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柳艷便俏臉紅紅的對張雲道:
“小雲,姐姐覺得這樣一直壓著你不好,所以,你還是放開姐姐,姐姐隻要習慣睡這樣的硬床就好”然而,此刻意志堅定如鐵的張雲卻毅然回道:
“沒事的姐姐,你不重的,壓在我身上,我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如,如果姐姐你喜歡,你,你可以就這樣睡的,等到明天,我就多在床下面加幾張床褥,姐姐你看可以嗎?”瞬間,柳艷便又被善良溫柔體貼到爆的張雲的狠狠感動瞭一把。
這個人兒,實在是太溫柔瞭,溫柔得柳艷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所以她才對他這麼癡迷嗎,癡迷到哪怕什麼都不要,也要待在他的身邊。
“恩,好的,姐姐都聽你的。”最後,柳艷見張雲如此“堅持”,便也沒有繼續反抗,隻是軟軟地輕聲道。
此時此刻,柳艷徹徹底底地將自個兒渾身上下的重量,都放松在瞭張雲那副瘦弱的身軀上。
也幸虧柳艷真的不重,不然,以張雲現在這副小身板,多半會被壓成夾肉餅。
但即便這樣,張雲依舊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
隻因為柳艷渾身上下就跟一團棉花似的,又軟又溫熱,就那樣輕輕壓在他的身上,而且,那兩團柔軟,更是完全不設防地沉甸甸壓在他的心間。
更不要說此時此刻,張雲的鼻間,滿是柳艷那好聞到爆的幽幽發香,以及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淡淡香味。
這股子陌生的香味,說實話,沒幾下子,便將張雲的大腦攪得就跟一團漿糊似的,死死地黏在瞭一起,讓張雲的大腦徹底陷入瞭“死機狀態”。
而最要命的不是這一點,最要命的是,因為柳艷身上的這股子香味,再加上柳艷如此與他“親密接觸著”,張雲竟第一次不由自主地腦補出柳艷的嫵媚身影。
那完美絕倫的身姿,以及惹火到爆的曲線,幾乎隻是一瞬間,便讓張雲的“飛機頭”再度有瞭想要起飛的沖動。
就那樣,在張雲雙眸一陣恐懼地大睜下,一點一點地揚起瞭頭。
“咚!”下一刻,這該死的飛機頭,便直直地撞上瞭上空的“燈塔”,一時間,張雲的大腦深處就跟沸騰的巖漿一般,即將噴薄出最猛烈的火焰。
此時此刻,張雲的一顆小心臟都已經提到瞭嗓子眼,張雲借著窗外的月光,偷偷瞧瞭一眼正趴在他身上的柳艷。
隻見在皎潔的月光下,柳艷正緊閉著雙眸,呼吸平穩而悠長,一張美艷動人的俏臉則慵懶地放在他的胸口,看起來,柳艷像是累極瞭一般。
已然完全陷入瞭睡眠狀態。
而事實上,柳艷確實陷入瞭沉睡當中,畢竟,今天發生的事夠她精神疲憊瞭。
再加上此刻趴在張雲這溫暖舒適的懷抱裡,幾乎沒多久,柳艷便極其幸福地變得暈暈乎乎的,而再緊接著,柳艷就徹底趴在張雲懷抱裡,睡著瞭。
而這一刻,張雲看到柳艷熟睡著,說實話,心裡真是松瞭很大一口氣。
這要是被這位姐姐感覺到瞭他的“異動”,張雲目測,他分分秒就得被當場打死啊。
這種羞死人不償命的事,就算柳艷能夠原諒他,張雲自己也原諒不瞭自己啊。
又羞又氣的張雲,甚至想一刀就徹底終結這該死的玩意。
剛剛好不容易才將這混球制服,可結果卻在這會兒“東山再起”瞭。
這對於一向純情到爆的張雲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然而,此時此刻,張雲卻還得繼續苦苦忍耐,他隻有等柳艷完全熟睡瞭,再過一會兒,才能輕手輕腳地將柳艷放在一旁。
盡可能不吵醒她,隨後趕緊到衛生間為這玩意“冷卻消腫”。
要不然,張雲眼瞅著這玩意越來越“囂張”,目測是不會乖乖地低頭屈服瞭,隻能靠他暴力打消他的“囂張氣焰”瞭。
而與此同時,醉醺醺的徐莉終於是開車到瞭張雲傢附近,此時此刻,徐莉醉得連眼睛都快睜不開瞭,依舊開著車殺向張雲傢。
可見徐莉對張雲究竟得有多“執著”。
也得虧徐莉這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車,不,應該是沒有車敢靠近她,誰叫她開著車左搖右擺的,直把來往的車輛全部嚇懵逼。
哪還敢主動找死地往徐莉那邊開。
下一刻,徐莉便開進瞭張雲所在的小區,她記得很清楚,那個少年就是在住在這裡的,她是不會記錯的,徐莉頭暈腦脹地想道。
緊接著,徐莉便隨意地停瞭車,連車鑰匙都沒拔,直接就打開車門,搖搖晃晃地走瞭出來。
此時此刻的徐莉,一張精致的俏臉都快紅成瞭一塊柿子,一對看起來迷蒙一片的美眸微瞇著,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摔倒在地。
隨後,徐莉一眼便看到瞭張雲那棟小別墅的大門,就在這一刻,徐莉的雙眸猛地睜瞭開來,一束亮光一閃而過。
就跟看到瞭什麼絕世寶藏一般。
找到瞭,就是這裡,這個少年,就在這裡。
“哈哈哈”這一刻,徐莉忽的笑出瞭聲,就跟夜半女鬼一般,露出瞭最張狂的笑容,可見醉酒狀態的徐莉究竟得有多癲狂。
以至於,這聲音竟隱隱約約傳到瞭,正躺在床上顯得局促不安的張雲耳朵裡。
瞬間,張雲就覺得渾身上下一陣發毛,就好像被什麼洪荒猛獸盯上瞭一般的感覺。
讓張雲心裡一下子就跟澆瞭一盆冷水般哇涼哇涼的。
隨即,張雲趕緊又看向瞭柳艷,隻見柳艷依舊是呼吸平穩而悠長地趴在他身上,表情很是安詳,看起來應是進入瞭熟睡狀態。
張雲見時機已經差不多瞭,再不行動,恐怕黃花菜都要涼瞭。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張雲發現,那玩意非但沒有減退的趨勢,反而就跟一挺火爆加特林般,暴怒著。
緊接著,張雲先是從柳艷的身上,慢慢地松開自己的兩條手臂,隨後又輕輕地將柳艷放在瞭一邊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