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靖在山莊裡享盡艷福,但是心中雖時常念著趙傢三姐妹和方懿蓉,卻也隻能憋在心中。而趙昆化身體強健,將養瞭五天,創口愈合,行動便復如常,但是被咬掉的肉棒是不可能恢復瞭,這讓他恨之入骨,隻能片尋名醫要把命根子補上。聽說有人可以用狗鞭馬鞭進行續命根子,因此他不惜請重金把那個人找來!但是這一時半會的,趙昆化也沒能找到人這麼快,加上幫中遭遇強敵,但敵勢未明,趙昆化也不敢輕舉妄動,隻是按兵不動,不再派人入城,靜觀其變,卻將一腔悶氣都發泄到自己後宮的女人身上。
這幾天慕容靖越發心緒不寧,近日趙昆化猶如發瘋一般,因為不敢對姨媽姐姐和表妹奸淫,而且看著自己姨媽她們又身中天花傳染病,趙昆化就變態的親自對她們進行鞭打,姨媽、姐姐和阿琪都被打得一身傷痕,昨日要不是自己在一旁苦苦力勸,姐姐就被他給活活打死瞭。
“小靖,你……你還是一刀把我殺瞭吧……我受不瞭瞭!”
看著被折磨著隻剩半條人命的姐姐呻吟著的苦訴,慕容靖隻能默默流淚。那不久之前還英姿勃發、活潑可愛的阿琪,在連續不斷折騰中,已變得憔悴起來。不過萬幸的是,盡管她們遭受毒打,但好在貞潔清白都保住瞭,尤其表妹陸英琪。
但是看著她們備受毒打,慕容靖心裡也不好受,恨得牙癢癢的,深悔當日應該痛下決心,殺趙昆化而自立。但現在,已是機不可再,時不我待瞭。
“不行,一定要盡快解決掉趙老賊!”慕容靖暗下決心。
自己動手是不行的,把握太小而風險太大。“最好……最好是……”
他腦中湧起一個念頭。
但趙昆化仍然是按兵不動,不僅蘇州城裡的分舵,在周近幾個州縣的分舵也一一出事。
慕容靖希望趙昆化去跟羅知府狗咬狗,最好兩敗俱傷,最起碼也不用將精力發泄在虐待姨媽她們身上,於是極力慫恿趙昆化親自出馬,但次次都給一頓臭罵喝瞭回來。慕容靖心中著急,言辭之間難免過激,更是惹起趙昆化的疑忌:“你什麼意思?叫我親自去,親自去!去哪裡?怎麼打?你是不是盼著我快點死?啊!”
趙昆化自從被楊緗玲一口咬掉生命根後,性子越發不可理喻,於是一怒之下對慕容靖也略為疏遠瞭。慕容靖這下更是急如熱鍋中螞蟻,坐臥不安,終日苦思良策。
“也許,我手裡還在王牌可以迫趙老賊坐不住……”慕容靖苦思數日,忽然掠過一個念頭。
正尋思間,聽說吳山泰的兒子吳適剛剛從山下帶瞭一個人上山,說是太湖李幫主派人來訪。慕容靖忙奔赴大廳。原來太湖幫近日也連遭官府冷箭,幫主李登勢單力薄,乃向盟友龍神幫求援。
趙昆化對來人道:“老李是我的兄弟,龍神幫跟太湖幫結盟也有七、八年瞭吧,他的事也即是我的事。不過你也知道,這官府也不是好惹的。我看我們是得好好商量一下對策。我知道老李是走不開,不能來面談,我身體又不太好。這樣吧,我派人去太湖見老李,老李想要我們怎麼幫忙,也好說個清楚!阿進,你去吧。”
慕容靖自聽到太湖幫來人,神經早就繃得緊緊的,一聽趙昆化要派自己去,不由大喜,高聲應道:“是!”
趙昆化對來人道:“這是我幫的副幫主慕容靖,是我的女婿。他是代表我去的,明白麼?”
來人立悟,笑道:“成副幫主駕到,有如趙幫主親臨!小人明白瞭。”
其時已近黃昏,趙昆化於是留太湖幫的客人先在趙府歇一宿,明日再領成副幫主赴太湖。
轉入後堂,趙昆化冷笑道:“我知道你為什麼高興,不過我告訴你,玲婊子八成已經死瞭,你別給我誤事!你這次可是代表我去的……唉,除瞭你,我後繼無人啊!”
慕容靖心中一動,忙應聲是。趙昆化又道:“太湖幫看來還不知道我們也有麻煩,以為隻是來求我們,沒想到我們也要靠他們對付官府。你機靈點,有機會多嫌嫌他們的便宜,明白嗎?”
慕容靖自是唯唯喏喏,一一稱是。
離開趙昆化的房間,正好撞上吳適。那小子一見慕容靖,弄眉擠眼的,悄聲道:“成大哥,我知道你很想上玲婊子。剛才我問過那個人瞭,說玲婊子還好好的在太湖幫裡呢,一樣那麼漂亮!嘿嘿!”
慕容靖心中一陣狂喜,沒想到自己母親還活著,但是他強壓心中的狂喜,嘴上冷冷道:“是嗎?”
吳適撓撓頭道:“呵呵,我也很想念她……我的第一個女人嘛……嘿嘿,她的奶子又大又白,淫穴又嫩又緊,偏又長得象天仙似的,一點也不象是快四十歲的人瞭……哦,我是說以前,現在不止四十瞭吧……呶,一想想,我這玩意兒又硬瞭!”也不察慕容靖面色不豫,續道:“明天帶我一塊去怎麼樣?我很懷念她,越是懷念就越是想玩她。”
慕容靖哼瞭一聲,道:“你自己跟幫主說去,我有事要下山一趟!”
不理吳適,徑自騎瞭匹馬下山,經過趙府時也不進去,直奔老屋而去。
其時的山上,落日尚未下山,夕陽的餘暉散落在樹林之間,稀疏幾片鱗光投射在老屋的屋頂上。慕容靖策馬到時,隻覺四周昏黃一片,孤獨的老屋似隱沒於零星的日光和繁茂的樹蔭之間。
“幾天沒來,山草都長這麼高瞭。”慕容靖心想。
虎子驟見慕容靖,自是不勝之喜。“我的小祖宗,你都藏哪兒去瞭!可把我急的!這些天城裡城外的環境真是怪怪的,我好擔心你出瞭什麼事呢!”
“沒什麼,幫裡有麻煩。怎麼樣,茹奴她們還聽話嗎?”
“還不是一樣!不過嘛,穿瞭那個環,蓉奴就乖很多啦。雖然還是不聽話,但總算不罵也不鬧瞭。”
慕容靖微微一笑,隻見方懿蓉雙手貼著背部被捆在身後,繩子繞過她的胸前幾圈後吊在梁上,她一隻腳垂在身下,另一隻腳卻被繩子綁著膝部向上吊起,露出來的陰戶中似是插著什麼物事,樣子甚為淫賤。她雙眼哭得水腫,一見慕容靖進來,抽泣一聲,低下頭去。
“方姑娘,好久不見啦!這些日子可委屈你瞭。”慕容靖大聲叫道。看著方懿蓉這個樣子,慕容靖突然想到姨媽,心中微微一酸,他不由暗叫一聲“古怪”舉目望去,見趙霜茹和趙霜瑤姐妹身上各罩瞭一件破衣,分別蹲在兩個木籠子裡。
慕容靖詫道:“哪兒來的籠子。”
虎子嘿嘿一笑,微笑不答。
慕容靖又望瞭望方懿蓉,道:“方姑娘,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你的琪妹妹給趙昆化捉住瞭。”
方懿蓉身體一震,抬起頭來,看瞭一眼慕容靖,默默轉過臉去,兩股清流自眼中緩緩流下。
慕容靖心中突然又是一酸,想起自己姨媽她們面對趙昆化這個閹人所受的慘狀,想起這小虎也是被自己踢得已經不能人道,因此估計虎子也是跟趙昆化一樣,變著法子折騰方懿蓉她們,相信姨媽她們所受的凌辱,這方懿蓉肯定也是一樣沒少。也是嘆道:“虎子,放方姑娘下來。”
虎子狐疑地看瞭慕容靖一眼,也不作聲,走上去解開方懿蓉的捆綁。
慕容靖又道:“阿琪,陸英琪,是你是表妹吧?你知不知道,她也是我的表妹啊!我是慕容世傢的慕容靖,我們是大水沖瞭龍王廟,一傢人!”
他苦笑一聲,見方懿蓉仍然不發一聲,又道:“其實,我跟你們才是自己人呀……”心中內疚感驟然大熾,慢慢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
方懿蓉活動一下酸麻的手臂,突然道:“可是你為虎作倀!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姑娘可不怕你!”
想起自己好好的一個女俠,平白地給這兩個淫賊奸淫凌辱瞭一個多月,下體還給穿上這麼一個恥辱的標記,頂多又給凌辱一番也沒什麼可怕,反正自己都慣瞭。
慕容靖嘆道:“我……我說瞭……你不會明白的。你走吧,以後有機會再向你謝罪。虎子,給方姑娘找身衣服。”
方懿蓉一聽這淫賊居然想放她,猛的一下抬起頭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而虎子卻是大聲抗議:“放瞭她?小少爺!”低聲嘟囔道:“這些日子是我在服侍她的,她……她我也有份……我可還沒得上過她呢!”
慕容靖喝道:“你說什麼?你還當不當我是少爺?這是我表妹!之前我們不知道,對她做瞭錯事,那是無知。現在已經知道瞭我表妹身份,自然要放走!你還想怎麼樣?混帳東西……”
虎子一怔,隨即跳瞭起來,大聲道:“當!怎麼不當?為什麼不當?你是小少爺嘛!我聽你的!放瞭她是嗎?”
沖到方懿蓉身邊,一把按住她,猛的一下從她陰戶裡撥出一個小蘿卜。方懿蓉被折磨多日,無力相抗,面無表情地任他肆虐。
“找死啊你!”慕容靖一腳踢飛小虎,說道:“我跟你說瞭,這是我表妹,還是我的女人,你竟然這樣對待她,不想活瞭!?”
虎子大聲道:“少爺,夠瞭夠瞭!別打瞭,我知道錯瞭!”
虎子沒想到慕容靖會發這麼大的火,從櫃子裡摸出一套衣服,連同方懿蓉原來的包裹和佩劍,通通丟到方懿蓉身上,罵道:“我傢少爺開恩放你走啦,爛婊子!還不快滾!”
方懿蓉不理他,從自己的包裹裡找出自己的衣服穿上,提起佩劍站起來,眼看著慕容靖。
慕容靖道:“我現在腦子有問題才放你走,要走快走,不要等我後悔!”方懿蓉蹣跚從他身邊走過,到門口時,忽道:“我會回來報仇的!”
慕容靖長籲說道:“好,我等你!不過我希望在我自己的仇未報之前,你不要來添亂!”
聽著方懿蓉應一聲“好”看著她窈窕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慕容靖不由感到一陣惆悵:“我今天放瞭她是做對瞭嗎?”
他感覺自己將來會後悔,但他終究沒有追出去。
“希望你不是一時沖動。”虎子突然冷冷說道。
虎子說對瞭,慕容靖確是一時沖動。積久的負罪感在此一時洶湧而來,在他十天內第一次下山的時候突襲而來,他驟然間招架不住。他並不反駁虎子的話,他決定先進行今晚來這兒的計劃。
“青兒呢?她在哪兒?”慕容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