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刻,當馬志看到柳艷那此刻再明顯不過的驚慌恐懼的眼神時,馬志頓時內心是一陣暴爽,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咧出瞭一個嘲諷的弧度。
隻見馬志緩緩搖動著高腳杯中的紅酒,看著地上的柳艷,不緊不慢道:
“柳艷啊柳艷,你說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呢,放著我馬志的女人不當,非得跟我作對啊,不過,現在看你這意思,你是想說願意當我的姆豬,是嗎?”
“嗚嗚嗚……”
而回答給他的,則是柳艷怒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不住地發出嗚咽的聲音,同時,柳艷也在極盡瘋狂地掙紮著,雖然依舊是徒勞無功。
此刻,馬志看著柳艷被膠佈緊緊封住的嘴,像是在說些什麼,突然像是想到瞭什麼有趣的東西一般。
隨後,馬志便回過頭,叫人一把撕掉瞭原本封在她嘴上的膠佈,也讓人幫柳艷解開瞭渾身的繩索。
緊接著,馬志便低下頭,看著此刻早已害怕得縮成一團的柳艷,調笑道:
“怎麼瞭,剛剛不是叫得很歡嘛,現在怎麼不叫瞭,順便說一句,一會兒有得你叫的,當然,在這裡,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畜,畜生……”
這一刻,柳艷看著眼前馬志如此惡心,陰毒的面孔,又看瞭看周圍早已自覺地站成瞭一排的十幾個混混,心裡已經是徹底絕望瞭。
真的不會有人來救她瞭,而她一個弱女子,是絕不可能從這十幾個男人手中逃出去的。
隻是一瞬間,一股子從未有過的悲涼,便自柳艷的心底升騰瞭起來。
柳艷知道,這緊接下來等待她的究竟是什麼,那是比死更讓她痛苦,絕望的結局。
而一想到此,下一刻,柳艷突然便紅著眼睛,猛地就朝馬志瘋瞭一般撲瞭過去,今天她就算咬不死這個畜生,也要撕下他幾塊肉來。
誰知,柳艷剛一起身,就被旁邊的混混們一下子按倒在瞭地上,而面前的馬志則是貪婪地欣賞著,柳艷此刻那滿是屈辱與不甘的表情,以及那恨不得咬死他的強烈憎恨眼神,心情頓時大好。
這些天,馬志的心情一直很不好,不僅僅因為這個臭女人竟然敢違逆他,不做他的女人,還因為自己的侄兒馬尚被人打得半死,卻不能報仇的事。
因為對方來頭貌似很大,他還不能擅自動手,這些事讓一向在這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馬志,一下子情緒便失控瞭。
他急需要一個可以供他發泄的對象,於是就想到瞭這個敢拒絕他的柳艷,緊接著,他就讓“強子”帶人直接把柳艷綁到瞭這裡,在這裡,他要好好發泄一下,用這個女人那嫵媚得都能化作春水的身體。
此時此刻,馬志看著柳艷那猶如成熟到極致水蜜桃般的嬌軀,再看著她那嬌艷動人的面龐,不知不覺間,馬志連惡心的口水都流瞭出來,便伸出猩紅的舌頭,不自覺地舔瞭舔自個兒嘴角那惡心的唾液,銀笑道:
“臭娘們,我聽說你還是處女,這倒是稀奇事,哈哈,那正好,今天就讓你馬爺幫你開苞吧!”
說罷,馬志便直接無視柳艷那瞬間便變得極度驚恐的眼神,扭過頭對那光頭男子道:
“我要的東西呢?”
“在這裡大哥,這可是現在黑市裡賣得最貴的催青藥瞭,是噴霧型的,據說女人隻要一聞這個,保管她貞女變**,一晚上都不會停!”
而緊接著,那叫強子的光頭男子邊趕緊從兜裡取出瞭一個不起眼的噴霧瓶,一臉“熱情”地介紹道。
“恩。”
馬志依舊是不咸不淡地應瞭一聲,走過去拿過這個瓶子,緊接著就朝柳艷走去。
而身後的強子見老大馬志要“幹好事”瞭,便懂事地叫小弟們先退出去,為大哥把把風,然而,馬志卻突然道:
“今兒你們都別走,強子,帶手機瞭嗎,一會兒給老子把所有過程都錄下,然後發在網上,等老子爽夠瞭以後,這各女人隨你們處置!”
而身後的光頭男子一聽,頓時愣瞭,然後便趕緊點瞭點頭說帶瞭,緊接著就和小弟們站在一旁,拿出手機就準備拍。
而小弟們一聽大哥爽完瞭,竟然還讓他們吃剩下的,一時間內心都是一陣火熱,滿臉的饑渴,興奮到瞭極點。
要知道,能上一次這樣的女人,就算讓他們死瞭也值瞭,不過,他們倒也不敢在馬志面前得瑟地表現出來,生怕惹怒老大。
而此刻在另一邊,張雲終於是爬到瞭屋頂。
都是因為這幫畜生剛剛謹慎地從裡面反鎖瞭門,使得張雲隻能選擇從屋頂進行觀察,費瞭好大勁才爬瞭上來,幸好這裡年久失修,屋頂有很多窟窿,有大有小,張雲便借著這些窟窿觀察。
張雲需要確定對方的目的,如果隻是單純的綁架要贖金,那人質一般不會有人身危險,他就可以火速報警,讓警方來介入。
可如果不是,那就是另外一種情況瞭,他也就必須得出手,無論對方有多少人,來頭有多大!
這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他絕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無辜弱女子在自己面前,活生生被人**!
而張雲仔細一看,便看到瞭這個女人,此刻正被兩個混混狠狠按倒在瞭地上。
而另外一個看起來像是老大的身形臃腫的男人,則是一臉銀笑地手中拿著一個裝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瓶子,蹲在這個女人的面前,然後一把便捏住瞭這名女子的鼻子,狠狠地往她的鼻子裡噴些什麼。
下一刻,張雲便意識到大事不妙,他已經隱隱猜到那東西是什麼瞭,沒想到竟然還是來遲一步。
張雲氣得當場就想扇自己一個耳光,如果再稍微晚一會兒,這名女子將會受到地獄般的臨辱。
想到此,張雲完全顧不得那麼多瞭,也就沒有考慮對方足足有十幾個人之多,而自己隻有孤身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