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不斷從秦嵐褲腿中流淌而出的赤紅血液,這刺激到不能再刺激的一幕,深深地震撼到瞭張雲的心間。
此刻,張雲隻記得他是氣急之下,才將秦嵐的兩條大腿用力地撕開,可是,為什麼會流血呢。
張雲完全不明白啊,在他的認知裡,他那樣做,最多是讓她肌肉拉傷,可是,眼前那紅通通的鮮血卻告訴張雲。
她那裡一定是受傷瞭,不然,怎麼可能會流血。
但下一刻,張雲就狠狠將這個念頭拋瞭出去,這個女人,都把他的兩個兄弟打成瞭那種模樣,現在就算讓她流點血又能怎麼樣。
不過是這個女人自找的而已,對於這種作死到極點的女人,張雲不繼續給她補一刀就不錯瞭。
緊接著,張雲便踉蹌著走到秦嵐的面前,此刻,張雲渾身上下那股子劇痛又浮現瞭出來,看來,剛剛的力量完全是一時的,“回光返照”而已。
這一次,張雲不再是趴在這個女人的腳下看她,而是以一種主宰者的姿態,居高臨下地冷冷看著她。
直到這個時候,秦嵐依舊是哭個不停,淚水翻湧著,哪裡有剛剛那種霸氣絕倫的氣勢,看上去,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無助的小姑娘。
實在是張雲撕得太狠瞭,秦嵐終究隻是一個女人,哪裡能夠承受如此狂暴的“一擊”。
那“一擊”,徹底撕碎瞭秦嵐所有的抵抗能力。
見狀,張雲不禁冷笑道: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就是你最後的下場,我說過,我會把你打趴下的,”
然而,秦嵐在聽到張雲這番話後,身形是一陣劇烈搖晃,一雙通紅的美眸就那樣生生怒睜瞭開來。
她死死地盯著張雲,拼命地想要站起來,可是,卻怎麼也起不來,雙腿間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動一下都仿佛要死一般。
直到這時,當秦嵐看到地上那一大灘的鮮血時,這才明白發生瞭什麼。
頓時,秦嵐的一張美麗俏臉就變得慘白一片,如同看到瞭什麼最可怖的東西一般,嚇得秦嵐那兩片原本紅潤無比的嘴唇,都變得蒼白瞭起來。
最後,秦嵐隻能痛苦地躺在那裡,滿帶哭腔地流淚道:
“你是個畜生,畜生”
然而,張雲壓根就不知道秦嵐這句話中所隱藏的“真正含義”,隻當秦嵐是嘴賤。
對此,張雲隻是一聲冷笑,便轉過身,硬撐著這具飽受重創的身體,準備離開這裡。
今晚,他已經足夠虐爆這個女人瞭,看著她這副淒慘的模樣,張雲覺得已經夠瞭。
然而,下一刻,還沒等張雲踉蹌著走出部活動室的大門時。
忽的,一道聽著滿是哀求之意的軟弱聲音,便直直地傳到瞭他的耳朵裡:
“別,別走,你別走,我我”
不是已被他徹底虐爆的秦嵐,又是何人。
張雲一聽秦嵐這前所未有的“軟弱聲音”,不由得冷冷一笑,沒有理會她,直接就朝門口邁出瞭一步。
而下一刻,秦嵐見張雲如此“狠心”,連頭都沒有回,心裡頭的那股子酸楚更甚瞭,如果不是此刻動彈不瞭,秦嵐簡直都有撕爛張雲的心。
但此刻秦嵐眼見自己那裡還在不斷向外淌血,早已嚇得俏臉發白,一顆心顫抖個不停,哪裡還顧得上羞恥。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流這麼多血,她隻知道自己那裡一定是被張雲這個畜生“弄傷”瞭,她甚至懷疑自己那裡已被張雲撕裂瞭,否則,不可能如此疼得難以忍受。
再這樣流下去,秦嵐忽的變得驚恐起來,她會死。
因此,生死關頭下,秦嵐身為一個女人的柔弱,全部被激發瞭出來,她想讓張雲救救她,她還不想一個人孤零零地死在這裡。
而更關鍵的是,秦嵐壓根就不想放過張雲,竟然被他這樣折辱,還想一走瞭之,秦嵐決不允許,今晚她就算纏也要纏死他。
可見,此時此刻的秦嵐已經瘋狂成瞭何種地步,這是個自尊心極高的女人,根本無法承受被人連續擊敗兩次的事實。
可張雲這個畜生卻絲毫不在意,這種莫大的羞辱,直讓秦嵐恨不得以頭撞地,一死瞭之。
話說回來,也真是可憐秦嵐這個什麼都不懂的黃花大閨女瞭,直到現在,她都沒有真正意識到,在她身上究竟發生瞭什麼。
那裡流血受傷,竟然能被她誤以為是一般的流血,秦嵐的神經真不是一般的大條。
最後,秦嵐在氣急之下,竟不顧形象地,如同一名鬧市潑婦,沖張雲哭喊瞭出來:
“混蛋,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我死嗎,好好,那我就死給你看,”
當然,這是秦嵐故意激張雲的話。
她還不想死,她還有好多沒有完成的事等待著她去做,最關鍵的是,她還沒有徹底折辱過這個混蛋,絕不能就這樣死去。
隻是一瞬間,張雲就被秦嵐這句話給“驚到”瞭,“死”,張雲對這個字眼格外敏感。
他下意識地一回過頭,便剛好看到秦嵐正無比艱難地從地上直起身來,然後滿臉都是淚水地狠狠瞪瞭他一眼,那一眼,滿是屈辱與憤恨,緊接著就要以頭撞地。
當場,張雲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猛撲瞭過去,這完全是張雲的自然反應。
“砰,”
一道像是硬物之間相撞的聲音傳瞭出來。
隻不過,卻不是秦嵐的頭與那堅硬地面“親密接觸”的聲音,而是張雲的身體撞倒在地面上的聲音。
沒辦法,誰叫張雲一個猛撲過來,就直接將秦嵐的頭按倒在他懷裡,然後自己卻重重地撞倒在瞭堅硬的地面上。
直撞得張雲是一陣齜牙咧嘴,渾身上下的骨架子,都好像被這一撞給徹底撞散瞭,實在是他受創太重。
然而,緊接著,還沒等張雲睜開眼怒斥懷中的女人時,下一刻,張雲隻感到脖頸處猛地被什麼東西貼瞭上去,竟傳來瞭被撕咬一般的劇痛。
而與此同時,張雲感到自個兒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纏住一般,就像是被某四爪章魚一下子纏住瞭他的手腳。