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客廳的大沙發上,張文斌吃著自己煮的羊排骨,肉都涮瞭或是烤瞭,冰箱裡倒是有不少的食材,作為一個自小自力更生的孤兒,這點生活能力還是有的。
排骨剁成大塊直接水煮,就加點酒和八角去腥,煮得軟爛瞭撈出來,蘸著酒菜花和辣椒油調制的醬汁一吃鮮美無比,不得不誇一句徐菲是真的很用心。
特意搞到的好羊肉即便剩的骨頭進冰箱凍過瞭,品質也是吊打那些看著新鮮但膻腥味極重的便宜貨。
“坐吧,你的身體現在清空瞭很虛,暫時不適合大魚大肉,隻能先喝一碗粥水適應一下,先讓自己的內臟有秩序的運動起來。”
旁邊有一熬濃稠的粥水,一看就熬瞭挺有時候。
霍彤這會也是真的餓壞瞭,聞著羊肉的香味看著張文斌面前火鍋裡翻騰的羊排骨讒的很,但還是克制住瞭自己的欲念,拿起粥水一下就喝光瞭。
每隔一小時喝一次粥水剩餘的時間她都在小幅度的活動適應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得不說霍彤原本的底子太好瞭,四個小時以後她想瞭想出去跑瞭一圈打瞭一套拳。
回來以後難掩亢奮的說:“前輩,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協調性變好瞭,不隻是力量變大身體好像輕瞭,速度也變得比之前快。”
“洗髓要是連這效果都沒有,那就真的狗屁都不是瞭。”
張文斌笑說:“怎麼樣,滿意嗎?”
霍彤一臉感激的說:“多謝前輩厚愛瞭,我身體現在的感覺實在太好瞭,以前的腰傷和腿傷都感覺不到瞭,尤其是之前我左腳的筋斷過其實一動還有點疼,剛才我做瞭幾個深蹲感覺腿上的肌肉也沒撕裂的痛感瞭。”
習武之人說的簡單,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能以一個女人身成為市局第一高手,再熟練現代搏擊術金國不讓須眉,霍彤付出的努力常人難以想像,同樣的也會留下不少的暗傷。
就如運動員會有職業性的運動勞損一樣,練武之人也是一樣,尤其她這樣的工作狂沒時間調理問題就更大瞭。
“效果比我想的要好,也是你自己底子好夠努力!”張文斌摸著下巴想瞭想,下流的一笑說:“深蹲不錯,你可以練一下甩臀之類的,就是電視上的那種電臀,或是模仿一下騎馬的動作。”
“那樣有什麼益處嘛?”
霍彤一臉的好奇和認真,明顯不是在裝傻而是真的懵懂,說實在這美婦警花對於男女之事的知識還不如楊樂果,這天真的一面也真是有獨到的可愛之處。
張文斌打量著她滿是運動野性又誘人的魔鬼曲線,曖昧的笑道:“練習好瞭以後觀音坐蓮不就更舒服瞭,老師每次沒幾下來瞭一次高潮都動不瞭瞭,你的體力那麼好身體協調性也好,你來女上位的話絕對是個不錯的體驗哦。”
這要是和別的女人說,百分百被當色狼狠揍一頓,畢竟挑逗的意味太明顯瞭,尤其是在還沒發生過關系的情況下,即便關系曖昧也少不得嗔怪你幾句。
“明白瞭,這是我的優勢!”
霍彤很認真的思考著,突然是眼前一亮,一副嚴謹又虔誠的口吻說:“前輩我懂瞭,我會努力練習的您放心,我會和徐姐姐教的一樣努力的盡自己做您女人的義務。”
她這樣一板一眼說真的可愛之餘也讓人哭笑不得,隻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即便她很有決心但這種表達方式還是讓人很是無奈。
突然霍彤想瞭一下,跪瞭下來說:“前輩,之前有個事欺瞞瞭您,我,我想和您坦白。”
“什麼事?”張文斌翹起瞭二郎腿,抓起桌上的酒喝瞭起來,順手點瞭根煙完全是一副潑皮無賴的模樣。
心想終於肯坦白瞭……
霍彤抬起頭,一咬牙說:“我根本沒丈夫,所謂的結婚證明是找人偽造的,目的是讓依依能光明正大的活著不要有心理負擔。”
“我15歲那年被人強奸瞭結果肚子大瞭,父親是老拳師父母都封建,怕丟人現眼就想把我嫁給那個人。
我不肯就從傢裡偷瞭錢和身份證跑瞭出來,不過肚子這樣瞭沒辦法我想去打掉,可醫生說瞭我年紀小身體情況不理想,打掉瞭有生命危險還可能以後會不育。
那時候孩子在我肚子裡已經四個月瞭我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我就偷生下來瞭……就是依依。”
“最後我父母妥協瞭,畢竟我是傢裡的獨女,所以他們一直有幫忙帶依依,我也可以抽出時間繼續讀書,最後考到瞭好的大學有瞭今天的工作……”
“至於婚姻,還有所謂的丈夫,都是偽造的,我不想同事用異樣或是同情的眼光看我,這些對於我來說已經不是難時瞭。”
霍彤深吸瞭一口大氣,頭依舊不敢抬起來:“前輩,我不是想刻意隱瞞你,我對誰都這樣說,隻是不想讓依依也活在陰影裡。”
“我今天所得到的一切尊敬,是我自己努力靠命拼來的,我沒任何的背景,沒依靠過任何的男人,也不曾受過任何人的恩惠。我隻想讓自己,讓我女兒有尊嚴的活著,我是個單親的媽媽依依其實也知道,沒保護好她是我的罪過,到現在我還可以撒謊,可我不敢在前輩面前自欺欺人。”
說罷她混身一軟,頭磕在地上不敢抬起來,宛如一個等待審判的犯人一樣。
張文斌想瞭一下,問瞭一句:“那個男的呢?”
霍彤頭也不抬,顫抖著說:“我,我第一次栽贓陷害就是他……那是個鄉村的小混混,抓到他的時候是聚賭,不過搜他傢的時候搜出瞭大量的毒品。”
“抬起頭吧!”
這一聲,霍彤頓時混身如遭雷擊,抬起頭的動作都是小心翼翼。
“死瞭?”張文斌就問瞭一句。
霍彤滿臉仇恨的怒色,不過想瞭想基於她的職業道德,還是有點羞愧的說:“槍斃那天我去瞭,找瞭關系……朝他屍體多補瞭幾槍,一槍就是一個洞,我想碰上前輩這樣厲害的人他才有做僵屍的可能。”
其實之前張文斌也懷疑過,主要是霍彤太年輕瞭,柳依依死是八年前的事瞭,那時候她已經是初中生瞭,如果活到現在也該嫁人生子瞭。
按照霍彤的職業來看,不可能那麼早就生孩子,現在她一說倒是一切迷題都解開瞭。
張文斌倒是無所謂,想瞭想說:“你剛才和我說的話,我都忘瞭和誰都不會提起包括徐菲,就像你不知道張輕雪的奶奶是天煞孤星一樣,起來吧。”
“謝謝前輩,對不起前輩。”
霍彤站起來已經是泣不成聲瞭,這話說的似是威脅,但帶給她的都是滿滿的暖意。
“人言可畏,古往今來皆是如此。”
張文斌伸起懶腰站瞭起來,笑說:“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你痛恨男尊女卑但這是不爭的事實,可卑的是你看見的隻是一些女子為證自貞而輕生。”
“你卻沒見古時多少的英雄豪傑,為瞭證一片的丹心以死殉忠,其實都可歌可泣,也證明瞭流言蜚語的可怕,但你心裡偏頗的隻是自己的悲慘而已。”
說著話,張文斌感覺臉上一涼,下意識的一抹是淚,不過卻是腥紅的血淚。
一下就知道瞭這話說到瞭很多萬千怨魂的心坎裡,細一品味他們裡其實有很多的冤屈,很多的不甘,可太多的含冤而死卻讓人分不清哪樣才是最痛苦的。
霍彤站起來的一剎那,一下就看見瞭張文斌隻是流瞭一瞬間,馬上就被擦掉的血淚,驚訝又緊張的問:“前輩,這是怎麼瞭。”
心裡的陰沉,陰暗,來自萬千幹爹的憤恨無以復加,讓張文斌的心情一時間有點沉重。
喘瞭一下張文斌才緩過神驅逐掉這股年該有的陰暗,心情微微變得輕松一些,拿起紙擦瞭一下臉上的血淚,才說道:“沒什麼,隻不過是在想,我為什麼要去關心這些……”
霍彤小女兒姿態的抱緊瞭張文斌的胳膊,這大概是她第一次看見張文斌被系統影響到的陰霾一面,那種沉重的陰森起碼不是正常人類能承受的。
霍彤突然感覺到瞭一種很難用文字形容的東西,歷史的滄桑,歲月的沉淀,不該出現在這個看似年輕的身影上。
張文斌將血淚擦幹,被系統影響還是猶在,忍不住嘆息瞭一聲:“我本想遊戲人間,按理說這等螻蟻之事我不該管,可終究是戒欲戒嗔不戒真……”
“世間千般色相,動瞭凡心已是罪過……高理佛道說過鏡不染塵……好像我該染的全染瞭。”
張文斌一時也有點恍惚,自己該做的是無所不用其極的提升自己的修為,然後用強奸或是更邪惡的辦法繼續鞏固自己的修為進一步提升才對,陰女的利用價值就是陰元,而不是所謂的濃情密意。
腰上突然一緊,霍彤抱緊瞭張文斌的腰,哭泣著說:“前輩,不對,主人,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你到底怎麼瞭。”
血淚麼??張文斌再一次擦拭,流的已經比較少瞭,感受著和幹爹系統的聯系,即便它還在沉睡著張文斌還是感受到瞭那種陰暗的沉重。
張文斌嘆息瞭一聲,說:“霍警官,別緊張,隻是我咎由自取而已。”
“不對,前輩,主人,到底怎麼回事,你很不對勁。”
霍彤也是個聰明的女人,一邊哭著一邊搖起瞭頭。
“以我的修為,應該遊戲人間,斬斷瞭親情和陰果我不該管那麼多閑事,你們與我來說就是螻蟻而已,應該說最大的錯誤,就是我不改管這世間管不瞭的那麼多疾苦。”
張文斌緩緩的閉上瞭眼睛,第一次嘗試用自己的力量驅逐幹爹系統帶來的負面情緒。
這些陰霾逐漸散去,張文斌流下的血淚戛然而止,語氣也逐漸變得和之前一樣溫和:“霍彤,我道心動搖是正常的,本就不該管這些世事因果,我說過我本是邪門外道之人,若我行殺戮之惡事則無所謂,做這善行之事則是逆天,總歸有自己的懲罰。”
說罷,張文斌甩開瞭她,坐到瞭沙發上盤腿而坐。
開始專註的調理自己的氣息,壓抑住瞭亂七八糟想法的心魔,一個舒服的感覺再次蔓延全身,張文斌清楚知道這是修道之人的劫,其實也是幹爹系統太多的負面情緒被壓抑著需要暴發。
猛的一口血噴瞭出來,舒服的那叫一個爽啊,一般的射精都沒這麼爽,按照幹爹系統的說法自己是破瞭心境鞏固住瞭1%的修為,可以正式的沖擊2%的境界。
“不要,前輩,主人,你到底怎麼瞭。”
霍彤嚇得一直在哭,跪在旁邊拿著紙巾開始慌亂的擦著張文斌嘴角的血……
這時張文斌其實身體的狀況爽的不行,這一口血也不難受,就是身體完成1%的穩固,可以直接沖擊2%的信號,就是這表達方式有點他媽的太帥瞭。
“沒事,是好事,渡瞭一次心劫以後,原本腦子一團亂麻的想法反而有頭緒瞭。”
張文斌擦掉瞭血站瞭起來,笑說:“不用緊張,就和女人來月經一樣,吐掉一口淤血感覺是特別的舒服,現在我這心算靜瞭下來是可以做正事瞭。”
看著這個女強人為自己落淚,感動多少有那麼一點不過心裡更多的是愉悅的滿足感,這才是遊戲人間的樂趣,沒有這些樂趣的話變得再強那都是高處不勝寒。
而且情欲是有情有欲,單純的做愛采元陰那和奸屍有什麼區別,性愛的多樣性才是陰陽雙生的樂趣所在,所以對於幹爹系統古板守舊又簡單粗暴的想法張文斌不會茍同。
“跟我過來。”
張文斌伸起瞭懶腰,心情有點愉悅的說:“現在是豁然開朗啊,現在就可以開始做法讓你女兒的魂魄恢復到完整的狀態。”
“是!”
霍彤一聽立刻擦掉瞭淚水心神蕩漾,完成的話就意味著自己能成為前輩所說的狀態,陰陽雙喪的陰女之身瞭,到時候自己就有資格成為前輩的女人。
書房的書桌上,準備瞭一些簡易的東西,看起來都不起眼就和地攤一樣雜亂還寒酸。
最顯眼的就是鬼嬰,依舊被雷術束縛著但身上血紅色的紋路都沒瞭,又陷入瞭一種深沉的沉睡狀態,這是剝離瞭它和自己骨碗的聯系以後呈現的虛弱。
這是極特殊的手法,這也意味著現在的鬼嬰已經不是邪器對於有心之人來說沒利用價值瞭,變得孱弱又不受法器骨碗的控制,嚴格來說已經成瞭一個魂缺魄殘的孤魂野鬼。
張文斌將東西一拿走到瞭客廳的中央,盤腿一坐開始在柳依依的鬼魂下方將東西佈擺起來。
這樣有點隨意和擺地攤差不多,愛女心切的霍彤忍不住說:“前輩,這,不用擺個法壇什麼的嗎?”
她知道書房裡就有那種開壇做法的八仙桌,還有對應的法器什麼的,而現在張文斌擺弄的東西太寒酸瞭,即便不懂行也是感覺一點都不嚴謹。
張文斌哭笑不得的說:“霍大姐,麻煩你別搞笑好不好,你知道咱們現在在幹什麼嗎??”
“咱現在幹的這事往小瞭說違反陰陽之道,往大瞭說就是在逆天而行,能悄悄摸摸的就不錯瞭你還想大張旗鼓啊。你見過哪個走私軍火的還登電視打廣告,搞個剪彩再來個打折促銷怎麼樣,再舞龍舞獅的,鑼鼓喧天那才叫一個熱鬧呢。你見哪個賭場開門,還敢光明正大的和政府匯報啊,反正我是沒這狗膽。”
霍彤頓時面色一紅,忐忑的低下頭說:“對不起前輩,是我思慮不周。”
“沒什麼對不起的,你是電視劇看多瞭,開壇作法固然是有萬事具備的好處以逸待勞,不過不是什麼時候都必須搞這個流程,換個角度來說咱們現在幹的事是犯法,不能那麼光明正大好吧。”
張文斌戲謔的笑著,拿起瞭鬼嬰說道:“好就好在這傢夥是外來的黑戶,你以為我沒事跑城隍爺那去拍馬屁啊,我可沒那麼賤,要換平時的話敢找我出苦力我敢抽他Y的。”
“不過現在也沒辦法……畢竟在人傢地盤上就給他個面子,起碼咱們幹這事他會睜一眼閉一眼不會和地府那邊打小報告,萬一他敢過河拆橋我就把他那破廟給拆瞭,奶奶的。”
“明白瞭前輩。”
霍彤銀牙一咬暗罵自己太蠢瞭才說那樣的話,前輩暗地裡為自己和女兒做瞭那麼多事,居然還懷疑他出工不出力簡直是該死,這會要不是怕打擾到張文斌做法,霍彤真希望給自己一巴掌。
東西鋪開很簡單,一張黃紙上是一堆黑色的粉末,這是鬼嬰的骨碗研磨而成,裡邊其實也拘禁著屬於鬼嬰的某些氣運之類的東西,即便是番外邪術但說到底觸類旁通。
另一張黃紙上是綠色略帶青黃的粉末,是河童的眼珠子磨出來的,盡管這雜種王八是個弱雞不過說到底妖氣對於普通魂魄還是影響很大,所以隻取瞭差不多十分之一就夠用瞭。
張文斌盤腿而坐,輕聲說:“原本是不想操之過急,耐住性子看有什麼機緣能找一下適合你女兒用的福氣來當潤滑劑的,可是時不待我啊。”
“前輩,今日有什麼特殊的嘛?”霍彤現在算略微有經驗,馬上問瞭一聲。
張文斌贊許的一笑,說:“不算很特殊每年都會有幾次,一會有星相紊合的亂境,烏雲蔽日然後有你們所說的天狗食月的自然現象,這是瞞天過海最好的時候瞭,錯過的話起碼要等三個月我想你也等不及瞭。”
“可沒準備好那個,會不會出事啊?”霍彤忍不住問瞭一聲。
看著女兒的鬼魂,她恨不能女兒能立刻恢復意識叫她一聲媽媽,三個月的等待實在太漫長瞭,對她來說將是度日如年的折磨。
“那倒不會,那是錦上添花的東西,像果果吸收水晶冰的靈氣時有楊強的官運加持效果會更好而已,但不代表少瞭這東西成功的幾率就會降低。”
張文斌閉上瞭眼睛,緩緩的抬起瞭雙手說:“現在開始別打擾我瞭,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我不能用法器和任何的靈具。 也不能用不管是正是邪的數術和法術,現在純是用我的法力來運轉不借助任何外力,所以分心不得瞭。”
霍彤面色嚴肅的點瞭頭,默默的站在一旁不敢言語。
屋內的空氣似乎在瞬間就凝結起來瞭,當天空的烏月遮天蔽日,連皎潔的明月都被遮掩讓大地一片漆黑之時,張文斌的身上泛出瞭淡淡的白光。
不是之前的雷聲大作,或是強橫霸道的金光,而是模擬著雪女的妖氣,演化成一種能與天起萬物和諧共處的溫和形態,這就是雪女天地靈氣的狀態,會讓人感覺很舒服不具備任何的侵略性。
即便不懂這些高深的數術,但霍彤本能的感覺張文斌此時的狀態很純粹,模仿著那個雪女妖精的能力,慢慢的調節著自己的法力是一個很細微且謹慎的過程。
當氣息被調節到極端平和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就感覺前的一切似乎融為瞭一個個體,而張文斌仿佛不存在一樣,又或者說他的存在有一種自然而然道韻。
霍彤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就清楚這樣的感覺似乎是動物的本能一樣,完全不是用聰明或是任何的知識所能解釋的。
“也算是送你一程瞭!”
當月兒被徹底遮掩,光亮不見任何一絲時,張文斌的手一托,鬼嬰的身軀緩緩的漂浮起來。
霍彤立刻瞪大瞭眼睛,看著安詳沉睡的鬼嬰朝著女兒的魂魄飄瞭過去,慢慢的那小巧的身體就融入瞭女兒的魂魄之中。
她眼睛一眨都不敢眨,仔細的觀察著女兒的表情,發現女兒的粉眉皺瞭起來,身體出現瞭微微的晃蕩,那感覺似乎有點難受。
霍彤有點心疼但也不敢問,隻是秉著呼吸仔細的觀察著。
張文斌依舊閉著眼睛,手上沒有掐任何的法訣手印,隻是保持著抬手的姿勢,馬上原地刮起瞭一陣詭異的風,兩種不同顏色的粉末飄瞭起來。
這些粉末開始糾纏在一起變成瞭墨綠色的細絲,將半空中柳依依的鬼魂給纏瞭起來,細絲仿佛有生命力一樣在半空中有規律的凝結,逐漸的將柳依依的鬼魂徹底包圍。
漂浮在半空中的,隻剩一個詭異的墨綠色物件,就似是蟲子的蟲繭一樣。
不隻是那些粉末,張文斌身上的那些白色的似光芒又似汽霧的東西,也在緩緩的脫離身軀,慢慢的飄向蟲繭被其吸收,宛如那是一個無底的黑洞一樣。
在這貪婪的吸收之下沒多久環繞張文斌周身的白霧幾乎要被吸收怠盡,張文斌的眉頭皺瞭起來,一咬牙身體散發出的白霧再次恢復之前的濃鬱,任由蟲繭繼續吸收著。
白霧從繭絲的縫隙裡進入瞭繭內,持續瞭好一陣後張文斌突然睜開瞭眼,外放的法力在瞬間全收回瞭體內,這一舉動可以說很是突然。
但一直細心觀察的霍彤立刻看出瞭契機,這時繭已經把女兒包圍著水泄不通,吸收進去的白霧到瞭一種洽到好處的狀態,再多一點的話估計會漫溢出來。
張文斌長出瞭一口大氣,一頭的冷汗說:“好傢夥,你女兒的胃口是真大,差點把老子都掏空瞭。”
這話說的有歧義,不過想想以後母女也要共事一夫沒什麼好扭捏的,霍彤上來扶住瞭張文斌,輕聲的問:“前輩,你現在怎麼樣,沒事吧。”
“就是身體虛瞭點好在腎沒虛,娘的以後你女兒肯定是個小妖精。”
張文斌就勢站起來,活動瞭一下筋骨一看過去瞭差不多三個小時,馬上坐回瞭椅上說:“搞定瞭,現在就等著你女兒把鬼嬰吸收瞭,將我的法力和那些妖元媒介一起吸收。”
“等她破繭重生的時候,就會恢復意識,聚全三魂七魄不再殘缺。”
“到那時候,你們母女倆雖然陰陽相隔,好歹也可以相聚瞭,你再問問看她是怎麼死的就可以去報仇瞭,至於復活還陽的事我再想辦法,那事急不得。”
“多謝前輩!”霍彤忍不住瞭,跪瞭下來默默的流著淚再次給張文斌磕瞭一個頭。
“別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瞭,你不是婆婆媽媽的人,給我拿吃的去,我這肚子餓死瞭,還有酒。”
法力被掏去瞭差不多一半,說真的張文斌也沒想到損耗會這麼大,畢竟柳依依說到底不過是個小鬼而已,看樣子主要還是行逆天之事的代價比較大,這要換成陳伯那種小老頭直接壽終正寢都搞不定一半。
霍彤一聽趕緊起身跑進廚房,廚房內一口大鐵鍋翻騰著,鍋內的湯已經燉成瞭奶白色,一塊塊的羊排骨在裡邊翻騰著散發出瞭迷人的肉香。
霍彤趕緊盛瞭一大鍋拿瞭出來,又跑回廚房拿瞭幾瓶酒給張文斌,老妖怪的食量她現在是心裡有數瞭,沒等張文斌吃完一鍋馬上又端瞭一鍋出來。
張文斌埋頭苦幹著,喝著羊湯大口的吃肉,再配上白酒感覺舒服多瞭,那種身體空虛乏力的感覺瞬間變得十分的舒服。
這時,樓上傳來瞭徐菲的聲音:“主人,你在嘛。”
張文斌的嘴裡塞滿瞭東西沒法說話,拍瞭拍霍彤的屁股,霍彤就知道怎麼回事瞭,立刻朝樓上走去,她需要做的隻是教導徐菲醒瞭以後該怎麼做,因為徐菲和她一樣沒有經驗。
她先醒來並不意外,也不代表她比楊樂果強,隻不過是楊樂果有特殊需要吸收的靈氣更多一些,加之身體需要調節所以是最後一個醒來的,這和張文斌預想的差不到哪去。
過瞭好一會,霍彤走下樓來,端起鍋說:“前輩,姐姐說她混身虛軟沒力氣,叫我把粥端過去給她喝。”
張文斌揮瞭揮手,她立刻跑上去瞭,徐菲畢竟肉體凡胎沒任何底子可言,洗髓是一件好事不過洗的太幹凈瞭身體肯定是虛脫狀態。
現在實在太餓瞭,三十多斤羊排骨,連湯帶肉吃瞭個精光還沒飽意,頂多就說是不餓瞭。
吃完張文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現在1.3%的力量掏空瞭一半也算是不小的損耗,需要好好的消化來讓自己恢復狀態。
一覺醒來已經是次日晚上瞭,還沒睜眼就聽見廚房裡的霍彤和徐菲有說有笑,要不是客廳中間那個墨綠色的蟲繭狀物品很是詭異,不知道的人還眼紅的覺得這是普通的一個富豪三妻四妾的美好生活。
“啊……”張文斌打瞭個哈欠,揉瞭一下眼睛就跑到衛生間瞭。
排完毒刷完牙洗完臉,出來一看霍彤穿上瞭運動套裝,準備來說是一身像是特種作戰的裝備,不隻腰上別瞭不少的東西,還可以看見腿上的約束帶還紮著一把匕首。
這樣的霍彤可以說英姿颯爽,比起她柔情似水乖巧溫順的一面,這樣的一面更能激起張文斌的欲望,當然最好還是穿警服的情況下,誰又能拒絕得瞭一個美艷警花少婦的制服誘惑。
張文斌是眼前一亮,嘿嘿的壞笑起來舔起瞭嘴唇誇道:“霍警官,你這一身真是好看啊。”
“謝謝前輩誇獎。”
明明赤身裸體都不會羞澀,可現在霍彤還是紅瞭臉心裡隱隱的竊喜,主要是聽從瞭徐菲的建議隻穿瞭運動胸罩沒有束縛自己的乳房,這樣一來穿上緊身的做戰服在不穿防彈衣的情況下胸前的曲線十分的傲然。
呼之欲出的渾圓,是一道美麗的風景,讓她職業性的覺得羞恥但又欣喜於男人那灼熱的眼神。
穿著一件居傢吊帶裙的徐菲手拿著勺子,轉過頭來嫣然一笑說:“主人,我早說瞭霍妹妹的身材很好瞭,她現在穿的是自己買的普通作戰服,我想等她穿上員警的作戰服會更漂亮的。”
“你在傢幹嘛穿成這樣?”張文斌認可徐菲的話,但不免有點疑惑。
霍彤踢瞭一個正步,敬瞭一個禮說:“前輩,目前您很累需要休息,我知道自己能做的事不多,但起碼在不遭遇特殊事件的情況下我有信心保證您和姐姐母女的安全。”
看著她這樣的英姿,張文斌忍不住上前,摟住瞭她的腰感受著她飽滿的乳房擠在胸口的美妙,那種驚人的彈性真是一般的女性無法比擬的,恐怕得職業極別的運動員才有追趕的可能。
霍彤的身體微微一顫,臉上微微發紅但嚴肅的表情沒變,凌厲中有一種異常的誘惑。
張文斌忍不住雙手朝後摸去,摸著她結實的乳肉頭在她氣喘籲籲的註視下吻瞭上去,霍彤本能的閉上瞭眼睛,獻上瞭香嫩的舌頭任由男人品嘗。
那魔怪般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衣物玩弄著她的翹臀,她沒想到僅是這樣的揉捏就會有那麼大的快感,讓她感覺心裡燥熱不已,身體也似乎有螞蟻在爬一樣。
她是個強者,一直被張文斌吻到差不多要失神的時候才敗下陣來,當張文斌的嘴離開她時她幾乎腿一軟就要跪坐下來。
“那麻煩霍警官瞭,等會我和老師做愛的時候,請你為我們站崗哦。”
“是,保證完成使命。”
她又一個正步,面色莊嚴完全不覺得這調戲的話有什麼好笑的。
說來現在心情也是復雜,徐菲醒瞭她很是高興,因為這樣前輩被挑起的欲火就有發泄的地方瞭,有點沮喪的是自己太沒用瞭,目前還無法盡到一個女人該盡的本份。
現在她祈禱著女兒趕緊痊愈,除瞭母愛的作祟之外,另一個堅定的想法就是這樣的話,自己就能成為所謂的陰女,用自己的身體來回報這個男人的大恩大德,或許說現在她自己都不敢面對的情竇初開。
“媽……”樓上傳來一聲虛弱的喚聲。
“來瞭,主人,飯菜準備好瞭您先吃,我先上去看看果果怎麼瞭。”
徐菲一聽立刻往樓上跑,霍彤忍不住溫柔的一笑,說:“樂果早上就醒瞭,不過小丫頭身體軟的沒力氣,都是姐姐拿上去喂她的,上廁所的時候也是姐姐幫忙扶去的。她是面嫩說瞭不要吵醒你,我想呀是不想被你看見她上廁所的模樣,真是個可愛的小屁孩。”
張文斌忍不住摸瞭摸她的臉,說:“以後你的依依寶貝,肯定也是這麼可愛的小孩。”
“一定的,我也會教她和果果一樣乖,要知恩圖報知道誰才是對她最好的人。”
霍彤眼含柔媚的說著。
小蘿莉說是小魔女屬性,不過也有害羞的本能一面,不想被人看到她入廁時的場景,想來即便是青春期也隻能羞恥的接受媽媽的看護,目前還不想被張文斌看見如此隱私的一面。
既然這樣,張文斌也不打算戲弄她,主要是睡完肚子又餓瞭聞到瞭廚房飄來的香味。
不得不說徐老師是真的體貼還細心,大概是看出瞭張文斌的重口味,因為張文斌受系統的影響把這些辛香料當成瞭奢侈品,所以徐老師準備的是熱氣騰騰的一個麻辣火鍋。
聞著那味道,張文斌就讒得不行,一坐下來就開動吃起瞭鍋裡的大塊牛楠,燉得軟爛入味那叫一個香。
“前輩,我去院內練武,這樣有人來我能第一時間知道。”
霍彤是個很努力的人,適應瞭速度更加更有力量的身體她一刻都不敢怠慢,按照武者的理解她是想把身體的力量開發得更好……而腦子裡想的全是張文斌的話,聯系腰腹歷練,女上位……
酒足飯飽自然是思淫欲,這兩天的火氣憋的不算小,再一個小蘿莉完成瞭和鬼嬰的徹底決裂,吸收瞭靈氣再一次的洗髓後肯定更漂亮。
而且現在可以肆意的用她嬌嫩的身體來發泄欲望,這一想張文斌是懶得快飛瞭,真正意義上的母女雙飛馬上就要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