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被窩內,胡美蓮是一個勁兒地摩挲著張雲的上身肌肉,雖然張雲的上身肌肉還稍顯稚嫩,但那肌肉的紋理,再加上少年的肌膚似女兒傢般柔滑,所以摸起來分外舒服。
除此以外,胡美蓮甚至還將自己的兩條修長美腿,不斷地往張雲的大腿處緊貼,反復摩挲著,借此來獲得更多的快感。
就差直接伸出一條香軟甜蜜的小舌,來舔遍張雲的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角落瞭。
這一刻,胡美蓮已經徹底忘記瞭外邊還有一個人在這個重要到極點的事實,她隻知道,眼前這個人才是她的全世界,她的唯一,其他的,都已經無所謂瞭。
而幸運的是,被窩外的李怡也完全沒有發覺,因為李怡也早已忘記瞭周圍的一切,眼前有的,隻有張雲那看起來誘人到瞭極點的香軀。
看來,這兩個人都已經徹底地陷入瞭張雲的“美色陷阱”當中瞭,恐怕此刻就算是憑空一陣炸雷,也喚不回兩個人原本的心神瞭。
可見這“魅惑香氣”的功能究竟有多強,基本上極少有人可以抵禦得住這香氣的“魅惑”。
這一刻,隻見李怡是不斷地將自己的一雙玉手摸向張雲的手掌,手臂,乃至不滿足地繼續向裡探索著,仿佛這被子內的世界,才是真正值得她探索一般。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隻有這被子中的張雲,才是他真正誘人的地方所在。
此刻,若是有旁人看到此情此景,怕是不知究竟該作何表情才好,這兩個大美女,真是守著西瓜啃瓜皮啊,啃來啃去,也沒啃到個“重點”。
然而,也正托瞭這兩位大美女如此“善良”,張雲的貞操,才暫時得以保留。
可是,這也僅僅隻是時間的問題,因為一旦這“魅惑香氣”被胡美蓮和李怡長時間吸收,那麼,下一刻,這兩個人就算再蠢再笨,也懂得那**的“源頭”究竟在哪裡。
而到瞭那個時候,張雲的貞操戰線,也將全面崩潰。
而與此同時,就在某個黑暗空間裡。。
張雲不知道自己這一次又被傳送到瞭哪裡,他隻能看到,眼前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般的暗,這讓他心中很是不安。
人類總是會對黑暗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這是本能,無法抗拒。
雖然張雲很不想承認,但他想,他應該是又被傳送到瞭某不知名的世界當中瞭吧,就像當初他意外掉入扳指內的世界一般。
而眼前這個世界,與那個扳指裡的世界一樣的黑暗,什麼也看不到,也什麼都聽不到,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是真空的一般。
張雲忽然想,他會不會就這樣被困在這裡呢,困在這連鳥不拉屎都沒有的地方。
馬勒戈壁。
莫名的,張雲開始想爆粗口,話說,他到底做瞭什麼人神共憤的事,竟然會被這樣“對待”,先是把他丟到瞭一滿是鬼怪的空間,而且還被一鬼怪咬得個半死。
直到現在,張雲依舊感覺自個兒的脖子處像是被咬斷一般,疼痛不已。
這還沒完,緊接著,他就跟個“放逐者”似的,又被強行給扔到瞭這裡。
這一刻,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張雲此刻的面部表情的話,那就是:
面無表情。
對,就是面無表情,因為張雲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吐槽眼前這一切瞭,不如說,他已經累瞭,這種無聊的被丟來丟去的遊戲,他已經厭瞭。
話說,張雲想,他可真倒黴啊,明明什麼都沒有做,而且還被癡女猥瑣,強吻,最後甚至還被一莫名其妙,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瘋女人一陣暴打,就給打成瞭死狗。
再之後,他就坑爹地“穿越瞭”。
隻不過,這穿越隻不過是換瞭個空間而已,他還是他,沒有任何的改變。
坑爹依舊在繼續。
就這樣,張雲一個人在這裡坐瞭好久好久,至少他感覺是這樣的,雖然在這裡,他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馬勒戈壁。”
忽的,張雲猛地一抬頭,就沖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大爆瞭句粗口。
因為在這裡呆得時間久瞭,張雲擔心自己最後連話都不會說瞭,他需要大聲張口釋放一下自己。
反正這裡也沒有什麼人,張雲倒也不用擔心會影響其他人。
然而,下一刻,就在張雲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各種寂寞空虛冷的時候,隻聽得一聲怒吼,猶如一柄重錘,極其突兀地回響在瞭張雲的耳旁:
“馬勒你麻痹。”
隻是一瞬間,張雲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吼給震懵逼瞭,張雲真心是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憑空出現這樣一道聲音。
而且,聽這聲音,中氣十足,分明是一個壯老爺們才能發出的。
當即,張雲便站起瞭身,他感覺有瞭希望,一個可以從這裡逃離的機會。
緊接著,張雲便目光如炬地重新開始感受這四周的氣息,然而,無論張雲怎麼發揮自身的敏銳感知,卻始終無法感應到對方的氣息。
仿佛剛剛那一聲巨吼隻是他憑空臆想而出的,實際上並不存在。
這讓張雲感到很是驚異,但張雲堅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會聽錯的,剛剛他確實聽到瞭一聲怒吼,而且明顯是針對他剛剛的粗口,進行更粗暴地回應。
然而,事實就是,張雲無論如何都沒有感覺到對方的氣息。
最後,張雲隻能是重新蓄瞭一口氣,再次對著那無盡的黑暗,大爆粗口道:
“馬勒戈壁。”
果然,下一刻,張雲的話音剛落,隻聽得一聲霸氣巨吼,便從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猶如一晴天霹靂,沉悶地回響在瞭張雲的耳際:
“馬勒你麻痹。”
這一刻,張雲激動得都快淚流滿面瞭,雖然對方這回應依舊是如此地簡單粗暴,但卻證實瞭張雲心中的想法。
他不是一個人在苦逼,這裡還有一個人。
然而,張雲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悲劇,正向他襲來。
因為,這緊接下來,無論他向這道聲音的“主人”詢問什麼,對方都一概不予理會,隻當他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