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砰!”隻聽得一道沉悶的碰撞聲傳來。
下一刻,張雲的整個身體,就極其淒慘地與那白花花的墻壁來瞭個“親密接觸”,可以說,張雲的整個身體,是完完全全貼到瞭那墻壁上。
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再加上那稚嫩的胸膛,以及可憐的下身,都毫無縫隙地與那墻壁死死貼在瞭一起。
此時此刻,哪怕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過張雲與這墻壁間的縫隙。
這一刻,張雲隻感到眼前一陣金星亂冒,數不盡的星星在閃爍,他覺得他徹底被這個該死女人撞暈瞭。
然而,緊接著,令張雲感到驚異的是,他竟然,竟然感覺不到疼痛。
此時此刻,張雲本該因為這狂霸的撞擊而痛苦不堪的,然而,令張雲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別說疼痛瞭,他竟連那種麻麻的感覺都沒有。
而緊接著,許雅彤那甜蜜至極,聽著甚是欣喜的聲音,便從張雲身後幽幽傳瞭過來:
“怎麼樣,還舒服嗎,這就是我為你精心準備的撞車體驗遊戲,我想,你現在一定是爽得不要不要的,告訴我,爽不爽啊!”
可以說,此時此刻,許雅彤的“暴力因子”已經完全被張雲激發瞭出來,這也是她來到這裡的目的,她要慢慢地“折磨他”。
然而,此刻男人氣概飆升的張雲回答給許雅彤的,隻有三個字:
“爽你妹!”
這三個字張雲罵的是中氣十足,蕩氣回腸,罵出瞭張雲身為一個男人的威風。
而許雅彤一聽張雲這話,頓時臉色就變瞭,變得更為冰冷瞭。
“好好好,看來你這張賤嘴還沒有被撞爛啊,那就讓我看看,什麼時候能撞爛!”
“你瘋瞭啊,趕緊放開我,你這煞筆!”
張雲見她又要玩這“遊戲”,大吼道。
然而,許雅彤壓根就沒有理會張雲。
緊接著,許雅彤便猛地拉出瞭張雲這張床,直退到這墻壁的對面才停下。
隨後,許雅彤便又一次雙臂用力,猛然推動張雲這張床,來勢極其洶湧地朝那白花花的墻壁狠狠撞去。
這一次,許雅彤沒有做任何保留,完全拿出瞭百分之百的氣力,面帶冰冷之色,甚至有些瘋狂地,死命地推動張雲朝那墻壁撞去。
許雅彤還就不相信,這混蛋還能繼續嘴賤下去。
這一幕,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定會大驚失色,這尼瑪要是真撞上去,恐怕就算撞不死,也得撞得半死不活啊,這也太狠瞭。
但此刻張雲已經完全阻止不瞭這煞筆女人瞭,他到底是做瞭什麼,竟惹得這女人如此殘忍對他。
下一刻,隻聽得“砰”地一聲,就跟某重物撞擊墻壁一般,張雲便又一次華麗麗地撞到瞭面前這堵墻壁上。
這才叫真正的撞臉!
與此同時,這裡的動靜也驚動瞭外邊的人,這裡是警察局,發生這種“大動靜”,一下子便吸引瞭一些警察過來查看。
與剛剛那一次相同,張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官,他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痛,這一次,也隻不過是讓他稍稍覺得有一點點的麻酥感而已。
這一異常的變化,讓張雲興奮異常,雖然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張雲隱隱覺得應該是跟那惡鬼有關系的。
但此刻,隻見張雲一邊死死緊貼著墻壁,活像個壁虎,一邊就跟個受虐狂一般,忍不住猖狂大笑道:
“你撞啊,你再撞啊,有本事你就撞死我!”
可見,張雲也被許雅彤這陰損到極點的“遊戲”給徹底逼瘋瞭。
這一刻,張雲身後的許雅彤徹底驚呆瞭,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竟然還可以說話。
說實話,剛剛那一下,許雅彤自己都覺得疼。
緊接著,許雅彤便直接將張雲這張床給扭瞭過來,她倒要看看,這混蛋究竟是逞強,還是真的不疼。
然而,下一刻,擺在許雅彤眼前的,就是一張滿是墻壁白灰的臉龐,依舊是原先的鼻青臉腫,除此之外,竟沒有再增加哪怕一丁點的淤青和紅腫。
至於許雅彤所期待的桃花鼻血朵朵開,壓根就沒有,隻有那一鼻子的白灰。
隻是一瞬間,許雅彤便徹底“驚住瞭”。
這,這怎麼可能,要知道,她剛剛那一撞,可是用盡瞭渾身上下所有氣力,就算不撞死這個混蛋,也能把這個混蛋撞得是桃花鼻血朵朵開啊。
這一刻,張雲看著許雅彤那張明顯露出驚訝之色的美麗面龐,也坐實瞭他心中的“猜測”,看來,他的身體強度莫名其妙地增強瞭很多。
張雲哪裡知道,這都是那些精魂之前淬煉他肉殼的結果,就是要超越極限地提高他這具身體的“器量”,說白瞭,就是為瞭能夠承受得住老鬼那一身洶湧澎湃的鬼力。
下一刻,隻見張雲面帶冷笑,學起瞭錢劍,周宇兩個傢夥,嘴賤道:
“怎麼瞭,被嚇懵逼瞭嗎,我的警察同志,你還有什麼招數,盡可以使出來!”
事到如今,張雲也不奢求她能放過自己瞭。
都已經落到瞭她的手裡,張雲幾乎都已經做好瞭被凌虐到爆的準備,都怪張雲最近遇到的女人是一個比一個可怕,這讓張雲下意識地對女人產生瞭陰影。
果然,許雅彤在聽到張雲這句話後,一張清雅無雙的俏臉,隻是一瞬間,就被氣得是鐵青一片,渾身上下都在止不住地顫抖著。
隻見許雅彤徹底冰冷著一對清亮的眸子,忽然間,猛地就伸出瞭一隻白嫩小手,一把就狠狠掐住瞭張雲的脖子,幾乎是咬牙切齒道:
“看來,你是想玩點更刺激的,嗯哼!”
“你,你咳咳”
張雲哪裡能夠想到,這女人的手勁兒未免有些太大瞭吧,頓時,就掐得張雲是面色一片漲紅,連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是一個勁兒地咳嗽著。
此時此刻,許雅彤是真個動瞭“殺意”,那掐著張雲脖子的手,也近乎使出瞭全力。
看著眼前人痛苦地咳嗽著,許雅彤的心裡頓時就“好受瞭許多”,同時,心裡頭那種怪怪的感覺也消退瞭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