!我房裡有一把小號狼牙棒,正好派上用場。”用力捏著趙霜茹兩隻乳頭,肉棒又磨動瞭幾下。趙霜茹輕哼一聲,又驚又痛,昏瞭過去。
慕容靖道:“他奶奶的,這樣奸法真不舒服,還是放她下來吧。”將趙霜茹解瞭下來,自己坐在床邊。
同時命令虎子到屋外的放風,避免有人過來。
虎子雖然到瞭屋外,但是不是透過窗戶看向屋內的春宮大戰,眼饞得小弟弟都是硬挺的。此刻他在思想著,等少主人玩夠,是不是可以讓自己上去玩一下這個極品女人。
想到這裡,虎子腦子充滿瞭幻想,心裡滿是幸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