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張雲活像一頭雪白可愛的小綿羊,而柳艷則無疑是一頭極端兇暴的美洲母豹。
隻見這頭可憐的小綿羊,是拼瞭命地想要從那美洲母豹的一對利爪下逃脫,然而,兩者的力量實在是過於懸殊。
到最後,這頭可憐的小綿羊隻能是被那兇暴的美洲母豹死死地摁在身下,眼瞅著就要被吃掉瞭。
此時此刻,小綿羊恐懼得都不由自主地發出瞭一聲聲絕望的悲鳴,他希望這頭美洲母豹能夠放過他。
然而,下一刻,美洲母豹的利齒,便沖小綿羊的柔軟脖頸上,狠狠咬瞭過去。
緊接著,小綿羊的叫聲便戛然而止瞭。
這一刻,從遠處看上去,張雲活脫脫一隻正被美洲母豹捕食的小綿羊,隻能被死死地壓在身下。
然而,張雲可沒有那些多餘的心情欣賞此刻緊緊糾纏在他身上的溫香軟玉,他都快疼死瞭。
這次動用“霸拳”的代價太大瞭,恐怕要有一段時間不能打“霸拳”瞭,再者,張雲也絕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下作之人,本來就對感情很是保守膽小的他,一見柳艷這種陣仗,更是不由得生出推拒心來。
緊接著,張雲便緊咬銀牙,一把就扯過瞭不遠處被丟在地上的繩索,然後,張雲強忍著渾身不停“茲茲”作響的碎骨之痛,絲毫沒有猶豫地,就狠狠地將正在他身上作祟的柳艷捆綁瞭個結實,讓她再也無法再動彈。
這一刻,張雲完全沒有瞭憐香惜玉之心,他真心是為柳艷著想,不能讓她再這樣下去瞭。
誰知,張雲越是想要這樣做,柳艷就偏偏不遂他的願,不僅完全拒絕配合張雲的工作,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無意識地伸出瞭雙手,一把便死死地按住瞭張雲的兩隻手,讓張雲不能再動彈。
此時此刻,張雲心裡是那個氣啊,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難纏瞭,就不能好好配合他嗎,這樣他倆也好能早逃離這裡。
但事實就是,這個女人不僅完全拒絕配合他的“好心好意”,反而是更加殘暴地對待起他來瞭。
然而,張雲非但沒有像一般男性那樣順勢享受這天人之福,反而是氣得快吐血瞭,滿臉的鐵青,從來都沒有跟女性這樣接觸過的張雲,最是不喜女人這樣瞭。
更不要說現在這種關頭,這要是再不走,張雲真怕會再出什麼幺蛾子啊。
如果馬志突然再翻回頭來看看,張雲和柳艷兩個人,恐怕也就隻有坐在那裡等死瞭,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畢竟,張雲此刻渾身上下,已經處於崩潰狀態瞭。
下一刻,張雲便幹脆不考慮這個女人的感受瞭,在這樣下去,就真出大事瞭,緊接著,張雲就狠狠一個膝蓋頂到瞭柳艷的柔軟腹部上瞭。
隻是一瞬間,隻見柳艷便痛得停下來瞭對張雲的所有“毛手毛腳”,也下意識地放開瞭原本緊緊抓著張雲的兩隻手,隻是趴在張雲身上,緊閉著雙眼,痛苦地**著。
張雲估摸著,這下她一時半會應該是起不來瞭。
而張雲也趁這個機會,是趕緊重新拿起旁邊的繩索,緊咬著牙,滿頭大汗地將柳艷捆綁瞭起來,這一次,張雲終於是將這個女人捆好瞭。
甚至於為瞭防止她再次掙紮,張雲特意還使用瞭一種獨特的綁法,也是某島國人民經常使用的。
隻不過,就是有一點小H。
這一刻,張雲坐在地上,看著這個女人疼得都快流出眼淚瞭,也不由得有些心疼,但剛剛他也隻有那樣做瞭。
而就在這時,突然間,隻聽得大門處一陣大響傳來,貌似是什麼人把門給踹開瞭。
緊接著,還沒定呢過張雲反應過來之時,就見一個滿臉都是擔憂之色的男人沖瞭進來,然而,當這個人進來看到眼前發生的某事時,頓時便呆住瞭——
隻見張雲正一臉“認真”地捆綁著一個女人,而那種綁法,恰恰和某島國片中的經典綁法驚人得相似!
而張雲一聽門被踹開,頓時心下便是一緊,以為是警察來瞭,正準備怎樣說辭呢,然而,隻見一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沖瞭進來,張雲仔細一看,這不是剛剛那位司機老師傅嗎?
再接著,就看到對方正一臉異樣地看著他,張雲也不禁下意識地低頭一看,隻見此刻他的雙手正抓著繩索,而繩索的另一頭就是被捆綁得很是結實的柳艷。
張雲瞬間便明白過來瞭,這老師傅尼瑪絕壁是誤會他瞭,畢竟這怎麼看都不正常啊,張雲趕忙是一陣手忙腳亂地解釋道:
“大叔,您可別誤會啊,這事兒不是您想象的那樣的!”
老師傅本來是擔心這個年輕人,因為他早先就覺得,張雲很有可能是卷入瞭什麼不妙的事件裡,誰叫老師傅一眼就目睹瞭從那輛面包車裡,十幾個人抬出瞭一個渾身被綁,蒙著面的女人。
當場,老師傅便憑著幾十年的處事經驗,斷定瞭這是一起不尋常的人質綁架事件,而且看這樣子,還不是一般的綁架事件。
所以,他見張雲孤身一個人闖入賊窩那麼久還沒有消息,心下頓時一急,就拿出瞭自個兒閑時偷偷仿作的警鳴燈。
當然,老師傅做這警鳴燈並不是為瞭違法犯罪用,其實就是為瞭刀用在刀刃上,像這樣的場合,能夠在千鈞一發之際,救人一命啊。
果然,警鳴聲一響,沒過一會兒,就見從那廢舊工廠裡急匆匆跑出瞭十幾個人,跑得比兔子都快,然後通通都上瞭面包車,一溜煙地就跑瞭。
而老師傅等他們開車走遠瞭,才趕緊跑過去,火急火燎地就狠狠一腳給踹開瞭門,他很是擔憂這個見義勇為的小夥子遭遇不測。
結果,一進來就看到瞭這副景象,不過老師傅卻也沒有懷疑,這小夥子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有歹心的匪徒,再看著面前這個女人此刻不停扭動的樣子,卻是讓老師傅隱隱看明白瞭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