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的街上沒多少行人,倒是有不少遊蕩的孤魂野鬼。
楊強現在隱隱能看見瞭,忍不住說:“主人,我現在隱隱能看見這些東西瞭,但都是模糊的一片不太清晰,這是怎麼回事。”
“主要這些小東西修為不行,二嘛你能看見這些借用的是我留在護身符上的法力,本身你屁都不是自然看的不清晰。”
“當然你要突然碰見一個看得夠清楚的,估計小命也就沒瞭,這護身符能不能保得住你都是兩說。”
“那還是不看瞭。”楊強一聽嚇瞭一跳,心想還不如看不見呢。
轎車在路上行駛著,等著紅燈的功夫張文斌問道:“楊樂果不是你的親生女兒,這是怎麼回事。”
老怪物神通廣大,看出這一點不奇怪,徐菲會主動說這些也正常。楊強也沒想隱瞞就主動交代瞭,大體的情況和徐菲說的一致,不過男人多少是要面子的生物,在他的講述裡自己成瞭個受害者,當年面對高官的欺壓也是無可奈何,不是單純的想用老婆換官位。
楊強聲情並茂的說:“說來是我對不起她,但那時候我是真的沒辦法。”
這會感覺來個聲淚具下就更煽情瞭,張文斌不置可否的一笑:“忍辱負重是個好的品質,難怪看你和那孩子一點都不親厚。”
“這個…畢竟不是自己的骨肉!”
楊強是個聰明人,突然意識到有點不對瞭,老妖怪都這級別瞭怎麼會突然提起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馬上他就反應過來,說道:“主人,不瞞您說有個喜歡未成年女孩的高官在覬覦果果,他倒不知道果果不是我親生的,礙於我的面子一直沒有亂來,要換一般人的話恐怕早就遭瞭他的毒手。”
“哦,那你的面子倒是管用。”
楊強趕緊解釋道:“那個傢夥職務比我高不瞭多少,不至於為瞭一個女人就得罪我,不過有個很麻煩的地方在於我這個局長是代局長,我正式的職務其實是副的,幾個副局都在爭這一把手的位置。”
“等到年底,那人的意見對我們的競爭很重要,就因為這個我絕不能得罪他。”
楊強苦笑道:“官場一向很殘酷,如果我選不上的話不隻打回原形,新上任的人交惡過肯定會拿我開刀,所以我必須拼盡一起去爭取,不然的話我的下場肯定很慘。”
看樣子楊強是有在打這算盤瞭,徐菲察覺到瞭才會起殺心,或許她很清楚是哪一個高官對可愛的小蘿莉起瞭淫邪之心。
張文斌笑吟吟道:“為瞭追求權勢和利益,老婆孩子可以賣是正常的,何況還是別人的孩子,那買得就更心安理得沒什麼錯。”
“主人不怪罪就好。”楊強有點尷尬,馬上說:“主人放心,現在她們母女都是屬於主人的東西,那邊我會盡快去回絕的。”
“倒是懂事。”
張文斌笑吟吟說:“楊樂果的八字比較特殊,對我來說有點利用價值,所以你最好把這事處理幹凈瞭,要是出點差池打斷我的計劃,下場你應該知道。”
“知道知道,主人放心,我絕不敢有什麼小心思。”
楊強一聽這陰森森的話頓時冷汗直流,心想老妖怪嘴裡的有利用價值可不是什麼好事,沒準是被拿來煉制什麼邪門的東西,甚至下場可能是生不如死。
這一比,還真不如被老男人玩上十天半個月呢,徐菲那個賤人這次虧大瞭。
廢棄的老城區碼頭,附近都是棚戶區顯得雜亂無章,路上還滿是積水有點臭味,不過路邊已經停瞭不少的車,其中很多是小貨車為主。
昏暗的路燈下,三三兩兩的人在趕來,朝著鬼市的方向聚集。
所謂鬼市,就是碼頭這一大塊空地,大大小小一百多傢攤販很有秩序的擺著攤,大多是帶一塊佈然後把東西擺上就一副願者上鉤的模樣。
楊強帶著路,笑說:“少爺,這地方也就是故弄玄虛,有的假煙還冒充高檔的走私煙,很多說是臟物的高檔酒其實就是假酒。”
“要說以前的鬼市還能撿點漏,那現在完全是收智商稅的地方,都什麼年頭瞭還說盜墓之類的話,正經的好東西誰來這賤賣啊。”
“鬼市上規矩也不多,不過這裡也有人在收保護費,規矩嘛多少有一點。”
“和古董行一樣,接物不沾手,就是怕摔碎瞭誰的責任說不清被訛。再一個就是問價以後不合適你可以扭頭就走,但你還瞭價人傢同意你不買的話就是來找事,在這裡就是犯眾怒瞭,每天少不瞭幾個倒黴蛋因為這事掏錢買平安。”
和過去區別也不大,不過照楊強的說法張文斌的心涼瞭一半,那種想掏寶的想法覆滅瞭。
路段好的區域,擺滿各種亂七八糟的所謂古董,攤主們嘴皮子利索的講著故事,把自己的東西吹噓和國寶一個級別。
其中不少賣整條的煙和酒,假煙居多,哪怕號稱走私煙都沒幾傢是正經的,劣質的雪茄那更是遍地都有。
“浪費時間!”
張文斌搖瞭搖頭,不過來都來瞭還是繼續往下走。
“後邊這些比較偏僻,攤位費給的少一般都沒生意,賣的東西嘛就一言難盡瞭。說是什麼鬼市,不如說是舊貨市場,這裡的賣傢還是比較實誠的,但也分你想掏什麼東西。”
楊強很是瞭解的介紹道:“很多人不屑一顧,覺得這裡是賣垃圾,不過有情懷有愛好的話能掏不少的好東西,比如傳呼機,舊一帶的傳真機和打印機,有收集癖好的能掏到很稀少但不值錢的郵票。”
“像一些不值錢,不過已經絕版的書和小說,或者是老款的鋼筆之類的,我們局一個老傢夥最喜歡來這,前段時間就掏瞭一個很有年代感的音響,我就不明白瞭那東西有什麼好倒騰的。”
張文斌一聽來瞭興趣,那就等於這裡真貨居多瞭。
有的東西就如玉石一樣,不喜歡的人眼裡就是一塊破石頭,心頭好的人喜歡到瞭千金不換的地步。
這東西就講一個眼緣,你眼裡的垃圾是別人眼裡的珍寶,一件廉價的古董讓愛好者癡迷不已天天把玩,這是古董商無法理解的。
“小夥子,一斤三十,任挑,都是老書店裡淘汰下來的。”
張文斌底一個感興趣的是一個舊書店,不過這些都是上百年的老線裝書,很多裝定線已經散瞭隻剩亂葉,老字體老排版,保存的不好破舊不堪甚至很多還沾瞭水看不清積攢的是什麼。
除此之外還有點字畫,水平不怎麼樣全是地方貨,舊是舊瞭點不過沒什麼好東西。
連掏瞭幾傢,張文斌有點失望想打道回府瞭。
直到第五傢,一個老頭的攤位前張文斌被眼前一個神像給吸引瞭,神像破舊不堪滿是被蛀的蟲洞,說是神像不如說是一塊爛木頭,別說面目瞭連外表都被侵蝕得面目全非。
張文斌拿起來看瞭一下,楊強馬上說:“少爺,就是普通的松木而已,估計是哪個破廟拆遷留下的。”
“多少錢?”張文斌問瞭一句。
店傢是個50出頭的中年酒鬼,有點落魄穿的很破舊,大早上的拿著瓶白酒就著點花生米在喝著,一個酒糟鼻子特別的明顯。
“還真有消遣我的啊,哈哈,這裡頭東西都是我爹掏來的,東西100一件不講價,是真是假我都不包不退,看上哪樣你自己瞧,我也不知道來歷。”
“這倒是個實在人!”張文斌也不客氣,在他的攤上就翻瞭起來。
楊強看得眉頭直皺,心想這個攤也太亂瞭吧什麼東西都有,隻剩一隻的破草鞋是什麼鬼,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像是吃剩下的豬骨頭。
一樣是賣舊貨,其他攤位前多少愛好者在徘徊和攤主在交流,這一傢冷清的有點嚇人,畢竟誰看瞭這些東西不覺得是個垃圾堆。
除瞭那個神像,或者說爛木頭外陳斌另挑瞭一個鐵盒,是過去裝零食用的那種,這玩意還能拿出來賣本身就是個笑話,還有人買那更是個稀奇。
“這位兄弟,另尊是幹什麼的。”掏完東西,張文斌不禁問瞭一句。
“裝神弄鬼的,還能有啥,給人算命窮瞭一輩子,死瞭就留這些破爛給我,每天早上來這出個攤連問的人都沒有,要不是老子打零工都養不起老婆孩子。”
“令尊的東西賣100有點少瞭。”
張文斌笑瞭:“以後再來出攤,賣1萬一件,不然他的心血就白費瞭,這些肯定是他生前的心愛之物。”
“1萬一件,老子沒喝醉倒先碰上一瘋的。”中年酒鬼哈哈的大樂起來:“要不你開個頭吧,這兩樣東西一萬一件,兩萬塊錢,謝謝惠顧。”
張文斌拿起瞭東西,淡聲說:“給他兩萬。”
“記住,1萬一件,能到你這買東西的人,不會缺這個錢的,還有你隻能出攤不能擺店。”
“是!”楊強很詫異但也不敢反對,立刻拿出兩萬現金丟在瞭攤上,也不理會瞠目結舌的攤主趕緊追上瞭張文斌。
眼見天也快亮瞭,鬼市差不多到散瞭的時候。
楊強開著車,忍不住說:“少爺,這倆破爛給他兩萬沒必要吧!”
“這才是鬼市客的規矩,他爹生前應該是個比陳伯厲害的高人,隱於市井為人化煞去災,天機觸犯多瞭就犯在瞭這兒子的身上,那人氣運極低命無財帛,註定瞭要當一輩子的窮鬼,頂多就是不會餓死。”
“這些老物件算不上寶貝但也是好東西,他爹指點他來鬼市擺攤,其實就是在求助這些懂行之人。碰上有需要的話就必須施舍大財給他兒子,供他兒子過上一段好日子避過人間苦楚,施舍之財就不會給他兒子帶來災禍。”
張文斌不禁贊許道:“多少年瞭,這老規矩留瞭下來,鬼市客存在的意義除瞭見不得光外,還有這種比較偏門的傳承。”
“那個老頭生前是操碎瞭心,才會收集這麼多冷門的東西,是個老行傢啊。”
楊強不解的問:“這些東西很金貴嘛,會值得識貨的人給他那麼多錢。”
“金貴談不上吧!”
張文斌若有所思的說:“嚴格來說東西應該是冷門,你沒特殊需要的話就派不上用場,但你找到瞭又看上眼的話證明你很需要它。”
“之所以讓你掏錢,因為這算是你的造化,本來以你的機緣是沒資格認識這種東西。”
張文斌打開瞭馬口鐵制小盒子,一股子銹味可以說特別難聞,盒子裡是一根黝黑的繩子,就是那種專門用來掛首飾的繩子。
“這東西平常不好找,會做的手藝人也不多,說真的即便是知道怎麼去弄,過於繁瑣我都不想動手。”
張文斌把盒子丟到瞭車頭,說:“你跟著我來就是命好,這東西沒需要的時候一文不值,有需要用到的時候卻又是千金難買,所以說冷門。”
楊強好奇的瞥瞭一眼:“少爺,這是什麼東西?”
根破繩子一萬塊錢,這是瘋瞭吧,而且這繩子還有點發饋的味道感覺就很廉價。
“童男繩,剪下陽日陽時生的男童胎毛,隻取天靈蓋上的那一小撮,過程我不廢話瞭反正很繁瑣起碼得花上一年的心血才能制成。”
“就這一根繩子,最少要十個童男天靈頂的胎毛,東西不難找就是這手藝稀少,賣不上價願意做或者傳承的人也不多。”
張文斌笑說:“這些冷門東西,賣得上價又被罵是趁火打劫,反而現在有錢很難買到瞭。”
楊強關心的重點是:“少爺,那這有什麼用?”
“用它綁著我給你的護身符戴在身上,金光的威力就會加強,金光每用一次都會變弱,加上這繩子會變得比之前還強一些。”
這一說,楊強就喜出望外覺得這錢花的太值瞭,才1萬塊錢不說物超所值簡直就是撿漏。
剛才怎麼看都不順眼的黑繩,現在是怎麼看怎麼好看,就連那股子餿味都成瞭一種迷人的芬芳。
回到徐菲傢門口天都亮瞭,張文斌吩咐道:“你去查一下,那棟別墅建成之前附近有沒有命案,或者說是失去人口,記住是年輕的女孩子,有任何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主人放心,我一會就叫人去查。”楊強信誓旦旦的答應著。
回來天已經亮瞭,張文斌也懶得研究就哈欠連天的鉆進瞭被窩裡。
被窩裡暖烘烘的,一進來徐菲一絲不掛的性感肉體就糾纏上來,賴到瞭張文斌的懷裡枕著男人的臂彎,宛如個戀愛中的小女生一樣可愛。
張文斌哈欠一打,迷糊的就睡瞭過去,現在吃和睡是補充體力和法力最好的辦法。
一片黑暗中,身臨其境張文斌有瞭更直觀的發現,那就是這一片混沌的空間越發的穩定。
巨大的骷髏頭也出現瞭,似乎是剛醒的樣子,嘎嘎的笑瞭起來:“兒子,是不是也覺得光天化日的很不過癮。”
張文斌虛浮於他面前,點頭道:“對,白天法力大打折扣還不如一半,感覺幹什麼都沒精神,註意力也特別的難集中,我算明白那些妖魔鬼怪為什麼都喜歡在晚上出來活動。”
“萬物天性,本就如此,即便你也借得瞭一身高深的名門正派法術。”
幹爹系統沉吟瞭一下,說:“那隻小鬼的情況,我也知道瞭,五雷正法本就是道教克制邪祟的無上功法,正陽雷更是其中強硬至極的代表,如此暴躁的一記正陽雷神仙來瞭都有一拼,居然轟不死一隻小鬼也是奇怪。”
張文斌現在接用的可是一百多號人的本事,這一記正陽雷比原主強出好幾倍,這樣都轟不死絕對匪夷所思。
“地府中地管陰差是等級最低的,遊走於凡間拘束遊魂野鬼,千百年來未曾出過錯案,就是因為他們辨識陰陽的本事獨步於天地,不管牛頭馬面乃至是陰曹閻王都難出左右。”
“一切屬陰之物,在陰差的面前都無所遁形,即便你沒身帶鬼嬰但也是難逃他們法眼,而那隻小鬼在陰差面前卻不存在一樣,唯一的解釋就是它與那座房屋已經融為瞭一體,達到瞭萬法自然的地步,在陰差的眼裡那個小鬼是那間房屋的一部分,不屬於遊魂瞭。”
張文斌點頭道:“而且幹爹,那記正陽雷不是殺不瞭它,而是殺完以後它原地復活,我觀察過瞭那些凝魂的魂碎四面八面而來,來源就是那座別墅。”
“陽時,陽地卻不受影響,沒一般的道行會離那樣的地方遠遠的。”
幹爹系統思考瞭很久,才說:“孩兒,這物確實逆天,值得探索一番,為父會盡快的找出原因和辦法。”
張文斌說道:“爸,那小鬼可以無限復活不假,已經脫離瞭陰陽束縛連陰差都不發現也不假,但有一點是法術對她是有用的。”
“如若真和神仙一樣超出陰陽,不在五行,那區區一記正陽雷那怎麼奈何得瞭她。所以我感覺是有特殊的原因造成瞭她的永生不滅,不過她還是很弱小,法術對付她也有效果。”
“有一點我註意到瞭,那隻小鬼似乎隻能存在於那個屋裡,不管你把她帶到多遠的地方還是會莫名其妙的回來,那就證明問題就是那間別墅。”
幹爹系統滿意的笑瞭:“孺子可教,你的思路確實是對的,那麼孩兒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呢?”
張文斌認真的想道:“那玩意除瞭怪一點以外也沒別的,名門正派的物理超渡不行的話,就想個辦法納為己用,一般招魂的辦法應該是不管用,那我就直接在那個屋裡把她養起來。小東西沒自我意識,連恐懼都不懂,那就施法讓她三元歸一想起生前的記憶,隻要查到她是怎麼死的,那就可以破解這個迷團,找到她在那個屋裡永生的秘密所在。”
幹爹系統贊許的笑道:“思路清晰,你的想法是對的,這等逆天之物雖說不強但還是有養起來的價值,比之那點金銀更有價值。”
“找對瞭方法,納之為我所用,我們並非名門正派,沒必要說一定得超渡瞭她。不過……”
幹爹系統語重心長的說:“孩兒,為父鼓勵你隨心所欲不假,不過你已經是人間顛峰和普通人不在一個層次。偶爾滿足自己的色欲和邪欲無可厚非,不過盡量別選那些資質平庸的女子瞭,有害無利啊。”
張文斌頓時老臉一紅,就姿色來說其實張輕雪和林寧都不錯,小侄女這個身份是特別的加分,不過嘛換一個角度看就是普通人而已。
吃瞭她們的處女元陰沒多大的好處,反而讓剛鞏固下來的修為有點不穩,說白瞭壓根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好好運轉功法吧,雖說聊勝於無,不過好歹有為父看著還有所進境。為父還是那句話,吾兒已非肉體凡胎,還是少在那些普通女子身上浪費時間瞭。”
覺醒來已是天亮,張文斌拍瞭拍有點模糊的腦袋開瞭張清單給徐菲,讓她去買自己需要的東西。
徐菲出門以後,張文斌就在床上盤腿而坐,細細的消化二人微不足倒的處子元陰。
幹爹系統每一次醒來都有升華,萬千怨魂的見識和系統這種脫離瞭陰陽的存在有太多可以探索的地方,這一次張文斌默默的運行功法,重新輸理起瞭自己的築基法力。
原本已經要突破2%瞭,但紊亂不堪不是什麼好事,經過新一輪的整理將法力再次的壓縮提純,等於是盲目擴張後進行瞭一次質的整理。
壓縮之後,法力又回到瞭1%剛剛出頭,卻比之前更加的精純,張文斌有信心再運用那些老鬼們的絕技會更加的得心應手。
一睜眼,已經是夜晚瞭。
身上多瞭一層油膩的東西,雖然不臟但也散發著一種惡臭,張文斌很清楚這是一種修為提升以後的表現。
徐菲就守在床邊,一見張文斌醒來溫柔的笑道:“主人,洗澡水已經給你放好瞭,洗完就可以吃晚飯瞭,你吩咐的東西我全買回來瞭。”
“老師真乖!”張文斌下瞭床,抱著她狠狠的一吻將她拉進瞭衛生間。
一個漣漪的鴛鴦浴後,張文斌在她的伺候下換上瞭一身新衣服,徐菲在傢隻是簡單的穿瞭一件居傢的睡裙就跟在後邊下瞭樓,隻是腳步多少有點發軟,張文斌沒在洗澡時日她一次讓她有點哀怨。
餐廳裡肉香飄散,徐菲一邊準備著東西,一邊柔聲說:“主人修煉瞭一天肯定很累,我記得你比較喜歡吃牛羊肉之類的東西,就去市場買瞭兩根牛尾燉瞭起來,是清湯不假不過我買瞭好幾種不同的辣椒醬。”
“老師真是越來越賢惠瞭。”
張文斌一屁股坐下,先拿起白酒幹瞭一杯,即便怎麼喝都不醉但很喜歡這個感覺瞭。
大鍋裡肉香翻騰,張文斌又吃又喝的十分的開心,徐菲就在一旁伺候著很賢惠,即便她的廚藝不怎麼樣但做點這簡單的飯菜還是不在話下。
“臭主人,果果還沒醒看來是要等明天瞭。”
徐菲已經很自然而然的服侍著張文斌進食,不再因為這怪物級別的食量驚奇,她想的是另一件事:“主人,這事應該是有人想害我女兒,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出誰是背後元兇嘛。”
“按照日記的內容,應該是在學校的時候她接觸到瞭筆仙和所謂的養蠱,等她醒瞭你想個辦法讓我去學校一查就知道瞭。”
張文斌指著自己的鼻子,嘿嘿的笑道:“對於同類我也很敏感,名門正道嘛想替天行道,對於我們來說這些人很容易找出利用價值,我對那個獵物也挺有興趣的。”
“是誰唆使你女兒養蠱,到時候一查就明白瞭。”
徐菲有點擔心的說:“主人,既然是處心積慮,那果果幾天不上學會不會打草驚蛇啊。”
“不確定,到時候再說。”張文斌喝光瞭一灌白酒,打瞭個飽嗝說:“至於楊強那邊你不用擔心,沒人敢再惦記你女兒瞭,說實話老師已經是我的人瞭,要楊強死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功夫,不過目前來看他還有點利用價值起碼跑一下腿沒問題。”
“謝謝主人。”
徐菲眼眶頓時有點發紅,她起瞭殺心是為瞭自己的女兒,不希望她和自己一樣淪落為別人的玩物。
即便現在女兒恐怕也是眼前這個男人的玩物,可結局可以說截然不同,她已經清晰的感受到瞭這個男人看似冷血無情,但卻有擔當又有責任的一面。
隨心所欲不假,惡得沒任何的虛偽,這是一個讓人喜愛無比的真小人。
飽餐一頓,張文斌就來到瞭她的書房,書桌上采購回來的東西已經準備妥當瞭。
徐菲泡瞭一杯茶過來,就坐在一旁失神隻有幾分癡迷的看著,那個迷戀的模樣不像是個心機很深的少婦,宛如一個剛剛墮入愛河的小女孩一樣。
“老師,你這樣看我也沒用,這東西和果果無關。”
張文斌頭也不抬的說著,用一套專業的細刀開始切割起瞭眼前那塊腐朽的木頭。
徐菲買的東西很雜,一套木工專用的刻刀,一套雕刻印章用的刻刀,除此之外還有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其中包括瞭徐菲有些不解的公雞冠血之類的東西。
“沒關系啊,人傢就是好奇嘛。”徐菲咯咯的笑瞭起來,坐在一旁是乖巧無比。
張文斌搖瞭搖頭繼續低頭工作,嘆息道:“好好的一件東西不做保養,腐朽到瞭這地步,按理說也不是多巧奪天工,可楞是連開啟的小機關都腐朽壞瞭,真是暴斂天物啊。”
用刻刀在木頭上一頓刮,很快幾刻銅制的釘子也被撬開瞭,腐朽的神像內有乾坤,裡邊其實已經掏空瞭,表面上用防水的油蠟已經做好瞭處理。
在神像的中間,是一塊黝黑又深沉的木頭,隻有小指一截的大小,拿上手的話卻是特別的沉。
“鐵木??不對,是陰沉烏木都是挺下血本的。”張文斌掂量瞭一下,仔細的端詳瞭一下如自己所料的那樣這是一塊有人特意供奉的寶貝。
三清像內,供奉五雷號令受香火頌經,這是各門各派普遍的做法,應該說算是一個優良的傳統。
看這神像的大小,供奉的估計是地方上的小野廟,不是拆遷就是有特殊的原因沒落,這座神像才會淪落為一塊朽木。
好在當年塑造神像的時候認真處理瞭,裡邊的五雷號令保存的很完整不說,滋養得很是不錯。
“很別致啊。”張文斌看著是愛不釋手,這個五雷號令比正常的小瞭一半不隻,四個字刻在四個豎面,字跡特別的清晰。
小廟不是什麼洞天福地,但建設者絕對是有大成之人。
五雷號令是立體的長方形,四個豎面寫的是五雷號令四字,而兩個橫面寫的則是陰陽二字,這就意味著這枚五雷號令或許算不上法寶,但卻是一枚特實用的東西。
陰五雷,陽五雷,五雷正法,無雷落法,五雷清法…任何的雷法都通用。
但凡有點修為有點道行的名門正派肯定看不上眼,一般的門派都會根據自己傢雷法的特色,量身打造能把雷法功力發揮到最極致的五雷號令。
像這一種都是門外漢,雜傢小子,或者說不入流者使用的。
“這東西好奇怪啊。”徐菲好奇的問瞭一聲。
“是奇怪,正統的五雷號令很好找,像這一類的就冷門瞭,掏到一個算撿到寶瞭,鬼市還真是個好地方。”
張文斌是愛不釋手,別人眼裡的雞肋之物,對於張文斌這種集眾傢之所長的人來說卻是寶貝。
通俗點來說手機電池肯定用專用充電器充的最快也最穩定,而這個五雷號令就是一個萬能充,效率和穩定性可能不太好,但什麼樣的電池來瞭都能充。
樣式小巧,張文斌做成瞭一個手鏈戴在瞭手上後,囑咐說:“老師你先去休息吧,果果什麼時候醒瞭再通知我,我還有點事要忙。”
“好的主人!”
入瞭夜,大別墅靜悄悄的,打開門一看那隻小鬼已經凝聚成形瞭。
“三魂歸位,七魄回元,還真是永生不滅啊。”
黑霧搖晃,隱約可見是個穿著裙子的女孩子,一見到生人的氣息她就猙獰的撲瞭過來。
“真是沒瞭意識,不僅沒有恐懼的本能,也忘瞭自己剛被打得魂飛魄散的事瞭,是因為這一聲的怨煞之氣而失去自我意思吧…..”
張文斌抬起瞭手,手腕上的五雷號令嘖嘖做響,發出瞭雷電特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